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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卷:帝临天下1-2

    001证明他很“行”

☆、001证明他很“行”(二更)

大顺边疆突起的这场瘟疫太过棘手,当司马晔到达平水镇的时候,镇上到处弥漫着焚烧的尸体的味道。

因为瘟疫的侵蚀,原本热闹的小镇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面貌,满目疮痍。

g"/>据军医的判断,这场瘟疫的来源是一条由边疆大河引进的溪水所致,因为平水镇镇民主要的饮水来源就是那条溪水,因此才会是瘟疫散播的飞快。

而病原体则是一匹染了疟疾的马。这种疟疾本对人无害,只是在马的身体中变异,成了致命的病毒。

据记载,这种疟疾的病毒只在赤炎元年的时候在荒北爆发过,可很快就得到了控制,只是现在荒北与大顺关系紧张,而且瘟疫的爆发范围又仅限在平水镇,大顺帝未曾下达出使荒北求药的旨意。

因为这场瘟疫的阻拦,守儿和李冉冉被司马晔留在了大顺最边境的祈城,原本是一座繁荣的商业核心城市,却因为大顺的瘟疫吓得原本长期驻扎于此处的荒北人都收拾包袱回了荒北。钱,不及自己的命重要啊!

“冉冉,到了给爷擦药的时候了。”不管每日有多忙,到了这个时候司马晔一定会出现在李冉冉的面前,死皮赖脸的要她给自己擦药。

一旁的小守儿早就见怪不怪了,心里对司马晔极其的鄙视,都这么多日子了也不见有进一步的行动,此刻娘亲正是心中受伤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李冉冉看着司马晔背后的刀伤,明明已经大半个月了,可就是不见好,若说前些日子是自己虐待的吧,可最近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将他弄疼了。

“喂,人妖,你没动什么手脚吧,明明每是看着母女两,万万没想到会对上小守儿这个小魔头,每次都弄得他哭笑不得,无比尴尬,而且还兽血沸腾。

痴迷于房事的守儿不乏拿着活色生香的春;g"/>图一脸好奇的拿着图册,指着图册上二人下身的结合处,纯真的问道,叔叔,你能告诉守儿,男子的下身是长什么样的么?

当时的淮中鼻血喷了一手,就差昏厥倒地了。

现在小守儿又叫他,若是再来这么几次,淮中有预感自己不是在沙场上战死的,而是死在失血过多上。

“叔叔,你是不是还没有和女子欢好过?”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守儿,只此一句又让淮中石化!

淮中内心咆哮‘有这么明显?’

机械的转过头,洋装镇定的回答道,“怎么可能,呵呵呵。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淮中苦逼的想着,其实,不应该回答吧,可不回答不是很没有面子,二十好几的人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过。

“那,第一次是什么感觉?据说男子第一次也会疼,是不是真的?”守儿现在就是好奇宝宝一个,接触的人有限,当然要在有限的人里得到无限的知识啦。

“啊?男子第一次也会痛?”没有过经验,就是听也听人说过啊,从未听说男子第一次也是会疼的。

“这个要看啦,g"/>据个人体质啦,那叔叔多久才泄的身啊,据说第一次都把持不好,以后次数多了……咦,叔叔,你怎么又流鼻血了。叔叔,你这样的体质要补补啊!”淮中早已又一次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小守儿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还和着倒地的淮中探究,到底是虎鞭好还是驴鞭比较好!

淮中心中默默的发誓,以后要是这个小恶魔再来找自己问问题,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说。

艰难的站起身来的淮中,看见朝这里走来的司马晔,立马急急的擦了擦流出的鼻血,恭敬的道:“将军。”

“恩。”司马晔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又抱起守儿笑道:“怎么又在欺负你淮中叔叔了。”脸上的宠溺是满满的。

“哪有欺负,美人叔叔瞎说,守儿是在和淮中叔叔商讨大事。”小守儿撅着嘴,样子很是可爱,越过司马晔的肩又看见了身后两眼发光盯着自己看的老爷爷,第一次,小守儿知道了一种叫做毛骨悚然的感觉。可怜兮兮的问道:“美人叔叔,后面那个老爷爷是谁啊?”怎么像是看见油的老鼠一样,两眼放光。

