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海灘章)
10、(海灘章)
雖然聲音顯得有氣無力,但從偷偷瞧向龍也為數眾多女孩們的忸怩神態中,似乎數分鐘前的不甘與悲壯,被龍也那健碩鼓脹的厚實胸肌,俊美無匹宛如歐美的深邃臉龐,更多的是下身昂然挺立的那柄躍躍跳動的凶物,剎那間給堵在喉頭說不出話來。 我願意為他排卵,生下他的孩子! 空氣間釋放出無聲的訊息。 一股如饑似渴的暗地競爭,在女孩間俏無聲息地蔓生滋長著,想當然全身一絲不掛與龍也耳鬢廝磨,緊緊相擁交換彼此體熱的我,瞬間成了女孩們妒嫉的對象。 「瞧妳們口水都快流下來的饞樣,可惜今晚的女主角是咱們璐嘉老師。」 「咦,不不,我沒有啊!」 龍也輕笑著印證疤嘴的說詞,修長的手指在嫣紅的膣xue上細細揉動著,時而輕滑而過,時而剝開張敞,一抹殷紅淌著濕漉漉的水光,讓我的辯詞顯得蒼白無力,每次膣口流出滑稠的蜜液,在咕滋水聲中就愈顯欲蓋彌彰。 如此衝擊的畫面,對未經人事的女孩們太過強烈,她們暗暗攫住衣角,試圖遮掩雙腿間的細微變化。 「對了,你們家壞壞哥偏愛玩後門這口,出門前叫妳們浣乾淨,妳們浣了沒? 別到時整個海灘都是你們的屎味,媽的,到時我回去就拿水管親自幫你們浣上一整晚。」 "嘶" 空氣中傳來微不可聞的倒抽聲,彷彿從一口氣從天堂摔落地獄。 「嘿,瞧妳們一臉哭喪什麼似的,妳們的前輩不知有多少想被人幹屁眼,就因為妥妥不會懷孕,連這點衛教常識都不曉得,媽的,妳們國中性別教育怎麼教的,還嫌呢? 「算啦算啦,當我大嘴神仙來凡來普渡眾生,被幹屁眼同樣加倍獎勵,若有人能前後都被開苞,嘿,老子保妳上電視加廣告,這樣滿意了沒?」疤嘴大咧咧地一鎚定音道。 「大嘴哥,果真是我菊界中之豪傑!」壞壞面露敬仰之色。 「哈哈哈,我話我大嘴愛聽,來來多誇我一點。」 面對兩人惺惺相惜的詭譎場面,所有女孩們頓時心升不寒而慄的作嘔感,為什麼他們會這樣蔑視女性?女人就該被視為家畜對待?甚至連後面那排泄的後庭都不放過,到底要把女人羞辱到什麼程度才夠? 明明心中憤恨不己,但膣口被龍也公然撫弄著,僵凝的臉上竟不知該如何流露出什麼表情。 「龍也,求你別在這裡。」 「小璐嘉別害羞嘛,除了大嘴那傢伙,其餘全是女孩子,妳有的,她們也都有。」龍也更加肆無忌憚地捏住陰蒂,在我一弓一弓的戰慄間,將最羞恥的一面展現在眾人面前。 「上完前面的開胃菜後,開始要來上今晚的配餐了,拿她們來配璐嘉老師這道主菜再適合不過了。」 那三名臉上蒙著薄紗的女孩被疤嘴拽了出來。 儘管臉上神情無法覷見,但肢體舉止無不散發著驚恐與畏縮,其中以那位年紀稍長的女生更為顯眼,似乎極度懼怕與我對視,這不禁勾起一絲我的好奇及想像,莫非是認識我的人? 嘶!念頭方起,我雙頰像火燒般連忙將臉撇了開來,這樣一絲不掛的羞恥模樣被認識的人發現,想死的心都有了。 颼! 疤嘴一把將另兩名女孩臉上的薄紗揭掉,兩張精緻如玉瓷的臉蛋展露出來,頓時如在女孩們間投下一枚重磅炸彈,炸出轟然巨響的漣漪,久久無法平息。 「是是姬家水月與花月兩姐妹!」 「天啊,她們居然也淪到這般地步!」 「怎麼可能!只是長得像天啊,真的是她們!」女孩們在底下嗡嗡地談論著。 疤嘴走到那對不論是眉眼、身段都極為神似的女孩們中間,大手摟住兩抹不盈一握的纖腰,半推半就地送到小妖與壞壞兩人面前,像是聖誕節等待拆開把玩的賀禮,讓兄弟倆圓眼大睜,簡直難以想像居然能得到如此珍貴的餽贈。 