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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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行从洗手间回来,就见沈灵枝直挺挺端坐着,低着脑袋飞快拨弄发丝,咬着水光潋滟的唇,像生怕头发打结。纪长顾闲适地倚在沙发,抬手帮女孩顺了顺头发,明明刚刚没吃什么东西,浑身却发散吃饱喝足的餍足气息。这两人怎么怪怪的?傅景行压根不知道,沈灵枝刚才被压倒在沙发上,差点被当场办了。吃过午餐,来了一场午睡,三人下午又一起看了场电影。总这么看电影也不是个事儿,沈灵枝想找法子查探这幢别墅,偏偏这俩男人除了她房间和洗手间几乎跟她寸步不离,于是她提议玩捉迷藏。第一回合是傅景行当“鬼”,她躲在衣柜,轻而易举被找到。第二回合的“鬼”理所当然成了她。沈灵枝大摇大摆地在别墅东翻翻,西找找,也许因为房子不常有人住,大都是冰冷的家私和装饰,生活气息很少,值得她探究的地方除了书房就是影音室。书房没找到什么线索,她沮丧地在影音室书架前梭巡,忽然发现正中书架的一个隔断上出现手写小字条:请拉开我。上午第一次进影音室并没看见这字条啊?她将信将疑握住隔断一个使力,书架当真拉开了,里面还有一个房间!但是现在不是进去的时机。十分钟后,傅景行被沈灵枝找到。他扯下头上的假发,身上还套着厨子的工作服,刚刚他正是扮成厨子躲在厨房。傅景行瞪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纪长顾,嘴角勾起和善的小酒窝,“纪总,看不出来你还有玩捉迷藏的天赋,前两轮你都躲哪了?”这游戏两回合下来不是枝枝被他找到就是他被枝枝找到,连培养感情的机会都没有。擦,一开始就不该答应来纪长顾的地盘,这破地方跟他八字犯冲。纪长顾云淡风轻倒了杯水喝,“让你知道不就作弊了。”傅景行:“……”好想把水倒进他鼻子。第三轮游戏开始。纪长顾转眼又没了身影,沈灵枝径直前往影音室书架后的密室,这个地方估计傅景行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能给她足够的探索时间。进入密室后,她转身关上书架。房间出乎意料地干净,空气没有霉味,漂浮淡淡的清新剂香。角落里堆放很多牛皮纸箱,沈灵枝蹲下来仔细查看,大都是一些厚重的F国和S国语言类的书籍,偶尔掺夹几本军事理论,上面铺满灰尘,纸张泛黄卷曲,看得出年岁已久。其中一个纸箱乱七八糟撒满了照片。沈灵枝依次翻阅,发现每张照片都只有一半,男方器宇轩昂,一表人才,脸部却被人刻意用烟头烧穿,只剩一个黑窟窿。从挽着男方臂弯的手辨别,照片另一半本该是一位优雅美丽的女性。是纪长顾的父母吗?纪家既然出现比纪长顾小几岁的私生子,那就代表纪父背叛了自己的婚姻。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成长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纪长顾受他们影响,从而导致心理扭曲,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枝枝,在看什么?”突如其来的低沉嗓音着实把她吓了一跳。纪长顾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说话间随手关上门。他的语气神态都很正常,沈灵枝却由衷感到一种撞破别人隐私的心虚。“你,你怎么在这里?”“嗯……你忘了我们在捉迷藏?”沈灵枝放下照片挠挠脸,一时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纪长顾在她跟前蹲下,“对照片感兴趣?”