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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你也依旧只属于我。”支起颀长的身,拥抱起尚未清醒的她离开他制造出的一室暧昧。

围绕马车休息的士兵警觉的睁开眼,在看清是帝王后,皆闭目而眠,只有玄森和越沚迅速起身,跟随帝王十步之远外护卫。

帝王走到河边,蹲下,小心将她安置在怀中,这才探手入河,润了手心,轻拍她通红guntang的脸颊,怜爱的将她的发拨好,“莲儿?”就算她爱的不是他,可仍是忍不住将她捧在手心里,他的莲儿呵,就算她心头的人不是他,他也绝不放弃。

她眨眨眼,逐渐能定上焦距:“啊?”

他失笑,浑厚低沉的笑在静静的夜格外动听,“啊什么?”再次湿了手心,帮她恢复清醒和降低他挑高的体温。“饿不饿?”他没忘她有多不耐饿。“本帝叫人准备些吃的,你先梳洗一下。”将坐在他腿上的她推着站直身体,他也才站起来:“自己站得稳么?”

他的气息让她有一刹那失神,甩了甩头,她后退一步,“我行。”转身,差点跌到河里。

快手扶住她,他弯着笑:“小心。”确定她不会再一头栽入河中,他才放手,转回远处的篝火边,吩咐玄森准备吃食。

她蹲下身,盯着流动河面上的破碎残月,好久才张手掬起水泼向自己的脸。冰凉的刺激让她满脸水珠中皱眉开始有咆哮的冲动。

刚才在马车里,帝王趁她没睡醒时又占她便宜了!这个臭男人,一旦没有女人就忍受不了的向她下手么?!她是他妹耶,有中意人了的妹耶!这只王八,八成脑子撞坏了,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令人脸红的事!

再捧起水来帮重新升温的脸降温,她咧出个干笑。如果不说别的,和他在一起的那种感觉真的满好的——哗,她把整个脑袋塞入水中,她到底在想什么呀!!!

瞥见晃悠回到火堆边的青莲,越沚和玄森都诧异的睁大眼,忙低头,退回他们休息的地方,聪明的不参与什么准备发生的任何事。

帝王只是起身到马车边,找了块大毛巾出来。盖到她头上,这才坐下,重新专注手中被烧烤中的野猪上,轻的男声带着不可错辨的笑意,“清醒了。”不是疑问是肯定。

她揉着湿漉漉的发,一言不发的嗅着空气中扑鼻的rou香,暂时不想也懒得理他。

知道不是讨论和她谈论方才事的好时机,他心情极好的呡着个笑,“再一会儿就能吃了。”试一下置在水边的水袋,还没全部温热。

真的好想扯下头上的毛巾砸到他头上。她撇嘴,将毛巾挂在脑袋上,盯着跳动的火焰,想象着她正在用双手拧着他的脖子,这才稍微感觉心情好受了许多。

他轻笑,“别在心底骂本帝。”将烤得金黄浓香的rou递给她,才起身,站到她背后帮她用毛巾揉着并未拭干的长发,动作温柔宠溺无比。

“你又知道我在骂你。”她嘟囔着,用力一口咬住rou,味道刚好的让她眼一亮,快快乐乐吃起来,唔,背后那男人的烧烤技能原来也是满分呀。

他看着她埋头苦吃,笑而不语,慢慢擦拭她的一头青丝。直到她吃好了,才将毛巾丢到一边,掏出梳子,仔细的料理她发丝中的小纠结。

喝着刚好温热入口的水,她舒服的叹口气,“你哪儿来的梳子?”她记得出来的时候好象她没有带那玩意儿,连头发也是简单的结了个髻而已。

“别忘了,本帝的头发也很长。”他低沉的声音在深夜里格外好听。

闭目,感受他轻柔的打理她的发,“你的头发好漂亮。”及地那么长,飘逸又乌黑,美丽得比世界上最名贵的黑钻还吸引人目光。

“头发而已。”他不以为然,梳顺了她的发,回到自己的原位坐下,根本不在乎随意披散的黑发。

睁开一只眼瞥他的发,“哦?”怀疑的语气是针对他刚才帮她打理头发的动作,既然只是“头发而已”,他细心个劲做啥?没事在她脑门上企图找到虱子,然后掐死以证明他仁兄的火眼金晶在夜里仍是1﹒5的远视?

他瞅她的猫头鹰状,低笑,随意拿起自己的一缕发,“本帝周身有一层很薄的保护气流,隔开与外界的普通伤害,不会弄脏或者受损,所以才这么长都没有在意是否要剪短它。”说着,直接拿到火上烤给她看。

她瞪圆两只眼,不由分说扑过去抓回他的手和发,“疯了!你说过你的长发属于我的!”他说好要把他的发送给她,怎么可以这么糟蹋?她刚才看到他将头发伸向火苗的那瞬间心痛绝对是为了自己所有物,可不是为了他做傻事。

细美深邃黑眸泛出nongnong笑意,揽住她的纤腰,让她坐到他腿上,抬眼看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焦急生气小脸,低喃,仅两个人能听得见的音调弥散笼罩着她:“我整个人都属于你,只要你要。”

她呼吸一窒,看到他俊美无比的面容上温柔和疼爱的笑意,她除了涨红了脸别无选择,“我、谁想要你啦,臭美!”这个臭男人干吗总摆出这种表情给她看,害她连鸡皮疙瘩都要跳出来了。

他剑眉好看的一扬,“哦?”低头看。

她顺他视线下移,才发现她还抓着他的手,忙不迭的像烫手般甩掉他,“呃,是、是你自己不挣开,关我什么事!”瞟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一恼之下,干脆双手推他,“放手啦!讨厌,我要去睡觉了!”

“嘘。”他轻轻提醒她这是夜,故意的又惹来她一阵挣扎,忍不住拥紧她低笑不止,她反应直接得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这般的可爱呀。

挣不开他的她不甘心的放弃无所谓做功:“笑、笑死你好了!”嘟囔不爽。

笑够了。他将手伸到她面前,“没事的。”张开,手心中那一缕发依旧亮丽柔顺,没有半分瑕疵。

她皱鼻子,不屑的哼一声,“这是帝王自身加持法力,算什么?”但凡帝王之躯,天生就有着自我保护的周身气流,要是他愿意,就算下暴雨不打伞,他都可以毫发不湿。

“不算什么。”他浅浅一笑,仰高头看她低垂的小脸,好温柔好温柔道:“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低柔的话语像是在寂静的湖面掠过一只雨燕,极轻盈的,带起一丝波纹,荡漾着,散开去,层层波痕已印湖心。

她看他,朱唇一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觉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马车内。

瞪着马车华丽的手绘车顶,疑天无声的叹口气,抬手遮掩住仍是泛困的双眸,品味着情感想去寻找他的冲动和理智上矛盾的反驳。

车帘外的光线足以说明以是午后,马车是静止的。

那个男人能不能不那么体贴?害她连半点抗拒的想法都没有就陷得一塌糊涂。而且若他一直这么体贴下去,她实在很怕永远也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