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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1: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6

    因为众夫吃完早点纷纷离席,“黄小善”没了看“她”耍帅的观众,两三口扒完粥,一抹嘴巴,起身说:“我去逛街,中午回来。”

“苏爷”抓住“她”:“不许到外面去,待在家里!”

他会不知道这东西去街上干吗?准是利用他的脸去招摇过市!

在苏爷的灵魂面前,“黄小善”瑟缩了下想服软,转念一想,拉风的机会只有一天啊。

“她”穿得这么风sao,目标可不仅仅局限在黄宅这块弹丸小地耍帅,灵魂刚互换那会儿她就表示了她的野心是星辰大海!

况且家里的男人们本身就具备过硬的资本,还经常和拉拉同榻侍寝,对他根本不感冒,更不会捧场,这样她的虚荣心怎么能得到满足呢。

“我不,我就要去!”“黄小善”甩掉“苏爷”的手,脚底抹油溜走了。

蠢货,一早就警告过她不准用他的嘴说些女里女气的话!

“苏拉”起身去追,却被四爷拽住按回座位上,可怜“他”一介女流的力气拼不过四爷,平生首次尝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滋味。

“黄鳝,你管他去干吗,一大早古里古怪的。来,再吃点,等下才有力气监督儿子做功课。”四爷环抱“苏拉”的肩膀,嘴角上扬,单眼斜挑,笑容暗藏阴谋的味道。

“苏爷”虽然是被自家互看过裸体的兄弟搂抱,但“他”就是说不出地难受,又不好用黄小善的身体发火,谁都知道这女人何其宠爱家中的幺爷,只好耐着性子拍拍四爷的手背,说:“你抱着我,我怎么吃啊?”

四爷在“苏拉”耳边吃吃低笑,这要是黄小善本尊听见了,扭头就亲他个小嘴儿,换成苏爷嘛,只想拿针缝上他的嘴再一脚踹开。

“黄鳝,你慢慢吃,我回房准备东西,等下去找你。”说罢,亲一口“苏爷”的脸颊,款款地走出前厅回房去了。

“苏爷”被四爷的吻恶心地拿起餐巾擦拭脸颊,他不是黄小善,听不出四爷和黄小善平常交流时话里的玄机,也就没对四爷所说的要去找“他”这句话上心,在前厅又逗留片刻便动身去找小崽子,看这小子是在玩耍还是在学习。

至于“黄小善”呢,跑到黄宅车库,在苏爷一堆车里挑了辆价值四千万港币的布加迪威龙水晶版跑车。

四千万是法国布加迪车厂专为苏爷定制的,全世界仅此一辆。由于太过招摇,苏爷又不喜欢出门和老婆约会的时候像猴子一样被围观,所以甚少去开。

苏爷不喜欢,但今天他体内的sao包黄小善喜欢当猴子啊。她只有一天的极品熟男可当,巴不得将整间车库的豪车全开出去游街。

曾经她坐在香港墓碑山上畅想婚后的阔太太生活,用戴满大钻戒的手提着菜篮子出去买菜。可她只有两只手,再往手上堆钻石,又能堆得了多少?况且还都是自家生产的土特产,要多少有多少,戴上也没有激情。

今天不一样,今天开四千万游街可比戴钻石买菜拉风多了。

四千万一上街,整条街的人就看“她”一辆车,整条街的女人都想嫁给“她”。当女人们前仆后续嚷着要嫁给“她”的时候,“她”再义正言辞地婉言拒绝,说:我是已婚男人,我很爱我的老婆孩子,你们不要把心放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你们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我的四千万跑车。

这时候“她”再有技巧地掏出钱包,不经意地让她们看见一钱包的黑卡金卡钻石卡,然后整条街都沸腾了,从此“她”就变成这条街的传说,哇哈哈哈——

“黄小善”在想入非非,导致车库中正在给每辆车做保养的员工看见一向威严的大老爷站在自己车前诡异地狞笑,笑得让人心里发寒,硬是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她”。

直到大老爷钻进车里,开车出去,他们松口气的同时不禁奇怪地心想:老爷的车技怎么生疏了,出个车位出这么久,车速还比往常慢很多。

黄小善开着四千万出去潇洒了,她的儿子却身陷炼狱。因为儿子的“亲爹”真的说一做一,出去后很快便回来监督他,发现他没写几个字后严厉地批评他,说要将他一屋子乱七八糟的玩具通通扔掉,还说,还说要给他多请几个教授,凑够一打!

他从来不知道温柔的妈咪凶起来这么可怕,他再也不敢为了要她陪他玩,去她门口拍球吵醒她了!今天妈咪还是和papa一起睡的,一定是他拍球不小心将papa也吵醒了,papa生气才让妈咪教训他的。

可怜的娃,如果这么想能让你的心里好受点,你就这么想吧。你要是知道此刻你的“妈咪”正开着四千万装土豪出去欺骗女人的话,你就知道这个世界有多残酷了。

“苏拉”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小崽子近旁,从桌上拿几本他平常的课业本翻看,总体还算可圈可点,唯独字写得不认真,汉语外文都一样,“他”敲敲桌面,说:“你两岁就开始学写字了,几年过去字还写得这么难看,我看你玩的时候比谁都机灵,脑子应该也不笨,再敢用敷衍的态度对待学习,我明天就吩咐教授给你一本辞海,让你对着抄。”

小崽子听后马上端正态度,将写过的字全部擦掉重新一笔一划地认真写,边写边在心里嘀咕:我写字难看,妈咪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苏拉”忽而转念一想,说:“周一上完课让教授去我的……让教授去爸爸的书房。”

这下小崽子急了,可怜兮兮地哀求:“妈咪,别让教授去找papa,我会好好听你的话,我会认真写字,我也不去你房口拍球吵你了,求你别让教授去找papa。”

