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而散(600猪+)
不欢而散(600猪 )
卫迟绷着身子:不喝了。 她笑,手继续在他身上游走,手底下尽是结实的rou:你身上好硬。 说着往上,摸到一处软的,指尖一压,按下去,惹他深深吸了口气,继续拨弄。 继续说呀,你们结婚了之后呢。 没什么好说的,结婚以后就这样。 你们有小孩吗? 没有。 她撩起他的衣服下摆,从底下钻进去:幸好没有,不然我还得多下几层地狱。 被他的味道包围了,乔问儿鼻尖抵着他的心口,深深吸了两口。 嗯卫迟嗓子发痒,她热热的呼吸全洒在他胸口的皮肤上。 胸口贴上柔软的一触,他一颤,意识到是她的嘴唇,又一阵湿热,她在舔他,一寸一寸,沿着他胸肌的轮廓。 为什么没要小孩? 陈琦想在城里买了房,稳定下来之后再要。 你不买她就不肯生吗? 卫迟没有回答。 乔问儿舔了一下他的乳尖:买了房子就算稳定了吗? 嗯。他呼吸有些急了。 那为什么不在乡下买?还能照顾家里人。 她 不想呆在 乡下。 乔问儿不说话了,专心舔他,吃得津津有味。 卫迟撩起上衣,脱了,低头看吃得认真的人,乔问儿抬眼看他,重重嘬了一口,松嘴:压力不大吗? 换另一边。 舌尖绕着圈挑逗,rutou因为她的挑弄越来越兴奋,叫嚣着凸起,顶着她的舌头,乔问儿张嘴含住,吮吸慢撵 怎么能压力不大,自从有了这个想法之后,陈琦平日里是三句不离这个事。 卫迟低喘一声,低头,掌住她的脸,含住她沾上淡淡红酒颜色的唇。 辗转厮磨,津液渡口,喝的都是同一瓶酒,凭什么她嘴里的酒香味儿就更甜一点。 乔问儿嘤咛一声,有些承受不住,被他吮得,舌尖都在发麻 桌子上的手机开始振动,两人都挺忘我,没去管。兀自留它锲而不舍地响了一阵。 一直到第二次响起铃声,乔问儿有些缺氧,推着他提醒道:电话。 卫迟松口,看了一眼她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缓了一阵,才伸手去拿手机。 是你老婆吗? 他摇摇头。 那就接呗。她腻在他身上,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卫迟犹豫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两人挨得近,他手机里的声音其实乔问儿也能听见。 开始便听见电话那头的人叫了他一声姐夫,接下来就是很长一段打熟路的话。 乔问儿无聊,在他身上一会儿这摸摸,一会儿那舔舔。拿来了酒瓶,直接对瓶喝了一口,看着身前的人,舔了舔唇,抬起手,将酒倒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卫迟一边要应付电话那头的人,一边还要承受身上这只爱折腾的鬼。 冰凉的酒水淌过他的身体,泛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她凑近,小舌头勾着一卷,抚平那一片凸起的细密,殷红的水珠就被她裹进嘴里。 觉得不够,她从他身下下来,挤进他两腿间,伏在他大腿上,由下至上,舔他身上零落的液体。 舌头一寸一寸扫过他的腹肌,她抬着眼一直锁着他的目光,眼神黏腻的像一汪沼泽,叫人挣也挣不开。 她伸手,又将他的裤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分明的人鱼线,那小舌头还要往下钻,还要汲取那已经陷进衣服里的酒精 卫迟呼吸粗重,手里的手机几乎要被他捏碎,那头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 小腹绷地极紧,隐约的青筋凸起,乔问儿便沿着那一路青筋往下 舌尖紧贴着拂过时,能感觉到它的跳动吗? 