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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某个人打算突然袭击。一直到他脱下内裤,忽然浴室门被人推开来。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下意识跑到塑料帘子后。面无表情做一个□□的石像。陆忏站在门口,隔着帘子看不见表情,只能听到他平淡的语气说:“干净衣服我放在这里了。……我去客房洗澡。”祈尤凶巴巴地应了一声:“知道了。”那人在门口站了几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说:“……你不要贴着帘子站着,很透。……还有,到浴缸里好好泡个澡。”祈尤:“……”他想知道这个帘子的“很透”是透到哪个地步,是露出什么在番剧里要打圣光的部位了吗。陆忏见他不回应,偏偏不依不饶又问了一遍:“听到了吗?”好残忍。祈尤分外屈辱地应:“听到了。”等人关上门,他才长出了一口气,往浴缸里放水。他沁入满缸热水中,就像是陷进热巧克力味的流沙中,热气腾腾、尽是惬意。祈尤情不自禁向后仰头叹息一声。才叹过,他又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胸口,正是血迹斑驳。他伸手按了按那道狰狞的伤疤,其下有一根物归原主的神骨。这是陆忏还给他的。一想到这个名字,祈尤紧接着想起两个字——“赌约”。cao。祈尤面无表情慢慢下潜、下潜、再下潜,直到半张脸都埋进热水里。救命。一直到他晕晕乎乎从浴缸里爬出来换好衣服,他都在想着这个赌约的事情。推开浴室门看见床上已经坐了个人的那一刻,祈尤心里的警铃一下子响到最大声。“……”祈尤干巴巴笑了一声:“好巧。你也在这里。”陆忏:“……”他放下手中的书,向祈尤轻轻招了招手:“过来。”他大概也是刚刚洗完澡,头发仍带着雾蒙蒙的水汽,他仅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衣襟大敞,露出突出的锁骨与大片胸膛。一滴水珠顺着他的胸口滚落,沾湿了线条明显的腹部肌rou,一直到下面看不到的地方去……他像是尊贵优雅的美人鱼,藏着无以言喻的诱惑与危险。祈尤没来由地心跳漏了一拍,心里想:总不能给神丢脸吧,他一凤凰能作出什么妖来。他视死如归走到陆忏跟前去。“坐下。”陆忏语气淡淡。坐下!?坐……坐哪去?祈尤的目光从他腹肌移开,无声地落到半遮半掩的双腿上。艹。犯规了你。他妈的九局管不管这人啊,他算不算猥/亵啊。见他迟迟没有动弹,陆忏下巴一指床边:“想什么呢。坐下。”“……”哦。这样。祈尤后知后觉地坐到床边。陆忏泰然自若地倾过身子靠近他,竹子与花焚烧的香气瞬间裹挟了他的嗅觉。“……”哎。你怎么回事。他身上的热气好像能传递到祈尤的肌肤上,guntang得令人无地自容。“……”兄台,你靠得有点近。他越是倾倒,祈尤越是下意识僵直身子,他不自觉地有些屏息,眼睫轻颤。忽然间,他随手摸过茶几上的一样东西怼到陆忏面前:“橘子,吃吗?补充维生素,你我更亲近。”陆忏:“……”他摸了摸被祈尤一拳砸到的鼻子,语气淡淡地道:“你手里这位仁兄叫苹果。”“……噢。”祈尤点了下头:“谢谢。——吃苹果,你我更亲近。”陆忏随手把那个红彤彤的苹果接过来扔到另一边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冰冰地吐字道:“衣服脱了。”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是完结前最后的几章小日常啦(几章还不一定hhhh)话说宝贝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嘛,我最近还没有想好——再次推一下新坑,校园文!疯批美人攻!皮得上树受!超好吃的呜呜呜——亲亲宝贝们!第81章双生脱脱脱脱衣服!?祈尤听见这话整个人僵成了元旦大冰雕,他愣了半天,终于回过神来,矜持地咳嗽一声,“这不好吧。”陆忏倾身,单手抬起他的下巴,与他对峙一般相视,目光含着冷森森的欲,几乎要擦燃一星火光。他吐出唇齿间浸yin一番的二字来:“脱掉。”卧室里仅点亮一盏昏黄的床前灯,灯光不甚明亮,粘稠得令人倦怠。祈尤眨了一下眼睛,他好像是泡澡的时候被热气蒸昏了头,还有些浑浑噩噩的。他说:“陆忏。”“嗯。”陆忏居然一副很有耐心的模样,应了一声。他右手食指指尖却毫不客气地戳到祈尤衣襟领口,抬起眼似笑非笑说:“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祈尤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他一向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但一时间又分不清现在算不算是“赌约”惩罚的开始。他没有作声,一言不发地扯下披在身上的柔软浴巾。不知道是他心理作用还是怎样,浴巾落到地面上那一刻,仿佛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升高,窗外风声与鸟类啼鸣悄悄被按了加大音量键。祈尤坐在床边,默不作声地盯着落到地上,视线把整片地毯的纹路描了一遍,其态度严谨得像发现了新大陆。“小公主,”陆忏向他轻轻勾了勾手指,“坐过来。”听见这话,祈尤整个人头皮都发麻,他下意识用舌尖顶起了一边脸颊,含含糊糊地说:“不用吧。我都脱了,你要那什么不是喜欢自己扑过来。”陆忏说:“我要哪什么?”祈尤不自觉皱了下眉头,他多少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他一口咬住陆忏的手,说:“你说要哪什么?要罚我就干脆一点,要做吧你。”他一副英勇就义、大义凛然的赴死形象,岂料陆忏却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任由面前羞恼的小黑猫咬着他的手指,另一只手揉一揉祈尤的头发,“想什么呢。你身上还有伤,不是吗?宝贝。”陆忏这句话说得真诚又温柔,字句之间几乎能淌出粘稠的蜜来,但紧接着他便笑盈盈地接了一句:“伤没有养好的话,在我手里撑不过十四天的呢。公主殿下。”“……”啊,太致命了。陆忏贴近他的耳畔,低声说:“其实您也很想做吧,尊贵的怨尤神殿下。”祈尤:“!”他的神情一瞬间凝固呆滞。却又听这个人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最下/流的话:“身为神明殿下,却很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