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莱双子和好
韦斯莱双子和好
安眠药的药效来的很快,等弗雷德和乔治爬上二楼,我已经靠在窗台陷入沉睡。 虽然隐约听到了敲击玻璃的声音,但辗转间我也只觉得是雪下的大了些,砸在了窗户上。直到乔治从缝隙里伸进来一只细小的树枝,一会戳戳的小腿,一会戳戳我的肚皮,我才皱着眉头悠悠转醒。 刚睁眼的时候,我的头脑还是闷闷的,黑暗里眼睛也眯着看不清楚。发现窗边突然出现的两个黑影,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朦胧着靠过去想看个真切,直到脑门贴上玻璃,冰凉的触感爬进肌肤时,我才瞪大了眼睛回过神。 适应了月光后,男孩们熟悉的姜黄色头发就格外显眼。 面面相对,隔了好几秒,我才确认这两个疯狂大男孩真的半夜爬上了伦敦市的阳台,还试图贴着玻璃想在我额头亲亲。 熟悉的心悸依然顺着心脏传遍全身,看着嘴唇靠近,我惊慌地弹起来光着脚后退了好几步。 嘿,宝贝,你得开下窗,你知道外面可真冷,瞧我认出了他们,刚偷亲她的男故意立马咧嘴笑起来,挑起对话。 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我直勾勾地注视着对面,捂住胸口,脑子混乱着,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窗外的天气比她睡着时更差了,空气里能听到外面冷风吹过的声音,雪花像棉絮样飘下来,把窗外的树枝都盖上了一层。不知道男孩们趴了多久,头发和睫毛上都聚集了一层细雪,额头上的落雪随着体温溶成水滴,从发尾和脸颊划过,滴到耳朵,脖颈,甚至打湿了领口的毛衣圈。她都能看到男孩们薄薄的嘴唇都冻的微微发白。 指甲抠着掌心,我又恼又气,恨不得大骂他们半夜是发什么神经。 可是在看他们为了撑住身体,手掌直接埋进窗沿的积雪里,手背通红着,我心里又忍不住埋怨起他们大冬天出门连围巾和手套都不带,也不知道他们的毛衣下有没有多穿两件。 我想他们能赶快找个地方去取暖,又知道他们身上估计一个英镑都没有,就算塞给他们一笔钱。他们估计一时半会也只会在麻瓜世界里晕头转向。 最现实的办法是让他们进自己的房间,快点洗个热水澡把寒气驱掉。但他们之间早就结束了,而且结束的并不好看,把他们放进卧室,还是两个人一起,怕只会纠扯不清,回到错误的道路上。 开窗不开窗的念头在我头脑里拉扯,踌躇着无法抉择。 不过我没能考虑多久,现实很快便逼我做出了决定。 因为我不说话,男孩以为我没听清,便加大了音量又重复了一遍,说着还伸手敲了敲窗沿示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窗户结了冰,敲起来声音不小,而她的卧室下正好在一楼客厅,这翻动静很快就吵到了正在楼下办公的母亲。还等着男孩讲完,我就听到母亲在楼下疑惑地叫了一声我名字,紧接着楼梯也传来脚步声。 很明显母亲注意我这边的怪异,并动身来查看。 害怕被抓包,我也顾不上其他,只能赶紧把锁扣打开,招呼两个大个子快点翻进来,然后一手抓一个,塞进浴室,自己则在母亲开门的前一秒躺回被窝装睡。 这翻意外下来,再不让弗雷德和乔治在我卧室过夜就显得矫情了。反应既然都进来了,也不能再把人扔出去,就当收留一次逃学的同学。我安慰着自己,从衣柜取了两件浴袍和拖鞋,也钻进浴室。 害怕两个小坏蛋在外面又发出什么响声,我们三个便一起挤压这个小空间。 辛亏我的浴室隔音效果很好,因为以前害怕偷偷自慰被发现,专门做过实验,我也能安心让他们赶紧洗澡把湿衣服换了。 我伸手调节着浴头的水温,嘴上像个葛朗台一样唠叨着只能住一晚,明天6点前必须离开,而且住宿不是免费的,一个人要付7个银可西。 