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线(11)
教皇线(11)
那个夜晚里艾西快要虚脱,嗓子因叫喊而嘶哑。她不知流出了多少体液,在半夜圣子又用嘴给她灌了不少缠着催情药的水。 床上到处是乱七八糟的痕迹,yin液、jingye、汗水,还有别的,就像她的身体一样,遍布痕迹。 艾西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会如何,是被杀人灭口,还是被关在某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供男人jianyin享乐,直到自己被厌弃。 她在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她都住在这间宫殿似的房间里,天花板高耸,屋顶神圣的圣日纹样仿佛在嘲笑她。 房间里尖锐的物品都被移走,烛台换上了没有尖刺的,每次用完餐都会清点一遍餐具,尤其是刀叉与瓷器。所有的人,无论是修女还是神官,不会同她说一句话,甚至不抬头看她的面孔。他们沉默地为她送来食物和药剂,盯着她喝下苦涩的药水。 唯一一个会和她说话的人却是不可交流的人。 为什么?在餐桌上,艾西问,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非得是我? 因为我想。圣子如此回答。 他切下盘中鲜嫩的小羊羔rou,就着干邑酒送入口中。而少女的神情是比红酒更好的配餐佐料,她的身体也比羔羊更白皙柔嫩。 他来了兴致,于是轻轻放下餐刀。 这顿饭最终没能好好地吃完,艾西最后在一团狼藉的地毯上奄奄一息地呜咽呻吟,双腿间仍有jingye流出。她抬起手臂挡住照在脸上的阳光,也挡住自己的眼睛。 可圣子一定要拉开她的手,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的。 看啊。圣子笑着告诉她,你是属于我的了。 交合处泥泞不堪,希维抬起她的下身,让二人髋部紧密贴合,皮rou相撞,不堪入耳的声音回荡在寝宫之中。可她的身体依旧在药物的趋势下,弓起身体迎合。 找个笼子把你关起来怎么样?就像小狗一样,出门也得系上项圈,这样大家都知道你是有主的人。yinjing从xiaoxue里拔出来一点,又更为用力地顶回去,听起来是个好主意,对吧? 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女已经快乐得双眼泛白,无法回答他的话了。 第二天早上,在艾西醒来之前,她的一只脚踝上被戴上了脚铐,拖着长长的锁链,活动范围仅在房间内,叫她不能逃跑。 她了解了自己的处境。 她被强jian,被监禁,被当做奴隶和玩物。犯下这罪行的不是别人,是高高在上的圣子,可以随意把她的生死捏在手里把玩。 艾西依旧想回家。 在午间和傍晚,圣子都会回到这里,再度jianyin她。 食物里总是掺着让她听话的药物,即使明知如此,也不得不将它们吃下去。趁希维不在的时候,她拖着锁链走遍了房间里每一处地方,从窗户观察外面的构造,哪怕最后往往是因为药效倒在地板上。 活下去。艾西想。首先得活下去。然后不能惹恼那个圣子。说不定有一天他就会厌倦,觉得无趣,那时他或许能够开恩,准许她回到故乡去。 她只能想到这样卑微的办法。 艾西不知道有多少可能的希望,因为那个圣子是个不可以常理度之的疯子。他明明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却偏偏要以折磨她这样一个普通的少女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