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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惊,白苍璧立刻将温娴藏至怀中,一边平复自己的喘息一边以杀人的目光瞪向来人,“出去!”该死,就在他快要让他们都得到疯狂快感的时候竟然会出现一个刺眼的大妈?特别是她还让温娴紧张得像是快要夹断他!“放松。”他在水底下拍拍她的小屁股,他可不想就这样出来。进来的女佣像是吓傻了,她不可思议地直直盯着两人,嘴里不断喃喃自语:“不、不……”温娴浑身僵硬,进来的偏偏还是……!“你聋了吗?给我滚!”从没见过这么痴呆的女佣,白苍璧简直要气疯了。那女佣回过神来,又猛地忆起刚刚的一幕,她不禁喊道,“你们不能那样!”她听到过一些不堪入耳的谣言,说白家少主与领养的大小姐从小亲密异常,同吃同住,而且大小姐还引诱了少主,两人小小年纪就已经发生过关系,最后被主母发现才使用了什么手段强制分开,从此两人的关系变得很糟糕……她一开始还不相信,但是现在……老天!这难道是真的?可是少主有女朋友了,娴她……想一枪毙了她!白苍璧的脑海里闪过血腥的念头,“我再说最后一遍,滚、出、去。”女佣呆呆地摇摇头,还想再说什么,但发觉他们目前的处境确实不适合说话,只得嚅嚅退下,最后还复杂地看了氤氲水气中若隐若现的温娴一眼。中年女佣本出了门,一直在门外想着究竟该对他们说什么才好,却发现自己的总管匆匆赶来,一个人进了按摩池片刻,出来后就恶狠狠地叫她收拾东西滚蛋。中年女佣想也没想,再次闯进了按摩池。谁知房间空无一人,他们已从另一房门离开。“这可怎么办?”女佣忧心忡忡地道。*****************************************“你这个笨蛋,连门都不锁!”坐在车里回主屋的温娴气得猛捶他。“我哪会知道有人敢闯进来。”白苍璧闷哼一声,握住她的手,“别用力,你会痛。”俏脸一红,她软了动作,“放开啦。”抬起她的纤指亲了亲,“别恼了,只是一个佣人,我已经把她开除了。”“什么?”她在换衣服时太混乱都没听到他对总管说什么。“为什么惊讶,你还想留她?”“我……”温娴显得很犹豫。“你什么也没用,她我是解雇定了,不许心软。”白苍璧斩钉截铁,没叫人轰她出去算客气了,硬生生打断了他的好事。温娴轻蹙秀眉,欲盲又止。想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第二日清晨,温娴独自一人在花园里慢跑,碰到从花园穿过去工作的那名中年女佣。两人皆一愣,一时间竟然不知说些什么。“大小姐。”那女佣局促地打招呼。“早安,瑞芭卡。”温娴看向她制服上的名牌,轻轻地道。“大小姐,昨晚的事……”名为瑞芭卡的女佣两手抓紧自己裙边,急急开口,“你怎么会跟少主……他不是有女朋友吗?你们不是姐弟吗?怎么会……”温娴沉默片刻,她凝视着眼前一脸担忧的中年女人,心情有些复杂,“谢谢你关心我可是,为什么你会这么关心我?”她直直地问出了口,“我们只见过几次而已。”瑞芭卡愣住了,她也发觉自己的急躁,抬手抚了抚凌乱的发丝,“这个……”她低下头,眼神闪烁。温娴等待着她的回答。“小姐,我、我只是觉得您像我的女儿一般,所以才……”温娴心一疼,“哦?您有一个女儿?”“是的。”瑞芭卡不敢看她,犹豫地点了点头。“她现在在哪里?”“她……”瑞芭卡面霹裒伤,“我在她三岁的时候就将她遗弃在孤儿院了。”“为什么?”迟到多年的问题终于在温娴的状似不经意下问出了口,天知道她的心里是怎样的百感交集。瑞芭卡不由得抬眼看着面色平静的她,被生活的压迫的迷蒙黑眼里闪过复杂的光芒,她缓缓道:“是我们对不起她,当时我们太年轻,觉得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育一个小孩,在终于不堪负荷的时候就把她……”温娴浑身紧绷,幻想过无数个亲生父母抛弃自己的理由,到头来却还是最常见又是最让人无力的一个。多年的一点点希望被摔得粉碎。“那又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呢?”像是问着不相干的人的事情,温娴直视她。瑞芭卡脸上的愧疚更浓,她咬咬牙还是说了出口,“当时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打掉又害怕,最后还是……”温娴迟缓地点点头,人之常情。“可是、我后来真的后悔了。她可爱的小小脸庞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有好几次想要去接她回来,但我那时连她在孤儿院的生活也给不了她,又怎么有脸去接她?等过了几年,我终于有些积蓄想去接她时,她却已经被人领养了。”“看起来你的女儿跟我的遭遇很像。”温娴道:“我也是被领养的女儿,你知道这件事吗?”“知道,我当然知道。”瑞芭卡强笑两声。“那么有可能我就是你的女儿呢,夫人。”温娴一直保持着浅浅的笑容看着她。瑞芭卡显得非常惊慌失措,“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您一定是在开玩笑!”见她过着比自己好上千倍的生活,自己又怎么可能在抛弃她多年后又自私地搅乱她的生活?她现在只要能静静地站在能看得到她的地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对了,昨晚的事,还没有感谢您帮我求情……”她试图转移话题。明明站在她的眼前,却连承认的勇气也没有。温娴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她握住了亲生母亲的手,“夫人,或许您的女儿跟我一样幸运,您不必太自责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您也应该……向前看了。”她所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她的母亲,是一直以来疼她疼到骨子里的温融。血缘固然重要,然而凌驾于它的,是爱。瑞芭卡闻言,紧紧反握住她的手,脸上浮现出哀伤与失落的神情,“小姐,如果,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的女儿的确也像您一样被上流人士收养,您说……她会不会赚弃有我这样一个做女佣的亲生母亲?”温娴鼻子一酸,“我想,她不是嫌弃,而是……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