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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全溃堤,彷彿再也无法闭合。在此同时,蛇柱已将菊xue所有皱摺完全舔平,随着蜥态那普勒人浪动的女体,已完全成为快感的rou奴,不断吟哦着喷溅出大量快乐的蜜汁。美丽的双眼已完全失神,唯一能映照出的是湖面微微闪动的幽蓝之光,不过在这个时候,汉娜又哪能去分辨这些光芒从何而来,现在她只能感觉到旦瑟斯、感受他激烈的律动,以及两人完全结合的美快。汉娜不知道自己在快感中灭顶了多少次,只知道当他将释放在她后xue时,涌动的热流烫融她的嵴椎,夺去了她所有呼吸,而她无声呻吟着陷入黑甜的深渊时,恍惚感觉到花xue中也被灌入大量的jingye,使她彻底溺毙在他邪恶的欲液之中。第十章体内一阵阵暧昧地鼓动,彷彿取代了心脏跳动的频率,让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涌向全身。她彷彿是在云里飘浮,又像是在连绵的浪中翻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冰凉而轻柔的抚触,才缓缓将汉娜从昏迷中唤醒。她睁开眼睛时,只见眼前暗夜的湖水上,被罩上层层幽蓝光纱,如梦似幻的光纱在夜色中舞动出天堂的光影,让汉娜一时之间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但很快的,她便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在旦瑟斯的怀抱。当然,那两根粗大的roubang,依然满满镶嵌在她体内,让她前后双xue享受着完全被填满的欢愉。在银蓝色的光纱笼罩之下,不但使的四周枯木流泄出美丽的生机,如镜的湖面也清楚映出此时汉娜与旦瑟斯结合的身影。不着寸缕的地球女性,身体悬在蜥态的那普勒人身前,被他紧紧拥抱在怀中。她敏感光滑的背嵴,微微贴着他覆盖鳞片的胸膛,而她修长双腿腿根的隐密之处,则极为堕落的被两根roubang满填,时不时溢出方才激烈交媾的浊液。即便是在这样的野外,与异种用这样yin荡的姿势结合,她却毫无抵抗的姿态,就见她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双眸盈盈满是情欲,轻喘着任由蜥态的那普勒人抱着她一步一步前进。前后双xue内镶嵌的两根rou杵,随着那普勒人的步伐,不断在她本来平坦的小腹上顶出邪恶起伏的形状,从某个角度看起来,她完全就像是被那普勒雄性用rou杵挂在身前的性爱傀儡,而从激烈的交媾中清醒过来,察觉到自己处境的汉娜,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无可救药。之前她与旦瑟斯告白时,其实就有着与他野外交欢的觉悟,但她没想到自己连后xue都会沦陷,更糟糕的是,沦陷的滋味竟如此美好,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双xue同时被进入的满足感,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即便她现在想要忘记方才那yin堕的欢愉,但小腹中异物的鼓动,两根roubang隔着一层rou膜缓缓律动的频率,都不断地逼迫她回味刚刚激烈的交媾。她知道旦瑟斯是故意的,故意一次次又哄她沦陷高潮,并在交欢过后持续待在她体内,使她只能不断吸食禁忌欢愉的麻药,直到那堕落的瘾头再也无法戒断。可是她又能如何?他是她多年放在心上念念不忘的温柔少年,也是她体贴却又霸道的恋人,无论再怎么害羞,她依然心悦他对她的贪婪,某方面来说,是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rou奴。“……旦瑟斯……”汉娜将手后伸,轻喘着问道:“我已经完全……坏掉了,你若离开我,我该怎么办?”“我不会离开你。”旦瑟斯探下头来轻舔着她的锁骨,口气温柔且坚定:“我的汉娜……我离不开你,我会好好填满你、给你一切,你无须担心。”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语带笑意的说道:“而且你这样还不算完全坏掉,如果有时间,我真想让你知道什么是那普勒雄性的占有欲。”不知道为何,他那温柔戏嚯的口气让汉娜有些不寒而慄,为了避开这个危险的话题,她指了指眼前悠悠飞舞的光点,轻声问道:“我刚刚一直以为这些蓝光是我的幻觉,可是……”“不是幻觉,我想这应该是真的流光虫。”旦瑟斯的回答,让汉娜倒抽了一口气,之前她完全溺于与旦瑟斯的交欢之中,就算看到蓝光划过,也不过以为是自己在高潮间的恍惚而已,直到方才清醒过来,看到整片笼罩湖面的光纱,才反应过来这一切并非是她的错觉。只是她在向旦瑟斯发问时,并没有想到这些会是流光虫,虽然水上迷宫里有模拟出流光虫飞舞美丽场面,但迷宫中绚丽的光影,与她眼前由流光虫构筑成的光纱截然不同。迷宫中的流光明亮饱满,宛如小小的灯盏,每一颗都引人目光。相比之下,真正的流光虫散发出的光芒并不明显,像是远方的星星,时时眨着眼忽隐忽灭,让人很难不怀疑那一切都是幻觉。但越是这样暧昧的光芒,累积出一定的数量时,越是有种让人难以置信的美,宛如时间之流,平日总会被人忽略,但点点滴滴累积起来的力量无人能挡。“我还以为流光虫已经完全绝迹。”“或许在人们的视线中已经消亡,不过生命……总是充满奇迹。”汉娜点了点头,心中满溢难言的幸福感,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与旦瑟斯见到真正的流光,或许这是一种预兆,告诉她光明就在前方,无须对新世界与未来充满恐惧,就像博得瓦最初的开拓者那样。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又想吻旦瑟斯,只不过她才刚舔上他的唇,旦瑟斯却抱着她往前又走了几步,双xue被roubang研磨的滋味,立刻让汉娜娇喘出声:“啊……旦瑟斯……别……别再动了啊……”“我只是想要和你一起追逐流光。”旦瑟斯的口气很是无辜,彷彿毫无邪念,不过在她体内躁动的roubang可一点也不纯洁,更别提覆在她胸口的爪子还捏着乳蕊,似乎正试图尝试挤出点蜜汁来。汉娜满脸通红的拍开旦瑟斯的手,这次旦瑟斯没有再造次,他虽渴望与汉娜再来几场翻云覆雨,不过考虑到她的体力与心情,旦瑟斯决定今天还是到此为止。不过他并不会放弃停留在她体内的小福利,毕竟能与她合而为一共享流光,对他来说亦是无比甜蜜。于是旦瑟斯便这样埋在她体内,搂着她和她一同欣赏着眼前流光盛宴,光纱在夜色中如凌波仙子的羽衣、翩翩起落,光影与水面倒影交织出无尽舞波,让人只想沉醉在这美丽的幻梦当中,不愿清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成群的流光虫逐渐远离,在光纱逐渐黯澹之时,汉娜终于感到nongnong睡意袭来。这一夜她担心的旦瑟斯的安危,又与他在野外如此激烈的交媾,体力确实被逼至了极限。加以旦瑟斯在她身边,对于自己现在赤身裸体、接下来又该如何回去的事情,她并不会很担心。因此她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