我期盼着钱能把这晚的住宿变得合理些。 等水温变得适合,我才转过头语气生硬地问他们听清楚没有。 弗雷德和乔治站着在后头朝向我,乖乖点点着头,视线像蜜糖一样黏糊糊地绕来绕去。 我的心砰砰直跳,面上依旧装作一无所觉。 不过浴室似乎天然有私密感,就算我想避免,暧昧的气氛还在在这充满水雾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简单介绍了下浴室里东西的用法后,我便不想再待下去,嘀咕了两句赶紧洗澡便移到门把手处准备出去。 这两个大男孩今夜可能真搭错了神经,还没等手还没碰到门锁,弗雷德便伸手搂住了我,右手手掌从我抬起的手腕处转了个圈,把我的手指都握在手心。接着男孩的侧脸也压在我的肩膀上,头偏过来,在我耳边念叨着让我抱抱。 明明在外面冻了好一会,手是冰的,呼吸也是冰的,但我的脸在被抱住时便热了起来,连着耳垂都已经红了一片。 这真让人讨厌,他们就像恶魔一样cao纵着我的身体。在打开窗户,男孩只是按照约定说出自己的名字时,我就已经忍不住手脚蜷缩。 弗雷德抱的很紧,胳膊从我的胸脯中间穿过,扣在我的肩膀处。显得很亲密也很禁锢。 在一个暧昧对象和前男友很亲亲我我,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我红着脸骂骂咧咧,用剩下那只手拍着弗雷德的胳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试图掰开。 或许我张牙舞爪的动作似乎取悦到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乔治,他突然歪着头,笑了笑,弯腰在我嘴唇上啄了一口。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地我赶忙捂住了嘴巴,一脸震惊地望着他。乔治调皮地眨眨眼,我不说话,手指钻进我的袖口在我臂弯处缓慢移动。痒痒地,等着我忍不住弯曲手臂垂下来时,他又在我的嘴巴上亲了一下,手掌也抽出来转而从我的睡衣里溜进去,粗糙地压着腹部一寸寸向上移动,在细嫩的肌肤上重重扫过。冰凉紧贴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吸气,肚皮收缩,止不住向后躲,这正好和身后的弗雷德贴得更密。 我听到弗雷德笑了一声,像配合乔治般地舌尖从划过我的脖颈,又将我的耳垂吸进去像吃糖果一张舔舔咬咬。 这情况很奇怪,不止是他们表现地奇怪,连我的呼吸也开始奇怪。我一直以为我的性需求只来自我的病情,自从按时喝魔药后,我已经有快三个月没尝试过性爱,长久的空窗期使我的欲望在接触到引燃点,便以更强烈的存在感显现,就算没有碰触到我的三角地带,我的水液也漫了出来,下体的孔洞也在开始自顾自收缩。 看着两个玩弄着我的双胞胎,情绪和情欲同时翻滚着。 国内的耳濡目染中,性爱在我头脑里只能是一对一的关系,就算我和弗雷德和乔治都发生过关系,但我也只保持着一个人。 在我教育里,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性是不正经的,是充满男性对女性的不尊重。所以面对上次还因为乔治亲了她而打的不可开交,现在已经可以一起压着她的身体为所欲为的两人。我忍不住猜想他们是不是觉得分了手,自己在他们眼里就变成了兄弟两个能一起上的床伴? 像充气娃娃那样? 我越想越厌恶,一个劲陷入到他们居然能这样对我的思维里,自己把自己气的鼻子发酸,眼角发红。 看乔治要摸到我的rutou,我也不想再忍,抬腿狠狠地朝后踩了一脚,又用力踢了好几下正肆无忌惮巡视我rufang的乔治。感受到禁锢变松,我急忙费力晃动着身体从夹击中逃了出来。 