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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染一个高二学生,充其量不过是个大孩子,身材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给时染穿,穿出来若是不好看,可以让她在四十多桌人前面出糗,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样想着,夏琳笑得不怀好意:“染染,阿姨这里有一件衣服一定很适合你,就是这件白色的,时间紧迫,我们也来不及试了,直接带过去穿吧。”时染闻言也只是点点头,还是漠然。除了那人,她没什么在乎的东西。时老爷子的寿宴在N市本地一个奢华五星酒店举办,倒是十分符合时穆高调的性子。车子缓缓驶入酒店前庭,在酒店正门口停下,两个服务生打扮的男子分别打开了车子的前门和后门,恭迎一行人下车。时穆眸中拂过一丝得意的笑,显然他对这次的选择很满意。他不是时老爷子的独子,他之上还有一个哥哥,时默。老爷子有一种长子情结,所以很喜欢时默,纵使他再努力,都没有讨到老爷子的欢心。长子时默却是个窝囊废,啃老族,知道老爷子有钱,天天围着老爷子转,还举家搬到了老爷子的房子里,美名其曰照顾老人,谁都能看出来他是图老爷子的钱。偏偏时老爷子看不出来,还说要把所有财产留给时默。时穆倒也不是图时老爷子的财产,他多年打拼,早已家底雄厚。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想不明白自己什么都比时默优秀,凭什么老爷子就是看不到他的好。由此,他力求事事尽善尽美,尤其是在老爷子面前。在他看来,今天的寿宴风光无限,十分长面子。“今天来的人有不少都是我的合作伙伴,你们等下见了人,别忘了问好。”他转过身,又对夏琳叮嘱了一句,“你和染染去换衣服吧。”夏琳在听到“换衣服”的时候,窃喜暴露无遗,她早就在等这一刻了。她今天挑选的礼服是正红色,抹胸开衩,很显身材,她认定她一定是今天晚宴的女主角。而时染,注定是她的陪衬。她把包好的白色鱼尾递给时染,趾高气昂道:“礼服给你,咱们各自去换吧,一会见。”说完,她转过身,进了更衣间。看着她更衣间的门关上了,时染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也转身进了更衣间。夏琳对于她只是个跳梁小丑罢了。*“哎呦,妈,你怎么没告诉我说要来参加什么寿宴啊!”苏芮一边脱校服,一边有些不满地嘟嚷着,“好不容易周末了,我今晚还想看电影呢!”她还在纳闷呢,重生前可没有这个莫名其妙的寿宴。不过想想,重生前这段时间她在和父母冷战,他们不带自己来参加寿宴也正常。“看电影哪有参加这个聚餐有意义啊!”陆慧瞪了苏芮一眼,“带你去多认识一点人,多拓展拓展交际圈,以后有用的!”“范叔叔他们也去吗?”苏芮突然想起来范若尘也说要参加什么聚餐。“对啊,到时候我们坐一桌。”苏迟对着镜子整理领带,回应道。“没意思。老妈,我就穿运动服去行吗?”“随你穿什么衣服,别穿校服就行。”陆慧把苏芮从头看到脚,皱着眉头吼道,“快把你校服裤给换了!拖拖拉拉地,都多长时间了!”“知道啦知道啦!”母老虎!苏芮暗自腹诽,手上的动作却也不敢怠慢。五分钟后,一家人整装待发。苏迟西装领带,陆慧低调深绿礼服,苏芮全身上下则是一套清爽的运动装,简单干净,配上她的清纯气质,活脱脱一个乖巧可人的邻家女孩模样。陆慧看着苏家父女,眼底流露满意之色,点头称赞道:“换件衣服倒是人模人样的。”“……有你这么说你女儿的嘛!”*寿宴还未到开始的时间,但是所有人来得都很早。醉翁之意不在酒。寿宴只是这些人用来聚在一起的借口,实际上更多的人欲图通过这次寿宴拓宽自己的人脉,促成商业上的合作。苏迟也不例外。苏家是做婚纱礼服系列产品的,而时家则是做婚庆的。两人都有意合作,由此这次寿宴也算是搭桥了。寿宴开始前的这段时间,最适合谈合作。苏迟从进寿宴所在的大厅时视线就锁定在时穆身上,待到时穆身边没有了别的客人,他招呼上妻女,共同去向时老贺寿。“时老高寿啊!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健康如意,笑口常开!”“小苏啊,你来了!”人逢喜事,时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他看了看苏迟身后的苏芮,“这是你女儿吧,小丫头长得真是好看!”“时爷爷好!祝爷爷您松柏长青,日月长明!”苏芮暗暗松了一口气,庆幸还好自己刚刚在车上搜了点贺词做功课,不然苏迟都把自己熟悉的祝福语讲完了,她一个学渣,难免词穷。时穆对苏迟伸出手,带着点歉意:“苏哥,不好意思啊,我老婆和女儿去换衣服了,现在不在,应该一会就到。”苏迟摆摆手:“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没事儿!”“jiejie,你长得也好漂亮啊!和染染jiejie一样漂亮!”一道奶声奶气的小奶音传来,苏芮低头,发现一只小手扯着她的衣角。“这是我儿子,时幸。”时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时幸,快跟叔叔阿姨问好。”“叔叔阿姨好,jiejie好!”时幸很可爱,但是现在苏芮无心欣赏,她满脑子都是时幸刚刚那句“染染jiejie”。不会这么巧吧。苏芮摇头,觉得自己脑中的想法实在荒谬。“苏芮,你怎么在这?”一道清冽的声音从苏芮身后传来,苏芮的心跳蓦然有些快了。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来慢慢来☆、难忘苏芮转过身,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眼前的女子惊艳到了。今晚时染画了一个淡妆,少了几分学生的书卷气,多了几分女人的慵懒和高贵。露背鱼尾裙勾勒出她的窈窕身材,颜色虽是纯白却不显得单调,反而很衬她的清冷气质,霎时间整个人宛若尘间仙子,优雅温婉亦简约大方。本该是衣物衬得人更美,现在倒像是她给了这件衣服灵魂。苏芮突然觉得喉间有些燥意,大脑也混乱起来,双唇开合,她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时染,你来啦?”话已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废话。“嗯,我来了。”就算是废话,时染也一本正经地回答着,不过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在她的眸子里窥到几分笑意。“这是人家爷爷的寿宴,人家肯定要来啊!你在说什么胡话啊?”苏迟毫不留情地打趣着自家女儿,转而对时染问道,“染染你和我们家芮芮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