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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才好了许多,正要换场,打几轮扑克的时候,灯笼又过来禀报,对宋普道:“少爷啊,恭王亲自登门来寻少爷了。”宋普:“……”常江明等人听了,都有些疑惑了,“恭王怎对阿普你这般亲切?”宋普还没说话,恭王便进了院子,他看见宋普,唇角顿时翘起了一个弧度,大步地朝他们走了过来。“阿普,本王听说你病了,便过来看看。”他对身后的侍卫点了点头,让侍卫将随身带来的箱子放到了地上,“这是本王为你寻来的一些补气血的药材,阿普可吃上一些,也好叫身体快些好起来。”宋普眨了眨眼睛,道:“谢恭王殿下关怀,在下只是受了些皮rou伤,倒是用不着这些药材,殿下还是拿回去罢。”恭王听他说到皮rou伤这三个字时,笑容顿了顿,垂眸看他,“皮rou伤?阿普是怎么受的伤?可是本王皇兄……?”宋普连忙道:“当然不是,在下只是摔了一跤,并非是陛下做的。”恭王一听,叹气,又十分心疼地道:“阿普不必为本王节省药材,左右本王体魄强健,用不上这些,若是能让阿普身体好些,就算是仙药,本王也会为阿普寻来。”宋普此时与之前的妖艳jian货形象完全不像,倒像是个端庄贤淑的良家妇男,“谢殿下,在下真的不需要这些。”恭王也能感觉到他的冷淡,他看了常江明等人一眼,表情上有些抱歉,“本王还有话与阿普说,你们可否暂避一二?”谢糯玉听了,对宋普道:“阿普,天色已晚,我们就不多叨扰,先行告退了。”宋普喊了一声灯笼,“送客。”灯笼连忙将常江明等人送出了院子。整个院子里只剩下宋普还有恭王两人,连恭王的侍卫都退了出去。他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宋普,声音温润又不乏柔情,“阿普这几日未见,怎么对我冷淡了这么多?”他要伸手过来去牵宋普的手,宋普自然不能让他碰到,毕竟这种时候澹台熠大概率会找人看着,虽然他没有证据,但澹台熠那自我的性格,总会不经意间透露出他知道自己和恭王相处的细节,以此让宋普知道了他又搞了监视的小动作。恭王看着宋普躲开了他的手,眼眸微暗,脸上作出一副有些黯然神伤的情态来,对宋普道:“阿普怎么与我生分至此?”宋普严肃道:“我想了想,为了避嫌,殿下还是别来找我了,若是被陛下知道,我也受累。”恭王顿了一下,道:“那阿普便要忘了往日与本王的那些情分了么?”他其实也能感觉宋普之前的妖艳有几分刻意的痕迹,不过各取所需,也尚且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内,但这宋普现在又是何意,他想抽身了?宋普道:“我哥管得也严,若是被他知道我与殿下有苟且,殿下恐怕与我哥也做不了挚友了罢?”恭王笑了起来,道:“阿普何需担心,也正是因为我与智云是至交好友,他一定可以理解我们的情不自禁。”呸,胡说。恭王说完,见宋普依然一副端庄禁欲的模样,心里像是被倒了一窝蚂蚁,在他心尖上轻轻地啃咬,往日都是他来撩拨他,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恭王捏了捏拳头,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又瞬间消弭,他再抬起眼,又变成了那个游刃有余的恭王,他一派的从容不迫风轻云淡,眸光紧紧地锁定宋普,微笑道:“阿普,明日到望月楼来,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宋普看他这个模样,心里就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他道:“殿下也知在下还在养伤,恐怕不便赴约。”恭王倒了一杯水,修长的手指往宋普那边推去,温柔地道:“是本王亏待了阿普,若明日阿普过来,本王会让你满意。”他俯过身,压低声音道:“本王会做的比皇兄还好,让阿普欲死欲仙。”宋普:“……”他眼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看在恭王眼里,却以为是受宠若惊,他心里瞬间安定了下来,“阿普想要的,本王也能给。”他说完,站起身,对宋普又笑了一笑,道:“阿普明日过来望月楼,务必对任何人保密,毕竟我们做的事情,不能叫本王皇兄知道。”恭王离开后,宋普还久久回不过神来,他是完全没想到,恭王竟、竟真的…………cao,他说不出口。宋普捂住了脸,气笑了,这一家子都是神经病变态啊!而恭王那边回到了王府,吩咐了自己的管家,拿来了一摞资料书。他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到了书桌上那一摞春图,迟迟未敢打开看,直到夜色降临,小厮为他掌了灯,他才手指微动,打开了最上面第一本的春图。☆、第95章孤想看宋普不知道恭王可是挑灯夜读了一整晚,他在一开始的惊恐惊吓之后,便觉得这件事情极其好笑了。恭王热衷嫂子文学他能理解,但面对他这个男嫂子,他也能迎男而上……是个狠人。他或许是个假直男,但恭王应当是纯的直男,毕竟原着里他遇到女主之前就已经有一后院的女人了,完全没有好男风的倾向,这时候竟说弯就弯了,宋普是不信的。究其心理,宋普得出了结论,恭王应当是想尽快拿下他了。对此,宋普打算对他的邀约不予理会,于是翌日便放了恭王鸽子。而恭王在望月楼等了两天,都未曾等到宋普过来,从望月楼回到王府,听管家说宋普有信过来,顿了顿,情绪未明,待看了来信后,他将信揉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又将那纸团展平,夹到了平日常读的书页里。*宋普放了恭王鸽子也没带怕的,他现在的靠山是澹台熠,他胆子大了,飘了,膨胀了!只是澹台熠也不可能真放他好几天假,宋普只在家里歇息了三日,宫里就来旨,让宋普进宫了。宋国公这种时候也顾不上心疼宋普,只知道澹台熠这些时候委实干了些实事,朝堂里已经开始出现好的风向,心里也实感欣慰,对宋普也抱有了对他而言过于沉重的期待,对他笑道:“你不亏是我儿子,我之前便听说是你劝陛下上早朝的,你是梁国的大功臣,陛下定会记得你的好,这些日子便再辛苦你,多督促陛下罢。”说罢,还要亲自送宋普进宫。宋普有些漫不经心,虽然知道可能真的会有那么一天,但真的离那种事情近了,他便说不出来的别扭。他对此的理解便是他并非是gay,对自己作为男人、雄性的认知是非常清晰的,可以屈服于快感,但在主动权上,被作为同样是男人的澹台熠侵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