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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偷欢(h)

    

第二十四章 偷欢(h)



    陈年旧伤

    女子呆滞又清亮的一双眼睛浮现在他眼前。

    一直以来,双眼不大能看清东西。言渚模糊答道。

    那便是了。方御医了然。

    这毒可有法可清?

    这容臣回去查阅一番,看能不能找出些法子来。

    方御医拜了拜便退下,那药方言渚收在袖间,进到内室的时候见陆思音坐在床边茫然模样。

    说是急病坏了眼睛,可若是毒

    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待会儿叫绿英给你煎药就行了。他撇开顾虑答道。

    陆思音这才放下心来,眨了眨眼问道:你似乎对这药十分熟悉?

    面前的人又坐到了她身边轻笑一声:怎么,想知道我的事?

    这半分挑逗也让她嘴角下弯:随口一问罢了。

    果真是一点儿都惹不得。

    言渚顺手搂过她亲了亲额头:等你真想知道了,我再告诉你。

    对这样的动作陆思音似乎越来越熟悉了,甚至都没有了下意识的反抗,耳边偶有几声微弱虫鸣,难得的宁静安心。

    可她又忘了面前的人从不是愿意跟她一贯温柔缱绻的,那手又在往她袍下伸,她冷脸要起身却被勾住手指。

    紧实的腰又被手臂环绕,言渚伏在她耳下柔声道:过几日就回程了,到时候你若是不见我,我也没法子。

    你装什么可怜,陆思音气急,这人就是吃定了她吃软不吃硬,这京中妓馆还挑不出个让端王排遣寂寞的人了吗?

    京中风华三千,江南杨柳,中原牡丹,言渚仍旧不撒手,就是缺一支肃远侯。

    他咬住她的耳垂,果然怀里的人就是一抖:就做一次,很快的。

    你哪儿快了。她恼怒地将他的手往外推,却有几分欲拒还迎。

    他没有卸去她全身的衣衫,只是挑开了衬裤,待到他将人压在床上抬起她修长的腿的时候,面容冷峻的女子也只是咬了唇蹙起眉:快些。

    没有过多的前戏,她下身显得干涩紧实,言渚拨开两瓣软rou见到里头殷红颜色,就算上了药,红肿也未全然消散,只是看上去比先前是好多了。

    那rou核旧伤未愈,隐隐发烫,他看了太久惹得陆思音羞赧起来,不由得催促道:你别看了。

    言渚笑了笑将下身衣裳脱下而后将玉柱挤在蚌rou之间。他才堪堪推进去一些,花径干涩若是鲁莽恐怕要伤得更重,他只能逗弄着花蒂盼着陆思音能动情。

    与其说快感,此番的疼痛更盛,昨夜适应了这尺寸此刻她也不觉得有此前那般难受。只是红肿位置稍稍一碰便有痛痒感,不免也有些排斥。

    罢了,等你伤好。言渚感受那花xue中干涩排斥,收了手将阳具拔出,留那充血xue口张弛着。

    可陆思音倒是赌了气摸索着他的大腿就将那胯间之物握住,力气大了些让言渚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她十指握着那微微抬起的东西就要往xue里挤,垂着眼憋屈道:我能忍得下来。

    言渚一时无言,倒说不清是谁强迫谁了,也拿不准陆思音什么心思非得做这个恶。

    方才的疼痛的确让她难受至极,她想若是此番疼痛至极,或许往后她便再也不会贪恋这感受了。

    看着身下的人横冲直撞,明明难受得紧却硬推着他的roubang往xue里钻,疼得冷汗都出来了还不肯停手。

    他无奈伏在她身前将roubang提出来一些:我是要你痛快,不是忍受。

    陆思音微怔,那手一松便让言渚又将孽根提了回去。

    我只问你,想要,还是不想?他捏住她的鼻尖逗弄道。

    半晌,一只比他纤巧许多的脚勾在他双腿之间,温香软玉自己撞进了怀里,便没有什么收手可言了。

    这情事仍然疼痛,但言渚有意克制,缓慢进出,又从怀中捣鼓出个瓷瓶在她干涩的xue道中涂抹着,如此一来他进出就容易了许多,也不至于叫陆思音疼得溢汗。

    那药膏的感觉不是此前的玉露膏,她暗道这人身上总带着这些yin秽之物便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行事的。可言渚确实冤枉,那药本就是外用的舒筋活血药物,是他治陈年旧伤的,只因为手头没别的东西才拿了出来。

    他轻缓得很,不多久身下的人连连娇喘,花径也才真正温热湿润起来,柱身从xue中退出又是一身的泥泞,他放了心知道她不再难受才略微加快了速度。

    因为在言江宫里,时不时还能听到窗口他的欢笑,这宫门也未曾禁闭,外头人说话回回都激得陆思音收紧xue中软rou。几次之后言渚觉得自己全然被她这一张一弛之间把控住,每每一紧收他就头皮发麻,温热的包裹像是要将他绞死在里头。

    你你好了吗?尽管此时已情动,但外头时不时的动静让她害怕得很。

    进去才多大一会儿,他又是有意克制,哪里就出得来。言渚只恨这人平日自持过分,不自知地将他胯部物什牢牢把控住,一边动情一边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本王用多少时辰,侯爷不清楚?他故意压抑住铃口冲动,只待将她细细碾磨,看她眉头微蹙,面上红晕一层层铺散开来,鼻尖溢出些许呻吟却不敢大声。

    哎呀白雪你往哪里跑啊?

    言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窗下,隔着轻掩的窗纱就像是那双眼睛已经出现在这屋子里。陆思音死死抓住言渚肩膀,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偏偏身上的人不疾不徐,将那硕大的玉柱轻柔地在甬道中摆弄。

    他也忍得十分难受了,但就是看她如此着急却毫无办法,心里莫名觉得畅快满足。

    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陆思音发现越是这种时候,言渚才能用力挺进,她的紧张已经让她感觉不到什么痛楚,她几次低声催促都被人死死扣住双手。即使现下她没被下药也很难将他推开,只能忍受身上人刻意的磋磨。那一挺进带棱角的龙头直捣入了她xue中微凸的软rou,在挤压时她全身战栗起来,樱唇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