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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劝你趁早息了重叙旧情的心思,若要朕回宫你就得跟着一起回去,不然就都在这儿耗着!想让朕给你们腾地方儿,想都不要想!”穆书榆实在是不想在这里与秦承释起冲突,只好忍着怒火安慰:“臣妾看白广清无非是感叹他未找到意中人罢了,并没有半分皇上所说之意,而且臣妾与白广清也从未有过任何私情,皇上可不要给臣妾乱加罪名。”秦承释冷笑:“有些事朕不是不知道,只是想给皇贵妃留些颜面才都存在了心里,当初在归隐寺偏殿你和白广清都说了些什么?他为你要散尽家财,你为他要诵经万卷的,若这样还说不是私情,皇贵妃可真是拿朕当三岁小儿糊弄了!”这个如意之前竟然连这些话也学给秦承释听了,穆书榆暗怪如意没个轻重,也恼怒于秦承释的纠缠不休,终于也不再忍耐了。“皇上既是什么都清楚,又何苦还要苦苦逼着臣妾承认,其实皇上还真是说对了,臣妾就是一直牵挂白广清来着,这次既是来了自然要秉烛长谈。皇上回不回宫都不要紧,臣妾这就让人去将白广清请过来,皇上只管在这儿坐着,我与他去别处相见,也算不辜负皇上的期望。如兰,去请白广清大人,就说本宫半个时辰后在……”“书榆,朕这不是一时心急才乱说了几句,你怎么还真要去见他呢,朕连福欣都已交给你抚养,朕不信你还能信谁?对了,你住在这里福欣可就见不到你了,这孩子本就只和你亲近,这几日说不定怎么想你呢,你就忍心扔下她这么些天?”秦承释知道穆书榆一向敢做敢为,怕她一时恼怒真去见了白广清,那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立即改了态度和语气。穆书榆闻言淡笑:“皇上可是能说得准臣妾将来只抚养福欣一人?别到时一个接着一个地有了喜,那臣妾真是无能为力了。”秦承释一听穆书榆这样说,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朕唯在这点上愧对于你,也比不过他。书榆,你再给朕一次改过的机会,朕定不负你!”穆书榆气笑了:“有喜的不是臣妾,皇上哪来的愧疚?将乌乐双交给淑妃照看,亏皇上想得出来,皇上就算不待见乌乐双,也应该为孩子着想,乌淑仪虽是连山国之人,但对皇上却是一片痴心,皇上就不想后继有人吗?”“朕是愧疚让你伤了心,不然你哪会又想起白广清来?乌乐双的事朕也自有分寸,你还是和朕一同回宫吧。”秦承释只想带着穆书榆尽快离开白家。穆书榆虽也是想念福欣,但又实在不想就这样称了秦承释的心,想了想才又说道:“臣妾已答应了映雪meimei要亲去观礼,不能出尔反尔。”“这事儿好办,朕不也是答应了要亲自主婚吗,今儿你先同朕回去,等到了大婚之日朕再与你一同前去,况且你以皇贵妃的身份住在这里也让白家人分心,到时人家忙于侍奉你,反倒不能一心筹备婚事了。”“皇上没来之前什么不是好好儿的?臣妾也没让白家另派人过来侍奉,怎么皇上一来臣妾就左右不是了,皇上还是先回宫去吧,要不白家上下才不得安宁呢!”穆书榆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忽然越看秦承释越烦,越听他说话心越乱。“朕这样好言相劝,你还执意要留下来,你就那么想和白广清诉苦?”秦承释也没了耐心,这样顽固的穆书榆,只会更让他觉得等自己离开后,她就要在白广清面前倾诉所受的委屈。“诉苦?臣妾倒想问问皇所指何事,臣妾自认不苦,如今已经是从一品的位份,何苦之有呢!若是这样还要说苦,臣妾都要替皇上喊冤了。”秦承释听了更是生气,高声说道:“你不用和朕阴阳怪气儿的,朕是对不住你,但你既已经是朕的女人,朕还是劝你就别做妄想了,这辈子你生死都是朕的人,有委屈可以和朕说,不然就憋在心里自己消磨!”“我是皇贵妃,如今回到自己娘家,想见谁便见谁,不然皇上治我的罪好了。”穆书榆脸也气红了。“你敢,就算白广清是是你自家亲兄弟那也是外男,他敢随意私下与你相见,朕自然不会留情!”“于总管,要不要劝劝哪?”小亮子站在外面儿小声问于忠。于忠白了眼小亮子才回答:“劝什么,你个没见识的东西,你怎么就不想想皇贵妃有多长时间没和皇上这样吵闹过了?自从纪夫人死后,皇贵妃一反常态地对皇上恭敬起来,皇上为这事儿一直难受来着,今儿瞧这架式皇贵妃倒是有些正常了,劝了反倒误事。”“您这一说奴才就明白了,我说皇贵妃总感觉哪儿处和以前不一样了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您说得对,吵就吵吧,皇上估计也不能为难皇贵妃。”之后两人便不再说话,都揣着手儿望天儿,只听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门终于是被秦承释从里面踹开了:“你就是见异思迁的女人,朕就这样说了,你能如何?乌乐双的事朕不想再提半句,朕既是管不了你,那你就随便吧,不过你见他之前可要想好后果。朕本就残暴无情,到时若不拿出些手段来怕是对不住皇贵妃对朕的评语!于忠,赶紧叫人去准备,朕这就回宫去,省得碍了别人的眼!”于忠偷瞄了秦承释一眼,心里顿时一突,他跟在秦承释身边时间长了也多少知道些他的脾气,按理秦承释此时虽然仍是一副吵闹的语气,只是他看得出来秦承释眼里却透着骇人的冰冷狠厉,这征兆可不好,说不定哪个倒霉的就要为此丢了性命。“皇上息怒,您瞧您这一恼怒皇贵妃脸色都不对了,再说您这一走不要紧,又让皇贵妃的颜面往哪儿放呢?到时让人非议的不还是皇贵妃?您消消气,皇贵妃一向对皇上惟命是从,一定不是有意要惹皇上生气的。”于忠这边哈着腰劝着,小亮子则是立即进了屋里大声安慰:“皇贵妃您快缓缓吧,如意如兰快给皇贵妃顺顺气儿,这脸白的都快和外面儿的雪一个颜色了,皇贵妃好不容易能回娘家一次,可千万别让白大人为您担心哪!再说要是真有什么闪失,皇上不也是心疼吗!”秦承释听了这话便任于忠等人将自己拥到了别的屋子里,继续坐着生闷气。于忠给秦承释奉了茶,便又去了穆书榆那里。“娘娘,皇上最是心疼您的,当初您病着的时候皇上去归隐寺跪了三个时辰许愿只求您能醒过来,还许诺只要您身子好了就将归隐寺正式封为国寺,如今归隐寺可是和羲的国寺了。再而且据奴才所知从归隐寺回来后,皇上还私下让宫人用上好的黛墨在身上刺了字,至于刺在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