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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夏亲民之作,售楼处设计简洁大方,而洽谈区的沙发茶几沿用了朝暮里样板间的设计,色调明亮,活泼却又不乏温馨。傅时安一来可就是吸引了众多视线,他今天穿着随意休闲,端坐在洽谈区的沙发上,端着咖啡的样子随手一拍都能放出去当广告,不少客服小姐都偷偷打量,三三俩俩凑在一起小声讨论。嵇明雨下楼的时候就听到两个客服小姐讨论着外面有个长得超帅的帅哥。“哪儿呢?我去看看。”“就在沙盘那边,林姐正给他介绍咱们楼盘呢。”“是来买房的吗?他看哪栋哪户?”“怎么,你还想买他对面,当邻居啊。”接着就是一串笑声,随着嵇明雨走远再听不真切,嵇明雨摇着头笑了笑。傅时安这张脸,搁哪儿都是抢手货。他从电梯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傅时安坐在洽谈区,对面还真坐着个销售,傅时安自然是没有买房的打算,嵇明雨估摸着他是不好意思拒绝销售,所以才坐在那听销售侃侃而谈。嵇明雨走了过去,“好了,我们走吧。”傅时安朝着销售点点头,便起身。“嵇总,这是您朋友啊。”这位销售就是方才客服小姐口中的林姐了,是个十分热情开朗的人,跟谁都能聊的上天。嵇明雨来没多久就知道了她,聊过几次也就知道为什么林姐的销售业绩能够一骑绝尘了。嵇明雨:“嗯。”“果然帅哥的朋友都是帅哥。”林姐说:“你们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傅先生要是对我们项目有兴趣直接找嵇总,还能拿员工折扣呢。”最后这句她压低了声音,傅时安点头浅笑着看了一眼嵇明雨。傅时安的父母嵇明雨也只有大学的时候见过一次,具体的面容他也已经记不太清楚,印象中只记得看起来都挺严肃,而且通过傅时安寥寥几句嵇明雨就已经脑补出当初他出柜的惨烈情况。所以嵇明雨即使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还是紧张的手心都冒汗。柏城离泽芜很近,开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虽然说是三线城市,但单看建设也并没有比泽芜差到哪里,当傅时安把车停在独栋洋楼门前的时候,嵇明雨在愣神。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啊。79傅婧听见车声就已经出来迎接他们,笑呵呵地和嵇明雨打招呼,紧张了一路的嵇明雨见到傅婧忽然就没那么紧张了。“买这么多东西,我看你也没比时安强到哪里去,”傅婧嗔怪:“你俩工资都不够你俩嚯嚯的。”嵇明雨笑:“也不是天天买,第一次总得认真对待。”进了院门,嵇明雨就看到门前的花圃里种满了小白菜,心里的压迫顿时松懈不少。抬眼见到而傅诚宇和郁婉也都站在台阶上的大门口等着他们,压迫感又迅速地回来了。傅时安和傅婧能长得这么好看,傅诚宇和郁婉自然是不差的,傅诚宇也是单眼皮,剑眉漆黑如墨,因此看起来更为锋利一些,又因为岁月的沉淀,那双眼随便一扫视线就让人心生畏惧。这么一对比,郁婉真的是太温柔了,郁婉生了一双柳叶眼,眉峰很高,有些矜贵的严肃,但天生笑唇,这么一中和倒有些温婉的气质。“爸,妈。”傅时安率先开口。“叔叔,阿姨。”嵇明雨顶着压力露出十分乖巧的笑脸,“新年好。”郁婉应了声,忙招呼嵇明雨进门,傅诚宇也沉沉地“嗯”了一声。傅婧已经咋咋呼呼的跟父母说了一遍嵇明雨买了什么礼物,一边介绍一边夸。嵇明雨不太敢去看傅诚宇的眼睛,暗自松了口气儿往里间走,傅时安跟在他身后忽然凑近,在他耳边低声说:“怎么不喊岳父岳母?”嵇明雨乜了他一眼,忍了忍没动手拍他。傅时安似乎是感觉到嵇明雨的紧张,他抿着唇笑笑,不着痕迹地伸手捏了一下嵇明雨的手指,“别紧张,吃过饭我们就回去。”这会儿已经十一点多了,他们刚在客厅没坐一会儿,家政阿姨就过来说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吃饭吧,我饿死了。”傅婧率先起身往餐厅走去,傅时安看了一眼嵇明雨示意他一块过去。上了餐桌,傅诚宇做主位,郁婉和傅婧坐在他左手边,嵇明雨便和傅时安坐在他右手边。或许是体谅嵇明雨对着长辈紧张,傅时安特地坐到了郁婉对面。“本来想说我来下厨的,但因为公司有点事儿没来得及做。”郁婉率先开口,对着嵇明雨说:“圆圆说你口味偏甜,也不知道柏城的菜合不合你的口味,你先尝尝看。”“好。”嵇明雨还没动筷子,傅时安就已经夹了一块排骨放到他碗里,还细心地将上面沾到的葱花挑干净,一桌子的视线都朝他递过来,如果没听错的话,傅时安他爸还‘哼’了一声。嵇明雨心头一跳,碗里的排骨突然就不香了。傅时安瞥了一眼傅诚宇,然后夹了一筷子西红柿放到他爸碗里,淡声道:“别哼了,你不能吃排骨。”傅婧似乎是想笑但又憋了回去。嵇明雨也愣住了,抬眼瞥见郁婉也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也伸手夹了一筷子黄瓜放到傅诚宇碗里:“圆圆说的对,你三高医生让你忌口。”“对对对,”傅婧也夹了一筷子生菜,递过去,“爸,你多吃蔬菜。”嵇明雨看着自己碗里的排骨,抬眼忽然对上了傅诚宇的视线。怎么?是也要我夹一筷子?想着他筷子就已经夹着离他最近的西蓝花递了出去,接着一桌子人的视线就又回到了嵇明雨脸上,尤其是傅诚宇脸色古怪,像是不满又像是讶然的不知所措。傅婧这次是真的忍不住笑出声,她这一笑,沉郁紧张的气氛就像是有了个缺口,连带郁婉眼里的严肃也一块散了个干净。嵇明雨手僵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他求救似的看了一眼傅时安,没想到傅时安就只是翘着嘴角看着他不为所动。还是郁婉笑着捣了捣傅诚宇的手肘,然后傅诚宇才端起碗接过他悬在半空的一颗可怜的西蓝花。这一棵西蓝花就像是一个讯号,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