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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身后的人在他的后颈rou舔舐,落下一枚又一枚的亲吻。他身下的天鹅很漂亮,仰起的脖子太美了,唇下的皮肤白皙还嫩,适合留下欢爱的痕迹。想咬破他的皮肤,品尝皮肤下甜美的鲜血,让他为他流泪流血。女xue只是插进手指他就受不了,以后把天鹅绑在床上干可能会晕过去,可能晕过去的时候女xue还会下意识的吞吐他的yinjing,把他引领到宫口,被他内射,然后怀孕。以后可以在孩子睡着的时候当着孩子的面cao他,天鹅下面的嘴一定会下意识咬紧,还会求他不要在孩子面前cao他,而他,可能连在xue里抽插都不做到,甚至直接射在天鹅的身体里。天鹅被内射的时候一定会更漂亮,他这么敏感,被jingye灌满zigong的时候一定会高潮,明明浑身发软还会推着他的肩求他出去,他不为所动,天鹅会后退一步求他不要全部射在zigong里。而他一定会好好疼疼他的天鹅,喂他吃饱。仅仅是意yin胯下的yinjing快要勃起,宋蔚雨听到身后的人倒吸好几口凉气,插在女xue的手指抽出去,内裤被穿好,身后的人声音变得更沙哑,“乖,一分钟,摘掉。”“不然我在这里强jian你。”身后的男人离开,手支持不住身体,宋蔚雨双腿发软直接坐在地上,他闭紧自己的腿,脸颊带红,双眼微闭,他刻意压低自己的喘息声,男人离开的时候打开体育器材室的门锁,随时有人可能进来。手胡乱在地上拍打,他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自己的备忘录发现自己手指在发抖,他敲不出一个字来。睁大双眼看向前方,他只看被浓雾吞噬的色彩,和一片虚无。等到自己从情潮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传来下课铃声,宋蔚雨慌张地从口袋里抽出纸巾擦拭脚踝处,和女xue周围的yin水,宋佳鸣一定会来找他,自己这幅样子怎么能让他看到。擦拭干净,扣上衣服扣子。宋蔚雨低头看着自己的腿间,湿润的布料紧紧贴在xue口,被男人指jian过的xue口似乎在吞吐陷入xue中的小部分布料,裤子湿了一块。他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拍打裤子上的灰尘,整理好仪容仪表走出体育器材室。走出器材室几步后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宋蔚雨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宋佳鸣。接通电话宋佳鸣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宋蔚雨靠在树上闭着眼咬着唇,听着宋佳鸣说话。为什么他要遭受这种事情呢?是因为他偷了神的光被发现了吗?他缓慢地睁开眼,随意看着前方某一处,目光毫无焦距,仅仅是活着都让他感觉到疲惫。想要找人吐诉,露出一丝疲惫,却发现通讯录里没有一个号码能够拨打出去。他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黑影里,抬头是空荡荡,脚下是淤泥。他活的真失败,活了这么久还在奢求会有人听他说真心话。大树的阴影把宋蔚雨笼罩在里面,位置隐蔽,不注意看很少有知道这里藏着一直漂亮的天鹅。天鹅的脖子现在是垂下去的,能想象到以后给他koujiao的模样,天鹅的脖子也会像今天一样漂亮。露出后颈rou给男人捏,按着天鹅深喉的时候被逼出来的生理盐水会被他用指尖捧走放进嘴里,天鹅眼角泛红像是涂了胭脂,看到天鹅的脸他一会忍不住射在他口中,天鹅会被呛到或者吐出来,不过没关系,天鹅以后会喜欢也会习惯被深喉的。“哥哥你在哪里?哥哥你陪我去小卖部,我渴了。哥哥你吃不吃面包啊?哥哥我们偷偷去网吧吗?用你的身份证。哥哥你晚上想吃什么啊?哥哥?……哥哥?哥哥你怎么不说话?”被宋佳鸣的几句哥哥唤回神智,宋蔚雨平复情绪后尽量少说话说:“嗯?”“哥哥你怎么了?”“没事。”宋蔚雨远离话筒深吸一口气,压抑自己内心的阴郁,用平常的语气问:“怎么了?”话筒传来宋佳鸣的声音,宋蔚雨莫名觉得没心没肺,他也想这么活着:“没事就好,哥哥回家吗?”想起自己衣柜里所剩无几的内裤,宋蔚雨说:“你先回去吧……”“哥哥不回家?哥哥要去哪?”“去商场。”宋蔚雨接着说:“我先挂了,你回去吧,别让父母担心,告诉司机路上小心。”宋佳鸣的回复宋蔚雨一句没听,他从树荫里走出去,把校服外套系在腰上,一个人打车去商场。商场超时今天全部五折,无非是在原价格上提高,然后打上五折的优惠,和原价格差不多却有无数的人愿意消费,以为自己从资本家手里扣取出了黄金。神差鬼使,宋蔚雨走进超市里拿起一瓶啤酒,走到一处公园里找个长椅坐着。六月份的高考即将到来,高考结束他去美国留学,美国不会有人认识他,他不必过着现在的生活。能去美国留学是他目前唯一的动力。一瓶啤酒灌下去,宋蔚雨整个人就像是泡在水里,浑身软绵绵地,脚踩在云朵上,身体陷在大床里。他瘫在长椅上,头后靠在椅背上,面部朝上,头发向下垂去。他张着唇,眯着眼看着天空。女xue还在锲而不舍的含着那一小块布料,他可以借用酒精短暂的躲避下体传来的瘙痒不适,忘记自己被男人用手指插进去就能高潮的女xue。天快黑了,最后一抹阳光要被神收回去了。椅子轻微晃动一下,身边似乎坐下一个人,这个人勾住他的腰把他拉过去,蒙住他的眼睛,揉他的头发,宋蔚雨抬手想打开腰上的手,手腕半途被人握紧了。他听见这个人说了很下流的话,声音被刻意压低了:“唇张开是想被男人亲吗?还是想给我口?”宋蔚雨发出一声“呜”,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熟悉的黑暗让他想起今天下午在体育器材室发生的荒唐事,他想从男人怀里起来,被男人直接拉到怀里,在他的耳边低语:“想被大庭广众之下揉逼指jian到高潮?”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酒精吞噬了大部分理智,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大喊救命,然后抓住快点逃跑,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敢叫出声我干死你。”看见宋蔚雨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忍不住哄他:“乖,过会疼你。”为什么这个人知道他在哪里?他怎么知道他心里想了什么?宋蔚雨害怕的发抖,这个人很了解他。今天下午直接脱掉他的裤子插进去,没有惊讶他为什么是双性人,轻而易举让他高潮,像是之前插进去很多次……宋蔚雨的思绪现在很乱,酒精麻痹了他大部分的清明。男人把他拉起来,胳膊搭在男人的肩上,男人的手环在他的腰上,他跟着男人走走停停,似乎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原本耳边能听到鸟鸣声也没有了。这个认知让宋蔚雨转身想跑,男人勾着他腰的手突然发力:“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