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情诗
风月情诗
天色渐晚,洛阳城中,平日里商贩早该收摊回家的时辰,今日街道依旧灿如白昼,熙熙攘攘。 只听那远处锣鼓喧天,未见其人,便先闻其声,阵仗好不摄人。众人皆抻长了脖子瞧,一书生打扮的男子叹道:原先只是听说过这宸妃如何受宠,今日见到还是为之一震呐! 旁边卖糖人的商贩笑叹,可不是,这宸妃受宠,连带着这母家辛氏都风光起来,这洛阳城内,如今谁人不知他陇西辛氏的名号? 众人揶揄间,只见那黄金雕刻的马车缓缓而来,后面跟着数十担红木箱,想必就是那天家差下来的赏赐吧,小小一次省亲,便如此重视,当真羡煞旁人。 好一个宝马雕车香满路,竟是让天家连今日的宵禁都取了,不明摆着让众人看看这辛氏如何荣宠么? 车内,辛衿云倚着软榻,背后靠枕,身旁侍女揉着她的小腿,美人半阖着眼眸,裙摆绽开在身下,绮绿,还有多久? 名叫绮绿的女子将车帘微扬,快速扫了一眼便转过身去,低着眉眼,娘娘,约莫还有一柱香的光景。 辛衿云轻嗯一声,不自在的动了动腰肢,沉沉睡去。 绮绿将天家亲猎的鹿皮盖在她身上,微微叹了口气。众人只知娘娘风光,却不知这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等辛衿云一行人到了侯府,天色早就暗下,府内因早早准备迎接她,已是灯火通明。 辛衿云受了跪拜,擦了擦眼泪这才扶起父亲和母亲,余光扫视一圈,庶出的姊妹兄弟都来了,唯独未曾见到三妹。她皱着眉头,抚上母亲的手,问道,母亲,为何不见三妹? 此话一出,宗侯爷的脸色一下便垮了下来,语气也沉了许多,你那个好meimei,说是要去萋英阁给你拿回那副,好让你在朝会时送给天家。可缘儿泠儿都回来都半个多时辰了,也不见那小猴儿的踪迹,许是又贪图玩乐忘了时间。jiejie归省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忘记! 侯爷!侯夫人不乐意了,甩了甩袖子,一家人,本就不该拘泥于表面功夫。再说,离姐儿也是为了她jiejie好,她本就才十六岁,正是孩子心性好奇的时候。 十六岁就还能这般?十六岁云儿都已经嫁入宫中了,十六岁我都娶你为妻了。 辛衿云脚步缓了缓,不禁笑了起来,三妹就是这性子,外表看着静如处子,实则内里动如脱兔,还是个孩子性。 这么你来我往的几句,倒是显得一旁的庶子庶女们插不上话了。一旁三房的辛泠扯了扯jiejie辛缘的袖子,面上全是不甘。 姐妹对视一眼,辛缘正准备安抚一下meimei时,辛衿云转过身来,身旁侍女递过来一个盒子,meimei们,不知你们喜欢些什么,本宫便自作主张向天家讨要了些珠宝,听闻府中沈姨娘身子近日不爽利,还带了些药材,待会儿让几个黄门给meimei们送去。 还是辛缘反应快,忙道,多谢姐娘娘。辛泠纵再有不满,也不敢在父母和嫡女面前放肆,只得在心里咒骂几句辛照离。 萋英阁是全洛阳最为知名的集古玩珍宝为一体的阁楼,背后的东家尚不清楚,也不曾做招揽客人打响名气的行当,却因文雅风趣颇受文人墨客推崇。渐渐许多名家大家都喜欢前来交换字画,买卖墨宝。 辛照离本是从jiejie的近期的信件猜出她与天家生了矛盾,碰巧朝会和外邦入境在即,听闻这萋英阁收藏着一副前朝大家的,这才想着买下作为jiejie省亲的还礼,也借此缓和jiejie和天家的关系。 却没想到,这颇为贵重,藏于这暗楼之中,非有东家允许不得出售。从这家伙计的口中,也碰巧得知这背后的东家云游四方,整好不在。 她迫不得已利用了下天家的名号,又交出辛家的信物,这才顺利被小厮引进这暗楼之中。 辛照离未曾想到,这大名鼎鼎的萋英阁还有如此恢宏的地下建筑,正当她震撼之时,那布衣小厮却关闭了出口,将她困进这地宫。 她跑去阻止时,早已晚了。 此时,辛照离借着微弱的烛火在这幽暗的环境里摸索,试图寻找到那副图。 