“叫花爷爷,花爷爷可是神医啊!路过平水给百姓们治瘟疫。”说来也是上自己可以去找他,好像又对自己身上的蛊毒很了解的样子。

“想什么呢?进来许久都不知道。”司马晔已然进来了许久,却只见李冉冉眼睛望着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想什么,怎么只有你一人,守儿呢?”有些不明所以的心慌,立马转开话题,这倒是让司马晔更加怀疑了。他不知为何有种预感,她会离开。就在不久之后。

欺身上前,双手握住李冉冉瘦小的肩膀,说道:“女人,别想着逃走,荒北我能追过去,已经是初秋时节,可大顺的边疆因为离荒北比较进的缘故还带着暑气,此刻的李冉冉在极尽小心的敷完药之后鼻尖额头已然了有了密密的汗水,来来回回的缠绕之间,缭绕在他鼻尖的都是她带着特殊香气的汗喂。也是这样的时候,司马晔才真正理解香汗淋漓这个词的意义。

“呼,终于好了。记得别让自己出太多的汗,对伤口不好。”打了一个自认为漂亮的结,总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遵命,娘子。”

“你丫就是欠抽。”小手握拳,对着司马晔的脑门就是一击爆栗,就是嘴上占自己便宜都不行。

“咝,哪有这么谋杀亲夫的!”司马晔抱着头,每次都下手这么狠,总有一她没爽自己就不行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门外巡逻经过的哨兵面上认真的站着岗,若是细细观察就会发现两只耳朵伸长的程度堪比兔子啊!听到房里穿出来的话,皆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原来,将军,x能力不行啊!

房里的司马晔黑了脸,拽住李冉冉的手腕就上往床榻带。

李冉冉本来还自鸣得意的看着,被拽住,一个没稳住倒向床榻,随之而来的是司马晔的身躯。手臂被熟练的禁锢在头顶,一下子处于弱势。

看着身下的人儿,司马晔心中有气又有喜。气的是这女人的嘴真是不饶人,还专挑毒的说。喜的是,终于做了这件让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事情,将她压在身下,多少个无法入眠的夜晚,他便是幻想着这个女人,然后,然后……(啦啦啦,然后什么自己脑补!)

“放开老娘!”李冉冉一直秉持着无论何时何地何人,自己都要是在上面的那一个,此刻被压在身下,自己很不爽。

上面的人怎么可能会听她的,只见他俯下身子,唇贴上她的耳垂,是的别说他变态,比起唇最能吸引耶律拓的就是她那晶莹剔透,带着些许r"/>感的小耳垂,舌轻轻的一扫,将耳垂卷入口中,吸吮着,啃咬着。

李冉冉被这动作搞得身子轻轻一颤,脸上也多了一丝不明的红晕!反倒是放开了,还真就要接下裤子一起小解。

加上淮中和司马晔,足足有九个人呢,李冉冉想想就激动……吸吸鼻子,生怕会有什么不明y"/>体流下来。

“好!这儿人太多了,挤得慌,咱们去另一处。”司马晔见她脸上的表情愈加猥琐,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看她之前心情不好以为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来,连守儿都帮忙哄的睡着了,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她倒好,背着自己在军中玩闹喝酒不说,现在又要当着自己的面看男人撒尿!

