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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不悦你,可我知道,唱越人歌你今夜便会留下。”贺时渡有时拿她的诚实没辙,说她傻,好似又常常落入她圈套里面去。“留下,嗯?”他嗓子里溢出一声笑来,额头抵上檀檀的,才发觉她脸颊像被火烧过一样烫,“留下,与檀檀谈论诗词歌赋,还是听檀檀唱一晚上的曲儿?”可惜他擅弄风月,更擅长残忍。“抑或檀檀想知道我当年是如何促使你的国家灭亡的...”提起故国,檀檀的眼里立马充泪水充盈。在那不屈的泪珠儿掉下来之前,他凉薄的唇轻吻上檀檀的眼皮,“我夜夜都留在檀檀这里,今夜如常便是。”檀檀腾空而起,被他抱着一个旋身,眼泪都倒流了回去。被褥间还是她下午时熏的香气,现在时辰正好,香气没那么浓郁,只有清清淡淡一抹缠绕在鼻间。檀檀从不爱和他行床事,即便身体上顺从着他,她心里没有一次是愿意的。她不知道女子贞洁宝贵么?她不知道自己只是他床榻里的玩物么?知道,也知道她没有选择。第一次的时候,当贺时渡坦白告诉她,只要她能在床间让他满意,他就会找大夫给娘亲看病...她那是不知道娘亲的病,其实是看了大夫也没用吗?她都知道。她只是走投无路了,天大地大,她只有娘亲。贺时渡未从檀檀脸上看到过情欲,她起伏着的胸脯已经说明了她在害怕。每次都如此。“阿欢阿愉会的,可不止唱曲儿。”太子送来的人儿,都是受过最好调教的尤物。“我...我不知道...”她就是脑子慢了一些,嘴拙,才不会撒谎,不代表她笨,她隐约知道贺时渡要她做什么。“你无需知道,只要听我的话。”他安抚性地在檀檀唇上留下一个吻,虽想浅尝辄止,又被她唇上的柔软香甜引诱,离开时不忘用舌尖舔过,银丝落在檀檀唇上,她心想:脏死了。贺时渡离开檀檀的身体,轻慢熟稔地将檀檀身上水红色的衣裙剥落下来,指腹时而碰到她裸露的肌肤,玉骨冰肌惹人燥热。月光洒落在这一副不染纤尘的胴体上,仿佛任何事物都将污染她、伤害她。顾及上次欢好时她用钗子刺伤她自己,贺时渡又拨去她头上的钗子,三千青丝入瀑泄下,将她胸前风光半掩,颤巍巍地一对乳儿,欲说还休。凉意侵袭,檀檀抱起双肩,乳尖被她手臂掩住,却同时将双峰聚起,更添几分丰腴感。“摸摸这里...”檀檀的手隔着衣料,摸上一个灼热坚硬的物体,那里散发出关不住的热气,她下意识要将手抽离,却被按得更紧。-------------------------p.s有留言晚八点就加更不要白嫖我啦4号起改每晚八点更新啦伺候(第1/3页)护眼关灯大中小“阿欢会用乳伺候,阿愉会含进去,檀檀会什么?”檀檀不愿用乳、用嘴去伺候他,就连现在用手挨着,她都很不情愿。“你...你与她们欢好过了。”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贺时渡与谁欢爱和她并无关系,可阿欢阿愉是歌舞伎出身,自己却是燕国的公主。“檀檀嫉妒了。”“我心不悦你,你与别人欢爱,我没有理由去嫉妒。”他最放纵的时日里什么样的美人尤物没见过?还不至于被两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迷了去。让他不悦的,是檀檀的理智。说她是石头,是榆木,还并不是讽刺挖苦她,贺时渡好奇除了她的娘亲,还有她那个灰飞烟灭的故国,檀檀是否会爱别的人?他解下自己腰带,遒劲的性器袒露在檀檀面前,她嫌弃那物丑恶,闭眼不去看。眼前才黑天,人就被放倒靠在凭栏上,修长匀致的双腿被盘在他精瘦的腰杆,紧接着细密的吻将她包围,每一寸都不放过。有力的指节陷入她臀上的rou里,她整个人都他端了起来。巨物抵上玉径,上次被他强入的阴影还挥散不去,檀檀打着颤,怕自己身体不稳倒下去,双手扶着凭栏,正好将胸前一抹山尖雪送入他口中。性器沾着她流出来的花蜜向里开拓,头部才探进去,她已呼疼。那里口径太小,遇上来者不善的,总是会自我保护地使劲合住。贺时渡引以为傲的尺寸在此时成了负累,不一会儿,他也是汗水淋漓。“放松。”“我...不...不会...”天底下还有比檀檀更笨的人吗?至少就女人而言,一定是没有了。贺时渡抬起她的腿根,用外力逼迫着那里为自己开张,他不敢进得太急切,正如琼浆玉露,要慢慢品饮。檀檀后仰头颅,她望着帐顶一层一层错落的布幔,一双眼睛黯淡无光。一记又一记送挺凌虐着檀檀脆弱的神识,终于她凝起的那股子恨意被撞散,呻吟从她嘴里溢出,那娇滴滴的声音落入贺时渡耳中,比鹿血酒更见效。檀檀一声更胜一声凄厉,在他愈发猛烈的抽插中,她抵达了高潮。贺时渡在高潮来临前抽身出来,滚热的浊液喷洒在檀檀的小腹上,甚至喷溅在她的黑发上。他抱着檀檀深深呼吸了几下,手向檀檀身下摸去,花xue仍在张合,他舔舐过檀檀肩头,将她转身过去,从背后再次攻入...到了后半夜,檀檀先抵不住席卷而来的倦意抱着身下的软枕昏睡过去,第二日醒来不知什么时辰,屋室里晦暗一片,只有暧昧的气味流动着。檀檀敲了敲枕边人的肩:“我好难受。”而后她忽然发现,自己枕畔竟多了一人。“你...你怎么在这?”贺时渡睡得浅,被她轻轻一敲就醒了过来,猛一睁开眼,眼前还模糊着,只有耳边是檀檀轻柔的声音。“你不是想要留住我么?昨夜如何?”身边之人已是掌中物,贺时渡手掌覆上她的肩头,抚了一阵,手中的细腻叫他舍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