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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周正身下的动作又重又深,半点不留情,戴菱反抗不过他,最后就哭着咬他,挠他,同样半点不留情,可谁知这让他越来越起性。 周正泄身之后戴菱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去卫生间去。 周正没有戴套,这几天又是她的排卵期,她可没本事和周正上演一场带球跑的故事。 等她收拾好自己再次出来的时候,卧室空荡荡的,只遗留男女欢爱过后的味道。 周正放过自己了吗? 戴菱不太确定,赤着足走到床边去捡自己的衣服,翻了翻, 最后,她闭上眼,指尖捏得发白。 身份证和手机都不见了,就连银行卡也没了。 . 房子是戴菱租的,家虽小,五脏却俱全,而且装修是她一个人一手cao办的,色调干净清爽,风格简约。 周正躺在小而精致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戴菱的手机翻查,胸口上还放着几张戴菱的个人资料。 小家伙到是聪明。 把拍到的相片都移到了文件保密柜里。 周正又把资料拿起来。 云市 他的大学是在那儿读的。 一张毕业合照,很模糊,分不清那一个是她。 他眯着眼想要仔细看清,一股馥郁清香随之飘来。 周正拿开资料。 女孩儿正直挺挺的站在他身旁。 他一把把人拉拽到自己身上说: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戴菱垂眸,情绪低落的说:前不久。 是那次,我生日,你去找我的时候吗? 他又接着说:知道百利盈秘密的人可是活不久的,说说你想怎么死? 我我不想死。她的视线渐渐被泪水模糊了,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眸光惧怯,根本不敢直视看他。 戴菱悄悄把话岔开, 一阵窸窣,周正翻了身把她压在身下,看着她脸上有泪痕,应该是在卧室里哭过了。 她身上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裙,松松垮垮的吊在身上,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其实不适合深色系,只是此刻,她那两团鼓囊的软rou硬生生的给她撑起诱人的滋味儿来。 周正又低笑出了声,用舌尖一寸一寸舐过她的胸前,声音低沉轻佻:又想勾引我?那你说,怎么办? 泪水潸然而下,划过她娇嫩无瑕的面颊,她哭得一抽一抽的,真的是好可怜:我会走得远远的,不在这个城市。 周正起身穿上衬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拿一份货过来。 戴菱如坐针毡,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蜷着,一个可怕的念头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滋生。 不一会儿房门被敲响了。 周正拉开门让人进来。 女人身材高挑,一头金发波浪卷,穿着一件白色长袖衬衫,搭配一条黑色包臀裙,纤腰巨乳,细腿丰臀,女性傲人的特点都在她身上一一突显而出。 周正坐回了沙发上,翘着腿,摆手示意。 你不想死,而我现在也还对你的身体感兴趣。他顿了顿,散漫的说: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把你变成我们。 你变成我们 她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得干干净净,明明天气不冷,可她觉得自己好冷,好冷,冷得身体发颤,冷得牙齿咯咯的直响。 她之前已经想好了许多退路,可濒临绝望时,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在去挣扎。 周正抓住她的手腕。 把她带到他的腿上,她的余光见那女人把一袋白色的粉末融合到水里,随后用注射器抽取,在把注射器里面的空气排出,送到周正手中。 来,我聪明的女孩儿。 不要,阿正我不要。她的目光透露着无限的恐惧,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求他:我求求你,我不会说什么的。 她激烈的反抗着,可力量的悬殊太大,她根本不是周正的对手,字里行间都是向他示弱。 周正只是笑笑,牢牢擒住她的身子。 当针头扎下去的那一瞬间,戴菱一口咬在周正的手腕上。 她狠狠的咬,几乎用尽了全力,直到嘴里尝到了铁锈般的腥味儿,她依然没松口 . 曼妮? 女人回头就见老歪抽着烟,瘸着腿一步一步挪了过来。 这是他用头示意了一下戴菱,心想,怎么舍得把这宝贝放出来了。 老板让我把她带去地下室。曼妮面无表情的回答他,转身就要走。 等等,等等老歪把视线移到戴菱身上,见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但身上却披着周正的西装。 老歪问曼妮:你觉得老板对她怎么样? 曼妮面不改色的摇摇头。 她不清楚,但那么多女人中,只有她跟了老板最久。 老歪把曼妮搂到一边:以前那个女人你还记得吗?叫叫什么来的? 曼妮皱眉,嫌弃的拍开放在她肩上的手,回答他:薛佳儿。 老歪恍然:对对对,你还记得她背叛了老板之后变成了什么样吗? 曼妮想了想,挺惨的。 同样背叛老板,薛佳儿当初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给她注射的毒品不纯正,两三天就得注射一次,身上扎得都是针眼,等她彻底上瘾后,老板直接放手不管。 最后她自己也沦陷了,将自己的身体当成本钱,去换取那一点点毒品。 见曼妮沉吟不语,老歪又说:你就别当这个冤大头了,如果老板真的想弄死她,还用你?还是把她安排到一间房去吧,在派人守着,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 曼妮最后听了老歪半个建议,她把戴菱送到地下室,单独给她一个房间,在派人轮流守着。 戴小姐请。曼妮侧身推开了门。 曼妮性子冷,对谁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她和戴菱不熟,不会安慰她,更不会同情她。 相反,她觉得老板不把她弄死已经对她是最大的恩赐了。 戴菱默不作声,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一步一步走进这个阴冷的房间。 门关上,戴菱还僵硬的站在原地。 不知站了多久,她才蹒跚的去了卧室。 脱鞋,脱下他的外套,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动作僵硬得像个机械人。 轰轰 雷声在夜空中炸响。 窗帘半合着,一道白光转瞬即逝,卧房又再次被黑暗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