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好嫩【H】
悬空倒立【H】
- 你、你干嘛?后入悬空,她紧张质问。 干嘛?沈阶轻笑,明知故问,干你呀! 一记猛撞,花心的媚rou瑟缩痉挛。 别、别这么重哀哀地哽咽。 我一人你就这样,隔壁娘子人家伺候仨沈阶悠悠对比,坚硬在深处旋转磨动,他俯身贴她耳,若是窈窈这样娇嫩多汁的美人,保准被那三兄弟日日cao得下不了床。 杜窈窈: 沈阶真喜欢上赶着绿自个! 提到三兄弟,她脑中诡异地浮现宋行楷和沈阶同时干她的画面,宋行楷前,沈阶后,她在中间 想什么,收得那么紧?沈阶叫花心箍得生疼,重捅两下,惹得杜窈窈高呼呻吟。 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嗯想那三兄弟怎么干我呀!啊 sao货! 沈阶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皱眉狠狠插入,捣进幼嫩的宫口。 呜呜要坏了杜窈窈哭喘。 纵欲过度不好,折寿。沈阶一本正经,一男一女,夫妻敦伦,才是长生之道。他怕她对共妻真起什么兴趣。 杜窈窈敷衍支吾,嗯啊嗯夫君说得对轻些啊 宫口一圈的嫩rou锁住guitou颈沟,沈阶在里面冲撞摩擦,杜窈窈抓窗的十指松开又蜷起,难以承受极致愉悦的快感。 饱满的双乳随身体晃动在半空游荡,小腹下方一凸一凸,她比往常敏感,挨了几十下,细颈高仰,双腿乱蹬,尖叫着竟是要泄。 别插了我、我杜窈窈抖如筛糠,灭顶的白光如铺天盖地的潮水,即刻将她淹没。 要xiele是吗?沈阶心知肚明,捞着她的腿猛地后拉,杜窈窈一头栽了下去。 啊啊啊 连惊带惧,杜窈窈让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生生逼上高潮! 宫腔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她因头下脚上的姿势,一滴泄不出来,统统倒流xue中。 沈阶自不会使杜窈窈摔倒,他控她的手可触地面、但绝对挣不脱的高度。 纤美的身子哆嗦抽搐,杜窈窈涨爽交加,眼泪和口涎混杂,丝缕流下。 沈阶,求求你做个人吧! 她无声怒吼。 搞倒立,一点预示不给,吓得她差点失去性欲。 舒服吗,窈窈?沈阶整根泡在温热的yin水里,爽得腰眼发麻。 舒服尼玛,换成你,非吓成阳痿不可! 杜窈窈手撑地板,无语翻大白眼。 口中软声求道:涨死了,让我泄啊 泄什么,我都没射。沈阶从宫口啵地拔出,耸腰干入,杜窈窈满肚子水液晃荡声响,xue口随roubang抽拔,水花四溅。 不要我不要了她挣着双腿,手往前爬。 杜窈窈爬一寸,沈阶深一分,直到她蜷在地上,掩面哭泣,含着他一抽一抽又xiele。 求你、求求你射啊 沈阶拔出,压在杜窈窈的菊口捣弄数十下,射在她雪白的后背。 他随她倒在地上,抬起她纤细的腿弯,张口含住红艳的花xue。 尖利的牙齿撕扯着豆珠,杜窈窈原担心涨久难泄,他猛烈刺激几番,她夹着他的脖子,喷他满头满脸。 本来想唾骂嗔怨,这下倒好,沈阶顶着一头的狼狈,杜窈窈一句埋汰的话说不出。 他修长的眉,浓黑的睫,滴答往下垂落水珠。脸如水洗,湿透的发绺粘在颊边,以拳抵唇,急急地咳嗽。 似乎被方才疾流的yin水呛到。 杜窈窈不得不感叹,沈阶好心机。 这模样,俨然从作案者变成受害者。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天生放荡,逼良为娼,硬夹男人的头,尿人家脸上。 窈窈。沈阶声音喑哑,伏她身前唤。 脏死了,别挨我。杜窈窈心中有气,不给他好脸。 你弄脏的,你要负责。沈阶厚颜无耻地埋她胸间。 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杜窈窈探他身下,恨恨捏一把rou囊。 疼啊。沈阶轻嘶一声,片刻怼她腿心,你给我捏硬了。 滚! 夫人,再给一次。沈阶央求,指尖摸索柔软的xue口,意有所指道,刚刚没喂它。射到外面去了。 他接受吞杜窈窈的体液,对两人混合一起的,不太行。 悬空倒立搞她一顿,不低头舔,她生气,能一晚上不理他。 不要你喂,杜窈窈缩紧xue,嘴也不松,滚。 老婆。沈阶低声下气地哄,小沈阶想喂小窈窈,老婆给个机会嘛。他拉她的手点点guitou和xue嘴。 没皮没脸。杜窈窈啐道,他净会用她教的东西哄她。这么多心思,你要去男风馆,保证能成头牌。 窈窈包我吗?沈阶配合演戏,窈窈包我,我就去。 我没钱。杜窈窈哼哼,把你卖给五十岁老妪! 沈阶扑哧笑道:那卖身之前,先让为夫吃个饱。 按她手腕,roubang噗呲滑了进去。 沈阶! 老婆好嫩好紧。 杜窈窈语塞,你简直我克星! 沈阶认真,窈窈是我的福星。回忆小半生,最幸福的时光是和她一起。 没有对照,便没有痛楚。 正因为曾经甜蜜过,失去的时候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