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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错位关系

    

【五条悟】错位关系



    有什么东西,在你和你的哥哥之间悄悄流动。

    没有什么算得上起因的东西,因为你们的关系好像并没有真正改变。它只是像一条暗流一样在你们之间静默地涌动着。

    第一次隐隐约约察觉是在一个平静的夜晚。

    你和五条悟并不在本家居住,而是单独搬出来住在他购置的公寓里。东京市中心的大平层视野非常开阔,你站在落地窗前举目远眺时,几乎一句忘记过去在低矮的和室里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好的、花瓶一样的妻子的时光作为御三家的嫡女,并且没有很高的咒力天赋,你的未来已经可以被预见。所幸五条悟将你带出了本家,你得以像普通人一样在正常的教育体系内学习、成长,你的未来不再是和其他御三家的嫡系子孙联姻、生子,然后在这个围城里度过下半生。

    你习惯在睡前喝一杯热牛奶,它可以帮助你更好地入眠。在这个平常的夜晚你像平常一样端着热牛奶回卧室,但在经过浴室时听到了并不平常的声音。

    好奇心促使你在浴室门口停留了几秒,仔细分辨这种声音所代表的含义。而很快你就反应过来是哥哥在安慰自己。

    理解了这个事实后你几乎要跳起来,并不由面红耳赤撞见身边亲近的男性的不同往常的、非常私密的事情,并且还是带有成人意味的、他从未在你面前表露过的一面,你实在是感到非常惊慌、非常尴尬。你尽量轻声离开,小心护着牛奶回到卧室。但是此刻就算是热牛奶也无法帮助你平静入睡。

    在和天花板对视了半个小时后,你决定再出去喝点水,希望冰凉的水流可以冲淡你的心慌意乱。在经过浴室时,一种莫名的冲动凭空出现在你心里。

    只是好奇。你对自己说。我不是想知道什么,我只是想看看浴室,对,我想看看洗浴用品有没有像往常一样放好。你屏气凝神,慢慢打开浴室的门。

    浴室里的一切都在它该有的位置上。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地,你慢慢呼出一口气,感觉自己终于平静下来,可以回去睡觉了。

    你轻轻地关门,后退一步,然后撞到了一个胸膛里。

    !你心底一震,快速回头,是哥哥。脸上没有绷带或是墨镜,那双六眼静静地和你对视,沉默不语。

    哥、哥哥,我

    你结结巴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在这看了多久,又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明明没有什么好慌乱的,只是看看家里的浴室。但是你有种直觉五条悟一定知道你在看什么、你在想什么。你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气氛像海潮一样环绕着你和五条悟,虽然还没有没顶,但扑面而来的水汽已经让你甚至无法呼吸。随着你们对视的时间的流逝,这片海潮越涨越高。五条悟俯视着你,海潮涌动到他胸口,却几乎已经将你淹没。

    但是,你无法移开和他对视的目光。移开目光等同于示弱,你的示弱是否会让海潮更加汹涌?快开口说些什么打破这种气氛。拜托了,哥哥,快说些什么。你用眼神说,几乎是在哀求。

    高度紧张会让人失去对时间的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五条悟好像终于接收到了你的哀求。他微笑起来,摸摸你的头,终于像个哥哥一样开口:"我知道。早点睡吧。"

    这种冷凝的氛围随着他的动作,如潮水一般迅速向四周退去。而当他对你说晚安,背影消失在他的卧室门后,你虽然依旧心有惶然,但终于觉得残余的破碎波澜也一并消失,一切仿佛都恢复正常。

    但是,好像还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哥哥靠近和你说话时打在脸上的热气、逛街时握住你的肩头的温热的大手、每次见面时亲近的拥抱。他还是为你购置一切需要使用的物品包括贴身衣物,对你在学校甚至所有地方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你无法确定是确实有什么被改变了,还是你心境的变化使你对一切都蒙上一层过于主观的滤镜你们过去也像这样亲近呀。

    所以,是这次的意外后你们的关系开始变得有些不正常,还是过去你自认为是普通兄妹关系的正常,其实一直不正常呢?

