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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收拾的动作,盯着此刻才发现,一只遗留在枕缝间,白玉制的珍珠型耳环,耳环上还残留着一丝鲜红。他知道这是段宴若的。拿起,本想丢出窗外,却在掷出的瞬间停住了动作,纠结地凝视了会儿掌中的耳环,五指往掌心一握,便转身将那只耳环丢入自己平常放些小玩意儿的木盒中。阖上,便继续他刚才未完的整理,表情平和地像是刚才的纠结根本没发生般,一切都那麽日常。第二十三回~养伤<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第二十三回~养伤那是她人生中经历过最痛苦的性爱,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彻底失控後的恐怖。第一次她昏睡了一日才清醒过来,这次整整昏睡了三日才清醒,全身如灌了铅般,完全动弹不得,只要一动,私处与背部被磨烂的伤口便发出阵阵的疼痛,让她又趴了回去。吓得与她同寝同室的小ㄚ鬟――芬芳,哭肿了眼,以为她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因为无论她怎麽叫也叫不醒她。第一次她昏睡时,她以月事疼痛草草瞒骗过去,而身上的伤口则以跌倒蒙混过关,这一次听芬芳说,是左砚衡身旁的隐卫――怒海抱她回房,告诉芬芳说,她昏倒在假山中,被他发现。说她应该是平日太累,结果摔倒在假山中才会如此。背後伤口只要每日更换四次药,休息几天就会没事。并告诉芬芳说,左砚衡已经请大夫诊脉过,要她别惊动了王爷王妃,让她多吃些补品即可。又是跌倒,不晓得下次她又受伤,是否又要拿跌倒当藉口?总觉得这藉口被滥用了。所幸芬芳是个单纯的孩子,随便两句藉口便将她唬得一愣一愣的,一下就全盘接受了。不过那人有脸这般对她,却无胆面对王爷与王妃的责怪,从这点来看,他果然还是个孩子,幼稚又没担当。幸而她休养的这段期间,小主子那边还有丽芙、丽娜两姊妹照顾着,短时间应该不会出什麽乱子,毕竟这两姊妹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年纪虽才及笄,但一凶一软,对付难搞的小主子刚刚好。若无她们两人顶着,她缺职这事怎麽可能隐瞒这麽多天没有曝露。放下手中缝补一半的裙布,看着桌中摆的那盅飘着金黄清香的鸡汤,这次的鸡汤里没有飘着炭渣子,让她忍不住激赏起芬芳的成长。「芬芳学得越来越快了,这次的鸡汤没有焦底,好棒喔!」伸出完好的右手,捏了捏坐在她身旁,一小口一小口喝着鸡汤的芬芳的嫩颊,赞赏着她的成果。芬芳闻言,困窘地放下手中的小汤勺,脸浮着怯涩的红。「其实这鸡汤是丽芙姊姊熬的,她说让我熬的话,还没帮你补到身子,就先把你给毒死了,再者世子送来的鸡,是那样的金贵,我们一年也只有在大节日才吃得到,若又被我给糟蹋了,恐怕会遭天打雷劈的,所以就帮我熬了。」揉了揉芬芳低垂的发顶,安慰着沮丧的她,「芬芳还小,还有许多事情需要磨练,相信有一天你也会做得很好的。」看来该找天念念丽芙那张嘴了,总磨不掉她那心直口快的性子,与她meimei丽娜的温顺真是天差地别的不同,真怕哪天她那张嘴会给她惹上事。接过芬芳讨好的鸡汤,捏捏她瘦嶙嶙的小脸,「多吃点,等等记得叫丽芙丽娜过来吃,我一天一鸡腻了,也吃不下了。」「好。」孩子的心情总是转变的快,刚刚阴沉沉的脸,现在已笑得如初昇太阳般的绚烂。第二十四回~养伤<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凝望着摆放於桌前,被包裹得宜的左手,左手虽已接回,但至今依然麻软无力,虽可做些简单的动作,但只要一动就会痛,这只手恐怕要再过阵子才有办法正常使用,幸而伤的是左手,若是右手,她这下不知有多少事不能做了,包括现在的缝补动作都做不了了。背上的伤也逐渐癒合,昨日已经将线全拆了,虽然弯腰挺胸这样的伸展动作还是会扯痛背後的伤,但已没如醒来时那般的辣痛。算算时日,她这一病,病了近十日,不能再病下去了,不然丽芙、丽娜恐怕要掩盖不住了。幸而书的分类在她养病期间大致完成,这表示着,她不用再回到左砚衡的势力范围内,也好,不然这次她真的怕到了。那样残暴的性爱,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现在想起依然会冷汗淋漓。事後她请丽娜帮忙打听,才知道那日的左砚衡为何会如此的残暴,原来是王爷将他推举入玉德世子工作的部门内,如今玉德世子是他的前辈更是他的上司,情敌见面谁能不眼红。想走走不了,还被迫去面对自己不愿面对的,难怪他会发飙了。想那玉德世子脸上的幸福,绝对如把利刃般地割剐他的心,就如那人告诉她要结婚时,那不经意流露出的甜蜜,让她心碎般一样。虽逃走是种懦弱,但有时她真的觉得,换个空间与时间,伤痛会淡忘得快,如同她这般,偶尔想起那人,已不再感到痛苦了,剩下的,只有怀念罢了。唉!她怎麽又开始帮他的失控找藉口了,这样的同情是不好的。收好最後一针针脚,将手中为芬芳修补好的襦裙摺好,收入两人共用的五斗柜内。基本上上面两层是她的,下面两层是芬芳的,中间那一层放的是一些常用药品或是两人共用的杂物。双眼不禁看向属於自己的上层抽屉,犹豫了下,还是将它给拉开,便看到摆在里头一套全新的棉质外衫与襦裙,还有银两跟药品。银两数目与药品都跟第一回一样,她便晓得他记得那日占有的人是自己,只是她不懂,为何那日她问他知道她是谁吗?却只有沉默,一句话也不愿回答。更令她困惑的是,为何又来找她?不是已经银货两讫了?还是因为喝醉的关系?才又找上她?她不懂,她真的不懂。但也不愿再想,这次就当是被只疯狗咬到,毕竟申诉後,极有可能被压下来,毕竟他是这做王府未来的主子,而她这个身份卑微的苦主,可能会被王爷送走,永不受王府录用,毕竟王府用不起跟主子牵扯不清的奴仆,只会污了王府的名声。她好不容易在这里安定下来,习惯了安逸的她,如今极怕转换环境,况且出了王府,想再找这样对待奴仆的主子太难,思来想去,唯有遗忘那一夜的事了。才要合上抽屉,双眼却不经意地瞄到压藏在重重衣物下,那件男性常服。忍不住伸手摸了下缝於衣襟内那个端正的砚字。那是真的吗?那个温柔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