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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行为奇怪了一下,不再伸脖子看江沐阳了,低头看剧本。 户外有阳光,白黎之戴着墨镜,夏霜霜看不到他眼神,只觉得旁边坐了一个让她难以忽视的巨大帅哥。 时蜜不出声,夏霜霜开了口:“白老师,您有事?” 白黎之漫不经心地抬起右腿,自然搭在坐腿上,打开家里的摄像头看不弃,扶了扶眼镜,随口说了句:“那边风大,这边风小。” 不愧是影帝,嗓子真好,声音轻,却很有穿透力。 可是,大家都是在户外,这边与那边的风能有什么大小区别? 夏霜霜瞥了眼时蜜,时蜜肯定听到了白黎之这不是理由的理由。 这阵子,夏霜霜也品出味来了,时蜜未再屁颠颠地向白黎之那边跑,反而都是白黎之若有似无的以眼神往这边飘。 夏霜霜故意笑:“白老师,您要是冷的话,可以多穿点。啊对,进哥和小乐呢,打电话让他们给你拿件厚衣服过来啊?” 白黎之向上抬眼,透过墨镜看了夏霜霜一眼。 这是在赶他走,他听得出来。 “他们在忙。”白黎之不冷不热地说。 夏霜霜心知肚明白黎之这是借口,她笑了一下,不再调侃了。 白黎之坐过来后,时蜜未打招呼,俩眼睛长在剧本里,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白黎之。 白黎之看时蜜的手边正放着一个充电宝,右手食指扣击桌子,问时蜜:“我手机没电了,充电宝借我用一下?” 算是句礼貌的询问。 “嗯。”一个充电器而已,没什么不借的,时蜜轻应了一声。 充电宝正在时蜜手边,白黎之站起身伸手过去拿,时蜜余光看到他修长的手指伸过来,忽然向后退,皱起了眉。 不是因为抵触,毕竟他没碰上她,是因为她闻到了他手指间的烟味。 户外有风,白黎之背风,她迎风,他手指间的烟味儿被风吹来,她恰好闻到。 烟味不浓,但可以辨别出是烟味,像一根烟放在她鼻间,正好遇到她吸气,烟味便盈满鼻息。 白黎之看到时蜜退后的动作,墨镜下的眼睛瞬间暗了。 37. 第37章 1.22更。这怎么还耍上流…… 半晌, 白黎之收回手,问夏霜霜:“今天有和男配的牵手戏吧,可以拍吗?” 他温声问着, 是关心的语气,不是不悦的嘲讽。 时蜜听到白黎之问的这句话, 不自觉地向他脸扫了一眼。 他脸上还有疤,但是因为拍戏,多少化了妆, 疤不显眼了。 她和异性触碰就会条件反射的抵触这件事,也好了一些。 他们都在变好,挺好的,时蜜想。 但是, 她还是很讨厌白黎之对她虚伪的关心。 他前一阵子对她的关心, 都是为了让她回剧组继续拍戏,那既然她现在已经回来了, 也说过不需要他再关心她, 他现在还问什么? 夏霜霜知道白黎之误会了, 帮忙将充电宝拿过去,出声说:“蜜宝现在好了很多了……白老师是不是抽烟了?” 时蜜这会儿已经抬手托腮,为了不让自己捂鼻子的动作太明显, 以无名指和中指慢慢移过去挡鼻子。 白黎之看到了,安静片刻,说:“抱歉,不抽了。” 声音压得低, 嗓音低醇,语携歉仄。 时蜜没应声,因为她觉得他抽烟与否与她没关系。 她管不着别人, 自己不喜欢闻烟味,自己挡着鼻子就好。 白黎之未得到时蜜的回应,眉头稍皱。 连上充电器,再看手机,手机实播屏幕里,不弃俩爪子正在不停地挠猫抓板,挠得他的心跟着发乱,风吹得心也乱。 白黎之站了起来,走到时蜜身后,稍俯首说:“你坐那边吧,那边背风,不会闻到我身上的烟味。” 时蜜忽然觉得自己娇气了。 其实他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大,只是刚才他手伸过来时,一阵风吹过来,她恰好闻到而已。 很奇怪,之前她喜欢他的时候,会觉得他身上的烟草味混着雪松木香,很高级的味道,很好闻。 现在她却不喜欢了。 白黎之还在她身后等着,时蜜不想表现得自己太针对他,就站了起来,挪到白黎之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 坐下之后,时蜜感觉椅子有点凉,没有她椅子热乎。 白黎之不是坐过了吗,怎么椅子还是冰凉凉的? 白黎之在时蜜刚坐的椅子上坐下,他第一感受就是时蜜的椅子坐久了,暖暖的。 很奇怪,他之前是讨厌坐别人刚坐过的位置,现在他却喜欢。 夏霜霜看时蜜不和白黎之说话的样子,莫名觉得有趣,她没话找话地问白黎之:“听毕导说你平时不抽烟,那是,是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白黎之向时蜜那边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如果事关娱乐圈,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您就和我说一声。”夏霜霜客气说。 白黎之:“谢谢。” 夏霜霜和白黎之说了两句话,回头看见时蜜跟个蚕蛹似的在那儿蛄蛹,纳闷问她:“怎么了?” 时蜜心说椅子有点凉,她在热椅子,但不好意思说,她就挠了耳朵,含糊说:“好像有蚊子,有点痒。” 夏霜霜抬头看周围,没看见什么蚊子和虫子飞啊,不过时蜜细皮嫩rou的,估计可能敏感。 “三月份居然也有蚊子了?”夏霜霜这么说着,还是起身:“我去给你问问谁有驱蚊水。” 时蜜点头答应着,夏霜霜起身去找人要驱蚊水。 过了会儿,白黎之抬眼,看到时蜜又在动来动去。 春风再袭来,白黎之手背忽的一凉。 垂眸思忖片刻,他起身。 时蜜正在挪动着屁股暖椅子,心想着真是“三月”春风似剪刀,春风不解“三月”寒啊,连椅子都热乎不起来,眼角余光忽然有人提着椅子走了过来。 白黎之右手提着椅子,放到她身后:“起来一下,换椅子。” 时蜜:“……” 时蜜扭头仰脸看他,西装革履大老板似的男人,戴着墨镜,单手拎着椅子,声音低沉,低到像在威胁。 时蜜实在忍不住了,仰脸问他:“你怎么不去躺着了?” 白黎之脱口而出:“没人陪。” 时蜜:“??” 这说的是什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