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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吻你吗?” 他想进度快一点。 秦昭里没有拒绝。 在他靠近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她明显松了一口气,说了一声抱歉:“我先接个电话。”她转头看向外面,“喂。” “是我,戎黎。” “我在外面。” 戎黎懂了,声音刻意压低了。 通话中途秦昭里都没怎么作声,只是嗯了几声,挂电话之前她说了一句:“不用了,我过去。” 温羡鱼没出声,耐心地等她接完电话。 “抱歉,下午不能跟你出去了,临时有事。”秦昭里很少会爽约,她尽量妥善安排,“我们明天再约可以吗?” 温羡鱼说没关系,问道:“是公事吗?” “私事。” 徐檀兮的事,秦昭里还没打算跟他说。 温羡鱼也不多问:“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不用,我自己开车过去就行。” 他俯身过去,解开她的安全带,退后的时,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得空了给我回个电话。” 秦昭里摸了摸耳朵:“好。”她拿了包下车,“我走了。” “嗯。” 她上了自己的车,开出了停车场。 等车跑远了,温羡鱼拨了个电话,他柔情似水,斯俊秀:“有个东西要送你,见一面吧。” 他打开扶手箱,拿出放在里面的项链,与送给秦昭里的那条一模一样。 秦昭里到医院时,看见门口有警车,不少人堵在门口围观。 她听见了女孩子的声音,很激动、气愤:“你们凭什么抓我哥!” 是个穿着病号服的女孩子,十五六岁,长得很漂亮,但是皮肤过于苍白,像常年不见阳光。 站在警车旁的男人说:“他打人了。” 女孩愤愤不平地辩解:“是那人该打。” “该不该打去警局问一问就知道了。”男人是民警,懒得多费口舌,上车后,催同事快点开车。 女孩推开护士追上去:“哥!” 秦昭里这才注意到警车里的人。 是姜灼。 他脸上有擦伤,嘴角也破了,左耳戴着助听器,对他meimei说:“你回病房去。” 女孩摇头:“我跟你一起去警局。” 他神色变得严厉:“我让你回去。” 女孩眼睛通红,忍着泪点了头。 随后警车开走了,围观的人群也慢慢散了,护士去搀扶女孩,她走了两步,毫无预兆地往地上倒了,就倒在秦昭里脚边。 护士大喊几声,叫来了医护人员,把女孩抬了进去。 秦昭里叫住那个护士。 护士认出了秦昭里:“秦总。” “她怎么了?” “她是先天性心脏病患者,不能情绪激动。” 秦昭里没有多问:“你去忙吧。” 怎么就偏偏让她撞上了?她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他的助听器怎么还没修,都裂了 秦昭里有点烦,拨了个电话:“楚律师,有件事要麻烦你。” 交代完,她和戎黎碰了面,在医院后面的花园里。 秦昭里四下看看,也没什么人,叫了声:“兮兮。” 蹲在草丛里玩草的光光扭头:“喵!”是光光! 戎黎坐在旁边的木椅上,外套在光光身上,他穿得很单薄,耳朵被冻红了,对秦昭里说:“杳杳的外套在女更衣室,麻烦你先带它去换衣服。” 光光还穿着白大褂。 秦昭里明知故问:“有必要吗戎先生?兮兮只是只猫。” 戎黎对外人话一向不多,但他解释了一句:“我有女朋友,得避嫌。” 很自觉啊。 秦昭里对他的满意度上升了一点儿,别的先不说,戎黎对徐檀兮的忠诚度是没的说的。 秦昭里带光光去游乐园玩了一会儿,才带回了住处。 对于光光的到来,秦将军很兴奋。 秦将军:“喵!” 光光:“喵。” 秦将军:“喵!” 光光:“喵。” 秦将军找准时机,就往光光身上扑,秦昭里一脚把它踢开:“一边儿去,这是别人家媳妇儿。” 秦将军冲着秦昭里挥了下爪子,然后掉头去它的小黄鸭玩具叼来了,那鸭一踩它就叫。 秦将军踩了一脚:“嘎!” 秦将军踩了两脚:“嘎嘎!” 光光立马被吸引过去了。 秦将军大方地把玩具鸭叼给了光光,光光玩得起劲,秦将军绕着光光窜上窜下,以展示它的速度和雄风。 秦昭里走到一旁接了个电话。 “怎么样了?” 楚律师说:“已经保释出来了。” “是怎么一回事?” “姜先生打了人,被打的是他的父亲。” 儿子打老子 看着挺乖的一个人。 “他为什么打人?” “他父亲背着他把房子卖了,而且一天就输光了钱。”楚律师解释,“那个房子是姜先生的母亲留下来的,他为了筹钱给meimei治病,前几天刚把房子挂到中介,他的父亲今天就低价卖出去了。” 秦昭里心想,怪不得助听器坏了还没换。 凌晨一点。 戎黎睡得很浅,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响了一声他就睁开眼了,是秦昭里打来的。 “怎么了?”戎黎边起身。 秦昭里语气有些着急:“我上了一趟洗手间,杳杳就出去了。” “她带手机了吗?” “带了。” 猫人格不可能带手机,是棠光。 戎黎打开定位,她在移动中。他换了衣服,拿了车钥匙出门。 这个点,娱乐城里气氛正嗨,台上的dj在打碟,台下的男男女女扭着腰肢疯狂摇头。 五颜六色的镭射灯闪得人睁不开眼。 酒过三巡,齐小桑有点眼晕,晃了晃脑袋,瞧见是自己男朋友:“怎么去了这么久?” 徐放往卡座上一坐,穿得很潮,他似乎很喜欢绿色,卫衣和鞋子都是绿的,头发前两天刚染,是灰色的。 他开了瓶新的鸡尾酒,喝了一口:“碰到个姑娘,找我玩真心话大冒险,耽搁了一下。” 场子一点都不冷齐小桑穿着小白裙,化了伪素颜妆,五官微调过,很精致,更像一朵家养的小白花了,她挽着徐放的胳膊:“你们玩了什么?” 徐放把手抽走:“陪她唱了首歌。” “唱了什么歌?” 徐放有点烦了,酒杯一扔,公子气十足:“你问东问西的干嘛呀,烦不烦?”不就唱了首歌嘛,又没打啵。 齐小桑委屈地看了他好几眼,但也不敢再烦他了,公子哥嘛,是要人迁就着。 一排卡座里,总共坐了四个公子哥,姑娘就不止四个了,因为有人要左拥右抱。 正左拥右抱的一公子哥冲徐放吆喝:“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