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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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蕊蝶昏昏沉沉睡了几个小时,在深夜被一阵挤压感弄醒了。她觉得额头疼得厉害,捂着额头被贴好纱布的伤口,嘴里呻吟着,慢慢睁开眼。 她被杜文琛抱在怀里,因为床有些小,他搂得她很紧,防止她把自己踹下去。 哥哥的脸庞近在眼前。杜文琛睡得熟,许是疲惫极了,呼吸声都很沉。她看得燥红了脸,紧张地去推杜文琛,脚下扑腾着,手脚并用地想挣开他的怀抱。 脚心踹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那东西还guntang异常。林蕊蝶高一的时候因为好奇偷偷看过av,知道那是什么,一张小脸更红了。 杜文琛一直硬着,他没办法疏解,他只在生物书上看过女性器官,也通过生理科普书知道无论男性女性都可以通过自慰舒缓欲望。 可他这26年来,只知道理论不知道该如何实践,好在他的自制力好,加上身体太过疲惫,现在欲望起来的时候也能睡着。 但林蕊蝶的这一番动作,还是让本身就容易被人为因素惊扰睡眠的他醒了过来。 他猝不及防地睁开眼,林蕊蝶和他四目相对,那双目光幽深的眼眸映出她臊红的脸。 林蕊蝶偏过头,支支吾吾地问他现在几点了。 杜文琛保持着一手搂着她的姿势,抬起右手看了一眼手表。 他回答说:23:54了。 林蕊蝶慢慢挣脱他的怀抱,是你找到的我吗,我们现在在哪里? 杜文琛贴了上来,从背后抱住她。她不由得全身颤动了一下。 我傍晚到木屋没看到你,看到了你留的纸条,就找了出来,你受伤了就带你下山看村医了。背着她走了一个小时才到山下。 林蕊蝶心头一暖,她这个哥哥也没那么冷漠,起码来找她了。 可女孩子都听不了软话,一听就会觉得委屈。她眼里含着泪,肩膀抖动起来。 meimei又哭了。杜文琛心里疑惑,林蕊蝶怎么会有那么多眼泪。 他撑起身子凑过去看侧躺着哭泣的林蕊蝶,指尖擦拭她流出的眼泪。 怎么哭了?声音莫名的温柔。 林蕊蝶转过身,眼里噙着泪半带委屈地看着他,我想和你跨年的,想让你带我下山玩,你只顾着工作,你不乐意陪我。 每天吃过饭就是工作工作工作,不陪她聊天不陪她玩,还倒不如她自己一个人过。 我想让你多陪陪我。说完这句话,两颗豆大的眼泪掉落下来,她娇俏的小脸像是挂上两颗珍珠。 想吻她。他这样想。 林蕊蝶睁大了一双杏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吻走她脸上泪珠的哥哥。 你话音未落,杜文琛吻上了她的嘴唇。 诊所走廊悬挂着吊钟,24点的钟声响起,2017年过去了,2018年来了。 心跳鼓动,林蕊蝶觉得自己是溺水的蝴蝶,在水里无用地扑腾着翅膀。她快要喘不过气,胸口沉得像压了一块巨石,更让她羞耻的是她有了反应,她的花蕊流出了热液。 吻了将近两分钟,林蕊蝶觉得自己的舌头都麻了,杜文琛才放开她。杜文琛也是个新手,根本不懂什么吻技,舌头在她的口腔横冲直撞。 林蕊蝶呆呆地看着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哥哥吻了她,她的亲哥哥吻了她。 杜文琛对她说:小蝶,新年安康。声音低沉暗哑,很性感。 林蕊蝶咽了咽口水,嘴巴颤动着回了一句新年安康。 杜文琛环抱住她,把脸埋进她的脖颈。林蕊蝶身体僵硬地不敢动,她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突然那么反常,竟然还吻了她。 这是luanlun,会被世俗唾弃的 臀后顶着一个硬物,隔着薄薄的休闲裤,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傲人的尺寸和guntang得温度。是不是因为禁欲太久,憋出来的 她哆嗦着嘴问:杜文琛,你你那里不难受吗? 哪里?他听不明白。 就是你的yinjing!她红着脸提高了分贝。 杜文琛蹭了蹭她脖子上细滑的皮肤,声音闷闷的:难受,可我不知道怎么让它不难受。 连自慰都不会,该不会她哥活到26岁还是个处男吧 你你拿手环着去撸动,它就能出来。 撸动?他的声音带着疑惑。 杯子被掀开,狭窄的房间里响起脱裤子的摩擦声。林蕊蝶脸色一变,转身看到杜文琛已经把休闲长裤脱下来了,里面只穿着一条黑色四角内裤。 