儿子这么怕“自己”,“苏拉”严肃的五官稍稍软化,泫然欲泣的脸让“他”想起他的mama也是经常这样哭着向他求放过,触动了“他”心底最柔软的一处。

这对爱撒娇的母子,真拿他们没辙。

“苏拉”正要张口放他一马时,四爷从屋外晃进来,见小崽子正在吸鼻子,扬声说:“哟,这是怎么啦,儿子怎么哭了,被谁欺负了?”说时眼尾有意无意地扫向那个“谁”。

救星来了,小崽子跳下椅子投向他四阿玛的怀抱,被四爷一把抱起,“伊米,妈咪今天好凶,她还要让教授去找papa,伊米快帮我求情。”

不等四爷说话,“苏爷”便将小崽子从他手里又拎下来放回座椅上,敲敲桌面,以说一不二的口吻再次重申一遍:“下周一让教授去爸爸办公室!”

四爷轻轻拍一下“他”的肩头,“你干什么呀,对儿子这么凶。”

小崽子两眼亮晶晶地仰望四阿玛,将所有希望都压在他身上,“苏爷”将他的头扭到书本上,“好好做功课,谁来求情都没用。”说完小的回头再说大的,“都是你们把他惯坏了,来这里什么事?没事的话就出去,别影响他做功课。”

“嗬,我说你今天胆……”四爷看看做功课的小崽子,将“苏爷”抓到门外才继续说:“我说你今天胆肥了还是吃炸药了,敢对我这么凶!”

“苏爷”抱臂,说:“你到底来干什么?”

四爷亲热地将“苏爷”搂进怀里,嘴唇碰上“他”的耳廓,悄声说:“跟我回房,我要给你看样东西。”

“苏爷”推开他,抹掉耳朵上的湿气,皱眉问:“什么东西?在这里说,我还要陪那小子呢。”

“不嘛,你跟我回屋,不然我就缠着你直到你肯跟我走。”人高马大的四爷黏着娇小的“苏爷”不放。

“苏爷”甚至觉得外头这位30岁的老幺和里头的儿子一样,也是脑子未开化的小孩子。“他”不答应估计今天就得和黏人的老幺周旋一天了,于是摆手说:“走吧走吧,赶紧看完赶紧回来。”

“黄鳝,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我。”四爷笑得异常灿烂,心想:死相,进了我的屋子,你还舍得出来才怪。

他嘟嘴去亲“苏爷”,被“苏爷”嫌恶地捂住嘴巴推开了,用小崽子当拒吻的借口,说:“儿子在里面,别做糊涂事。”

四爷掐一把“他”的腰间rou,“假正经,我还不知道你。”

“苏爷”正在心里对平日言行不检点的黄小善咬牙切齿,人就被四爷兴冲冲拉去他的盘丝洞了。进洞见到一床的yin具,直接将“他”气笑了。

他在餐桌上说回来准备东西,原来就是准备这些啊。

他说有东西给“他”看,原来就是看这些啊。

一家子混账东西,小的不像样,大的更不像样,今天若没有和善善灵魂互换,他还发现不了这些污垢。

“苏拉”气得心弦剧颤,背后的四爷还不怕死地上前环住“他”,色气地说:“怎么样黄鳝,你还要急着走出我的房间吗?我们个把月没玩了,我昨天出门又买了好些新货……”他往“苏爷”的耳洞吹气,用微乎其微的音调说:“只等着你在我身上做实验呢。”

“苏爷”退出他的怀抱,围着床铺饶有兴致地一件一件捡起床上的情趣用品看,有些他和善善也在床上用来助兴过,不过四弟这里的品种更多更丰富呢,屋中甚至摆着一张情趣合欢椅。

“他”走近打量合欢椅,回头却见迫不及待想和黄小善一起验证新买的yin具好不好玩的四弟脱得只剩一条丁字裤,“他”微笑地伸出食指勾引他过来。

当“苏拉”在合欢椅前逗留时,四爷便知道这个死人又想绑住他来玩了。他们这样玩已经几年了,每次都像第一次,让他体会到从天堂到地狱的极乐快感。

四爷走着猫步,慢慢靠近“苏爷”,不待“他”开口,白了“他”一眼便主动坐到合欢椅上,将两条腿架在椅子两边专门放腿的扶手上,大开其腿,大刺刺向“苏爷”展露腿心的一坨臃肿。

“苏爷”也不跟他客气,先用合欢椅上的皮扣将四爷的双手双脚扣紧、扣死,然后在屋中寻了个袋子将一床的yin具通通装进去。

四爷这时候还没有看出异样,躺在合欢椅上妖娆地扭动腰肢,甜腻腻地说:“黄鳝,你早上不理我,我今天要你用舌头舔遍我的全身。”

“苏拉”听他一个30岁的男人说这种阴阳怪气的话就来气,偏偏某只狗还爱听得很。

“他”扭身也回他一个俏生生的甜笑,走过去,将他的丁字裤扒拉到大腿上,四爷腿心的阳物已经勃起,鸡头还在对“他”打招呼。

四爷陶醉地喘息,嗔说:“讨厌,以前都是先隔着布料舔一舔,今天这么性急。”

“苏拉”弹了弹他的鸡头,惹得四爷低呼呻吟,“伊米,天热气躁,你就这样躺在椅子上凉快一下去去火气吧。我呢,要回去继续监督儿子做功课了。”“他”还故意靠近五官逐渐扭曲的四爷,抬手晃了晃,说:“拜拜,晚餐见。”然后拎起一袋子yin具,以母仪天下的姿态走出四爷的盘丝洞,背后传来四爷石破天惊的怒吼!

哼,火气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