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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书案并股弄后庭(h)

    

扶书案并股弄后庭(h)



    罗裙飘散,纤手轻探,小九低声嬉笑:娘,你怎么搞得呀,下面胡子都湿透了。

    什么胡子啦!碧云刚被噗嗤一声逗笑,又娇滴滴呻吟道,呜!请点啊你这贼猴娘那里嫩

    小九正拿指尖扣弄蒂豆,只是颇不得法。碧云单手扶在书案上,另只引导徒儿,教道:蘸点娘的yin水,指头尖儿轻轻拨弄哦哦,对、对就像娘弄你尿眼般啊啊

    可是娘之前还让九儿用牙咬这儿呢

    那是是娘美了,那儿跟奶头样胀硬,随你怎么玩啊啊碧云打了个哆嗦,颤声继续道,我儿,你记住了撩身子,跟生火一样,刚烧起来,就一股脑丢进去,反倒扑灭了也

    孩儿记住了小九指尖下划,滑进碧云xue口,带出一汩稠黏情汁,既如此,师姐已经先帮娘生过把火了是吧?

    碧云扭头,媚眼斜乜,咧嘴笑道:要论撩身子,你还要多跟你师姐学诶呦!

    一声娇呼,小九已把玉茎挺进大半,碧云半脸邪魅,顿时化作满身娇软。

    那我师姐,有这东西吗!

    小九掰开臀瓣,踮脚挺腰,那话儿整根没入,顶得碧云娇xue垂涎,口中嗷嗷直叫。

    贼猴儿全白教你了就知道畜生似地干娘呀!轻、轻些呀!

    碧云此时并腿撅臀,本就把小九夹得酥麻,她就索性学起鸡鸭小狗样子,压在师娘身上,抖起屁股猛cao起来。

    啊啊嗯!九儿咱,咱去床上cao嘛娘站得累

    呜、呜嗯不要!等上了床娘就压在九儿身上了!小九喘息着,就要这样像小狗似地cao娘!

    噢噢好九儿!九儿拿、拿jiba跟娘较上劲了!把娘当狗cao啊啊啊

    看师娘现出sao媚软烂性儿来。小九一时兴起,在绵软臀尖儿上很捏一把,叫道:

    九儿还要打娘的大白屁股!

    啪地一声,碧云挺腰浪叫道:咿!反、反了你!敢抽你老娘屁股!

    师姐打得,女儿打不得吗!

    好、好啊你们碧云蛇腰乱扭,xue里阵阵挛缩,口中嘤咛呼唤,你们、你们一个个的咕呜把、把sao六儿搞死算了呀!

    小九喘息着拔出性器。

    碧云欲心正浓,焦躁起来,扭臀抖腰,浪声娇嗔道:咕呜死畜生叫你逞强!不、不行了吧

    小九低头,看那话儿上裹了nongnong一层yin汁,又见师娘一团后xue,正随娇喘一道舒张,顿时yin心大动,挺腰把冠头往里捣。

    碧云噢噢直叫,半截身子都瘫软在书案上。

    较之rouxue,后庭额外紧涩,纵有yin汁浸润,小九费了半天功夫,才插进去小半,额上早已细汗点点。

    呜,娘小九试了把汗,用手摸两人交合处,娘屎眼里怎这么紧啦,箍得九儿jiba好胀

    废、废话!碧云娇叫道,这里要是不紧出大事了呢!

    有人说娘这里能塞葫芦

    放屁!我又不是那下蛋的鸡!碧云又羞又气,浑身酥美,后xue里阵阵紧缩,颤声催促,扯这些没用的作甚快、快cao六儿屎眼!六儿要呢

    小九听师娘声声叫着自己小名,又见一团紧嫩屎眼,被roubang开得圆大,心里狂荡起来,抬手在软臀上抽了一巴掌,叫道:我道娘之前,干嘛护着这里原来这里一开,娘就现形了!

    小九说着,扭臀咬牙,卖力抽cao起来。

    噢噢!是、是呀碧云杏眼朦胧,浪声回应,六儿是喜欢被弄屎眼子的赃yin妇噢噢!九儿用力caoyin妇屎眼里要丢了唏呀!小娘亲!小祖宗用力cao六儿!

    小九精气上涌,贲涨欲泄,人几乎骑在师娘身上,一条蟒腰直扭,干得香案吱吱作响。

    又干了几十下,小九按捺不住,脸埋在碧云雪背上,喉咙里咯咯低吼,泄出精来

    交媾已罢,师徒二人依偎盘桓。

    碧云把尿一般,把小九抱在怀里,纤手不住地摸爱徒的小腹和纤腿,耳鬓厮磨道:我的儿!你吞了娘的sao尿,含了娘的奶子,cao了娘的rouxue,捣了娘的屎眼天下哪有比你我更亲的母女了!

    小九听了,直觉得害羞,扭身往碧云汗津津的怀里拱。

    九儿还是小孩子,就喜欢娘的肥奶儿。碧云会错意,抚着小九头发,九儿要是喜欢,娘讨副药,发了奶子给九儿吸,好不好呀!

    小九噗嗤笑道:娘大奶子都本来就沉,再发起来,腰压弯了!

    师徒二人嬉闹一阵,碧云见时候不早,起身整衣,继续给小九收拾包裹了。

    待打点妥当,碧云说什么都要送小九下山,两人正矫情着,门外忽然来了一群烧香的男女。

    碧云眼看走不开,只得叫花岫先伺候,自己送小九到门外。

    小九跨上沉甸甸包裹,拜辞师娘。苏碧云握着小九手,不觉鼻尖一酸,堕下泪来,哽咽道:

    我的rou儿,你这就去了?

    小九听话不对头,忙宽慰道:娘你哭什么,我又不是去跑江湖,大不了,像师姐那般灰头土脸爬回来便是了!

    碧云拭泪点头:女儿去了,早早回来,娘想你。

    小九见娘哭得伤心,心里也跟着软了,又瞥见花岫正在院里,跟来客说笑扯白,便道:

    娘,那些yin妇男女,不跟他们喝酒罢!待天黑了,都赶出去,早早锁上门安歇。

    师徒二人又依偎片刻,洒泪而别。

    碧云在门口痴痴地望着,直到小九身影看不清了,才拭泪回院里拜会客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碧云跟客人喝了几杯,竟昏头昏脑醉了。

    花岫扶碧云去吐了,回来时,花岫问道:娘醉了,今晚我锁门吧!最近周围不安生,多提防着点好

    碧云听了,想起小九今夜独自在外面,凝眉不悦,打断道:你说这话,真该剜口割舌!今日天下,怎么就不太平了!再说我这宅子,当年请京师营里人翻修的,别说草贼,就是几千官兵来了,只要门一锁,也要打上半个月!

    花岫连声诺诺,低头道:徒儿只怕,那些妈子下人,各个都老眼昏聩的,门锁栓不牢

    你年纪不大,怎么也学得啰嗦起来!碧云不耐烦道,钥匙在我书房抽屉里!你要做门房,自己做去!

    说罢,碧云挣开花岫,醉步蹒跚,险些跌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