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
调教
乐嘉卉像是一条真正的母狗,脖子上套着林旬的领带,林旬牵起领带,勒紧,她踉踉跄跄跟在林旬脚边一路爬到卧室。 去床上。 林旬松开手中的领带,言简意赅:跪着,用母狗的姿势。 林旬冷漠的模样实在过于陌生,有一瞬间,乐嘉卉甚至有些动摇继续下去的想法。但她的大脑依然兴奋,她吞了口唾沫,手脚并用爬上床,跪在松软的床垫里冲林旬的方向撅起屁股:请主人检验。 林旬没接她的话。 乐嘉卉趴在床上,看不到林旬在她身后的动作,耳边不时传来对方在衣帽间翻找东西的声响。 困意不知不觉袭来,她打着盹儿,身子一歪,差点儿整个人都瘫倒在床上。 下一秒,蛇鞭划破安静的空气,狠狠地抽上了她的屁股。 啊!疼啊! 乐嘉卉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挨过打,一鞭子下来,她瞬间发出凄厉的哭嚎声。她捂着肿起来的屁股,疼得在床上来回打滚,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林旬立在床边,冷眼看着她哭闹,随手卷起刚刚给她带来痛苦的蛇鞭:第三个道理,主人远远比你幻想中可怕得多。 他说着,将蛇鞭放在一边,拿起绳子捆住乐嘉卉的双手。 乐嘉卉的手腕被绳子勒得很疼,她还没从又一处的疼痛中缓过劲儿,一根冰冷的铁棍抵在了她的腿弯上。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林旬凶戾的表情落在她眼中,她终于害怕了:求求你,求求你了林旬,我不当母狗了,求求你不要打我的腿。 那么粗的铁棍,绝对能一下子打断她的双腿。 大概是她的表情实在恐慌,林旬都被逗笑了,声音难得的有了几分温度:乐嘉卉,我又不是什么杀人犯。 他一边说,一边掰开她的双腿,用绳子将她的两条腿分别绑在棍子的两头:不过,游戏开场了,又哪有提前中止的道理? 乐嘉卉的双腿以M的形状被迫张开,xiaoxue彻底暴露在空气里。林旬把住棍子的中间,用力一扯,她整个人都滑到了对方面前,幼嫩的xiaoxue撞上林旬的裤子,又吐出一滩yin水。 不当母狗了?林旬手指捅进她的xiaoxue,抽出时,沾了一手的yin液,你下面这张sao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旬的羞辱令她面红耳赤。 她自己不论怎么抠挖都没有快感的小逼,林旬只用一根手指就能填满,给予她无限的快乐,她忍不住轻哼出声:主人,主人cao我。 想被我cao?林旬坐在床边,低头看她,大手掐住她早已经挺立起的rutou,不断拉扯,芽芽,你一个处女,怎么能这么sao呢? 林旬拾起手边的乳夹,夹住她的rutou,很疼。 乐嘉卉的忍痛能力实在不行,她弓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喊疼,一条男士内裤塞进她的嘴里。 是林旬的。 团成一团的内裤仍然很大,塞进她的嘴巴,涨得她腮帮子发酸,满嘴满鼻腔都是林旬常用的冷香味。 不过,一头小sao狗的确能让主人省不少事。 林旬冲她挑了下眉,手指间还把玩着跳蛋,像极了她认识的纨绔子弟。 跳蛋贴在乐嘉卉的阴蒂上,猛得开始震动起来,又酸又木,像是小虫子在她的逼上爬。她下意识想躲,换来的是屁股上的两巴掌。 林旬故意贴着之前蛇鞭抽过的地方打,两巴掌下来,她又开始哭了。 嘴巴被堵住,四肢被紧缚,奶子被夹上乳夹,露出的小逼也被林旬肆意玩弄,她唯一能够自由掌控的,只剩下她自己的眼泪。 很快,乐嘉卉意识到自己错了。 林旬屈起一条腿,用脚踩住她的脸:憋住,不许哭。 深蓝色的薄棉袜透气性很好,林旬的脚上没什么味道,但同样算不上好闻。 阴蒂上的跳蛋还在飞快震动,乐嘉卉挣扎之间,鼻尖和嘴唇一次又一次地擦过林旬的脚心。她的心里不再产生快感,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和难堪。 身体的反应却不是她可以控制。 一阵尿意从她的下体席卷全身,她打起颤栗,小动作落进林旬的眼中,跳蛋的频率突然变得更高了。 唔,唔 乐嘉卉死命地摇头,仍然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大脑一白,一大股yin水从她的逼里喷出来,溅了林旬一手。 她满脸呆滞,一瞬间,所有的意识都化作空白,连林旬什么时候把脚从她脸上挪开都不知道。 第一次。 意识回笼的时候,她再次听到林旬的声音。 她的大脑反应要比林旬慢一拍,直到林旬再次将跳蛋摁在她的阴蒂上,她才恍惚间理解了林旬的意思。 接下来,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迎来高潮。 她身下的黑色床单被完全打湿,洇出更深的黑色,她的意识逐渐涣散,连阴蒂发出的疼痛信号都接收不到了。 第三十次。 林旬终于扔掉了手中的跳蛋,笑着睨她:乐嘉卉,当母狗的感觉还满意吗? 她口里的内裤被林旬拿掉,湿漉漉的男士内裤沾满了她的口水,往外拉时,还带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乐嘉卉双目失神地望向林旬。 她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林旬绑起来玩弄,满身都是yin水。林旬却衣冠齐整,笑着对她的身体和人格进行双重羞辱。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乐嘉卉哑着嗓子,恶狠狠地辱骂林旬:是不是所有的阳痿患者都像你一样,能想出这样折腾女人的恶心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