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翻红浪 H
2、被翻红浪 H
天武帝离席后那股威势一扫而光,众人才真正轻松下来。担惊受怕了两个月后,世族总算能畅快饮酒,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人站起吟诗,刘鹭在诗赋方面小有名声,此类场合自然少不了他。 可惜人有三急,他打恭房出来后着急回去,领头的小太监见状带他抄了近路。沿途经过一处偏殿时瞧见门口守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太监和丫鬟。 他当然不可能没眼色的上去打听宫里贵人的事,快步回去了。幸亏他这样识趣,不然待看清那个臂弯里斜放着拂尘的太监就会察觉到不对劲了。 那人是新帝贴身的大伴,方才在殿上伺候皇帝用膳的太监总管李九正。 走的再近些,门缝里一池春色就要彻底流泻出来,靠近便能闻见两声暧昧至极的喘息和哭声。 宫内那方龙榻之上,水rujiao融、颠鸾倒凤的两道人影,正是他那位木讷的正妻和身上肃杀之气极重的新帝。 陆银笙衣衫大开,脸庞绯红,她大概也不想在外男面前袒露那双白生生的绵乳,然而新帝不仅要掏出来看,还要裹在嘴里含,她也只能乖乖让他把嫩红的奶尖儿舔到艳红挺立才罢休。 卫观棋顾及她肚子,只令她仰躺在垫了四五层的床榻上,腰后还稳妥的塞了个软枕。 一条光裸的细腿被勾在他臂弯,另一条腿搭在他宽肩上,罗袜半挂在脚上欲掉不掉,只顾于男人肩头晃啊晃。 呜皇上、求您慢些呜 柔白的女体蛰伏在一方健壮的男体之下,她被剥地半裸,卫观棋却只撩开衣袍落出行凶的凶器来,只隐约能瞧见她身下一根狰狞的rou物挤进窄窄的xue口,直cao地她云鬓散乱、乳波晃荡,嗓子眼里蹦出来两声求饶和断断续续的呻吟。 卫观棋撑在她上方,汗珠滴落在陆银笙颈侧,他也算不上好受,进的艰难不说,还被软xue吸的头皮发麻,面上一直维持的轻松神情都渐渐褪去,眼神便不由自主幽深起来。 这不太对劲,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他之前还怀疑自己能不能对着陆银笙这具身子起兴致,结果瞥见人家奶尖儿没几息就小腹燥热,身下那rou物硬地发疼 。 青筋盘虬的rou物只勉强入了一半,将小逼塞得满满当当的。陆银笙尚且没有缓过来,卫观棋没忍住,又得寸进尺迅速撞了一寸,径直将女人胀的双目失焦,只知道捧着肚子呆愣愣流眼泪。 有她失神这功夫,卫观棋大掌团着她软臀摆胯,缓缓沉下身,粗硕的蟒头便长驱直入,一路破开密闭的xuerou,直接抵住了宫口。 湿粉的xue口崩成了一个圆,rou物噗嗤噗嗤地在xue壁间搅弄。 贞贞真厉害,全都吃下去了。 唔呜、呃 卫观棋被那处热融融的花xue裹弄的舒服至极,几乎要眯起眼享受起来,她xue里总是戳两下就喷水,只是稍稍抽插起来便咕叽咕叽作响。 做这种事这么舒服吗? 前世他是陆银笙时就对情欲之事感官极差,不过是为人妻必须要履行的义务,刘鹭嫌她死板,两人床事也不和谐,次数更是少得可怜。重生成了男子后日夜奔波于战事,胯下虽多了二两rou,对此事也觉察不出什么特别趣味。 然而现下,双腿大开的女人虽有些消瘦,身子却软的像一滩温水,双眼迷离,粉舌从唇齿间微露。 陆银笙从小便被规训地守礼知节,哪怕和刘鹭的床事也没这样出声放浪过,现下却被cao地止不住细小的呻吟。 可见她也是舒服的。 卫观棋越看越情动,心下又因为自己真对陆银笙动了欲念而自觉怪异十分,怕自己没多久就要射,将硬热的jiba抽出来,压在湿淋淋的rou缝上来回剐蹭。 