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雨骤
二六、雨骤
狂风夹骤雨卷过,檐角上挑着的占风铎叮咚咚一声声脆音,门前挂的红灯笼被风撞地砰砰响。 孙嬷嬷在睡梦里被冻地一哆嗦,醒了过来。 屋外,电闪雷鸣,疾风暴雨。 她轻悄悄起身放下被支开的窗,又放缓步子行至郡主榻边。 素色小帐严丝合缝,无波无动帐子里头安安静静的,想必那人也应该睡得安稳吧。 老嬷嬷在帐外踟蹰许久,还是有些担心郡主夜间会因为嫌热踢被子而着凉。 她小心翼翼撩开帷帐,被子果然落了一半在地上。 嬷嬷拾起锦被,拉着它向床内侧望去 没人,空空如也。 心间突然地就划过一道猛烈的悸痛,后背心也浮出一大片冷汗,心脏慌乱地通通通跳个不停,在安静的内室里格外震耳。 轰隆外头惊雷怒吼,伴随而至的是点亮半边天的银白闪电。 孙嬷嬷被吓地手中被子也抓不住了,她抚着胸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环视小屋一圈。 寺庙客房不似王府里那般大,一览无余的内间里哪有可以躲人的地方。 房中,郡主的鞋袜并一件单薄外衫、一盏油灯俱都不见了踪迹,想来应是这顽劣的姑娘自己跑出去了。 外间雨那般大,也不知她跑哪里去了,会不会被淋湿,若是害了风寒病了可怎么办呦 老嬷嬷眉头皱得死紧,翻出件厚实的披风,撑了油伞,出门寻人去。 刚开门就正巧碰上一人是郡主的侍卫长胡岳。 高大魁梧的年轻男人打量着孙嬷嬷手上雨具衣物,又瞅了眼半启的房门,问道郡主呢? 被男人挡住去路,同时也深知胡岳的使命就是保护郡主安全,孙嬷嬷还是托出了实情不在房中,应当出去有些钟头了。 侍卫长表情沉肃,他没有过多言语,只是迅猛如风般去集结了护卫随侍,从小院儿开始一寸一寸土地搜寻。 孙嬷嬷看着这帮恨不得要把整个寺庙掀个底儿朝天的随侍,她直觉却觉得郡主不在佛寺里,并且她心头隐隐有个很确切的答案。 郡主她一定会在那里! 嬷嬷抱紧手中披风,没有惊动忙着的侍卫,撑着伞走进雨幕里。 * 太疼了屈辱并羞愤一道,发酵在李明淮胸腔里,酸苦绝望逼出汹涌泪珠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屋外狂风大作,雷雨阵阵。 庙内少女臀股处、xue缝里也是凛风冽雨。 她趴跪在地上,小腹下垫着一堆盘旋的蛇尾,被迫撅翘起雪白丰满的圆臀,迎接着蛇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的顶弄。 好难受啊少女能明显感觉出来现在正挞伐在她体内的长棍与之前那个不同它顶部很是奇怪,凸大得很,就好像不止一个头,而是有好几个头长在一起,一齐被送入她体内似的。 也正如她所猜测的,蛇塞进的正是自己三叉头的rou根。 因着甬道里有少女先前高潮时喷出的阴精,还混合着蛇自己的大量浊白精水,故这次进的比较顺利,左右两边的副首也没有被后翻着卡在细径内。 只是,这次它又遇到了新的烦事儿 方才被少女的举动气昏了头,蛇也没有顾及她xue口前挡着的一片布料,就挺着腰腹直挺挺cao了进去。 结果就是,它rou茎一侧副首上的钩刺挂住那布料一起入了少女嫩xue儿。 上好的桑蚕丝柔滑细软,可要是拿它和少女xue洞中细嫩红rou相比,千金难求的锦缎也成了干硬粗涩的存在。塞在少女本就窄紧的蜜径和蛇粗大蓬勃的rou茎之间,硌得人生疼。 况且这锦缎还擅吸水,所到之处,拭去了阴xue里的yin水和浓精,使蛇抽插的动作变得阻涩起来。 李明淮很是痛苦,那么个带着软刺的大东西撑在xue儿里本就胀得她难受、扎得她也难忍,而在xue里yin水干涸嫩rou粘连难分的情况下,这畜生竟然还是丝毫不停,还要更深地捣进来。 真是折磨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