火气一上来,就提起她的衣襟,往小树林的深处去了。

淮中看着司马晔的动作,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前阻止将军原本多么知道隐忍不发的人啊!怎么一遇到李小姐,就……哎……也不知明日在军中要传出怎么样的留言了。

“你们几个,小解完了,都给我滚回营地去!”淮中脸一黑,喝道,吓得那七个汉子立即解了裤子,就是尿被憋回去了也得立马出来啊!脑子里还在想着,这将军怎么拉着那小子就进了树林,不就是尿个尿么。

*

“人妖,老娘要断气了!咳咳……”才一米六的个子,又瘦小,一下子就被司马晔个提了起来,就这么被提着走了一路的李冉冉抗议道。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还赏鸟大计!你,你!”司马晔被气得都说不出话了,第一次见她她便不知好歹的偷了自己的寒玉,第二次再见将她带到府中审问,没想到竟会被她强上,还,还说自己不行!后来,直接饥不择食了,连像耶律拓那样的不举的都要了。

现在,现在更过分,要当着自己的面看别的男人的鸟!这女人,是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行了!

“老娘怎么了,你不是说要小解么,解啊,老娘看不了鸟群看看你这只快鸟过过瘾也可以。”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无耻了,节"/>向a"/>口,想要威胁,却发现a"/>口是空的!

司马晔脸上得意的笑容,和手上拿着的红线,解释了这一切。

做为一代神偷的李冉冉,竟然被人从身上偷走了东西,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女人,东西拿到了,爷我就不陪你玩儿了。”轻佻的话,像是真的毫不在意一般。

“混蛋,老娘会偷回来的。”李冉冉知道对于某些事物过分的依赖不好,可依旧不敢想,要是没有了寒玉自己该怎么办啊!

这寒玉的用处当然不单单是压制住李冉冉身上的热蛊这么简单,要知道它可是大顺所有暗示力的代表,而要号令这些事例就一定要寒玉,见玉如见人。

司马晔要用这块玉,其实为的也只是不愿李冉冉在自己身边又一丁点儿的差池。

*

整顿行装,司马晔并不像耶律拓那般有太大的野心,一切都从简,就连那拉着李冉冉去大顺的都城的马车都怎么看怎么寒酸,普通的木材,没有气派的雕刻,更别说上头当做帘子的布料了,是最耐磨耐用的麻布。

开始讲究起这些的李冉冉,突然觉得,自己这般是不是被人给养的嘴儿叼了?

带着守儿做上马车,大顺的都城,这片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不知道她的都城会是什么样子的啊!大约是出于好奇,李冉冉开口问道:“小家伙,你可知道这大顺的都城是什么样儿的?”

“这个守儿知道,说书先生有说过,大顺的都城是五国中最繁荣的,到处都是商行,人人吃饱穿暖安居乐业,连一个乞丐都没有!不过最后值得一提的是大顺都城的风月场所,因为大顺的国风开放,所以进出于这些风月场所的高官,皇族,商贾皆有,为了某家的花魁,一掷千金那可是每夜都有的事情。这花魁更是奇特,男女皆有。”小守儿的记x"/>最是好,只要有人说过一遍的事情,他都能记住,而且还能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给你描绘出来。

“哦?那娘亲一定要去看看。”这般开放的国风可真是少见啊!李冉冉光听那花魁有男有女就一脸y"/>笑了。

“娘亲,记得一定要带上守儿啊!”她得到小道消息,那自己追的画册的作者残菊,就在荒北的都城呢。说不定回去这些风月场所采集资料,到时候如果能巧遇的话,就可以让他给自己签个名了。

“你个小丫头,每次这么重口当心长大了x"/>冷淡!”李冉冉又一次想要扶额,她果然不适合教育孩子……祖国的花朵,就这样在她的手里硬生生的给长歪了。

“娘亲,x"/>冷淡是什么?”好奇宝宝总是止不住的发问,谁叫自己娘亲嘴里蹦出来的话总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呢。

“字面意思。”

“哦……那守儿不要啊!”就是对x"/>事冷淡的意思么……她不要啊!