脚步轻轻,她在书架间穿梭,微晃的火苗衬着她娇美的面容,暗淡的影子落到对面的墙壁上,隐隐绰绰的透出那侧面流畅的线条,真真是琼鼻红唇,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辛照离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了那副,烛光却突然在她手边灭了。 灭了?这里难道不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有气流?还有通往外界的出口? 她扬起唇角,正准备出了廊道,拿到那软榻边的烛台,去找寻气流的入口,没想到有个人影先她一步,好似还是个男人。 她的脚步顿了顿,凭借着娇小的体形,躲进书架暗区,勉强遮掩住身子。 那人跌跌撞撞,身子倒在距离她一个半架子之隔的软榻上。辛照离屏住呼吸,蹲在廊间,透过书架的缝隙观察情况。 烛光微弱,却还是能透过那墙上的影子依稀分辨那人身劲如松,一身玄袍像是与黑暗融为一体。他的发冠有些歪,身形却不显得狼狈,直立于榻间,好似这时节的松竹。 辛照离一时间有些呆了,直到他一阵翻找打碎了瓶子才回过神来。 他怎么了?辛照离放下东西,想要出去,却又怕对方不分青红皂白反咬她一口,只能静观其变。 却没成想,那人似乎低了低头,将手上像是饰品一样的东西胡乱扒下来,映在那墙壁上的影子,连指节都节节分明。 真是一根好竹子!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只听那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悉解衣袍的声音吓得她陡然捂上了眼睛。 这边榻上,谢无思只觉身体发热,神志渐渐被五石散吞噬,根本注意不到那书架后是否还藏了人。 他尚有神志时,凭着对洛阳的熟悉才跌跌撞撞回了萋英阁,将东西放置在安全的地方才来找解药,可没成想那给事中黄门侍郎尹晃竟 二十余年,他自行解决的次数少之又少,身体愈加热了起来,他索性将外袍尽褪,里衣大敞,露出精壮的腰腹。 辛照离只觉面颊上陡然烧了起来,那那男人离她不到一丈,他居然脱起了衣服! 她思绪翻滚之间,谢无思早已将裤子褪下,扔的最后不知是泄愤还是其他,竟误打误撞扔到了遮挡她最后屏障的架子跟前。 谢无思抚上那根早已硬挺的东西,靠在枕头前,渐渐动起来,不知是愉悦还是不得章法的痛苦,他的速度变得愈来愈快,小口溢出来的清液做了润滑,那两瓣朱红的唇从上下紧紧咬着到不由自主的张开。 玉石腰带松松垮垮的环住腰间,冷白如玉的肌肤渐渐泛红,谢无思感觉到腿弯处渐渐湿润,好似要到了临界点,他手上越发快了起来。 克制的闷哼渐渐被喘息所替代,他的声音如金石敲玉,沾上情欲时便暗哑低沉了许多。 愈加不得章法,身体又愈加热了起来,谢无思肌rou紧绷,汗水打湿了里衣,他眼尾愈加发红,喉管里也渐渐发出嘶吼的声音。 每当他好似进入临界点一般的低沉喘息一下,辛照离捂着眼睛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扣紧一下,可男人的喘息好似就在她耳边似的,熏的她双耳通红。 手慢慢的支撑不住,露出一点缝隙,她看到男人像是摸到了榻边的两道床幔,伸手抓的时候侧过了脸,他精瘦的小腿被两道床幔勾住,整个人面对着她跪了下来。 郎君热汗滚落,衣衫尽敞,胸膛上还有水色,臂膀间的衣料全被打湿勾勒出肌rou线条。 那人微微垂着眼,棱角分明的俊脸和那硬挺起来迟迟不消的东西对比下来,冲击力太强。 辛照离慢慢放下手,却不小心碰到了脚边的烛台 魏晋架空(本文默认都城在洛阳的时候) 一米=0.3丈 文中近似2.4-2.5米左右,女主看男主相当于拥有5.2的视力做了个视力测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