    那天夜晚的浴室在你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你努力想要遗忘,不停告诉自己哥哥作为一个发育成熟的成年男性,这种事情是再平常不过的,也许有些尴尬,但完全不值得大惊小怪。但你的努力似乎适得其反,而你也无法想出一个能说服自己且合理的理由来解释那晚在浴室门口和哥哥沉默的对视。

    在你心烦意乱的同时,五条悟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工作、生活。那天晚上的事仿佛只在你心中激起波澜。这种认知更让你感到痛苦只有你一个人在纠结,没有人可以和你共情;这样私密的事无法向同学和朋友倾诉,而最亲密的哥哥,往日无话不说的哥哥,就是故事的另一个主角。

    你从未感到如此无助。别人称呼你为五条小姐,对你保持尊敬,不敢冒犯些许不敢逾越半步,是因为你的背后是五条家,是五条悟。如果向父母求助,先不说是否有作用,你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回到本家,从此为成为别人的妻子而活着。即使因为你的身份,你绝不会受到慢待。

    但是。你抱紧手里的抱枕,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向远处,夜晚的东京像被金银丝线和华贵珠宝串起的项链。从前你的目光从未到达这样的远方,你的视野从未这样开阔。见识过真正的自由,谁会甘愿回到樊笼之中?即使是透明的樊笼。华美的樊笼,装饰舒适的樊笼,那也是樊笼。

    如果向哥哥坦言呢?

    锁舌发出清脆的响声,走廊的灯光顺着缓缓打开的门缝倾泻进昏暗的客厅。

    是五条悟回来了。门被彻底推开的瞬间你就感受到一道目光直直投向你。他在玄关处停留了两秒,反手关上门。

    客厅恢复昏暗,哥哥却没有开灯,而是直接目的很明确地向你走来。

    被那双略微粗糙但却非常温暖的大手抚上脸庞时,你才发现自己在流泪。他轻轻叹气,解开缠绕眼睛的绷带,弯下腰,蓝眼睛很专注地看着你。

    昏暗的客厅让你看不清五条悟的表情,只能感受到手被拢住的温度,和脸上被手指擦去泪水的不轻不重的触感。

    哥哥,你看着他,颤颤巍巍地问,那天我走进浴室,发现一切都在它该有的位置上。可是现在,我不知道了。

    哥哥,现在,一切都还在它该有的位置上吗?

    那天五条悟回答了什么,或者是否根本没有回答,你已经记不清了。

    你只记得,即使在昏暗的客厅,即使是透过朦胧的泪眼,也能在他的目光中清晰感受到的爱。

    是爱。他爱着你,你也爱着他。你完全可以肯定你非常爱他,你甚至敢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但是你也同样完全可以肯定,这种爱是纯粹的对兄长的爱,是源自血脉深处的爱,是日夜相处互相陪伴的亲情。

    曾经你也可以确定五条悟对你的爱也像你一样,是对meimei的爱,是亲人之间的爱。但现在呢?你知道属于亲情的一部分依然存在并将永远存在,但是是否多了另一种爱意?

    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甚至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怨怼对哥哥,也对你自己。你怨恨哥哥为什么不能像过去一样,像真正的兄妹一样。同时也怨恨自己,你真的非常非常爱他,不但出于血缘,更因为他作为兄长也作为最强的担当。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不想伤害最爱的哥哥那么你要怎么拒绝那份多余的爱?没有办法,如果拒绝就会伤害到他的感情,但是你怎么能伤害他?

    做不到。因此在五条悟抱你时,你选择了接受。

    好像每个人生的大事件里程碑都发生在看起来普通平静得好像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的一天。晚上你在客厅看书时,五条悟回来了。你站起来迎接他。这很稀奇。平时他忙得不可开交,经常过了午夜才回家,甚至夜不归宿。你看了一眼时间,才九点。

    他好像喝了一点酒,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但是看起来非常清醒。你走到他面前,还没说话,突然眼前一暗。

    是五条悟把灯关了。你还没开口询问,就一下子被揽住了腰。五条悟到手臂坚硬得像石头,沉重地将你压向他,接着嘴唇被什么东西重重咬了一口。

    一只大手卡在你的脖颈处,将你的头抬起,在你的颌骨处一按,嘴巴被迫张开,舌头也伸了进来,几乎将你的嘴填满,很用力地吸吮。

    这是在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你的大脑被这些疑问和惊吓充斥,几乎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接受。

    空气被掠夺,你还没学会怎么在亲吻时正常地呼吸和换气,窒息的感觉好像大脑都在融化。但在这个时刻,这个几乎无法思考的时刻,你突然理解了他,那是来自心灵的感应。他很疲惫,他现在需要你,他需要你的安慰,需要确定你的存在。

    五条悟把你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你窝在柔软的垫子里,客厅没有开灯,但是借着透过玻璃窗户的月光还是可以隐约看到家具的轮廓,而当五条悟俯下身时,就连月光也被遮蔽,你只能看到他的蓝眼睛,是那双澄净的六眼,在和你对视。

    现在要怎么办?是推开他,要求他退回作为哥哥应有的距离?还是默认他的行为,不要说破,反正灯也被关上了不是吗?

