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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怒火。只是心头却是不安了起来,也不知道今日这女人跟着儿子进宫,有没有被旁人瞧见。若是被那有心思的人瞧见了,到承元帝跟前一说,怕是对儿子不大好。萧雯走过来,弯腰仔细打量了余露几眼,直接道:“也不怎么样嘛,怎么就把七哥迷得神魂颠倒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手段?”这是位小祖宗,余露可不敢得罪她,只垂了头不说话。萧雯却不肯放过她,居然伸手挑着余露的下巴,逼迫余露和她面对面了。“听说你胆子很大,居然从七哥身边逃走,一逃还就逃去了江南?”她说着,冷冷的笑了,十分不屑的模样,“听说你是跟个侍卫走的?那侍卫都被我七哥杀了,你呢,你得到了什么惩罚?”余露忽然瞪大眼睛。陈昭死了?萧睿杀的?明月不是说,陈昭只是被打了几板子,和陈皮一道被赶出了王府吗?陈昭虽然对她存过恶意,可到底没有真的害到她,而且即便陈昭对她有恶意,最开始也是她主动去招惹的陈昭,难不成她就这样害死了陈昭吗?里的陈昭,就算没得到原主的喜欢,可是却也不至于年纪轻轻就死了啊。萧雯松了手,嫌弃的拿了帕子擦了擦手,转而却是语气一变,伸脚就踹向了余露的手臂。“贱人!你难不成还在惦记那个侍卫吗?”她不客气的骂道:“我七哥待你那么好,你居然待我七哥不是一心一意的?”余露没有防备,一下子被踢翻在地。若不是看了余露的脸,纵然对女儿此番行为不喜,但惠妃也未必会开口。可是想着余露和虞雯七八分相似的脸,她就有些看不下去了。“萧雯!”她连名带姓的叫了女儿,“你看你像什么样子,还不赶紧给我站到一边去!”萧雯气得直跺脚,“母妃,这女人简直太过份了,难道您还要留着她在七哥身边吗?”她本身只是想羞辱余露一番,可是方才提起那侍卫后见余露的反应太过异样,她此刻真有些替萧睿不平,想直接杀了余露了。惠妃可是被儿子放过狠话的,哪里能容萧雯乱来,她不耐的挥了挥手,道:“行了,我心里有数,你闭嘴!”萧雯不高兴的撅了嘴,坐到了一边。惠妃看着已经重新跪好的余露,好一会儿,才一挥手,烦躁的道:“你起来吧,本宫有话要问你。”如今是初夏,余露穿的不多,这么跪在蒲团上许久,起来都有些打颤。她咬着牙死死忍着不要失态,这番模样,倒是叫惠妃稍稍满意了点。“你跟本宫说说,你们王爷和王妃,到底是怎么回事?”惠妃没有再问她逃走的问题。余露却被这话吓了一大跳,立刻从陈昭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她猛然抬头看向惠妃,难不成林淑做的事儿叫惠妃知道了?若是知道了,她的确有可能不好问儿子,而来问她儿子这个身边人了。余露也不知道惠妃知道了多少,更不知道那日她的做法惠妃是不是也知道了,因此还真不敢说。陈昭已经因为她可能没了命,林淑做的事却比她做的还要过,她不能还害了林淑,毕竟林淑虽然有不对,但却从没对她生过恶意,做过恶事。那也是一条年轻的生命啊。何况,那事儿若是传出去,萧睿也太丢人了些,就算是只为了萧睿,她也不能往外说。惠妃见她不答,面色一沉,冷冷道:“怎么,你不肯说吗?”余露垂着头,低声道:“奴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知道娘娘您要问的是什么?”萧雯为了哥哥都能那般生气,何况是惠妃为了儿子呢,她最早可是就主张杀了余露的。此番见余露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她一恼,拿了身边长桌上的茶杯就砸向了余露跟前的地面。“哐当”一声,茶杯被摔碎了,碎片乱飞,其中有一片正好飞到了余露的膝盖上,顿时她就觉到膝盖一痛。惠妃却已经怒道:“你还当本宫真的不敢杀你了?”第一百零五章惠妃忽然发怒,萧雯吓得立刻缩了脖子。她还是第一次见母妃这般生气,看来母妃也是忍耐不住了。她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余露,心道:再不老实答了,一会儿有你受的。余露也结结实实被吓的心肝颤了颤。这久居上位的人就是不一样,身上的气势,说话的声势,那是不放出来,放出来了的确很吓人。只她仍然咬了牙,道:“奴婢不敢,奴婢是真不知道娘娘要问什么。王爷和王妃的事,奴婢哪里有资格知道,哪里有胆子打听,而王爷也从不和奴婢说这些,奴婢不说手里没人用,就是有,也不敢去打听这些。”惠妃面色不变,心里却舒服了一些。也是,一个小妾,纵然得宠了些,可儿子也不会那么糊涂,什么都叫她知道,甚至是叫她压在王妃头上的。而她么,到底也还算懂事,知道进退。“你就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惠妃可不信余露会什么都不知道,儿媳被关禁闭,儿子接连数日宿在她的住处,她总会知道点什么的。再说不知道,惠妃真要生气了,而且也太假了。余露低声道:“具体的不知道,王爷也没说,只大致知道是和王妃吵了嘴,闹了不开心。”“原因呢?”惠妃问。余露抬头,大胆的冲着惠妃摇了摇头,“这个奴婢就真不知道了。”“嘁——”萧雯呵呵嘲讽:“还以为你多得七哥宠爱呢,结果一问三不知,竟是个锯嘴的葫芦。也是,不过一个……”后面的话戛然而止,萧雯几乎是在这一瞬间就起了身,慌忙对惠妃道:“母妃,我宫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余露不用深思都知道萧雯没说出口的是什么话,何况是惠妃,这已经是萧雯第二次口无遮拦了。说起来惠妃自然看不起余露,甚至是嫌弃讨厌,讲她当成儿子身上的污点,直想把她给杀了才好。但是两次被亲生女儿这么叫出自己身份上的尴尬,她便是再看不起余露,也莫名其妙生出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了。“行了,坐下吧。”惠妃指了旁边的椅子。余露谢了恩,挪着走过去坐下了。宫人们悄无声息地进来收拾了地上的狼藉,惠妃才再次开口,“你可知道,睿儿为何会喜欢你?”“奴婢不知。”余露忙起身回话。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