那坨东西鼓鼓胀胀,在她的注视下慢慢抬起头。 你在干嘛!她的声音带着崩溃。 杜文琛看着她,一脸正经道:难受,我要撸。 说着就脱下内裤,把被束缚住的roubang放了出来。杜文琛的roubang尺寸很大,硬起来很粗长,跟婴儿的小臂差不多大。脱内裤的时候,roubang跳出来拍打在紧致的小腹上,发出啪嗒的声响。颜色不是她看的av男主那些又黑又紫的,是有些粉的红。 她感觉自己的花蕊涌出一大股蜜液,打湿了她的大腿。 杜文琛的左手握上硬邦邦翘起来的roubang,慢慢撸动起来。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对于roubang来说过于敏感,马眼很快冒出水来。 林蕊蝶看得目瞪口呆,她觉得有道天雷劈到自己的天灵盖,她整个人都傻掉了,只能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在她面前自慰。 杜文琛撸着撸着就掌握了精髓,时快时慢,虎口还会在guitou的位置旋转几下,让自己更爽。他张开腿,左手撸动roubang,额头全是汗水,眼底满是情欲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就这么撸动了二十分钟,他总觉得差点什么,一直出不来,整个人憋得满脸通红。杜文琛看着林蕊蝶,声音沙哑道:过来吻吻哥哥。 一时间,林蕊蝶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汹涌的情欲和若隐若现的爱意。她一定是被他蛊惑了,她想。 林蕊蝶挪了过来,搂上杜文琛的脖子,和他交颈热吻。房间里安静得只有三个声音,一个是接吻的吮吸声,一个是杜文琛撸动roubang的声音,最后一个是他们的心跳声。 林蕊蝶觉得这一刻,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和哥哥,他们是最亲密的家人,是彼此的唯一。 吻了一分钟,杜文琛离开她的唇,头挨在她的肩头,去细密地吻她的脖子。他闷哼一声,左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最后几十下撸动后,将浓烈的jingye射了出来。射得很多,把她刚换的粗布裙子都打湿了。 杜文琛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大口地喘着粗气。这种快感他从未体验过,今晚酣畅淋漓地射出来,他爽得头皮发麻。 等他平复好呼吸,抬起头去看林蕊蝶,看到林蕊蝶像失了魂一样,看着痴痴呆呆的。 杜文琛吻了吻她的嘴角,他喜欢吻她,很甜很软,会上瘾一样。 怎么了? 林蕊蝶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和羞耻,哥,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干嘛吗? 杜文琛很快回复:自慰。 林蕊蝶摇了摇头,苦笑道:你果然不知道,哥,我们这样,是在luanlun。别人知道了,会指责我们的。 为什么?杜文琛不太懂什么是luanlun,只知道在大众观念里那似乎是很不好的事。但为什么别人要指责他们两个人的事? 因为我们是亲兄妹。 杜文琛回:我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家人。 听到这句话,林蕊蝶又流下眼泪,对啊,只剩他们两个相依为命了。 我们要是这样,以后怎么组建各自的家庭,你不娶老婆了吗? 杜文琛帮她擦拭眼泪,我为什么要娶老婆,我没有想过结婚的。 林蕊蝶吸吸鼻子,那我总有一天要嫁人的啊。 杜文琛帮她擦眼泪的手顿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小蝶,我们才是一家人。 所以,你的丈夫也是外人。 林蕊蝶崩溃道:我结婚了就不能和你接吻拥抱了,那个时候我就是别人的老婆了,你怎么听不明白。 女孩子的脾气总是来得突然,就像她来月经的时候。 那你不能当我的老婆吗? 林蕊蝶愣住,垂着头,国内法律不允许的,我们不能结婚的。 杜文琛去吻她的额头,不结婚就不能做我老婆吗?我当你是我的老婆,你就是。 林蕊蝶抬起头,声音嘶哑:那你爱我吗? 她听见杜文琛疑惑地回: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