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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欢快地说:“好滴,我马上叫人把椅子都撤了。”褚子晋头疼衍生成了胸口疼,他怀疑总有一天,他会到片场都没有椅子坐。“不用了,”褚子晋轻咳两声,“我们不能迷信。”小助理心说真是追星使人善变。节目录制当天,摄影机果然一进门就对准了褚子晋家的椅子,拉了个大大的特写。厨师出身的主持人昊霖说:“咦,褚你家不是没有椅子吗?”褚子晋信口胡诌:“我之前不用椅子,是为了沉浸角色,便于入戏,现在杀青了,自然回归现代生活。”昊霖立刻好一通吹捧,直赞褚老师敬业。寒暄了半天,他们才正式参观屋子。这套公寓,两百多平,装修低调奢华,墙上挂着油画,桌上摆着雕塑,很显逼格。由于住的不多,又有专门的保洁人员护理,整个屋子非常洁净,褚子晋为了增添生活气息,前一天特意过来放了点他的私人物品。主持人自然又是一通吹,什么褚老师是艺术家啊,如今浮躁的风气下褚老师能沉下心来做事情实属难得,怪不得褚老师那么有气质等等。彩虹屁吹得一套一套的,不愧是专业主持人。褚子晋表面谦虚地说不敢当,心里不停问候小助理,尽给他乱立人设。他一面假笑,一面复读机式的播放:扣工资1,扣工资2,扣工资3……估计一期节目下来,小助理的年终奖不保。在屋子里兜了一圈,介绍了几件特别的物件,到了做饭环节。褚子晋作为主人是不能参与的,他和昊霖在客厅尬聊,听着厨房里框框响,心中很是不安。为什么精通厨艺的人不进厨房,反而派了个厨房杀手!昊霖:“褚老师没有工作的时候,会做些什么事呢?”褚子晋瞄了眼厨房的方向,嘴里背人设:“看看电影,健健身,没什么特别的,我其实挺无趣的。”昊霖:“怎么会,褚老师最近有追什么剧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褚子晋身体往前倾了一下,一心二用:“,一档全素人参与的实景类真人秀,还蛮有趣的。”会做饭的人,切菜都是有节奏的“哒哒哒哒哒哒”,厨房里传来的声音明显不对头,是拖拖拉拉的“哒,哒哒,哒——哒,哒哒”。昊霖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笑道:“你放心,经过前一季的磨练,我们小李的炒菜水平很不错了。”他不是担心李谦,他是担心另一位主。厨房里。何旭举起菜刀,仔细端详,眼里透着股格物致知的气魄。摄像小哥忍不住出声提醒:“rou。”何旭转了转刀柄,语气里尽是疑惑不解:“怎么切个rou,那么费劲呢,是不是要先磨刀?”摄像小哥无奈道:“你看着纹路切。”“纹路?”何旭放下了刀,开始研究猪rou。摄影小哥急道:“刀刃不要朝外放。”李谦立刻没收了何旭的刀,照他这速度,今晚谁都别想下班。“何旭你宝贵的双手是要弹钢琴的,不适合切菜,你去帮我把菜叶择了吧。”何旭自然是从善如流,只是他择菜叶,自有一套方法,泛黄的不要,有虫洞的不要,叶子太小的不要……择来择去,只剩下梗了。万能的何队长,首次对着镜头露出茫然的表情。摄像小哥看着他手中孤零零的菜梗,长吁短叹,恨不得放下仪器撸起袖子亲自上阵。让何旭转战煮面吧,他直接把一整袋面条都倒了进去,场面一度十分混乱。五分钟后,他的亲爹粉李谦,选择将熊孩子轰出了厨房。何旭走到客厅尴尬地摸摸鼻子:“打扰了。”褚子晋看到何旭出来反而安心,至少不用担心食物中毒了北北。昊霖坐在他们两中间,自然而然的把话题带到了。“打电话的环节里,其他选手都是打给了父母,你当时为什么选择了造型师?”昊霖问。网上也曾讨论过这个话题,有说他就是故意作秀的,也有说他和父母决裂的,更有猜测他家族背景庞大的。何旭答道:“其实我跟工作人员解释过,父母在国外,有时差不方便,只是正式节目播出,考虑到时长,没能播出来。”“原来如此,”昊霖说,“那你平时都是跟父母视讯吗?多久见一次面?”何旭想了想,说:“近两年,基本半年见一次吧。”昊霖感慨:“你也不容易啊,说是队长,其实也不过二十岁,按理应该在校园里邂逅一段美好的爱情了。”何旭并不遗憾:“我邂逅了晨曦,已经最美不过了。”褚子晋一想到他口中的晨曦里有自个的亲meimei,就有点不是滋味了。“你倒是挺会说话。”何旭顺势将话题引到了褚子晋身上:“导师您呢,您出道的也早,是怎么排解思家之情呢?”褚子晋抿了一口茶水:“我出道的时候,家里的小妹正在叛逆期,作天作地的,我不在家反而自在。”昊霖打趣道:“节目一播,全国人民都要知道meimei是个小淘气了,她不得气得要命。”何旭说:“导师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很宠meimei的。”“哦,”昊霖听出了猫腻,“怎么说?”何旭简单的说了一下褚子晋帮meimei的朋友要签名的事情。“好嘛,”昊霖一拍大腿,“全国人民都要嫉妒meimei了。”褚子晋优雅地端起茶杯不置可否。昊霖说:“不如我们现场连线一下meimei。”褚子晋险些一口水喷出来:“咳咳咳!”你、说、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19-11-1716:18:19~2019-11-1816:30: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柠檬茶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柠檬茶4瓶;弥生未夏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心思昊霖给他拍背顺气:“褚老师别呛着了。”褚子晋艰难地喘了口气:“我meimei应该在上课,不方便接电话。”何旭看了眼手表:“meimei好刻苦啊。”居然在晚上七点补课。褚子晋瞬间有种感觉被他看穿了的感觉,他额角一跳,胸口腾升起熟悉的不详之感。“当当当,”昊霖变戏法似的从靠垫后面摸出一个手机,“我们的特派员小助理同志已经提前打探好了,meimei今天没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