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别的(H)
吃点别的(H)
他今天出门,就是回去拿些衣服什么的,反正最近不管她怎么说,他都是要赖着的。 现在她说要陪她久一点,他又想问个清楚,是这会儿陪她久一点,还是一直陪她久一点 她内心坚韧,除了偶尔为达目的故意示弱,她向来不爱外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她说出来的那句话,鬼知道在肚里遭了几回才说出口的。 这样一来,卫迟心底不就成了烂泥,软得一塌糊涂。 反正卫迟是在她家里赖下来了。 之后的几天里,他们无时无刻都在一起。 关了所有的电子设备,独处在这一方小天地里,白日里互相喂食,夜里交颈而眠,拥抱,接吻,吃对方的口水, 偶尔也会吃点别的东西 卫迟抓着沙发边沿,看挤在她两腿之间的人。 裤子拉链被扯开,因为刚刚一个湿吻而起了反应的东西被她抓住,隔着内裤,轻轻摩挲,越胀越大。 我想吃了。说完隔着内裤亲了他一下。她脸颊上飘着红晕,却,满眼趣味。 她并不抗拒这个,平日里只觉得没必要,就没想过,这会儿她身子不方便,和他腻腻乎乎,总觉得不够,还是想和他再亲近一点,就想到了这个。 还有卫迟,光是看着他含蓄隐忍的神情和反应,她就已经要颅内高潮了。 乔问儿低头,一下一下亲吻,将他内裤舔湿,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留出来的前液。 乔儿卫迟有些急了。 她说她想吃,一直隔靴搔痒吊着他,撩拨的他恨不得立刻塞进她嘴里,再狠狠顶到喉咙深处 乔问儿看了他一眼,将它掏了出来,两手小心捧着,看着眼前的东西,总觉得无从下口。 该怎么吃? 她侧头,舔了一下,舌尖扫过上头凸起的青筋,rou茎在她手里兴奋地跳了跳。 她张嘴含住,感受到他身子的紧绷,她一吸,卫迟轻啜出声,舌尖扫过顶端的孔眼,他崩溃! 那湿湿热热的小嘴,又会舔,又会吸,她含地有些吃力,那殷红的小嘴儿被撑满,堵了气儿,鼻尖儿都红了。 卫迟微仰头,靠向身后的沙发,松散了身体,装满欲望的眼看着伏在他腿间的妖精。 乔问儿看他动情的模样,心里满足极了,低下头,更往里面塞,直到guntang的guitou顶到喉咙口,她含了一会儿才吐出来。 下巴好酸,口水分泌的特别快,她咽了咽,又凑了上去。 舌头从根部开始,由下自上地舔,她动作有些生疏,没有什么多余的花头,但她聪明,很快就找到了办法该怎么刺激他。 舌尖抵着冠状沟,轻轻地扫,惹得他轻喘,微微抬起胯,想更往她嘴里塞,乔问儿便深深含吮,舌头贴着他炙热的茎身,往深处送 但她也有失误的时候,比如在进出时,调皮的虎牙尖儿刮过他的茎身。 微微的刺痛无疑是火上浇油,血液里的火星开始迸溅,沸腾,让卫迟直接喘出了声,沙哑极了,搔耳极了。 乔问儿以为他是疼的,男人这地方多脆弱! 小脸上闪过一瞬间慌张,她松口,猩红的guitou搭着她的唇扯出根奶白的丝儿,她解释道: 我不太会,我第一次给人 卫迟简直疯了! 她那一瞬间的小慌张,嘴角涎着的那根丝儿,她说的第一次! 疯不疯! 他受不了,弯腰凑过去,狠狠亲她,舌尖缠着她绕!那强势劲儿,乔问儿没一会儿舌尖就麻了,他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 一直到他松开嘴,她还迷迷糊糊懵懵滴,卫迟指尖搭上她耳边垂下来的碎发,绕到她耳后,又伸进她发丝里,按着她的头往下: 乔儿,继续 一个享受,一个满足, 一个疯了,一个醉了。 最后,是卫迟扣着她的头,挺着腰身,在她嘴里冲撞。 是他压着她?不,明明是他的命被她吊着。 全射她嘴里了。 乔问儿被逼出了眼泪,被抵着喉咙,艰难吞咽。 卫迟缓过气,收回神,将她捞起来,紧紧抱她。 乔问儿舔过嘴角沾着的最后一滴白浊,闷闷说:有点腥。 还有点糊嗓子。 不过他干净,连味道都是清清淡淡的 卫迟那个脸红! 乔问儿抓着他的手往身下摸:湿了湿了 可不就是湿了。 最近她只能穿纯棉的内裤,这会儿湿地能拧出水来。 卫迟将她放到沙发上,脱下她的内裤看。 这几天各种小心着,几乎要好了,小红点已经平整,颜色也淡了许多,这几天问她,她说已经没感觉了,痒也不痒。 卫迟还是有些不放心。 抽了纸给她湿淋淋的地方擦干净,她却两腿夹着他的的手不肯松。 确实想要的厉害。 卫迟轻皱眉,挺严肃的样子:还不行。 乔问儿撅着嘴哼哼两声松了腿。 卫迟将这一片狼藉收拾好,拿起桌上的小药罐,要给她上药了。 乔问儿早习惯了,大敞着腿,由着他来。 他动作挺娴熟,没多久停下动作拍拍她的屁股,她便自己翻了个身。 上身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 乔问儿觉得这动作比她自己掰开屁股蛋子好多了,至少不觉得羞耻。 可,这对男人的冲击多大! 她塌着腰,雪白的屁股在等下晃着他的眼。中间,那条rou缝缝,那秀气的小褶皱,全向着他 又是嫩,又是艳,又是娇气 还是要命,每次都要命,他还每次都要自己来。 抹完药,他将她内裤扯下来丢到一边,湿透了,不能穿了。 乔问儿趴在沙发上问:要什么时候才行? 卫迟撩起她的睡裙,在她后腰上落下一吻,然后在她身边躺下来,细细想了想:明天? 她乐死了:那你得满足我。 我有哪次没满足你吗? 确实,你好厉害的 卫迟那个心哟! 晚点有个1000猪加更,可能很晚,可能明天不用等着,直接明天晚上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