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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篇】他的性器正放在他同父异母的亲meimei身体里

    

【兄妹篇】他的性器正放在他同父异母的亲meimei身体里



    第一章

    进了六月,雨就没停过,空气中泛着一股子泥土的腥气。

    顾苦言下了车,推开遮住头顶的伞,淋着雨大步穿过庭院。

    老宅副楼门口,周妈迎上前,她在顾家的资历算不得深,做事也不是最利落的,但是那场变故之后,顾家原来的佣人全都散了,唯独她一个剩了下来,周妈思来想去,极有可能是当年她动了恻隐之心,瞒着主家偷偷给那个关在地下室遍体鳞伤的小男孩送了几次剩饭的缘故。

    端详着男人的脸色,周妈踌躇片刻,吸了口气道:小姐今天在门外哭了一下午,说想见您一面。

    与顾苦言不同,顾棠棠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无论外界怎么评价顾家大小姐傲慢跋扈,空有一张脸,脑子里全是水,但在周妈眼里,顾棠棠仍是她记忆中那个撅着嘴需要人哄的漂亮小姑娘。

    所以,今天看到她站在门外,浑身湿透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周妈就心软得不行。

    她的小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倘若放在以前,连鞋底都不会有沾湿雨水的机会。

    可是,顾家变天了啊。

    现在当家的不再是顾棠棠的父亲,而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顾苦言继承了父母的优秀基因,身材高大,面容英俊,有很高的眉骨,面无表情的时候就像一尊阴沉的死神。

    他脸上常年维持一种漠然、死寂的状态。

    周妈的话仅仅让男人浅褐色的眼珠微微下瞥了一下,客厅明亮的光和玄关处的阴影交错在他的面孔上,周妈背后莫名浸出一层汗。

    您、您她低下头不敢直视对方的脸,声音越说越小。

    过了一会儿,平静得有些恐怖的声音淡淡响起。

    我知道了。

    知道了,然后呢?

    周妈不敢问,脸色煞白地拿着半湿的外套退了下去。

    顾棠棠

    顾苦言站在原地,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美得毫无悬念的脸,雪白的脸,红滟的唇,眼角微微上挑,从那双藏不住半点心事的眼睛里,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出这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顾苦言垂下眼,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晚上应酬喝了不少酒,他本想早点休息,结果下属打来电话,说又爆出了两个项目有问题,情况紧急,顾苦言只好匆匆起身去书房,一直工作到接近凌晨三点,才算勉强把这笔烂账抹平。

    洗完澡,他隐约觉得额头有些烫,但不想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去医院,翻出几颗药就着冷水灌了下去。

    他的身体底子一向不错,以前无论受了多么严重的伤,只要睡一觉就能好得七七八八。

    不知过了多久。

    半梦半醒间,顾苦言的身体似乎烧了起来,呼吸沉重guntang,奇怪的热流涌向四肢百骸,他试图睁开眼,却觉得眼睛上罩着一层又厚又重的枷锁。

    顾苦言的意志力向来很可怕,在这种情况下,他硬生生挣扎着把眼睫扯开一条缝。

    浑浑噩噩眨了两次眼,入目仍然是熟悉的老宅副楼地下室,他没有搬进主楼,因为嫌那些地方脏。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老旧的壁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很隐秘的香气,丝丝缕缕,紧紧缠绕着他的身体,他好像在一团柔软的云雾中下坠,没有终点地持续下坠。

    空气太黏稠了,以至于无法呼吸。

    顾苦言把手伸向床头柜去摸手机,手腕被狠狠勒了一下,金属碰撞声响起。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被拷在了床栏上。

    这是什么情况?

    顾苦言大脑停顿了一秒,他试图用仅存的意识思考。

    谁闯进了他的房间?

    竞争对手?侥幸逃过一劫的顾家残余?

    不,不对,顾家已经差不多死完了,只剩下一个顾棠棠,是他特意留下的,他要看着这位曾经的顾家大小姐从云端滚落到泥里,变得满身污秽,彻底爬不起来。

    所以,是她么?

    在顾苦言意识渐渐清醒的时候,他首先听到的是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其中还伴随着某种细碎的声音,像哭泣,又像小动物痛苦愉悦的轻叫,颤巍巍地拂过耳膜。

    顾苦言动了动唇,想说话,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喑哑的呻吟。

    他僵着脸,浅褐色的眼珠晦暗无光地注视着前方。

    一个女人正骑在他身上。

    她低着头,摇晃的长发挡住了脸,身体瑟缩着往后仰,但他的腰仿佛具有自我意识,一直不受控制发狠地往上挺,像交媾的动物般疯狂耸动着腰胯。

    从顾苦言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那根粗红狰狞的性器是怎么一下一下,切实地挤入女人的rouxue里的,偶尔翻出一点嫩红的xuerou,很快又被粗暴急切地顶了回去。

    几乎灭顶的快感顺着脊椎蔓延开来。

    顾苦言皱了一下眉,阴冷淡漠的面容上涌现一丝压抑狰狞的情欲,牙齿因为过度用力的咬合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大概停顿了不到一秒钟,他的身体坦诚地继续之前的动作,撑开女人xue内的褶皱,一直顶到最深处的宫口,抽出来一部分,然后更用力地顶回来,抽插间扑哧扑哧的水声变得愈发清晰。

    顾苦言不知道这场性事已经持续了多长时间,他的理智已经被侵蚀,瞳孔在本能的驱使下变得涣散。

    他甚至无法停下来。

    身上的女人躲避不及,被迫迎合着他的动作,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泣音。

    轻一点哈啊!

    即使意识再混乱,顾苦言依然认出了这个声音。

    是顾棠棠。

    他的性器现在正放在他同父异母的亲meimei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