“……”李冉冉直接无语,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会再多嘴了。

李冉冉不是傻子,这去大顺皇城的一路上,司马晔的异常她早就发现了,而且入夜之后,驻扎的地方或者是睡的客栈外都会多出许多陌生的气息,不知道这司马晔在防范的是什么。

到达大顺的都城瑧瑒城,已经是半月之后了,本来应该可以只用十日的路程,司马晔好似故意在拖延。

第一眼看见瑧瑒的时候,李冉冉想用威武霸气,这四个字来形容。

南城门口,两座巨型的狮子,屹立于城门两侧,据说东南西北四个门口皆有两座相同的狮像,意在威震四方。

威风凛凛的狮子像,正长着血盆大口,冲着南方吼叫着,像是睥睨道:“快些梳洗打扮一番,等等去见见你未来婆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要将她带给自己的母亲看,司马晔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怎么觉得见婆婆的丑媳妇是自己啊。

“噗……见谁?”李冉冉刚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就被司马晔吓的一口全喷了出来,见婆婆……这事儿李冉冉八辈子都没有想过的!

“你难道忘了我们的赌约?”当初在荒北的时候,就说过自己要带她回大顺,然后娶她为妻的!这女人是想赖账?

“等等,想娶老娘也可以,你若能一夜七次,老娘就答应你。”李冉冉眉眼一弯,笑的无耻非常,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可是她最拿手的。“可是,司马将军好像,一下下就泄身了。哎,小女子好烦恼。”李冉冉内心狂笑着,自己果然越来越爱演了。

“你!”司马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眼神一转,眼眶蓄着泪水,“女人,实话不瞒着你,我的母亲,今年已五十有二,当年三十岁才怀着我,生产的时候又差点难产而死,从此缠绵病榻,原先我不孝,老人家一直,催我早日成婚,可,你知道我这张脸女子见了都会害怕,若要一个女子整日担惊受怕的跟着我,我也不愿意这般委屈了人家。只是早前听闻母亲她今日身子愈加虚弱……我只是想让她看看,了却心愿。”不知何时司马晔已然钻在李冉冉的怀中,靠着她有些瘦弱的肩膀,低声的哭泣着,诉说着,说着说着连一旁原本瞪大眼睛的小守儿,都差点睡着了。

李冉冉听他这般说,又想着自己的母亲司马晔再无耻也不会故意将她说的额这般命不久矣,无奈之下竟然就信了。

搂着怀里的男人,心没来由的疼了一下,这张脸一定给他带来不少的麻烦吧,只说见婆婆却未曾听闻他提起自己的父亲,想必……见一下也无妨。

“好了,去见就是了。人妖,你手在做什么!”刚刚软下来的心,因为某人在a"/>前肆虐的魔爪而一下又黑了脸!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口味,专喜欢袭a"/>。

“情不自禁。”脸上带着泪痕,楚楚可怜的望着李冉冉,嘴里说的却是这般欠揍的话语,李冉冉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出门忘记烧香了才遇到这种极品。

当三人来到一座院子前,司马晔特意吩咐,进去了之后不要多说话,一切听他的。李冉冉点头答应了,心里竟有些小小的紧张。

一开院门,司马晔便像是做贼一样,左顾右盼,像是在确认是否安全一般,随后才看了一眼身后的李冉冉,示意她进来。

李冉冉不解,进自己母亲的院子,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你这个不孝子!还知道回来。”刚将第二只脚踏入院中,就听闻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声。然后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棍b"/>的残影,可见使b"/>之人的功力深厚。

“母亲啊!您怎么就下床了。”险险的躲过自己娘亲的棍b"/>,司马晔一下子窜到老妇人的身边,扶住她,又在李冉冉看不见的角度对她挤眉弄眼。

‘还要不要儿媳妇了,要的话,配合点。’

‘儿媳妇?你小子打的啥鬼主意?’

‘怎么样,儿媳妇漂亮不?’

