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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安一听又和洛佩斯总统遇刺有关,不敢怠慢,于是再次带手下的人出警,直朝案发地奔去。等到了林间大道,只见一辆废弃的汽车横在路中间,地上却不见伤亡。他们又照报警人描述的路线和参照物,在不远处的一幢年久失修的废屋子里找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他们无法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就是报警人,但屋子里仅有他一人。这人的半张脸都掩在鲜血中,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干净的衣料。大概是感知到周围有人在走动,他挣扎着好不容易才张开了一条眼缝,露出半个深蓝色的眼珠。目光充满警戒。在对上这样一束凌厉的目光时,瑞安不知怎么的就看愣了神,差点错过手下呼叫救护车的请示。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把这个万年护送洛佩斯的大坎写完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难写_(:з」∠)_036归来在林间大道上发生的事,塞巴斯蒂安当晚便得知了。警局局长说9号警署赶到现场时没有发现任何尸体,只找到个奄奄一息的男人,无法确认他就是报警人。然而为了不打草惊蛇,塞巴斯蒂安只确认了被救起的人是塞缪尔后,便没再给局长下任何指令。等电话挂断,塞巴斯蒂安立马向明玦发出语音申请,告知对方这个极不乐观的消息,“明,阿隆索的人在他们回程的路上又伏击了一次。离失踪了。”电话那头的男人沉吟了几秒,尔后才从喉咙里滚出个低沉的应答,让人听不出喜怒哀乐。塞巴斯蒂安:“警方说没在现场发现任何尸体。我估计凭他的本事,是他替塞缪尔报的警。你放心,我会派人去查他的下落。”然而,塞巴斯蒂安没料到自己的好意会被明玦一口回绝:“没必要。这个计划本就是要把巴蒙德家撇出去,你现在调派人手,阿隆索那儿会有所察觉。”“那离呢?”这话都已经跑到塞巴斯蒂安的嘴边了,但他还是生生地咽下肚中去了。两人又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时针指向十二点的时候,明玦仍独自待在书房里。这虽是常态,但今天不一样。卡洛斯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仍不见秦离归来的身影,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书房门口踱步许久,才犹豫谨慎地敲响了书房的门,“主人,我可以进来吗?”“进吧。”卡洛斯得了应允,才胆敢打开门。书房里只亮了一盏落地灯。明玦今晚没有坐在书桌前对着一个个闪着微光的全息屏办公,而是沉默地坐在扶手椅里。角落里的落地灯照不亮他脸上的神情,他整个人就像隐匿在黑暗之中,让卡洛斯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有事?”如同鬼魅的男人朝卡洛斯开口。卡洛斯绷紧神经。他察觉出明玦心情不是很好,这时候问些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但担心秦离的心又很胜。毕竟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任务,他不了解秦离的那些过去,心下只当秦离是个与南美血腥拼杀格格不入的“弱者”。他怕对方有不测。“夜深了,离先生还没回来。主人您有他的消息吗?”不知道是不是卡洛斯的错觉,他总觉得这话问完以后,笼罩在明玦身上的阴森便更甚了。他隐隐嗅见了空气中一丝不受控制的Alpha信息素,里头的震慑让他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他屏息等待着明玦的回应。万幸,对方很快就给出了一个不算友善的赦免,“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却没回卡洛斯的话。到了凌晨一点的时候,明玦仍在书房里,卡洛斯也没睡。他守着客厅里的灯,不敢坐沙发,只坐在他专属的小脚凳上,惴惴不安地默念着圣母玛利亚,等候秦离的归来。又一个小时过去,卡洛斯抵不住打架的眼皮,就快坐着睡着的时候,突然闻见一阵轻缓的敲门声。敲门的人似乎很犹疑,怕惊扰了可能躲在暗处的人一样。卡洛斯立马清醒了,拔脚就往大门走。等他打开门,只见穿着一身黑色皮夹克的秦离,一脸风尘仆仆地站在那儿。明明只出去了一天,活似颠沛了几年,神情里带着丝疲倦,哑着嗓子同他开口,“卡洛斯,怎么还没睡?”说出的话倒与往常无异。卡洛斯不知怎么的就眼眶一红,“先生,我的圣母玛利亚,您能平安回来真的太好了!”如果不是意识到两人的差别,他就差扑上去抱住秦离。秦离见他如此这般,疲惫地勾了勾唇角,自说自话似的往屋里走,“明睡了吧?我很困,先上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一说到明玦,卡洛斯便立马意识到他还未曾见明玦从书房里出来,便连忙和秦离说明玦还在书房里。“书房里?”秦离不解。“是在等您。”“我去看看。”卡洛斯点点头,悬了一个晚上的心总算是放下。不过等明玦进了书房,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秦离回来的反应未免太淡定了些。这么晚回来,举止却不像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不过这种事也难说,他记得每次塞缪尔回来也是很沉默的样子。卡洛斯没再多想,踏实地回房睡了。***秦离很快就穿过了长廊,到了书房前。他从未进过这个书房,之前也仅仅往里头瞥过几眼。潜意识告诉他,明玦并不欢迎他进到自己的办公区域。于是这回他也未曾贸然地打开门,而是像方才敲开大门般谨慎。一秒、两秒过去了,还没有人来应门。秦离以为是卡洛斯记错了,明玦并不在等他,于是欲转身离开。然而下一秒,趁他神经放松困倦的时候,他被猛地拉进一个炽热的怀抱里,眼前的世界立马由明转暗。书房的门开了又关,他就被人抵在门板上,专属Alpha的气息充斥在他的鼻间,那略微锋利的犬牙撕咬着他嘴唇的嫩rou。这不是人,这是兽。偏偏秦离没力气抵抗,任由对方撬开自己的唇齿。在一个炙热带着侵略性的吻结束后,才懒懒地伸手捏住对方的下颏,问:“属狗的吗?”那人的眼睛幽幽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又紧紧地将他抱住,下巴搭在他的肩头,“别动,让我抱会儿。”秦离觉得眼下两人的举止有些腻歪,但方才睡意昏沉的脑袋这时清醒了不少。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捡话说道:“我回来的时候很小心,没被人发现。”回应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磁性,“我相信你。”“他们在回程的路上埋伏我们了。塞缪尔受了伤,我报了警。不过我这张脸很好认,怕把你和塞巴斯蒂安牵扯进来便提前离开了现场。塞缪尔现在怎么样了?我知道以你和塞巴斯蒂安的本领,一定有办法知道后面发生的事。”原本暧昧的氛围渐渐在秦离的一字一句中削减。明玦深吸了一口秦离颈边的空气,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自己的手,直视着秦离道:“他没事,被警局的人送进了医院。最近几日,他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