    但是,你看着他的眼睛,后知后觉地发现,或许你并没有选择。兄妹这层身份就像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不挡风不防水,甚至隔着这层窗户纸也能看到对面隐约的轮廓。但是,它还是兢兢业业、颤颤巍巍地将你和五条悟隔开,让你不至于直面他。

    如果连这层窗户纸都破了,等待你的会是什么?

    如果不再是兄妹,你会被要求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他身边?

    你真的能接受吗?

    你不能。那是哥哥,是你最爱的哥哥,但也只是哥哥。你不想伤害他,但你也接受不了你们的第二种身份。

    你们静默地对视了一会。你首先移开了目光。

    膝盖抵在了你的腿心,只是隔着内裤用力地蹭了一下,你就已经被这种赤裸裸的侵犯的意味逼得流出眼泪。

    是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的地方,平时被教导着要好好保护的地方。而现在你双腿大开,裙摆已经被翻到大腿之上,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五条悟面前。你看不清,但是你知道他看得清楚。六眼。

    接着的一个吻更是带有明显的强制意味。你才知道在玄关处让你脑子一片空白的吻已经是他温柔以待的后果了。舌头和体型一样,对你来说大的过分。水液顺着嘴角往下,走过脖颈,最后颤巍巍地挂在乳尖上。

    这时你才发现已经有什么坚硬又火热的柱状物抵在你的大腿根部,光滑的guitou慢慢将黏稠的前液涂抹在你的大腿内侧,气味和液体的侵占性让你像即将被标记被捕获的小动物一样颤抖。

    舌尖用力蹭过上颚,微妙的触感让你的眼泪掉得更凶。五条悟顺着刚刚的水液一路往下轻咬,又用舌尖细细舔舐他留下的齿痕,疼痛和安慰都由他给予。在家你只穿了薄薄的睡裙,并没有穿上内衣。于是五条悟很顺利地毫无阻碍地舔上你的乳尖,舌头对着乳晕打转。

    做出这样完完全全敞开胸怀任人撷取的姿态对你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你无法抑制地伸手去推他,只是刚刚一动,一只大手就重重地扣住你的两只手,按在头顶。

    这下完全不能动了,双手被扣在头顶,双腿被顶开。太快、太超过了,你的思维完全跟不上发展。迷迷蒙蒙时,腿心突然一凉,内裤被扯掉了,然后是一根手指伸了进来。

    xue道第一次被插入,你的腰腹不由向上挺起,但很快被压制下去,只能乖顺地感受这根手指。坚硬而又骨节分明,指甲剪的很短很光滑,在你的xue道里试探着摸索。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这么扩张了一会后,有什么炙热圆滑的东西抵在了你的xue口。

    这一刻你是真正感受到了五条悟的性欲和掠夺欲,他不只是你的哥哥,他是一个成年的男性。这一刻你什么都顾不上了,即将被侵犯的恐惧感战胜了一切,你马上想要推开他,你想说不要。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你的嘴里,同时guntang的roubang插进你的xue道。

    这一刻你才知道刚才的手指真的只是前菜,是在帮你吃进这根roubang。太大、太硬、太烫了,全身的知觉仿佛都消失了,全部转而集中在身下。你甚至感觉自己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一条痕迹。

    roubang一插入就动了起来,丝毫不体谅你是第一次,动得又重又快。在这样的攻势下身体很难不被带得晃动起来。不过你背靠在沙发上,因此只是被插得更深地陷入进去,完全没有着力点,完全不能反抗,不能说不,不容许任何拒绝和抵抗。

    身体和心灵被双重侵犯的感觉让你已经哭得看不清东西。平时你掉一点眼泪五条悟都会关心你,但是现在你丝毫没有被怜惜。几乎是被插得头晕目眩,你眼前泛起白光,一下子高潮了。

    水液淋在guitou上,又被狠狠地撞击回去。冠状沟翻扯xue内的嫩rou,将其刮蹭得发烫、红肿。这时又是一下深插,直抵宫口。roubang在宫口处跳动两下,guntang的黏液很有力地射在里面。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你的眼睛上时你才回过神。是五条悟把客厅灯灯打开了。他只穿着裤子,上半身赤裸着,头发有些乱糟糟的。

    你看了他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时才发现他也帮你把睡裙穿好了。此刻你的穿着和他回来前几乎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内裤不见了,睡裙上有不知道是谁的水液,贴在你的肌肤上,透出rou的颜色。双腿还在发颤,你感受到有黏稠的液体被挤出xue道,顺着大腿慢慢下滑。

    五条悟走过来,也在沙发上坐下。他伸出手揽住你,又把你抱到腿上坐着。

    你靠在他怀里,沉默地听着他的心跳。这样静默地依偎了一会,你突然喊他:哥哥。

    五条悟低头看你,但并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你才听到有人轻轻叹气,带着一点不明显的笑意和无可奈何。

    好的,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