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沈灵枝立马打起精神,顺着他的话问,“这些照片……”“上一任房主留下的,说是暂时寄放会回来拿,结果这些年一直没回来。”上一任房主……如果是他过世的母亲,自然就能说通了。沈灵枝在沉思间下颌陡然被抬起,对上纪长顾深海般密不透风的视线。“枝枝,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她心里咯噔一下。被看出来了?她的确有很多很多问题,想问他是不是那天在公园旁袭击了她,是不是对她抱有如果不能占为己有就要杀掉的想法,是不是那天他派人在医院对面大楼狙击她?可是问了之后呢?如果他是真凶,这些话只能惹来更多的杀机,如果他不是,她又无从辨别,无休止境的猜疑只会让她大脑崩溃。所以她不能问,也不敢问,只能在心里独自揣测。在她斟酌着如何开口时,纪长顾再次道:“枝枝,你是不是怀疑我袭击你?”她的瞳孔哗地一下放大了。他的声音有种磁性的温柔,她的后背却爬上寸寸凉意。我回来了><隔了一周努力找回感觉中~所以说写文不能断,一断就容易手生~这些天谢谢宝宝们的爱护支持,留言我都有看到,会找时间依次回复~千言万语无以言表,只能用更新回馈大家~我会抓紧节奏尽快结局,更多rourou在番外进行~297、你不能怕我H是他,是他把纸条贴在书架隔断上引她进来,制造独处空间,她的心思无处遁形。他想做什么呢?仅仅是询问,还是想灭口?沈灵枝别开视线,强装镇定地吐出两个字,“没有。”事实上她觉得冷极了,恐惧像蛇从心底深处蜿蜒而出,占据四肢,力气在一点点流失,她甚至无力喊一嗓子。如果此刻他想杀她,她毫无反抗之力。“看着我。”纪长顾唤了两声,沈灵枝才重新迎上他视线,依旧是看不透的深。“我理解你的怀疑,那晚在公园发生的事的确太巧,但是……”他眉压眼,嗓音像跌在琴弦上的沉沉余音,“枝枝,你不能因此怕我。”“我才没怕你。”她拿开他的手起身,脚下一个踉跄后倒,被他顺手捞进怀里。“我只是……腿软。”只是腿软。沈灵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心里的恐惧加深,身体就越发不受控制。都说人的情绪或多或少会影响身体健康,难道是恐惧让她本就阴阳失衡的身体雪上加霜?她无力地挣了挣,“你先放开我……”“别动。”纪长顾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收紧臂弯,“你需要我。”“我只是有点低血糖,去吃点东西就好。”沈灵枝想暂且逃开两个人独处空间,可他像一张网把她完完全全收进怀里,“枝枝,我不会让你抱着对我的恐惧离开。你可以怀疑,可以警惕,就是不能怕我。”一旦她真的怕了,对他就是无休止境地躲避。他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纪长顾牵着她冰凉柔软的手到胯下,“告诉我,你的身体需要它了,对吗?”他含住她右耳廓的红痣,嗓音湿热低沉。不可否认,她现在的确需要……他。她的腿似乎越发软了,手完全被他引导,感受软软的物体在掌心下迅速膨胀坚挺。她的唇被吻住,滑入他舌头。不知不觉他躺了下去,她趴在他身上,模模糊糊听见他低声道,“枝枝,今天的一切由你主导,你想怎样都可以。”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她的思维变得迟钝——由她主导,什么意思?她的手被牵引着脱去他上衣,解开他裤头。他的舌头特别会磨人,缠得她口腔,肺腑,乃至全身都是痒的,明明他的手没像往常一样抚摸她,她却莫名感觉从头到脚被吃了个遍,胸部涨涨的,裹着文胸压在他身上,仿佛要融化。“很热?要我帮你脱掉吗?”他连声音都像藏了火。她热汗淋漓,点头,任由他褪去她身上的遮蔽物。他坐起身,她从他窄腰滑坐到他腿上,软白的阴阜抵着他yinjing,手再次被他引导握住欲望,顶端分泌出的滑液把他棒身尽数打湿,摸上去滑腻灼人。“枝枝,我的身体都掌握在你手里,这样你还会怕吗。”