‘长的是不错,就是a"/>小了点。不过配你这个丑样子,正好。’

到底是多年的,母子,司马晔就一个眼神,她已然明白了。“咳咳咳……儿啊!你再不给老婆子我找媳妇,老婆子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都,都要打死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剧烈的咳嗽声传来,李冉冉有些看不懂状况,这老太刚才是病重后的回光返照。

“娘啊!儿子这不是帮你将儿媳妇带回来了么。冉冉,向娘问好。”司马晔扶着重咳着的老夫人,转向李冉冉,而后又在老妇人看不见的角度对李冉冉挤眉弄眼,示意她配合自己演戏。

“那个,老夫人好,守儿乖,向老n"/>n"/>问好。”接到暗示,又看到老人脸上因为咳嗽出现的异样的红,于心不忍,便洋装乖巧的低头问好,想着老人见了孩子应该多数都疼爱,又拉着小守儿上前。

小守儿本来就长得像瓷娃娃一般,讨喜可人,一声“老n"/>n"/>。”叫的司马老夫人骨头都酥了。

“还是我儿子厉害啊!这么些年不娶,还以为x"/>事方面有问题,没想到原来孩子都这么大了。”什么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看司马老夫人的表现便知,臭小子对自己挤眉弄眼的还说自己病重一看就是搞不定眼前这个小妞,老婆子我连孙女都认上了,看着丫头还跑得了。

“我哪里有问题,老太……母亲您别瞎说。”刚想骂出口,好在收的快,马上换上一脸孝顺的模样搀着老太,又一手拉过李冉冉往院内去。

“哎,儿啊,娘我命不久矣!这婚事尽快办了吧,你也别去边疆那苦地方了,留在瑧瑒陪娘度过晚年吧。”老夫人说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样子,简直就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唉?”之前只说缓缓老人家,没说马上要结婚啊!李冉冉不乐意了,只出了个疑问词就被司马晔拉住了手,示意她不能反驳。

“怎么,儿媳妇不愿意?额……老生我,a"/>口疼!”司马夫人是老狐狸了,见苗头不对立马捂着a"/>口,喘着粗"/>气,那样子就像是分分钟要西去了。

“娘亲,怎么会,当初儿子夺了冉冉的第一次,她怀了儿子的孩子,却找不到儿子,这些年她在外头吃了好多的苦,现在一时间无法接受罢了。”

这又是在唱哪一出啊,李冉冉总算看见比自己还能演能编的人了……守儿也在一旁看着此刻情真意切的母子二人,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娘亲,似是在询问,美人叔叔说的是真的?

李冉冉眼一白,表示,听他扯。

自己娘亲虽然这般说了,守儿心里就愈加好奇了,自己的爹爹到底是谁呢?

娘亲现在也就十八九岁吧,守儿六岁,照这么算,娘亲在十三岁的时候就生了自己,是不是有些早?

一旁司马晔和司马老夫人母子两终于是演完了,司马老夫人将目标订在了小守儿身上,坐在院内的太师椅上,脸上带着不知是病太的苍白,还是兴奋的苍白,拉着小守儿的手,问道:“小家伙,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

除了娘亲,守儿还从未感受过来自他人的情亲,她只觉得这双拉着自己的手虽说因为岁月的变化而布满了褶皱,却异常的温暖,乖巧的上前回答道:“n"/>n"/>,我叫守儿,快六岁了。”

“守儿,好名字,都已经长这么大了,这些年可苦了你们母女两了。”守儿的乖巧懂事,让司马老夫人很是欣慰,又听那混蛋儿子说的那些话,一下子便红了眼,想冉冉当初生这娃娃的时候才十三四岁吧,孤儿寡母的日子她再清楚不过了,心,不由的软了一分。

“不苦,娘亲很疼守儿的,真的不苦。”守儿虽然小,可她却是真的懂事,不是强装着的坚强,原先因为在山上每日的吃食都有霍叔叔照料,虽说娘亲冷冷的,可日子也真的不苦。

后来娘亲那日醒来之后,变得对她越来越在乎,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那日子就更不可能用苦来形容了,应该是幸福,嗯!很幸福。

听到守儿这般说,反倒是一旁的李冉冉鼻子一酸,眼泪就要下来了,她一直都想给自己和守儿安定的生活,奈何事不如人愿追杀逃亡一直在上演,总觉得委屈了这个孩子,可……她说,真的不苦。

“冉冉,别哭,我司马晔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们母女两。”从未见过这般的李冉冉的司马晔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只能搂她在自己a"/>前,希望能让她安心。

