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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楠眉头一皱,拳头攥得更紧了,还没等他出声,林安宁已经率先开了口。“我去!折返反超!太——”想到胳膊肘不能往外拐,林安宁险些脱口而出的一句“太强了”转到嘴边拐了个弯,直接变成了:“太不像话了!”秦桉当然也注意到了,他余光一瞥,水中一道黑影蹬壁而出,如破空劈开黑暗的闪电,瞬间就甩下他半米有余。哼,原来在这等着我呢。秦桉咬紧牙关,奋力强追,将二人的差距逐渐缩小到半米以内。提速了!感觉到对方也进入了冲刺阶段,秦桉紧紧咬着这点距离不放,差距还能缩小!他还能再快——40公分——30公分——还剩20公分——!!有希望了!“啪!”——响亮而清脆的触壁声划破长空,飞扬的水花四溅而起。“啊!”林安宁一拳锤在大腿上,懊恼的说:“就差一点!”“嘶——!”郁楠痛呼一声,悄悄的把腿从林安宁的拳头下挪出来。林安宁转头比划着:“楠哥你看到没?就差一点!就差这么一点!秦哥距离胜利就差这么一点!”郁楠咬着牙点点头,疼得声音里还带着些颤抖:“我距离被你一拳捶断腿也就差这么一点。”“啊?啊!楠哥对不起对不起,”林安宁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给你揉揉我给你揉揉!”这边林安宁手忙脚乱的对郁楠上下其手,另一边秦桉气喘吁吁地薅下泳镜泳帽,撑着岸边腾身而跃,跳到了岸上。同班的几个队员七手八脚的围上来,一边感慨着“秦哥牛B!”一边给他捶背捏肩。“虽然希望的火光并没有成功洒满乡间的大地!但秦哥,我还是爱你的!”喷壶激动地张开双臂扑上来,被秦桉一闪身躲开了:“滚蛋,别用你那一身rou拱我。”没了秦桉,喷壶直直扑倒了漏斗身上,漏斗一把扶住他,拍拍秦桉的肩:“秦哥咱气势上没输!好歹前50米你是赢了的,你跟那边商量下我们能不能请客只请——哎秦哥你去哪,你别走啊!”秦桉懒得理他们,直直的向侯择七走过去,对方正拿毛巾擦着头发,感受到他的靠近,转头过来看向他,扯出一个懒洋洋地笑。秦桉没等他说话,直接把手伸过去,表情认真又坚定:“我叫秦桉。”侯择七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停下手中的动作,把毛巾顶在头上,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幸会。”“希望你记住这个名字,”秦桉顿了顿,脸上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眼神里却透着不可撼动的坚定:“下次你见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将是在冬季赛的冠军榜上。”侯择七浅茶色的瞳孔跳了跳,有那么一瞬间,周身的声音仿佛都消散了,唯有秦桉那一句——“下次你见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将是在冬季赛的冠军榜上”铿锵有力的凝结在时间里,久久回荡。他看着那双刀锋一样的眼睛闪耀着果敢坚毅的锋芒,良久,才用力的拍拍秦桉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爽朗的微笑。“好。”第20章压这打工“鸭肠,牛肚,哎!肥肠也来一份,”喷壶坐在火锅店里兴奋地对着菜单一通指:“这呢这呢,我说你这眼神行不行啊?”刚刚还在训练馆里垂头丧气的一队人此时正围坐在火锅店里,被单方面血虐崩了一地的心态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火锅店的香气从四面八方飘进双桌雅间里,光闻味儿就恨不得让人垂涎三尺。“我说你能不能来点素的?你好歹是个搞体育的!rourourou!就知道点rou,瞅瞅你那大脸盘子都成什么德行了,还一天天的吃rou呢!”漏斗一边划着菜单一边瞄着价格,满心都惦记的是自己即将失血的钱包。“我说……”原本坐在训练馆吃瓜看戏却被强行拉来吃饭的郁楠盯着点菜的两人,心有余悸的瞟了秦桉一眼,问:“我坐在这里真的合适吗?”秦桉斜睨了他一眼,老大爷一样吹着茶杯里的热茶说:“又不是我拉你来的,你问我干嘛。”喷壶耳朵尖,立马插话进来:“哎呦我说睡美人儿,您一句话都问了三遍了!你看看就你那小身板,瘦的跟排骨一样你还能把我们吃垮了不成?”郁楠心想我185的大个子,要哪有哪,怎么就瘦的跟排骨一样了。当然他也就是想想,嘴上却懒得反驳,倒是喷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拍拍漏斗的手背,兴奋的大叫:“对对对,排骨排骨,排骨也来一份!”漏斗一把拍开他的手说:“排你大爷的骨!你见过谁吃火锅点排骨的。”喷壶说:“哎我说你这人不能因为自己长了一口吃菜的牙就不让人家吃rou啊!”漏斗气得上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威胁道:“我劝你说话小心点。”喷壶反手掐回去:“嘿反了你了,掐你爷爷痒痒rou。”看着俩人小学生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怼来怼去,秦桉清清嗓子,风轻云淡的补了句:“你俩谁再废话,一会儿锅开了我先把他按进去洗个脸。”喷壶和漏斗顿时安静如鸡:“……”郁楠咬紧嘴唇,憋住了嘴里的笑。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林安宁啃着半根黄瓜靠在门框上催促:“我说各位大哥们,你们是菜单上有字不认识吗?点多半天了还没点完呢,用不用我给你们拿本字典过来啊?”秦桉现在一听“字典”俩字太阳xue就突突直跳,他看了眼身边把菜点的跟做数学题一样的两个人,一把从漏斗手底下把菜单夺过来:“你俩磨磨唧唧的往这作法呢?我来。”说着,他刷刷几笔就勾完了牢记于心的几样东西,那速度堪称下笔如有神,看得喷壶和漏斗眼睛都直了。喷壶小声感叹:“我靠,秦哥你蒙选择题都没这个速度吧?”郁楠从这个角度悄悄地望过去,见秦桉勾的全是自己喜欢吃的几样东西,心虚的从桌子底下戳戳他的大腿,示意他适可而止。秦桉却反手从桌子下抓住了他的手指:“别捣乱。”郁楠小声提醒他:“你别这样,真吃垮了他们怎么办?”秦桉乐了,瞥他一眼:“吃垮了就把你压这打工。”这人也太幼稚了,逗小孩呢?“你——”郁楠斜了他一眼,张张嘴,话还没说出口,门口就陆续进来了几个人,是校泳队出去抽烟的几个高年级学长。侯择七走在一行人的最后,进门之后见林安宁叼着黄瓜倚在门口,松鼠一般咯吱咯吱的嚼着,有些诧异:“小老板今天怎么上门服务了?”“唔,”林安宁嚼着黄瓜,口齿不清的说:“要不是我晴锅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