由于两个大坏蛋堵在门边,我出不去,就只能跑到对面。 但浴室本就不大,就算我贴着墙壁,离他们也不过两步路的距离。 宝贝,是我刚刚抱的太用力了吗?,弗雷德以为我不舒服,说着便抬脚想凑过来查看。 又气,又害怕他们再把自己困住,我瞪着眼睛,试图摆出强硬的表情,羞恼着叫着,离我远点 看我要哭出来,乔治伸手把弗雷德拉回去,低声说着抱歉,立马解释了一大通。 乔治说了很多,我抓到斯普劳特院长说你要回日本上学后又气愤起来。 看看,我猜的就没错,因为觉得我要走了,所以想玩次大的。果然他们半夜跑过来只是把我当做性工具。 他们早就一点都不爱我了。 我根本注意不到我逻辑出现的问题,只觉得自己太悲伤,太可怜了,他们两个人在我走之前还想着强迫自己。 心里难过,我在说话上就忍不住夹枪带棒,我走了正好,以后永远都不用看到你们,没了你们,我不知道多开心,气头上,我甚至都开始想明天就回去日本算了。 亲爱的,可我无法失去你 因为找不到像我一样容易搭上床的吗?,我揪着衣角,毫不在意自己的话多么伤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越来越过分,弗雷德和乔治突然同时叫了我的名字。 艾米 这让我从自顾自的思维中解脱处一会。因为弗雷德很少叫我的名字,他爱用亲爱的,我的小精灵,漂亮的小可爱来代替,而乔治用的更少,他经常扯她的发尾叫她小怪物,有时又会说她是春日里的蔷薇,语气总是透着轻佻和暖意。 当他们喊她的名字时,就证明他们真的很认真。 我下意识抬头看向他们,注视着他们张嘴吐出未完的话语。 很奇特,两个人明明音色一模一样,话语又夹杂在一起,可每个字我都听的清清楚楚。 弗雷德说的是,艾米,我爱你 乔治说的是,艾米,你拥有我整颗心脏 声音穿过耳膜,在脑子里不停回荡,怪异地抚平了我所有的不满,又瞬间激发出大片甜甜酸酸的情绪。 我的内心像一堆挤压在玻璃杯的水宝宝,变得又满又涨。 我不想哭,可眼眶止不住地聚集水液。 在记忆里,弗雷德说过很多次爱她,他会写在课堂的纸条上,放在在给她的录音里。乔治也说过同样的话,在她在从莫德村回来,他将自己从扫把上抱下来时,男孩以为她醉的不成样子,在她耳边很小声的说了一句。 浪费了半包抽纸后,我,弗雷德,乔治终于决定好好谈一场。 他们觉得我爱他们,他们也爱我,我们可以三个人在一起,拥有彼此。 我注视着地板,哑着嗓子问是炮友那种吗。 说完我都好笑于自己的欲情故纵,多此一举,我知道就算装的再好,我的心里总是不甘心的,而我也清楚只要我故意表现出纠结,他们就会为了我的多情妥协退让。 只是我以前想着公平与正直,而现在我的脑海里都是些扭曲利己的念头。 他们不出意外地反驳了我,抵着我的膝盖承诺永远只有我一个人。 亲爱的,作为公主,你理应拥有两个骑士,弗雷德心疼地吻过我手心的指甲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两英寸左右的雪人,放在正中间。 我认出那是一个小小的我,戴着生日当天的皇冠。 乔治也像变戏法一样拿出另外两个雪人一左一右地靠在我两侧。 试着给我们一次机会,他说 我沉默地看着手心,雪是冰的,可在一点也没融化。 我知道这就是当初弗雷德约定要送给我的的第一场雪,我也知道我走上了和父亲一样不同又相似的道路。 (抱歉这一章很晚才发,我写的文章都是放在手机的便签的,还有一些其他文的脑洞啥的,杂七杂八也有5,6万字,但是前段时间我手机坏了,手机主板一换,所有的东西就都没了,所以真的气了好多天。但是微博上答应的这个月中旬把双子更完我还是会尽力的,不过也就只有两三章了,本来想3p的rou写两顿的,就精简到一顿,反应我也想赶紧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