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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药,棋秋屏住了呼吸。出剑刺向来人,来人避都不避,两指掐住棋秋长剑剑锋,将剑折弯。来人嘴角勾了起来,像是嗤笑她这种雕虫小技。技不如人不防用点手段,蒙汗药已经对着那人撒去,两人之间似烟雾蒙蒙。棋秋事先已经服过解药,不过不知为什么,曲洋也不受影响。说到底还是棋秋手段比较稚嫩,曲洋都能跟她父亲斗了这么多年,哪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你这登徒子,来这儿作甚?”棋秋质问。“你说呢。到了姑娘闺阁,自然是与姑娘欢好。”“谁要与你欢好?”棋秋为这厚颜无耻给弄得又羞又怒。剑却死死被他控制住了。棋秋干脆扔了剑,找了桌上的茶壶向他扔去。要是平常放弃武器是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不知为何,棋秋对曲洋没有什么防备之心,心里好像知道他必不会伤她。茶壶还没扔出去,就被曲洋点了xue。动都不能动,正想呼叫,却被曲洋堵了唇。这是两人初次接吻,她(他)的嘴唇很软。含住她的唇瓣,像只小奶狗讨好主人一样舔弄。一下一下,撩在棋秋心上。一边舔过她的贝齿,手也不闲着,解着她的衣裳。没一会儿,棋秋身上就剩个小肚兜了。男人不会解女人这玩意儿,直接用掌风给震断了后背的红绳。鸳鸯肚兜就顺着女人光滑的身子掉落在地。这时男人才松了堵住她的口。棋秋刚想大叫,“叫啊,让别人看看棋家大小姐是怎样被男人亵玩的。”拿惯武器的手覆上了一边的娇乳,一脸的玩世不恭。曲洋从小练武,手上茧子不少,粗糙滑过细腻乳rou,大拇指摩擦着粉色的乳尖,没一会儿就被磨得充血了。“看,你的奶尖立起来了。”像是做了什么值得被夸奖的事。棋秋从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人抚摸这么隐私的部位。特别是乳尖,好像每摸一下,一个战栗就直接打到人心里去了。男人没一会儿就不满足这样轻揉细捏,直接把女人抱起扔到床上,顺便把裤子也从女人身上褪落。邪魅魔教教主VS武林盟主之女(四)男人颀长的身子压上去,两只手都在她胸上揉捏。男人眼睛了泛起情欲的颜色,脸颊微红,也当得起一句男色误人。两指夹着奶头,在手里揉来揉去,棋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捏的很舒服,双腿好想磨蹭一下。身体某种需求被唤醒了。曲洋看着两只奶子好像婴儿看见食物,把它含在口里,大口大口吞咽着乳rou。曲洋是个生手,这时只靠本能把这两宝贝含在嘴里。可是还不够啊,棋秋觉得好像缺了些什么。“舔,舔一舔。”棋秋耐不住了。曲洋这时候听话极了,乖乖的捧住奶头舔一舔,咬一咬,棋秋的喘息越来越重了。曲洋还想玩出什么新花样,捏着奶头,往上扯到最高,在撒手一放,看着奶子不受控制的跳动,再一口咬住将它固定。这时候棋秋完全想不起来曲洋是个闻名武林的大魔头,是爹爹的死对头,他这时候就像个好奇的小孩子,探索那些未知的事物。不过被探索的是她。玩了好半天奶子,他终是玩够了,开始探索其它。一会儿就来到就是诱惑他已久的神秘处。真不怪棋秋敏感,被人揉了这么久胸下面总会流点东西出来,毕竟不是什么性冷感。大概是因为曲洋昨天往里面涂了一点桃花蜜,现在曲洋的鼻子凑在花瓣的外头,还有淡淡桃花的清香,混着女孩的情欲,味道浓郁且充满诱惑。曲洋的鼻头在上面蹭了两下,高挺的鼻子泛着光,都是棋秋亮晶晶的yin水。曲洋此时的动作让棋秋不安的很。“不要,不要,求你。”上面传来女孩的哀求。虽然她的声音挺让人心软的,可曲洋哪会因为这就停下来。手伸到她的臀后,捧着她两瓣饱满,大掌在臀rou上揉捏。棋秋平时练武的时候,棋霸经常让她练习站姿,把这小屁股练的是又翘又有好弹性,这不便宜了曲洋,在上面揉的根本停不下手。还把臀部捧得高高的,让私处全都露于他的眼前。花缝还是闭得紧紧的,一副谢绝来访的模样,可是缝里的水儿却出卖了她。曲洋的舌沿着yin水流过的花缝一来一回对着花缝滑动,两指把花瓣分开,里面一张小嘴已经嗷嗷待哺。这时候棋秋真的害怕了,今天要是真让曲洋得手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哭的越发凄惨,不自禁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我娶你。”曲洋对着花xue口说。里面的小珍珠已经探出头来了,充血鲜红,他一碰,棋秋就在上面低叫。他娶,那还不如终身不嫁?嫁给他,别人会怎么看父亲啊?棋秋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到发现,一脸委屈别说多可怜了。曲洋虽然有点心疼,可是不强占了她的身子,她要嫁人怕是一辈子都轮不到他了。曲洋手里忙活的速度丝毫不减。邪魅魔教教主VS武林盟主之女(五)大舌终于探进了那处妙地。一进去,就受到四面八方的媚rou攻击,死死的夹住,将大舌困在花xue中进退不能。还好嫩rou已经湿润,舌头勉强全都入了,可是就算这样,等下自己的roubang比这可粗大多了,怎么才能不伤到她呢。曲洋想起自己特意准备的桃花蜜,这不仅能够滋养女人的身子,据说也能使这处出更多水儿。曲洋从胸前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开了盖子掏了一点透明的膏体,手指往里探去。媚rou死死缠住他的手指。棋秋感到下面曲洋好像把什么凉凉的东西涂在她的xue里,“你干什么呀?别涂了。”她娇嗔。“涂了等下就没那么疼了。”曲洋出口安慰。手还是不停的动作,粗糙的指腹蹭过花壁的娇嫩,皱着眉,仿佛在进行什么艰难的工作。好容易把这蜜涂在他的xue里,真是煎熬,曲洋光洁的额头已经出了细汗。迅速把身上的衣裳脱得光光的,精瘦的身体上有几个刀痕,想必是争斗的时候留下的。再次压上了床上的女体。棋秋被涂过花蜜的xiaoxue已经隐隐发热,身体开始诉说某种渴求。被下面guntang的roubang一煨,发出难耐的娇吟。guitou上方也有清液冒出来了,把花瓣抵开,对着半张的小嘴蹭来蹭来,xue里的水儿流的越来越欢了。曲洋好像又想起什么,再次离开了。在屋里搜搜找找,找到一块白帕子,抬起棋秋的臀,垫在下面。曲洋怕她痛得叫出声,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嘴中,另一只手扶着roubang对准xue口,猛地一冲。roubang好像冲破了一层薄膜,已经到了最里面。花心像长了一千只小嘴,对着他的guitou吮吸个不停。下面的棋秋感觉身体被撕开了一样,叫不出声只能狠狠咬住口里的两指。曲洋感受了一会xiaoxue的热情,决定以礼相待,xiaoxue口已经被撑得泛白。抽出一半又狠狠插入。每一下动作棋秋都只感受到煎熬,只盼望这种折磨速速结束。口里有股咸腥味,曲洋的手被咬破了。曲洋已经被xiaoxue的紧致给逼疯了,哪还管得上手上疼不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