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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听说了,你可要想好。稿费又不能及时到,还有,我也不喜欢写那些被规定的东西,原本和你在一起,就是要你能对我有所帮助,我好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如果我还得去自己努力,也没大意思。”凌傲说完,就低着头,他在等待着我回答,我笑了。我还回答什么?这个男人决不会为你付出一丝一毫地气力。他找你就是为享受,为被照顾。见我不仅不回答,还嬉皮笑脸,第二天的早上,凌傲又重复着,我依旧是笑。可凌傲一走,我又难受得不得了。何去何从,我惘然了。“铃铃……”中午的时候电话铃响了,是凌傲打来的吧,今天来了一个编辑,找到了凌傲,让他组织滨城的自由撰稿人聚会一下,商谈约稿事宜,凌傲已告诉了我,他还希望我去,但我不想。“你给我找凌傲。”我的妈,又是这个女人!“他不在家,你给他打手机。”“家里有急事儿,你让他接电话。”“他真没在家。你给他打手机。”我的声音颤了,听到没有,家里有急事儿,叫他快去。凌傲能为这个女人做牛做马,却不可能为我付出一点点。“我让沁沁把自行车带回去吧,你也不让我骑。”马上就想起上个星期日凌傲要沁沁把自行车带回家的插曲。我们还在一起呢,为他,我搬了家,现在自行车不用了,却让女儿带回以前的家。而不让他骑自行车,是怕他出意外。他身在曹营心在汉,却要求你死心塌地。我要去见皱瑞德,我要让凌傲去找我,直到真弄明白了,凌傲心里就是有我,哪怕是一点点,我就拿出我的十万元,就是三年四年以后,他背信弃义,我也不遗憾,毕竟这个男人曾经完全属于我了。直到晚上十二点,凌傲才回来。才回来的凌傲就报告了个好消息。“娟和一个没有职业的自由撰稿人在一起,那个人以前是个刑警,因为涉嫌一桩案子,被开除,那个人既矮,又黑,什么都干过,擦过皮鞋,跑过龙套……”白嫩的肌肤,秀美的五官,风情万种得连走路都带着挑逗的风sao。在听凌傲的讲述中,我就在想娟。我一直对娟没有好印象,总觉得她是个轻浮的女子,是个风尘味足足的势力女人,她的文笔不错,有着不错文笔的娟,时常第十七章还是分手的好决定不去救凌傲,但也不放过他。我居然,每天都要在他面前重复一遍AA制,重复什么一个人要有人格等等。我甚至当着他的面打电话给堂姐,说,明年的五一约好了一个小伙子到苏州,杭州去游玩。不仅如此,每去菜市场买菜,一定要凌傲接我,一旦接慢了,我就把自己藏到菜市场的东大门后,看着凌傲四下里地找我,心中弥散着辛酸的快意。“这样吧,凌傲,实在不行,你就在附近租个房子,我们每个星期聚一次。我可以给你洗洗衣服,改善改善生活什么的……”见多次提出AA制,凌傲依旧不吭声。就说得更露骨,就是要他走。想着这个男人逼着我第一次提出AA制的嚣张,话就说得比冰块还冷还硬。没想到凌傲还是不吭声。心就抽痛了一下。哎呀,怎么能这么地狠?这么地铁石心肠?毕竟深深爱过这个男人,他的落魄曾经应当是我的落魄。但一想到他对我一直的三心二意。抽痛就变成了愤怒。反反复复地问了自己无数无数次了,我不能和这个叫凌傲的男人再在一起了,有他前妻,女儿,我们前途一片灰暗,更何况这个男人又不是真心与我?分手,是最好的选择。“这是我的生活费”“没有,就算了。”天啊,这样逼他了,他还交生活费。凌傲把500元的生活费递到我的手上,我愣住了。“我还是能养起自己,我不能让你养着。这月沁沁又去学军,又要交住宿费,还有学杂费,我就交500”还是不要解释吧,你在和我搭伙。学生的学杂费什么的,都是开学一个月后交,你现在只是在交自己一个人的生活费,算计到了骨头里去了。是的,如斯情况下,和一个女人合住很合适,何况这个女人是个免费的保姆和陪客。瞧瞧,这个男人是这样来维系我们的爱情。想马上把钱还给凌傲,并揭穿他的把戏。转念一想,还是收下吧。现在不能赶他走,想当初,轰轰烈烈地走到一起,谁的劝告也进不去耳朵,在这个时候,和这个男人分手,大家都会说你水性扬花,说你没人性,说你骗了这个可怜的男人。“啊,不可以,怎么行!”但当天晚上的睡梦里,我还是惊呼不止。我梦见,凌傲在我这里度过了困乏期后,就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怎么了?”凌傲摇醒了我。“没什么,做了个噩梦。”我虽说的轻松,凌傲还是长长地叹着气。我的心又抽痛了一下。这个男人也不愿意如此地赖在一个他不爱的女人的身边,他是万不得一,就成全了他吧。得过且过地和他搭伙吧。果然,第二天的中午,凌傲开始到单位去吃午饭,傍晚,自己又到超市买糕点。凌傲买的糕点价格不菲,是那种,我也不大舍得买的天津糕点。我的推断得到了验证:凌傲不是没有生活费,他是坚决不要我再沾他的一点便宜。眼里的这个男人更让我难过,他近在身边,离我却十万八千里。“爸爸,我要买书包。”凌傲交生活费后的第四天晚上,我刚刚在电脑前坐定,要把构思了好久的散文写出来。沁沁的电话就来了。“凌傲,为什么白天不打?为什么偏偏晚上打?为什么?我刚刚要打稿子,现在没有思路了,一个电话就把我的心血给整没了,你什么时候搬!你快快地给我搬!”俩人的关系都到这步天地了,还要忍受和他关联的五七八糟的电话的sao扰。我痛心疾首,指着凌傲质问。“白天打……”凌傲慢悠悠地说,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我更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