她松口,仰头看他,独自欣赏他隐忍的神色。呼出一口气,退心一阵湿濡。 她去解他的裤子了。 故意放慢了动作,钻进去,握住,再掏出来。 卫迟屏着呼吸看她的动作,看见她两只手握住撸动几下,指尖扫过顶端的孔眼,又蹭到下面,蹭它上面盘旋着的青筋。 舌尖抵着嘴角,像是美人蛇吐着红信,危险,又惑人。 喉咙干涩,口水都咽不下去,粗长在她手里越来越兴奋,顶端流出几滴他动情的证据。 乔问儿新奇极了,沾着那抹水润,涂抹在他guitou上,匍匐凑近,热乎乎的气息全洒在上面,手底下的东西更加来劲,在她手里跳动,涨得更大,直直要往她唇上抵。 她舔了舔唇,轻轻呼出一口气,她看见卫迟胸膛剧烈起伏着,然后侧头,无限贴近,用微弱的气息不断挠他,他眼里的渴望越发沉重。 却,只见她侧头,笑得一脸坏像,做着口型说:你想得美。 玩够了,看够了,撑着他的腿站起身,没站稳呢,就被他一把拽着坐在他身上。 背脊贴着他光裸的胸膛,传来他不同寻常的体温。男人guntang的唇舌落到她颈间,手钻进她衣服里,推高她的内衣,用力握住。 乔问儿抽了一口气,这手劲儿,真是要揉碎她。又蛮舒服,她闭上眼侧头,享受他不算温柔的亲吻爱抚。 电话那头在催了:姐夫,姐夫?你在听吗? 乔问儿抓住他的手,提醒他回答。 卫迟停下动作:嗯,尽量稳着呼吸,在听。 那头沉默一阵,开始说正事了。 一开始还好好的,卫迟磕在她肩上,手还没在她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逗逗奶珠,揪揪奶头,反而乔问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 越听,她眉头皱地越深。 等那头的人都说完,卫迟沉默一阵应道:我知道了,一会儿给你转过去。 那头的人挺开心,说了好几声谢谢姐夫才挂了电话。 乔问儿拽出他的手:这是你老婆的弟弟? 嗯。 他经常这样问你要钱吗? 怎么了? 他多大了? 大二。 她将听到的一一列举:家里要换个冰箱,他爸买降压药,他要换手机,旅游,甚至连去学驾照的钱都要问你要吗? 卫迟不懂她为什么那么生气。 你要给? 嗯。之前他都给。 乔问儿板着脸不说话了。 怎么了? 她似是忍不住,有些不依不挠的意味:他没有父母吗?没有jiejie吗? 卫迟垂眼,给她整理衣服:他们家条件不好。 陈琦父母都是农民,一年到头种田也赚不了多少钱,平日里稍大一点的开销都是卫迟来。 你条件好,你有钱,你娶了一个老婆就活该养他们一家子的吃喝拉撒?她家说要在城里买房你就听了,我猜她们家一分钱不出你个白痴也会在房本上写上你老婆的名吧。 不用说乔问儿都能猜个大概了,这个一点没心眼的人,肯定是别人开口他就给了。 卫迟皱眉,摆正她的身子看着她说:房子是结婚必须要的,至于其他的他停顿了好一会儿, 一家人就不该计较那么多。 乔问儿瞪着他不说话。 你怎么了? 她的反应实在太奇怪。 傻逼,白痴她咬着牙开口,多难听的词都用他身上了。 乔问儿一把推开他。 两人第一次除rou体以外的交流,最终不欢而散。 从他屋里出来,兜里的手机振动,点开短信一看,又是信用卡额度用完的提醒。 她一阵心累,回头看了一眼那头紧闭的房门,今天电梯升上来的数字好像格外的慢。 正当她心烦意乱时,电梯来了。 一打开门,两个身材有料的女人中间夹着一个将脸挡得严严实实的男人。 乔问儿一眼就看出来那是洛宁,对方看到她,低下了头。 她装作没认出来,面无表情的进去,按了楼层。 她也刚从男人房里出来,没什么好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