未曾这般拥着她过,现在才发觉原来她这般的瘦小,却终日盛气凌人的模样,让人忽略了她这瘦弱的身板曾经经历的事情。

李冉冉有些分不清司马晔此时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只是,这一刻突然真的想要一个肩膀,内心却无比的嘲笑自己,李冉冉你个傻帽,曾经发誓永远不掉眼泪,现在又变的那么不坚强了。

司马老夫人见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来这儿媳妇是定下了,她老太婆也不用每次见到儿子就追着打,问她要媳妇了。虽说只见了李冉冉这么一会儿,但是从这女娃娃的表现再看受儿这般乖巧懂事,就知道她定时个善良的孩子。心下,很是满意,笑着拉起冉冉的手,有些粗"/>糙的手掌来回抚/>着,眼中带着无限的慈爱。“别哭,这个金豆子掉多了伤身,以后要是这混球敢欺负你,和娘说,娘将他往死里打!”

多久了,久到自己都忘记了,被长辈这般牵着手疼爱着的时光。

“恩,以后娘给冉冉做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没骨气的小小呐喊着,老娘以后有靠山了。

“哎,有儿媳妇忘了儿子,也只有您老人家会这般。”对于自己家的老太会接受冉冉司马晔一点都不奇怪,而此刻冉冉的态度,却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了,早知道早点打亲情牌了。

“好了好了,都别再这儿哭哭啼啼的了,外头现在可热闹了,让这小子带你们娘俩出去玩。瑧瑒城的小吃可是最出名的。”到底是年纪大了,也受不了这般情绪波动太过大了。

老夫人已然开始赶人了,李冉冉和司马晔本就有出去逛逛瑧瑒城的打算也没有强要留下,出了将军府,道:“别怕,有我。”也不知是落水之人挣扎不动了,还是自己的话真的起了作用,那人还真的乖乖的任由自己拖着往前游,一动不动了。好在能感受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不然还以为这人死了呢。

箫沐阳觉得自己也太他娘的倒霉了,他还没有赚便道。

“不行,到手的钱财,哪有再给出去的道理!”他可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想他把吃进去的吐出来,死都不可能。

居然还是个守财奴!?……

“那老娘就自己去了。”说罢就摆出往下跳的姿势,吓得箫沐阳立马服软。

“女侠,恩人,你若将我带到船上,这玉佩马上就给你。”缓兵之计,缓兵之计啊!

“成交。”李冉冉料他上了船也不敢赖账。

带着箫沐阳跳下水,又让守儿放下绳梯两人爬上了船。

“玉佩!”伸手问箫沐阳要玉佩,却发现他神情怪异,一脸紧张的看了看水里说:“刚刚,好像掉水里了。我,不是故意的!”

“小鬼,你给我去死!你以为老娘三岁小娃娃啊!让老娘搜出来,要你好看。”那块寒玉对自己的重要x"/>不用多说,李冉冉立马将箫沐阳压倒,开始从他身上搜。

小金算盘,一沓湿了的银票,来来往往都搜遍了,居然还是没有,难道真的掉了?有些懊恼的看着水面!气死她了,这些都是什么事情啊!

以为李冉冉就要放弃了,箫沐阳脸上划过一丝既不可查的窃喜。却被正在生气的李冉冉给捕捉到了异样,此刻他身上除了亵裤以外别的都被自己扒光里里外外搜了三遍不止,若是还有什么地方能藏东西的话。

莫过于!裤裆!

有了这个想法,立马行动!朝箫沐阳的下身一抓!果然,/>到一块yingying的东西!伴随而来的是某人惨烈的叫声,和一旁捂着脸露出两只咕溜咕溜大眼睛的守儿,娘亲真的是越来越威猛了,这种年下都直接上啊!