「嗯?看我幹嘛?」疤嘴眉稍一挑,向龍也擠了擠道:「快跟你們龍也少爺道謝啊!」 「噫!謝謝龍也哥!」 龍也露出不以為意的笑意,大手揚了揚示意不必多講,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盤踞在權力高位的帝王風範。 這一舉動瞬間擄獲現場女孩們的芳心,即便自己是在脅迫或利誘中被帶至此,但能被一位翻手間就能找來藝壇裡名滿一時的姊妹花,就知道其權柄之大,近乎通天之能了,更別說龍也胯間那根,同樣能讓所有女孩輕易"通天"。 「嘿嘿,看來雙月姐妹的名頭不用我多介紹了, 「這可不是她們那種雛兒一樣的素人,兩姐妹可是實打實百萬粉絲級的偶像歌手,當初剛出道時,演唱會門票可是賣到破萬元呢,只是... 你們也知道,娛樂圈汰換的速度很快,幾個月就換一批,二年就來次大清洗,最近半年姐妹倆接的case,已經比不上剛出道的女團了, 「也不知你們兄弟上輩子燒了什麼好香,才能跟到龍也少爺,沒他為你們仲介,你們連人家的奶子都摸不著,後面排隊的企業老闆跟黑幫大佬還長著呢。」 疤嘴絲毫沒有將功勞往身上攬,一個勁地將費了大心血的成果往龍也身上推,這讓龍也微不可見地滿意點頭,同時讓小妖與壞壞對龍也投向死心塌地的目光,恨不得能為其兩肋插刀也在所不惜。 「水月,花月,來見見小妖哥及壞壞哥。」疤嘴為女孩引薦著。 「小妖哥、壞壞哥,請多指教。」 兩個長髮及腰的女孩,甜美溫潤的臉龐上透著掩不住的懼意,但畢竟在演藝圈打滾數年的她們,還是壓下內心裡的那顆懸心,盈盈地向兄弟倆施了一禮,就在她們屈身之際,本就快遮不住的洋裝領口,霎哪間滑落一對少女雪膩白皙的rufang,這讓完全沒有心理預想的她們嚶地連忙摀住胸口,紅暈迅速在臉頰上漫了開來。 這般青澀羞靦的模樣,立即燃起兄弟兩人早已勃發的慾望。 「嘿嘿,妳們可是我國中時迷戀的偶像,那時可是天天看著妳們的MV打手槍呢。」壞壞如飢狼般湊了上去,一雙手公然地伸入水月的洋裝領口內,像在揉捏著料理檯上柔軟麵糰。 「那那是我們的的榮幸。」 水月難過地承受rufang的大力揉動,但還是支吾地向壞壞答覆。 「嘻嘻,等等被我們幹到唉唉叫,那才是妳們的榮幸。」 小妖搭著花月的肩膀繞到女孩身後,肆意地大口嗅著少女的芳香,花月露出靈魂沾染上污穢的神情,扭曲著可愛的眉頭,承受著即將遭到玷污前保持貞潔之身的短暫寧靜,她感覺垂擺的手背磨蹭到異性的凶狠性器,腦袋裡一陣暈眩,差點就要站不穩腳步。 「沒有摸過男人的大雞巴?來,別客氣啊,手掌握著,輕柔點手心適時摩擦馬眼,對,就是這樣。」 「噫噫噫。」 花月臉上流露出瀕臨崩潰痛哭的神情,手上機械式地握著那根又燙又硬的男根,聽著小妖號令上下搓動著,看著女孩絕望的神情,小妖臉上漾著前所未有的變態滿足,彷彿女孩在他面前被一層層地污染後,再像花瓣般被細細剝開,再也沒有回復的可能。 「嘶,手指套住冠頸細細地taonong,那幾顆突起的癤子不用在意,等到被我幹的時候,妳就知道那些入珠的厲害了。」 "嗚嗚" 細微如幼兔的泣鳴聲,終於從女孩耷拉的臉蛋中傳出。 