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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去给你们网一些鱼,等一等啊。”南枝脆生生回答老板,“谢谢叔叔!”谢道年无奈一笑,对陆胭说,“女儿还是像你。”“那么狡猾,一定像你。”“·······”南枝目不转睛看着老板网鱼,根本没注意爸爸mama在说什么。最终,他们带着一堆战利品回房子,陆胭将桃金娘洗好端出去,对南枝说,“吃的时候要剥皮,吃多会闹肚子,知道怎么做吗?”南枝点头,结结巴巴地说着,“知道,要空知。”“是控制。”等到中午,卤味也做好了,炒了小鱼,端上桌,又是一顿丰盛的家常。吃完饭南枝玩一会秋千,就躺到木床上睡了。陆胭给她点了蚊香,喷了花露水,盖好被子。谢道年泡了桂花茶,拉着她过来坐下。陆胭捧着杯子,笑了,“有时候觉得这种生活惬意得不像真的。”“快慢结合是最好的。”陆胭回头看着熟睡的女儿,说道,“南枝今天开心地不得了,刚刚还把车前草拿去晒完才肯睡觉。”谢道年拿牙签戳起一条小鱼吃起来,看陆胭笑得慈爱,他问她,“胭胭,你小时候是这样吗?”陆胭想了想,“不太记得了,不过还是很调皮,小学时打过架,把男同桌打哭了。”谢道年很意外,“你还把男同桌打哭啦?”“他偷我糖还不承认,后来被我看到他拿出来吃,我脑子一热就打了一巴掌。”“后来怎样?”“他哭了,要和我分桌,闹到老师那里去,然后我就一个人坐了。”谢道年笑了,有种停不下来的态势。“都不好笑,你还笑。”谢道年轻咳一声,说话还是带了笑音,“我有些担心南枝会不会像你了。”“才不会嘞。”“难说。”他还在笑,陆胭上前轻轻掐他肩膀,“笑笑笑,你再笑。”谢道年将她拥入怀里,“我说你怎么这么大胆呢,原来从小就这样。”“那你呢,你打过架吗?”“没有。”“才不信。”“真没有,那时候只能读书,写字,参加比赛,看店,无聊地很。”陆胭抚上他的脸,用着老母亲的语气,状似万般痛心地说,“我可怜的娃啊,被剥夺了童年。”谢道年挑眉,手伸到她咯吱窝处挠痒,陆胭压着笑,想站起来,被他用大腿夹着,拼命挣扎,笑得更欢了,身体像条鱼一样,离不开他的禁锢。这里风光很好,笑声阵阵,快乐无限。过去几天,谢道年继续带着南枝上山,给她讲植物,教她认鸟,带她抓鱼,摘果子,小丫头几天内野了不少。陆胭用叶子折了好多昆虫,一个个吊在竹竿上,远远一看,像真的一样。晚上,三人躺在木床上看天空,惬意又诗意。南枝在谢道年所说的星座中睡着了,做着她的星河梦去了,他将她抱进屋子,拿电蚊拍在床里来回好几下,确定没蚊子了才放下蚊帐。出去时,陆胭站在溪边,静悄悄的,头顶月华清光,浑身像披了一层白纱。一颗石头落入小溪中,溅起水花,她回头。他站在黑夜里,一件白背心,一条短裤,双腿修长有力,站得笔直。她第一次见他时,他站在柜台后打着算盘,那时还是一个青涩的男孩,如今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了。时间过得真快啊···小溪的水在流着,寂静的环境里还有鸟叫声。谢道年搂住她的腰,“在看什么?”“没看什么,发呆呢。”他亲吻她的脖子,每一声,都像这潺潺的溪水,温柔的,绵延的,一直探寻到她耳边。“时间过得好快,好像我刚遇见你,然后就结婚了。”他还在吻她,陆胭瑟缩一下脖子,笑道,“痒!”逗完她,谢道年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看着这潺潺流水,问她:“等我们都放长假,去旅游好不好?”陆胭抓着他的手,点头,“好。”他们现在周末晚上都会一起出去兜风,南枝有时候会跟来,一家三口看个风景,到邻市走走,吃个宵夜,玩玩夜市的游戏。谢道年转身进房里拿两张小凳子,踢开石头,在溪边放下,问陆胭:“想不想玩水?”“你以为我还小?”虽然这么说,但她已经把拖鞋脱掉,将脚伸进水里了。他敲她脑袋,“口是心非。”陆胭把脚在水里踏几下,“真凉快啊!”“凉快就多玩会。”陆胭把裙子稍微提上一点,拿起小石头扔小溪,下巴搭在膝盖上,嘴角带着笑,青丝披在背上,泛着冷光。谢道年静静看着她,手里抓着一块小石子,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夫妻俩玩着水,夜慢慢深了。荷花场的日子结束后,南枝收获很多,她到幼儿园上课都会拿着她晒干的植物给同学们科普,跟他们讲她在荷花场的日子,小朋友们都听得津津有味。她还用橡皮泥捏了许多阿宝,有大有小,每次都给陆胭检查,陆胭都会帮她修改。每天的抓笔练习还在继续,现在的她再看回老夫子的漫画,不懂的字都会问陆胭,自觉极了。南枝越来越像夫妻俩,不论是习惯,还是学习态度。中午时分,陆胭下班后到幼儿园接南枝回家,母女俩走在街上,太阳很烈,打着伞还是能感受到层层热浪,陆胭有些晕乎乎的。南枝停在雪糕店前,看着里面的甜筒不肯走了。“mama,我要吃甜筒。”陆胭看向里面各种味道的甜筒,对南枝说,“一人一半。”“mama,我要吃一个。”“不行,雪糕太冷了。”南枝肠胃不好,吃多了冰会拉肚子。“可mama不也吃吗?”“所以要一人一半啊。”南枝被绕晕了,她纠结道:“那就一人一半吧。”陆胭这才心满意足地牵她进去,“老板,给我一个哈密瓜味的甜筒。”“好。”电视机放着连续剧,老板在吃饭,他捧着饭碗过来给陆胭拿甜筒,陆胭闻到饭碗里的鱼味,虽然挺香的,但觉得鼻子不太舒服。付了钱,老板回到饭桌,经过陆胭时,她又闻到那股鱼味,胃里有些翻滚,有些犯恶心,一边的南枝已经在催促陆胭要吃冰淇淋。撕开包装,南枝咬下第一口,“mama,你也吃。”陆胭咬了一口,走出雪糕店,外面太阳有些猛,她微微晃了一下,有些眩晕。“mama,不好吃吗?”陆胭深呼吸,等那阵感觉过去后,她对南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