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指jianh)
迟早(指jianh)
陈述句。 芙提知道自己肯定脸红了,但她不知道如何反驳。因为不管说什么,都是没底气的。 段昱时垂着眸看她闹小情绪,侧过头去翻剧本,不再让他触碰,弯唇笑了一声。 这就害羞了,以后该怎么办? 她心头一跳,感觉到颈后的肌肤被烫了一下,而后迅速升温起来。 除却那次休息室的冲动,段昱时在两人相处的时间里,几乎不会做出除接吻拥抱外的逾矩行为。他是那样绅士,从不开口索求,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去判断是否要深入。只是她稚嫩又羞涩,每次都被吓得要退避三舍,尽管心里根本不排斥,也还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下意识反应。 芙提不是小孩子了,并非什么都不懂。她知道成人世界的爱情和性脱不开干系,也在无数段别人的爱情里见过它绮丽的影子。性是感情的增稠剂,是坦诚相见的直向圆球,能够两个原本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负距离地交融在一起。 她愿意吗? 在遇到段昱时之前,芙提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觉得无论是爱还是性,都该是水到渠成的。 既然现在眼前的人已经足够让她喜欢到痴迷,身体臣服也只是附加奖品。 她愿意忠诚地献上有关于自己的一切。 段昱时 如果有镜子就好了,这样她就能看见此时此刻那张白中透粉的精致小脸有多诱人。 双眸如秋波,剪断了水面,漾出圈圈层层暧昧的涟漪,将他困住。 嗯。 他应了一声,神差鬼使地伸出手去扣住她小小尖尖的下巴,将手指凑到了那嫣红的唇边。 芙提被这气氛蛊惑,竟在这冒犯下张开了嘴巴。温暖的口腔含住那指腹,舌尖轻轻扫过,濡湿的触感让段昱时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像是被鼓励,张合着嘴巴将他的手指含得更深。舌面乖巧讨好地舔着他的肌肤,全然不知自己做出了多么过火的事情。 段昱时手臂上的青筋因为忍耐暴起。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她吞咽的声音色情得让人心猿意马,,唔嗯嗯? 像在给男人口。 空气有一秒的凝固,芙提甚至没能从最后一个字当中缓过神来,就被他扯过手臂,整个人猛地向前一扑,跌到了他的腿上。 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庞然大物的蓄势待发,热感传染给了芙提,她的十指攀在男人坚硬的大腿肌rou上,指尖颤抖。 别害怕。 他双腿大张地坐正,将她完全困在自己的领域。 你不想做的、现在还没准备好的,我不会让你面对。 说着,他就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再晚一秒,他都怕自己失控。 芙提今天穿了条长裙,这会儿被他作乱的手掀起,乱七八糟地堆在腰际。那坠着黑色蕾丝边的内裤被手指勾到一边,勒着白嫩的软rou。 段昱时在亲她,冷冽的气息落在额头、鼻尖、下巴,又原路返回,和她的唇瓣纠缠。吻得并不深入,只在边缘和唇缝处舔舐,缓慢又色情,勾得人脚尖都要绷紧起来。 他一只手从上衣处钻进去,刮着那被内衣捧起的饱满乳rou,酥麻的触感让芙提瘫软成水,等他指尖坏心眼地碰过那半硬的顶端,她才如梦初醒般尖叫出声。 段昱时那里啊唔 晚了。他上下其手地在探索她的敏感,手指前端缓缓陷入那湿润的芳草地,摸着她因为舒服而战栗流水的细缝,来回刮蹭。 不行痒呜呜 哪里痒?他咬住她的软软的耳朵,狠下心往里送了一个指节,将那丰满软滑的胸乳纳入手心揉搓,感受着身下一阵一阵地收紧,越来越丰沛的汁液更方便了他进出,是奶尖痒,还是小逼痒? 芙提难以置信地捂住了自己嘴。 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她的震惊在瞳孔里乍泄,段昱时扯开她的呻吟,笑得放荡,你是不是不太了解男人? 多稚嫩的小女孩,几个荤色词语都能让她这样羞涩。 他沉着一双黑色眼眸,微微往上顶胯,让她深刻感受着那胯下的炙热。从她坐上来开始就一直叫嚣的形状,硌在她的柔嫩的私处。 清楚了? 芙提不敢说话,红着一张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在装死。 段昱时便扯着她的手让她去摸,她隔着布料都能了解那高耸的弧度,吓得挣扎:知道了知道了! 以后还能更了解。他吻她的后颈,埋在那软软的xue口的手指又开始了侵犯,一下下抽插着泛滥的逼xue。 安静的空间里,除了他们接吻时的啄声,就剩下芙提被他肆意玩弄的声音。 内衣脱掉好不好? 不好。 他不理会,直接把人往上托了托,张嘴咬住那被掐得肿胀的rutou。舌头刮过上面的肌理,惹出短暂却强烈的快感。 芙提没忍住,娇吟了一声。 她要咬着自己的手指,被段昱时的手指弄得春潮泛滥。明明是害羞的,却又忍不住渴望。 最后倾泻在他手上的时候,芙提甚至还反应不过来。 想什么呢? 他慢条斯理地抽过纸巾擦手,粘稠的清液顺着手腕线条滴落。 芙提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段昱时理解她的心情,给出整理的时间。结果小姑羞怯了不到一分钟,就从指缝中探出一双湿亮的大眼来。 语气都还磕磕绊绊,那、那你呢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总是把心事写在脸上,段昱时甚至都不需要思索,就能下一个结论。他掐了掐她的后颈rou,那里有一个失控的浅浅吻痕。叹口气,觉得自己真是仁慈至极:我只是调侃几句,你没必要给自己心理压力。这些事情不会就不会,慢慢来,我会教。 他不需要通过采择花朵来满足自己的需求,哪怕是看着她的绿叶多长一分,都觉得骄傲。 明明是这样情色的事情,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反倒真像一门课似的。芙提听懂了,她显然不是优等生,于是一下子泄气。 段昱时拿她没办法,偏头去亲她的小嘴。 迟早是我的,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