但她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明明長得讓人想欺負一把的柔弱模樣,卻倔強地像小草般任人蹂躪後又再站起來,或許這對其他男人可以,但在小妖面前,她只會被玩弄到破碎不堪,摧毀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反觀jiejie水月被壞壞掀起裙子,對其直接往女人下身的花蕾啜吮的舉動,早已徹底崩潰大哭,從偶爾抽搐般的反應,似乎從男孩的戲謔調弄中,發覺了未知的新世界,不知她的哭泣聲中摻雜了多少想掩飾的rou體慾望? 「噯,對了,壞壞呀 「她們兩個的屁眼都洗乾淨了,想要插哪個都可以,兄弟倆同時來也沒差。 「有龍也少爺做擔保,想拍照錄影都沒有問題,即便新錄製的唱片沒有大賣也無妨,以她們的姿色,轉行去拍成人情色片都綽綽有餘, 「喂喂,你們有聽到嗎?媽的,見xue就忘友的小混蛋。」 疤嘴罵罵咧咧地吼了一陣子,但從他臉上笑開花的臉龐,不像是在提醒兄弟二人,反倒更像是刻意打斷他們的惡作劇,但在人家都送上這般大禮的份上,小妖兩人只得翻著白眼假裝沒有聽到,埋著頭在女孩身體上進攻著。 「瞧你們公狗上身的模樣,嘖嘖 「喂,把貨車上的東西搬下來了,開幹啦。」疤嘴朝車隊最後一輛貨車招了招手。 幾道黑色身影從車上俐索地一躍而下,兩兩一組,開始從貨車後廂搬下大片厚重的長形物體,隨著腳步踏入光線的明亮交錯處,原來是一組組頂級的名牌床墊,織工繁複的奢華表布罩住輕輕一捺便深陷的加厚床身,卻像是廢棄物般隨意擺放在沙灘上。 一、二、三 四 四張床墊,對應龍也等人正好四個人, 心中浮起不安又羞於啟齒的預感,難道真如疤嘴說的,今晚龍也的對象是我?綺麗的暇想瞬間讓我滿臉緋紅,不不行,我有子川,絕對不可以與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何況還是自己的學生,他剛才也承諾,不會,不會對我出手的。 心底咚咚咚的打著鼓,偷偷打量著龍也的神色。 但他臉上始終揚著輕笑,似乎絲毫不為外界事物所動,手指仍有意無意地在膣口細揉慢捻,令我瞧不出他真正的用意,這讓我更加難以主動開口,只得把這份忐忑不安俏俏埋在心底。 當我還在琢磨要如何婉拒龍也之際,6個身上佈著刺青的男人已佈置好現場。 三張床墊如「品」字般擺開,中間又圍著一張長度遠遠超過2米的特大尺寸床墊,品字外圍架著交錯放置著營火柱,木屑與松香為苗的火舌劈哩啪啦地吞吐著,讓幽暗難明的海灘頓時映起一片通紅的光暈,還有超過6架以上的攝影機,團團圍成一圈,將床墊上即將發生的景致全數捕捉進去。 一看到這宛如滿佈陷阱的地帶,我心頭一緊,攥著龍也臂膀的手指也加大幾分力道。 「好啦,架好就可以滾了,拖拖拉拉浪費我cao女人的時間。」疤嘴哈著欠,擺了擺手道。 「是,嘴爺。」 6個相貌幹練,身材剽悍健壯的男人齊聲應道,似乎疤嘴下達的命令與口氣是天經地義,甚至連一個斜眼瞥向穿著曝露女孩的人都沒有,能將黑道訓練到如此境地,疤嘴這人絕不是表面這般簡單。 「大嘴,難得大夥開開心心,一想到這6根柱子在旁邊憋到內傷也挺可憐的, 「這樣吧,我東龍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這40多個前菜自己挑一個去玩,記住,就一個!眼光放亮點,搞不好就能幹到某個未來的大明星,而女孩們也是,跟他們來場運動的,比照與小妖壞壞的條件。」 「龍也少爺您您也太佛心了,媽蛋,你們這幫混帳還不快謝謝東家少爺。」 