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96.聽聞別人的過去篇(2)

    聽到這裡，我赫然發現自己似乎搞錯了。

    短髮少女搖頭說：

    「老實說嗯，你聽了別生氣唷。」

    他們停下腳步，轉頭對望，短髮少女的表情逐漸凝重，長髮少年則面露困惑。

    我這個人呢，對於他人的戀愛故事沒有興趣，更何況是陌生人，所以這兩人最後的結果為何，我一點也不在乎。

    從他們剛才的對話中可以發現，短髮少女挺受異性歡迎的，至少有兩個人喜歡她。受歡迎的人，一定有受歡迎的理由，可以是外貌，當然也可能是能力或個性。少女的外貌並不差，雖然不到絕色的程度，卻有會讓許多男性願意多看幾眼的美貌，再加上她穿著的白色上衣與紅短裙的搭配看起來很活潑可愛，給人一種好親近的印象。

    「你知道小芳喜歡你嗎？」

    短髮少女看著少年的臉說。

    長髮少年愣了一下，搖頭說：

    「不知道，她不會吧？我不覺得自己會遲鈍到別人對我有好感卻看不出來，是她告訴妳的嗎？」

    現在遲鈍系男主角沒以前受歡迎了，所以再遲鈍也要表示一下，以免被遲鈍這個框架給侷限住。

    「我好幾個月前就聽她說過了，但說起來也有點不好意思，呃，那時候我就感覺到，你和阿宏好像都喜歡我，所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短髮少女目光轉到地面。

    果然，現實生活中，無法兩情相悅的例子多不勝數，會有這種煩腦，都是一夫一妻制害的。

    我走到短髮少女身後，蹲下來，掀她裙子。

    黑色的安全褲。

    這是好東西，可以防止春光外洩，但對許多人來說，這也是很惡劣的東西，讓穿裙子帶來的風險消失了，讓人們的期待不再具有意義。

    以我的立場，當然希望安全褲不存在於世界上，但怎麼說呢，這個世界上性癖有上千萬種，也許有人就喜歡安全褲，所以我不應該對它有成見，以免被說是歧視。

    「我不太懂妳的意思，妳不是和阿宏兩情相悅嗎？就算我現在知道小芳對我有好感，那友什麼好生氣的？」

    長髮少年表情冷靜地說。

    雖然冷靜，但明顯腦袋沒在動才會說這種話，當然，如果他是打算營造出某種高潮氣氛才用這種敘事句，那換個角度想他可真天才。總之，我幾乎已經可以預見我眼前這位安全褲少女接下來會說什麼了。

    我伸手摸了短髮少女的大腿，她大腿稍微有點粗，但並不是會讓人覺得胖的那種程度，外觀雪白，摸起來很嫩，只是用手滑了幾下我興致都來了。

    短髮少女深吸了一口氣後，說：

    「你聽了真的別生氣唷其實不管是阿宏還是你，我都很喜歡，但是這種喜歡，都是朋友的喜歡，只是你們那時候趁勢要我當下做抉擇，我才會選擇至少讓小芳不會難過的回答。」

    講得好像是被逼的一樣，是我，就兩個都拒絕，雖然可能造成兩人失戀，但至少不會對不起自己。

    長髮少年聽了她的話，雙眼睜得老大，一副就是難以接受的模樣。

    我從我的背包內拿出一把剪刀，站到兩人中間，在兩人之間的氣氛慢慢出現變化的時候，我拉著短髮少女的衣襬，用剪刀慢慢剪開。

    他們倆既無法意識到我，我的行為也會自動合理化，所以我剪開了少女的衣服，稍微扯動了少女的身體，他們也沒有感覺到異狀。

    「妳的意思是說其實妳對阿宏也沒有那種感情，結果卻答應他嗎？」

    長髮少年雙手握拳，語氣略顯激動。

    短髮少女感受到對方的情緒，想往後退，但我手抓著她的衣服，所以她其實只在原地踏了一步，表情凝重地說：

    「我現在才發現這個選擇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當初會那麼說，是因為我以為這樣造成的傷害最小，當初我在隱約感覺到你們喜歡我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你們真的跟我告白，那我該怎麼回應，其實我很擔心和你們的關係變差，我不是真的覺得你比不上阿宏，不是真的比較喜歡他，但是但是我」

    情場上，很多時候千言萬語，也贏不過女人的一滴淚。

    當短髮少女眼眶泛紅的時候，原本面色難看的長髮少年，馬上卸了臉上的武裝，連忙說：

    「好啦好啦，妳不要比我還激動，我沒有生妳的氣，絕對沒有。」

    看到長髮少年輕易將主導權易手，我差點都要嘆氣了。

    不過男人就是這樣吧，尤其對方是你喜歡的女人，根本招架不住。

    還好這與我無關，我將短髮少女的上衣由下而上直直地剪開，雖然這件衣服滿好看的，就這樣剪壞有點浪費，但反正她本人應該是不會介意的，了不起我之後再賠一件也就是了。

    將短髮少女的衣服剪開後，肚臍都露出來了，她的腰身曲線不錯，粉紅色的胸罩帶著一點蕾絲，包裹住那比我想像中還大的胸部。

    短髮少女低聲說：

    「我事後回想起來，發現自己變成了非常惡劣的女人，說服自己是不想破壞關係，但其實我還是只為自己著想，那之後，每當和阿宏出去玩，我發現我和他的關係沒有變差，但還是變了，我雖然和他交往，但還是覺得對不起他，因為我對他的感情不是他對我的那種感情。」

    長髮少年默默地聽，沒有說話，似乎是決定讓少女將想說的全部說完。

    我已經不想評論這齣戲了，男女情事太過複雜，而且人生充滿了錯覺，我們最終只能用法律和道德來約束自己和他人，對錯與否倒是另一回事。

    雖然眼前的胸罩感覺並不便宜，但我還是用剪刀從中間剪下去。

    胸罩一被剪斷，再也沒有東西能支撐駐短髮少女的rufang，那兩團渾圓的白兔，立刻抖動了一下，受到地心引力的影響，微微垂了下去，接著，胸罩往兩旁一滑，但沒有掉下去，就這麼卡著。

    我呆了一下，不是因為結果和我想的不一樣，而是剛才那一刀剪下去的畫面，讓我覺得精彩無比。

    短髮少女的rufang形狀很漂亮，加上失去支撐力而往下垂的動感，這兩者相輔相成所呈現出來的乳搖，真是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