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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来摸摸sao逼吧(伪骨科)(微H)

    

皇兄来摸摸sao逼吧(伪骨科)(微H)



    cao干结束了,归含青依然沉浸在高潮带来的余韵里。

    她脸上的神情实在美好。

    靳宵行怜爱地吻了吻她的脸颊,起来吧,天快亮了。

    她埋怨,都怪叔叔,cao起来没完没了的。

    他对她的无理取闹无可奈何,只将人拎起来,带到了浴池里。

    他摸到了她的花xue,手指刚一伸进去,就被夹住了。

    我就想含着,想给叔叔生孩子。

    他无奈。

    归含青讨好似地吻了吻他的唇角,叔叔,如果有一天,青青真怀了你的孩子该怎么办?

    那我就请求皇上赐婚。

    她那便宜皇兄,指不定要怎么剥削他,才肯同意。

    叔叔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百姓们都说我克夫呢。

    靳宵行的神情陡然阴沉下来,谁说的?唐夫人吗?

    唐夫人就是她那短命夫君的娘。

    她哪敢呀。

    说这个怪没意思的,归含青朝他撒娇,声音软绵绵的,叔叔,我困了。

    靳宵行长臂一捞,将她带离浴池。

    小倌在一旁候命,见二人出来,慌忙迎上,跪着递上棉巾。

    靳宵行替她擦拭着背脊。

    而归含青抱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圈住他的腰,拿脚趾勾住小倌的下巴。

    小倌抬起头来,神情惊喜。靳宵行一个眼风过来,他又连忙低下头去。

    归含青嗤笑出声,叔叔真是好大的醋劲。

    靳宵行不语,给自己披了件外袍,又拿布匹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扛着她往外走。

    归含青蹬着腿,叔叔,你放我下来!

    若你嘴里再吐出些我不爱听的话,我就把你的嘴也堵起来。

    怎么堵?唔,拿大jiba堵好不好?

    小家伙又发sao了。

    靳宵行往她屁股上挥了一巴掌,不想挨cao就安分点。

    归含青委实累了,怕真又挨cao,连sao话都不说了。

    抵达寝殿时,肩上的人儿已经睡着了。

    靳宵行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榻上,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吹灭蜡烛。

    昨天承欢过度,归含青身子惫懒,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人了。

    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锦容答道:寅时。

    那的确走了挺久了。

    公主,小公子还在外头候着呢。

    让他进来吧,锦绣,本宫头疼,来揉揉。

    婢女听命,跪在床边,替她揉着太阳xue。

    少年抬腿进来,身姿挺拔如竹,已然锋芒毕露了。

    触及她露在锦被外的藕臂,他的目光微微一凝,很快便低下头去。

    给母亲请安。

    他是邻国的质子,送到大齐来时不过十岁,身板瘦弱,又不善言辞,日日被些官宦子弟欺负。

    他的母亲是归含青旧识,刚生下他就死了。她第一次见这孩子时,他正被御史家的嫡子逼着钻裤裆。归含青心一软,求了老皇帝将他过继给自己。

    这本于理不合,历史上也没有先例。但老皇帝心疼她年纪轻轻丧夫,竟也答应了,还给邻国皇帝修书一封,对方没什么意见。

    也对,邻国皇帝子嗣众多,送他过来当质子,其实就是当他死了。

    归含青朝他招招手,少年来到她面前。

    她心疼地拿锦帕擦拭他的额头,小脸都晒红了,早和你说过的,请安时我若还睡着,直接回去就是,傻傻候在那里干什么?

    归含青埋怨着,下手也重了些。

    锦被随着她的动作往下滑落些许,胸前软rou显露端倪。

    少年的目光暗了暗。

    母亲的奶子这么大,一定很好舔吧。他一口都吞不完。

    就是上面的吻痕碍眼得很。

    归含青见他久久不答话,唤道:行陌?

    少年抿了抿唇,问:母亲今日可否与行陌一同用晚膳?

    我要入宫一趟。

    他垂下眼睑,神情里的失落可见一斑。

    归含青心有不忍,这孩子自小爹不疼没娘爱,养成了个闷油瓶的性子,少有提出请求的时候。

    如果不是依赖她,又怎么会求着她陪他用膳呢?

    明日吧,明日陪你好不好?

    少年喉头微动,好。

    今日课业如何?

    尚可。

    归含青又照例问了几句,就放他走了。

    准备一番后,她乘马车进宫。

    御书房里,归子祎大发脾气。宫人跪了一地,皆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什么事惹得皇兄这般心烦呀?

    归子祎闻言抬眼,面色稍有缓和。

    邓公公,你说说。

    邓公公像看见救星似的,喜上眉梢,立刻道:摄政王今日

    一个花瓶砸到他脚边,归子祎怒喝,闭嘴!

    他们都怕这暴君,她可不怕。

    归含青摆摆手,都下去吧。

    人一走,她就坐上了桌案。

    双腿交叠,露出裙底下白嫩的腿儿来。

    她图凉快,下身除了一条逶迤的长裙,什么都没穿。

    归子祎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那茂密的、吐着水儿的花xue。

    她伸出指尖,勾着他的下巴,我说叔叔昨日怎么那般勇猛,原来是把气撒在我身上了呀。

    朕昨日又没和他吵!

    你俩不对付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每每吵架,一个两个都要拿我撒气。

    归含青娇哼着,朝他脸上呵气。

    另一只手沿着他的大腿一路往上。男人的下体鼓鼓囊囊的,他的jiba没靳宵行粗,但要长一点。

    每一次,都能戳到她的最深处。

    归子祎一向受不得挑逗,呼吸沉重了几分。

    她跨坐到他身上,两条腿大剌剌地张开,故意拿湿漉漉的xiaoxue去磨他的roubang。

    xiaoxue压上来的瞬间,roubang抖了抖,迅速胀大。

    归含青抱着他的脖子,上下挪动,不紧不慢地磨着小逼。

    皇兄摸摸,sao逼都肿了。

    归含青牵着他往rouxue上引,他的指尖刚好碰到水淋淋的rou珠。

    怎么,你的好叔叔没满足你?

    他啃咬着她的肩膀,手也没闲着,揉捏着她的rou珠,让她的水都流到他的手心里。

    满足是满足了,但青青心里可还念着皇兄的大roubang啊。

    说着,她将男人的亵裤扒下,大jiba弹出来,早已恭候多时。

    最近太忙了,这篇文没有存稿,尽量一天一更,有时候会踩点发。一章一般都是2k 字,要花我两个多小时才能写完(_|||)

    等有空了多囤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