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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地,根本就没有什么地方能够确保安全,一旦被发现了不仅他要死啦死啦,估计俞必瑞也要完蛋。“怎么办?藏哪里?”陈冉竹六神无主地问。俞必瑞也是紧皱着眉,认真思索着究竟哪里可以将他完全隐藏住。然而目之所及,全部都能够一眼看见,别说藏个草木精了,就算是藏个苍蝇都不行。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个人的心都砰砰跳了起来,精神绷紧地像一根拉满的弦,只要再用点力就会断了。“藏我头发里!”俞必瑞当机立断地说。啊?陈冉竹一脸懵逼地看了眼他那头半长的头发,那里面能藏人?!然而来不及问太多了,这个时候只能选择相信俞必瑞。他翅膀一收,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到了俞必瑞后脑,准备扒拉开他的头发,努力将自己隐藏进去。刚到跟前,就见俞必瑞的头发突然变成一根根长长的触手,缓慢地打开,像个大鱿鱼一样将他抓住慢慢地放进了自己的腔内。突然的触手py让陈冉竹默默咽了口口水,还是乖巧任那黑不溜秋滑不啦叽的触手抓住,一点点地将他掩埋住。这是什么神仙技能!陈冉竹一动不动地藏在里面,紧紧地贴着俞必瑞的皮肤,连呼吸都不敢,生怕暴露了自己。触手已经又变回了头发的模样,将他的视线遮的严严实实,只能凭借耳朵去捕捉外面的信息。他听着王晖已经走到了俞必瑞的跟前,愈发不敢动了,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王晖上下打量了俞必瑞一番,对他的状态十分满意。他体内的毒素构架完美无缺,简直就是他最精致的作品。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地保持着用毒量,让俞必瑞体内的毒素保持在一个平衡的状态,这种精妙怕是当今的毒圣都不一定能做到。他志满意得地笑了起来,看着俞必瑞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个物品,能够随着他的心思任意摆置。“这次我出门找到了一个小宝贝,想必你会十分喜欢。”王晖的声音十分慈爱,若只是这样听着还以为是个温和的长辈对小辈的嘉奖。然而对他十分了解的俞必瑞早就看透了这副面皮之下毒透了的心,半点反应也懒得给予他,只是麻木地站在那里,像个死人一般。王晖见他无动于衷,有些可惜地啧啧两声。他还是更喜欢俞必瑞刚来时候的模样,仇恨、痛苦、憎恶,那些情绪演绎地淋漓尽致,让他每次接触到他的眼睛都兴奋地浑身发抖。然而随着时间的推进,俞必瑞的这些情绪就像是逐渐暗淡的蜡烛一般,趋于熄灭。不论用多狠的手段、多可怕的毒物折磨他,他都再也不会发出一些可爱的声音让他高兴。若不是舍不得自己亲手制作的作品,他早就弄死他了。俞必瑞冷漠地低着头,呆滞地看着水面,心里则在盘算着,若是一会儿这老匹夫折磨他,也不知道那草木精能不能忍得住。若是他暴露,就把所有事情都推到陈冉竹的身上,想必小东西的死亡能够平息王晖大部分的愤怒。若是他没暴露,那就再卖一波惨,好好压榨一下他的价值。他用余光瞄到王晖从他的墨囊中拿出一个盒子,一打开就听见刺耳的尖叫声冲击着耳膜。里面放着一朵奇怪的花,红火的根茎,光滑无叶,头顶开出一朵艳丽的如同海胆刺一般的小红花,花心出却长出了一张嘴,扯着嗓子在那里嚎叫。这是什么鬼东西?王晖爱抚地摸了摸小花的花瓣,拿出一块什么rou塞进它的嘴中。这花终于不嗷嗷了,咔嚓咔嚓地嚼着到嘴的rou,时不时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将骨头也咬断了。那声音听得格外渗人,可是王晖却像是在看一只可爱的小猫小狗一样看着它。俞必瑞冷笑着勾起嘴角,并不会被这种场面吓到。就算是最开始被抓过来的时候,面对这样的恐吓和折磨,他有的也只有憎恶和仇恨,而不是恐惧和害怕。他的淡然让王晖不爽地皱起了眉头,无趣地抓起极瑟花朝俞必瑞走去。“像你这种无趣的玩具若不是还有点用处,真是恨不得立刻就扔了。”王晖咧了咧嘴,撕去表面的虚伪,露出邪恶阴毒的笑容,掐着极瑟花的花朵,就戳到了俞必瑞的胳膊上。俞必瑞绷紧了肌rou,感受到那锋利的牙齿刺入他的血rou,尖锐的疼痛让他头皮发麻,却只能无力地任皮rou被撕扯下来。他的脸色仿佛被注入了染料一般,露出了冰冻般的蓝色。蓝色的毒素从他的伤口处不断地往血rou里面蔓延,慢慢的他的眉毛、睫毛上都冻上了冰晶,仿佛置身极寒之地,浑身都在颤抖。王晖后退两步,宛如欣赏什么画面一样美滋滋地抱臂欣赏着俞必瑞的惨状。俞必瑞虽然被冻得牙齿都快碎掉了,却并没有什么紧张之感,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来讲都是小菜一碟。然而他还有些担心,因为此刻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贴在他头皮上的陈冉竹在不停地发抖。一旦控制不住情绪暴露出来,后果不堪设想。他半掩着的眼睛里面飞速地变换着心思,思考着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过了大概一刻钟,俞必瑞身上的冰冻之色才褪去,除了浑身酥麻的疼痛感之外,并没有死掉,而身体里的毒素也再次达到了一个诡异的平衡状态。王晖哈哈大笑两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一脸得意地看着俞必瑞。不愧是他最好的作品,果然很完美。他拿出一根烈火鞭,轻轻地抚摸过整个鞭身,像是在看一个绝世美女一样欣赏着它。啪!啪!鞭子狠狠地抽在俞必瑞的身上,虽然从表面上看,只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并不是太疼的样子。实际上,饱含火毒的疼痛却钻进皮rou、渗入骨髓,疼得让人恨不得满地打滚。即使是已经挨过无数次打的他,也必须咬紧牙关,才能不泄露出一丝□□,让王晖更兴奋。他的拳握得很紧,上面青筋暴起,像一只只扭曲的蚯蚓在爬动。手上的镣铐不停地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跟鞭子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谱写成一首苦难的悲歌。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不断滑下,顺着他的睫毛,随着他眼睛一眨,滴进了瞳孔里,带着海水般的咸涩。没有哀嚎,没有求饶,没有咒骂。这场单方面的鞭打就在王晖宛如老狗般兴奋的喘息中慢慢地停止。此时,他的眼睛暴大如球,鲜红似血,狰狞又丑陋,光是看一眼就让人要做好几天的噩梦。“还是这么没意思!”王晖收起了鞭子,理了理衣袖,又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施施然地扫了一眼已经破烂不堪的俞必瑞,他缓缓舒了口气,悠哉悠哉地离开了。过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