不成,还是想cao。 他俯身将她汗湿的额发撩到耳后,手里又掏了一只嫩白的乳儿细细揉捏,嘴唇贴在陆银笙左眼下那点红痣处轻吻,唇齿间模模糊糊地哄骗。 贞贞太小了,我帮你插松一下,到时候生孩子也轻松一些。 不知道在骗她还是骗自己。卫观棋又想,总归算是一个人,也差不离。沾染着yin水的性器噗嗤一声就又拱着小小的xue眼顶入,架起腿cao出一池春水来。 别,陛下呜不、不要呜 沉浸在欲海里的陆银笙又忽地被他唤醒了过往十八年的礼义廉耻,想起与她交欢的并非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而是高高在上的新帝。 她依靠在帝王怀里,背德和愧疚同无与伦比的快感共鸣,窄xue剧烈收缩起来,无助的揪住了身前人胸前的衣襟,抖着身子再次高潮了。 在她陷入昏沉前的模糊记忆里,只记得新帝那双碧绿的眼睛微微暗沉,像是夜晚捕食的狼锁定了猎物一般死死盯着她,一眨不眨地凝视她高潮时脸上的狼狈情态。 逃不掉了,她无端意识到这个事实。 / 李九正,端水进来。 新帝声音沙哑,透着股慵懒之色,门口候着的李九正就赶紧叫人抬着热水进去了。 他是上个月被选在卫观棋身边贴身侍候的,大概也是看他机灵、办事利索,吩咐做的事他从不问缘由,只管办好,这是难得的聪明人。 李九正在这宫里当了大半辈子的奴才,卫观棋他却捉摸不透,譬如他本以为新帝不近女色,入邺京两月以来未曾提过充盈后宫一事,宫里目前只有两位之前带来的女眷。 可清心寡欲的新帝今日却在宴上忽地看中了堂前的一位妇人。皇帝要睡臣妻,哪怕她夫君还在金銮殿喝着酒吟诗,方才还碰巧路过,隔着一扇门就将人家妻子拐到了床上共赴巫山。 侍奉沐浴的婢女遭卫观棋拦下,一众人膛目结舌地瞧着新帝亲手抱着那位臣妻去伺候洗浴了,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水声,一个个头低的恨不得钻进地里去。 宫闱秘事啊。 陆氏这是只凭着一面之缘和春宵一度便得了皇上青眼? 张太医在旁边提着药箱候着,跟着走进内室的李九正眼皮一跳,只见坐在床边的新帝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发尾都往下滴水,而陆氏怕是早被新帝伺候着躺在龙榻之上了。 他忙拿过婢女捧着的脸帕要替卫观棋绞发,却被新帝抬手制止,先让太医给云贞把脉。 隔着一层罗帷,张太医伸出两指在罗帷之外的那支细瘦手腕上施诊,过了半晌后拱手禀报。 夫人胎像平稳,已满三月,只是气血不足,神疲乏力,臣开个方子服下调理,平日注意休憩即可。 卫观棋却没有回应,更没说好还是不好。他骨相生的凌厉,对待宫人虽并不苛刻,可到底是死人堆里杀出来的煞气,没什么表情时剑眉压碧眼,面上一派冷峻,不免叫人心慌。 弯着腰的老太医胡子一颤一颤的,不知道哪儿犯了新帝忌讳。 都退下吧,太医和李九正随朕来。 卫观棋看了眼沉沉睡去的陆银笙,将那截露出的手腕塞回被褥里,为床上人掩了掩被角,起身带他们去了一旁的御书房。 新帝走到窗边,手里把玩的佛珠正是陆银笙腕上的那串,他捻珠子的动作也和陆银笙别无二致,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他开口:张太医,有没有什么稳妥的方子,尽量不伤身的将她腹中孩子拿了? 作话:我来惹我来惹,希望大家喜欢啵啵啵 谢谢宝们给的珠珠,浅浅给宝们磕一个 这里还是求求评论和珠珠,拜托了,评论真的对我很重要,如果没有姐妹们的评论的话我真的会难过很久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