她茫然地低头看向他性器,青筋盘虬,满满的侵略性,却乖乖被她圈在手里。像外表强悍实则无害的大蘑菇。她捏了捏硕大的圆头,蹭了蹭顶端,头顶传来克制的闷哼。真是不可思议,她对他的恐惧好像真消失了。他放任她对他为所欲为,给予她支配他的权力,这种感觉相当奇妙。沈灵枝玩心大起,开始揉捏他肿胀的欲望。纪长顾呼吸紧了又紧,从未有人这么折腾他性器,她是唯一一个。他没阻止她,只把脸贴着她脸,呼吸沉沉打在她耳畔。等她差不多玩够,才沙沙道,“枝枝,不想吃了它吗。”沈灵枝轻轻哆嗦了下,其实早已被他折磨得不行,他恰到好处的触碰和亲昵像一点点发挥功效的春药,催化她不断积蓄的渴望。她很轻很轻“嗯”了声,他牢牢抬起她臀部,对准已经硬如铁的yinjing慢慢沉下去。软腻的贝rou被满满撑开,她难以抑制地轻哼,手抓着他紧绷的手臂线条,感受粗长灼热的欲望推到她身体深处,把她填得分毫不留。“唔……”全部进去了,顶端还撞在她宫口。她触电似地夹紧两腿,引来他若有似无的笑意,“这么敏感?”不对不对,要敏感也是他敏感,说好是她掌控他身体来着。沈灵枝匀了匀气,不服气地缓缓抬高身子,又慢慢坐下。根据她以往的经验,这种速度最是能让人欲求不满,他平日里总是那么游刃有余,从没露出被欲望折磨的表情,她还真想看看。她期待地盯着他英俊而沉默的脸,他的视线幽深guntang,呼吸沉而短促,她心里隐隐兴奋,有种要攀上胜利巅峰的圆满感。可渐渐的,她的表情变了,眉心细细拧起,大片胭脂般红晕扑满粉腮,乌黑的眸子迷离诱人,红唇吸气少吐气多。沈灵枝扶在他肩上迟缓起伏,好奇怪,明明是她在支配他,她怎么感觉自己反倒是被支配的那方,每一次吞吐都在放大她体内蚀骨磨人的痒,下腹汇聚的热流不断往外淌,有那么刹那间她还以为自己失了禁。不行了……她泄气地趴在他身上喘气,“我累了。”灼热的大掌扶在她臀后,他说:“累了那我动,嗯?”她除了答应没有其他选择。沈灵枝被放倒在他衣服上,挺翘的yinjing挂满她情动的蜜液,她羞耻地别开眼,感觉自己的腿被分张,重新沉入粗长的巨物。“唔……”这种通电似的满足感太强,她忍不住后缩,被他结结实实往下一压,连根没入。他不紧不慢抽送,两条细白的腿盘在他腰上,私处毫无保留呈现,原本细嫩的缝被粗硬的yinjing插满,捣出半透明蜜浆,完全合不拢,推不开。“嗯……嗯……”她的手深入他发丝,而他埋在她胸口,时轻时重吸吮她圆乳。他的yinjing越发粗长热硬,结合处发出沉甸甸的啪啪声,她清晰感觉到蓄满jingye的囊袋打在她股沟,胯部的阴毛也不断搔刮她红肿的阴蒂,本就濒临高潮的私处如何能受得了他多重刺激,她大脑一空,下腹涌出热流,哆哆嗦嗦迎来小高潮。他没射也没停,吻从她胸口挪到她耳廓,吐出酥酥麻麻的低语。“放松枝枝,吸太紧了。”他折高她两腿,就着她分泌的大量蜜液由上往下密集抽送,指腹摩挲她嫩乳边。她的私处还在痉挛就被他大开大合地cao弄,guitou撞着她深处敏感点,肚子被顶得酸胀麻痒,积蓄的热流不断从交合处喷溅而出。她抱着他背阔肌,忍不住摇头嘤咛,“别,别……太快了……”“想不想早点结束?”“那就得快点。”好像……哪里不对……沈灵枝来不及思考,又被他铺天盖地的抽送撞失了神,私处失控地痉挛,来来回回只感觉那硕大的guitou像要挤入她宫口,射光他的弹药,致命的快感让她的言语哽在喉咙,发出不属于她的娇媚泣音。“唔……呜呜……”纪长顾重重抽送几十下,深入女孩痉挛的私处射出大股浓浆。休息了一会儿,她又被压在墙上cao干一回。结束时她的私处糊满白浆,累得站不起身,趴在他身上昏昏欲睡。他轻抚她嫩生生还带着情潮的小脸,低喃,“枝枝,我都是你的,你没有理由再怕我。”可惜女孩已经完全陷入沉睡。不多时,密室入口被打开了。傅景行站在门口,当看清里面的光景,几秒怔愣后是勃然大怒,“cao,亏我以为你们出了事,把方圆十里地都快掀翻了,搞了半天是你把枝枝诱拐到这里上床!”纪长顾把衣服裹到女孩身上,目光落在傅景行身边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