海灘上立即爆出一聲夾雜男女,語帶歡欣的轟然鳴謝,那6個精壯男子這才鬆下緊繃的臉上線條,開始物色起或秀麗或美艷的女孩臉蛋,這裡每位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相貌身材氣質皆為上乘的尤物,這讓他們一時不知該如何下手。 「我是怕小妖他們cao到掛掉,43個女孩的前xue後門就86個洞了,搞上一個禮拜都綽綽有餘,所以幫他們分攤一下。」 「哈哈,龍也少爺你也太體貼了。 「還在等什麼,開幹啦! 是不是還要我大嘴幫你們推屁股啊?」疤嘴轉身對著手下罵咧道。 疤嘴的話惹來手下難掩的輕笑,這才放寬了心,不待主人地享用起挑中的目標,有些女孩被男人們相中,便被拉去周圍的沙灘上恣意撫弄起來,嚶嚶的輕啼或哀鳴在空氣中迴盪而起,他們很有自知之明地遠離中央床墊的權力中心。 「嘖嘖,我大嘴就是老鴇命, 「好啦,你們的晚餐都上菜,剩下這位就是我大嘴自己享用啦。」 疤嘴將最後那位25-6歲的女孩拽了過來。 烏黑順直的長髮從臉上薄紗中流瀉下來,雪紡的小洋裝上胸口位置勾勒出極為誇張的鏤空,幾乎就開敞到上腹處,加上乳型不算豐腴,只要騰挪移步動作稍大,一對尖挺的椒乳便從虛空處裸露出來。 但她未試圖遮掩,似乎只在意臉上的薄紗遮掩是否嚴實, 好像很怕被我給辨認出來? 「怎麼忽然就害羞起來啦?昨天幹妳的時候,明明叫到整棟樓都聽到呢。」 疤嘴伸手攫住一側rufang,將它曝露在原本就沒什麼藏掩力的薄紗外,讓女孩忽然驚覺胸口的裸露,但又抗拒不了疤嘴蓄意的調戲,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任由rufang被擠出激凸形狀。 「搞什麼,跳蛋掉下來還不知道?」 「啊!咦,沒有。」 女孩悚然一驚,當她低頭察看時,臉上襲來一陣涼風,臉上的薄紗被疤嘴猝不及防地一把抽掉。 「璘香學姐!」 熟悉的臉龐在我眼前顯露,大學時期每天都能見面,後來卻消失到杳然無蹤的璘香學姐,此刻毫無預警地出現在眼前,出現在我絕對不會預料到的場合,昔日端莊優雅,此時卻穿著如應召女郎般大膽,我感覺腦袋一陣強烈的暈眩。 「。」 「璐嘉。」一陣緘默後,璘香學姐才極不情願地喚了聲。 璘香學姐身上的變化太大,令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面對她,她畢業前忽然退學是發生什麼事? 與她論及婚嫁的隆彥學長怎麼了? 又怎麼會跟疤嘴這種人渣認識? 為何容許那雙髒手侵犯寶貴的身軀? 心底好多個問題,但又不知從何開口。 「哎啊,原來璐嘉老師跟我家的璘香認識啊?」疤嘴冷不防地打斷我的思緒。 「你你這該死的畜。」 對於疤嘴那張噁心的臉感到十分厭惡,心底有一長串難聽的字眼,想要迫不急待地罵出口,但又怕尖銳的字句間,會不小心刺傷了璘香學姐此刻脆弱的心靈,在流瀉幾字後,便生生將咒罵截堵在喉裡,只好用欲啖其rou的暴怒眼神,惡狠狠地瞪著他。 「聽說璐嘉老師跟我們家的璘香就讀同間學校,想說帶來讓妳們親近親近,嘿,想不到居然還是熟識, 「小璘香,這就妳的不對啦,昨天問妳認不認識叫璐嘉的,妳還拚了命搖頭,明明已經被雞巴幹到洩了好幾次,上面的嘴巴還不老實,這可不乖呢,回去嘴哥要好好教訓這張小嘴。」疤嘴邊說,手指邊順著洋裝往下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