“你个无耻的女人,本大爷我!哇!”箫沐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保存了十五年的初吻,今本大爷才不稀罕你!却在看到月光照s"/>下的那两片红艳艳的薄唇的时候,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回想起这两片唇贴着自己的唇的时候的感觉,心不由的一颤!就凭这唇,他也要忍着不生气,反正箫家迟早是要有主母的,挑个比自己大的也不错。顺了顺气,又道:“本大爷家大业大,你若对本大爷负责,不对,你若嫁给本大爷便会有使不完的金银珠宝。箫家主母的位置,还不够诱人?”还未完全长开的脸上带着傲气,家里的财产用富可敌国这四个字,都无法形容,他就不信自己连箫家都搬出来了,这女人还会不心动。

至于为什么,箫沐阳这一刻这般的想娶李冉冉,就是多年以后他也没有想明白。

“小子,别太嚣张!老娘将来一定比你更有钱!”李冉冉可不知道什么箫家,她只看见眼前这个毛都没长齐(你怎么知道的!)的小家伙,嚣张的模样让她很不喜欢!

“娘亲,箫家!箫家!那个富可敌国的箫家!娘亲……”李冉冉不知道不代表小守儿无知啊!立马拉了拉李冉冉的袖子。

“等等!小子你要是真想娶老娘,老娘也可以考虑一下给你一段时间试用期,在看看两个人合不合适对不对,不然这样盲目的闪婚,对未来,对社会都没有好处的!”小守儿的动作倒是提醒了自己,现在她们又一次处于逃亡期,而且身边除了三块玉佩以外什么都没有,这么贸贸然的没有掩饰的出门在外,一定很危险。

看着小子好像很有来头的样子,要是有他做掩护,说不定还能在瑧瑒城呆一段时间,想办法找司马晔。

想到这里,李冉冉才转了口风。

“试用期?可以,先声明试用期期间,你不可以花本大爷的一分钱!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对于试用期这一说法,箫沐阳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是保障自己权益的好主意,一口答应下来之后,就进了驾驶室,开着他的小破船准备靠岸。

“……”李冉冉无语,她的意思明明是自己对他要有试用期,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家伙竟然要对自己用试用期。

让她的老脸往哪里搁!

小守儿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娘亲,不得不感叹,极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想着自己很快可能就要娶媳妇了,箫沐阳不由得又臭美起来,不知从何处拿出一面小镜子,一边驾驶船一边欣赏自己的‘美貌’。唉……都怪自己长的太俊美了,才会让这些女子对自己趋之若鹜啊!

哎……为什么要这么俊美啊!连老的也没有错,若是真的住久了,还不如去买条新被子。

李冉冉今一般的男子在这个年纪就是有了妻子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箫沐阳从来都只觉得银子可爱,想到会有一个人无条件的吃自己的用自己的,花自己的赚来的所有银子,就觉得无比的厌恶,外加想不明白,那些个为了自己花楼里的女子们可以一掷千金的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可这一刻,他好像有一些懂了,那种为一个人情不自禁的感觉,不知何时唇贴上了熟睡中的人的唇,那般的柔软,让他的心越跳越快。

可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叫嚣着不满足,从不知怎么接吻的箫沐阳本能的伸出舌头描绘着唇下之人的唇形,一点一点的深入,却因为闭紧着的嘴唇而得不到满足。

温润的触觉,让本来睡意就浅的李冉冉有些恼,可仔细一感觉,竟然有人在吻她,那可恶的舌头还试图钻进自己的嘴里,想要加深这个吻。

噌的一下睁开眼,近在咫尺的脸带着他这个年纪少有的婴儿肥,脸颊居然还带着两坨红晕,那小模样很是享受,还闭着眼。

竟然敢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偷亲自己!

不行,不能吃亏了。

从来没什么节c"/>的李冉冉此刻,想要她尖叫,推人,然后扇耳光,绝对不可能!

