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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软语诉请方才和解

    

第十回 软语诉请方才和解



    上回书说道,芙清误打误撞替桃香受了那毒针之苦。桃香虽和薛寿山提出一定是闻香干的,却得不到什么回应。一气之下也不大理睬他,只一人在屋内闷闷不乐。倒是薛寿山也是反常,看桃香这样也没空哄她似的,   每日只是埋头上朝,在军营训兵,其他无二。

    将养生息几日后,芙清稍微换过了神来,能伺候桃香些简单的事情。又调度了桃香寝居的人手,白日黑夜三班倒地站在门口侍奉,说是担心公主肚子大了,容易生产,却是为了防着又有人做鬼。

    好不容易平平顺顺到了八个月大的时节,桃香身子愈发沉重,更是只能每日待在屋内。好不无趣。

    这日,芙清从外面赶来,递给桃香一封信函。上书几个金笔大字:吾爱桃香亲启。一看便知道是圣上的手迹,桃香眉梢带笑,连忙接了过来。虽说一年多没有见着父王母后,还要提心吊胆是否父王厌恶了自家夫君,但能得了一封父亲亲手写的书信也是极好的。

    看着桃香这样高兴,芙清也笑了,说道:公主快看看写的是什么。奴婢一早听说宫里派人来给信就去等着了。果真是圣上写给公主的哩。

    桃香拆开信封,只有薄薄一张信纸。抚平打开,上面只寥寥写道:

    吾儿桃香,

    见信安。父王这几日来日理万机,实在没有余力招你入宫探望。望孩儿谅解。听闻你已经有了身孕,父王便是再忙也该抽空来看。便定在下月十三,切记。

    桃香把那信纸小心翼翼贴到脸上,眼中泪光点点。芙清道:圣上来看公主,原是好事,为何反倒是落泪起来?桃香笑道:傻丫头,这是高兴的眼泪哩。你速速去请驸马来。芙清福身说是,便翩然而去。

    薛寿山听闻桃香有请,自然前来。刚进屋内便见佳丽依在茶桌边,一身水蓝色长裙,腰间别红香腰带,下垂金玉香囊。一头乌黑长发简单地盘在脑后,插三根翡翠金簪。眉间微蹙,脸上却还存少女娇俏的模样,更比之前添了几分韵味,便心里亲热起来。上前一拱手道:公主找我?桃香遣散丫头,只留二人在屋内。

    这是   我父王写来的信。桃香把信件推给薛寿山看。薛寿山草草看过,却只丢在一旁道:我早就知道圣上要来看公主。桃香道:那你为何不告诉我哩?薛寿山道:我已经和圣上请辞。桃香一时有些惊得不住,问道:什么?薛寿山无奈一笑:圣上的意思,我已经明了。不过是怕我们薛家功高盖主,手握兵权夺了圣上天下。我们薛家世世代代忠肝义胆,没有这样的歪斜念头。不过若是圣上有此嫌隙,我们便也退避开了便是。我看公主素日与我亲厚,便才敢如此直言。还望公主不要见外。便又拱手作揖。桃香心里熨帖,忙起身扶他,这样一推拉,二人反倒是都红了脸。

    寿山道:待我请辞的谏子批下了来,我便带着你云游四海,再也不回京城了,可好么?桃香愣了愣,虽有些舍不得父母,却又看眼前男人脸上带着几分憔悴,想来是这几日忙着请辞的事情,故而疲倦了。又感觉肚子里的胎儿踢了自己一脚,心下一软,低着头道:都听驸马的吧。寿山把她揽在怀里:我知道公主孝顺,最爱父王和母后,但若是在京城久留,只怕圣上依旧心里不安。我们如今也是有了孩子的人。若是才结婚,我便是丢了脑袋,也不得叫你四处奔波的。如今你身子重了,我若是死了,只剩你和个遗腹子话音未落,桃香便用一只小手堵了他的嘴,猛啐道:好端端的,说什么丧气话儿哩!说的人家心里堵得慌。寿山握住她的手笑道:好,那我便不说了。

    古人云,小别胜新婚。二人这几日生疏了,一起挤在床上咬着耳朵说些话儿,只觉比才结婚时还更加亲热。薛寿山握住少女一双小手道:此生最幸运的事,便是有了你。又搂了她腰肢来贴着她孕肚道:还有这未出世的孩子。桃香笑道:你油嘴滑舌的,最会说些叫人开心的话儿。薛寿山手脚有些不老实起来,有了身子以后都没有碰过她。倒是这桃香身子变得愈发丰腴成熟诱人起来,胸前两团圆滚滚的乳rou呼之欲出一般,宽松的裙子都有些包裹不住。腰肢虽实,却只感觉软绵绵的香rou,更觉安逸。

    桃香脸红道:撒开手来。薛寿山却只嬉笑着拉她的手去摸自家裆部道:还请公主jiejie怜爱。说来,胎相已经稳了,若只是一次两次房事,倒是没什么大碍。弄得桃香心里也痒丝丝的,便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故意问道:既然是jiejie,又如何使得?

    薛寿山道:此物硬了,哪管亲眷?寿山的阳物硬如生铁。桃香捏了,咯咯笑道:你这话儿倒是比平常男人的又大一半。这几日不来,倒是叫我好想。虽然桃香有了身子不能行房,但二人只要在一处,便是手上都不老实的。乃至夜间睡觉,没捏着寿山这巨物,桃香都有些睡不扎实。寿山道:我一向只是合jiejie鱼水之欢,还怕公主疼痛,不得如意。公主说别个男人,怎么?还有他人否?桃香笑道:是了,我便做那太平公主,养一众面首。叫你同他们争宠去!薛寿山捧着她的脸蛋儿便亲嘴儿骂道:小蹄子,倒是宠坏你了。遂扒起來,cao将進去,抽二三十下,水已流出。寿山便挺身大cao,桃香捧他的脸亲嘴道:我的乖心,我的驸马,今晚被你cao死了。心肝,略停一停,待我透一口气儿。寿山只好暂且罢手。

    那桃香稍微挪了挪身子,一身光洁无比的美rou散发着yin靡的香气。寿山微微眯眼,并不打算放过她,只抓住胸前两团乳rou兀自把玩起来。桃香满面春色,只闭了眼享受。寿山故意一口咬在她耳垂上:方才公主说还有他人,还没解释清楚哩。桃香笑道:不过是当初父王给我选亲。我自家选的是文状元,他却旨意把我嫁你。只这一出儿。绝无其他。薛寿山故意把那guitou捅入花xue,研磨几下,弄得桃香娇喘微微,连声告饶,又问:那文弱书生的话儿,能有我这好用么?桃香娇羞一瞥,看他身上肌rou精壮,胸口还有几道伤口,虽说身材结实,却也有英俊清秀的气质,更是心里爱得不行。忙告饶道:好驸马,自然不如你。自从和你结亲,我便再没想过别人。薛寿山故意不饶她道:那便是结亲之前心里还有人!桃香嬉笑着去打他,却被他一把抓住小手,摁在床上。二人說的高兴,又cao起來。

    寿山道:我不如那文状元么?桃香道:他差多着哩。光是看了画像,虽说人也算标致,不过一看便是身体不好的。哪里如你,又标致,又温柔,物又长大,干又久远。这里说着,下边只扭將起來,叫寿山干。寿山见说的有兴儿,又尽力大抽,将有半夜后方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