渐渐的她开始给回应,在男孩欣喜的时候却反客为主,将他的唇含入自己的口中,辗转品尝,还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哧溜哧溜的声音。

箫沐阳从未感受过这般热烈的吻,他,喘不过气来。

而且小腹处还觉得涨的难受,像是想要什么,又像是想释放什么。而身下的反应也证明了这一点,仅仅一吻,自己已然招架不住。

两人的口水交融着,李冉冉突然离开被吻着的少年,嘴角还挂着溢出的y"/>体,一脸慵懒的看着被自己吻的大喘气的箫沐阳。

“以后还敢偷亲jiejie我,小心把你这东西给废了!”手一探,小男孩的这种伎俩她最是清楚不过了。

一刹那,箫沐阳的脸乃至整个身体都变得通红,她,是女子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最重要的是,能不能轻一些!有些疼,若是再轻一些,那必定很舒服吧。

箫沐阳不敢往下想了,他怕,自己可能会流鼻血。可打死嘴硬的他却抬起似是煮过的螃蟹一般的脸说道“这是给我强行灌药的,福利!”

“哟,亲就亲了,还找借口,看你那羞s"/>的小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初吻,姐也不吃亏。这烧倒是退了。好了,jiejie也饿了,给姐点照顾报酬,买点儿吃食去。”李冉冉当然不会将这个小了自己实际年龄将近15岁的小男孩青春懵懂的举动当回事了。收回手,覆在他的额头上,好在发了一身汗,烧是退了。

箫沐阳对于李冉冉这般不将和自己亲吻当一回事,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态度,还是她隐藏在这种玩世不恭,没心没肺的态度身后的寓意。

曾经觉得没心没肺的过日子很好,除了钱自己什么都不在乎,可此刻却会觉得看到这样的和自己相同的她却有些,心疼。反正这原本毫无波澜的心,此刻就是有一股子奇怪的感受,从身上那些贴身携带的钱袋儿,丢出被窝,别过头去没好气的说:“钱都在这儿,想拿多少拿多少!”

“哟,今儿转x"/>了,铁公**变冤大头了!”天晓得现在的小孩子在想些什么,前一秒还脸红的和螃蟹似的,现在又给自己脸色看,不过,有钱不拿白不拿啊!

这客栈里的包子啥的她是见识过了,反正就是,一个字,难吃!

拿着钱,李冉冉自然是要出去买好吃的了,自己饿着没有关系,可别饿着守儿那个小家伙了,现在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可是一顿都不能落下的。

*

回到客栈,进了房才发现此床塌上的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正大眼瞪小眼,箫沐阳原本是一脸的怒气,而在看见自己走进来之后就变开始面色尴尬,低着头不敢看自己。

而小守儿原本就是一脸的得意之情,在看到自己之后更是笑脸如花了。

“怎么了,守儿,欺负你箫哥哥了。”这是李冉冉唯一能想到的事情,谁叫刚才自己欺负的他很欢乐。

小守儿没有答话,而是一挑眉继续和箫沐阳对持。

“好,成交!”这是第一次箫沐阳和人谈判失败,自己真的是太手贱了,只是觉得被她那双温热的小手握着的时候,那种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很舒服,趁着李冉冉不在,自己便试了一下,没想到才刚触碰到,就被一双更小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欲犯错误的手。

那小手的主人,嘿嘿一笑,说了一个数字,三万两,黄金!若是自己不给她就会告诉她的娘亲,自己在房间里做什么!

为了多赚钱,他早就将脸皮磨得比墙壁还厚了,可却无法在听小家伙说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娘亲的之后,竟然还会担心自己的形象。

可三万两黄金也太!

“两个人搞什么呢,这神神秘秘的。看我买了什么?”李冉冉打开手中的油纸包,一直香喷喷的烤全鸭就露了出来。还外带着用来夹鸭r"/>的膜。

“娘亲万岁!”小守儿因为自己刚赚了三万黄金,就是这时候给她两g"/>咸菜,她都吃的和鲍鱼一样高兴。她早就看出来自己的娘亲是潜力股了,自己以后要是好好发挥,一定能赚好多的!心里越想,脸上就越喜,看的李冉冉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而一旁的箫沐阳虽然饿却不敢跟小守儿这个小祖宗抢,现在自己可有把柄在她手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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