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戏谑
6 戏谑
舒适的棉质床单裹住她的背部,胸前男人的胸膛压上来,她攀住他的肩颈,嗅着他身上沉稳迷人的男香。 他细致地吻她的脸颊,下身性器官贴在一起,没有避孕套的阻隔,两人更加兴奋情动,黏腻的湿rou粘住沈隽的yinjing,他越擦越用力,柱身滑过xiaoxue口,碾着阴蒂往上擦。 呃唔邢祎腿根一缩,被窝里暖烘烘的热气喷在她的脸颊上,她抱住他的腰背,轻轻叫他的名字。 老公进来。气音邀请着他,沈隽确定前戏已经足够,粗硕的guitou卡在xiaoxue口,眼睛盯着她的脸,沉身,将整根性器都送进去。邢祎里面又紧又热,湿乎乎地缠住他,媚rou裹着茎身吮吸一样蠕动。 她有些紧张,被刺激后,骤然夹紧了他的腰。 她的表情没有抵触,沈隽呼一口气,抬腰抽出yinjing,再重一些送进去,挤开紧致的甬道,弄乱她的小花唇。 嗯 温柔绵密的快感酥酥地爬遍全身,沈隽勾住她的后脑勺吻她的下巴,侧颈,肩头。 祎祎放松点,我动不了了。他偶尔调笑她,掐着她的腰拉着她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撞,把小逼撞到变形,粉湿一片,一阵一阵缩起来。 她愈发沉溺,沈隽放开了动作,有些大力地抽插,进得很深,她咬着下唇抑制喘叫,舒服地夹着脚趾,手抚摸他坚实的背部,弄得快了,她便抓住他的皮rou,指尖陷进去,又舍不得抓伤他,最后幽幽地放开,反手用力抓住枕头,腰肢被cao得软而无力,指尖也是一样,枕头都抓不住,沈隽低头吻她的手指。 祎祎好美可以叫我的名字吗他的舌尖扫过她的唇,眼神有几分深邃。 沈、隽唔呃呃她眯起眼睛,他的手掌压在了她的胸rou上,很有技巧地揉搓几下,乳rou贴合着手掌的形状,凸起的rutou被夹在指间,连带着乳晕被两指夹住挤几下,没弄几下,邢祎便浑身是汗。 老公。 沈隽的唇陷进另一边的乳rou中,鼻尖抵在乳晕上,挪动脸庞,吻遍了她胸rou。他很喜欢亲她的乳rou,偶尔舔一舔,克制着没有用力咬过她娇弱的乳尖,怕她受伤。 他抬起身,缓下的cao弄再次凌乱加快,冲撞她柔软的身体,听她叫自己的名字,唤他老公。 祎祎他的调子总是显得正经,这种时候也不例外,像是一种宣誓,在誓言里叫她,给她最真挚的承诺。 他扣住她的肩膀,扶起她一条腿,猛烈地挺腰,水rujiao融,xue边凿出滋滋的水声,邢祎昂着头呻吟,蹬着腿高潮,xiaoxue里流出水液沾湿了床单,但是她什么也顾不得了,软着身子被沈隽翻过身体,匍匐在床上。 他勾住她的腰,往下面垫一个枕头,把住她的屁股抚摸,拇指抵在红肿润亮的逼rou之上,上下滑动,邢祎腰颤,发丝凌乱。 他从后面挤进她高热的身体,yinjing从xue口插进未知的深处,邢祎喉间猛地发出一声急喘。 她睁开眼睛,这个姿势那晚可怕的强制涌上心头。沈隽抚摸她的背部,抓住她的侧腰放开身体干了几十下,注意到邢祎有些不对劲,身子比平时抖得厉害,喘息也不够黏稠。 他低身压在她背上,俯在她耳边: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停下,等祎祎好些 邢祎露出个濡湿的侧脸,晃了晃腰,眼神涣散,我没事。 她尽力不去想那个强jian犯,她知道身后的人是自己的丈夫,他也吻着她的背表现出他的温柔和耐心,他和那些人都不一样,他是她的丈夫邢祎动容,完全不忍心让丈夫继续担心,主动抬高臀部,将他的性器含得更深些。 邢祎裸着身子扭头看他,眼里含着泪,鼻尖一点红,沈隽的手背起了交错血筋,他突然头昏脑涨,甩了甩,还是有些厉害,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了些,他cao得比之前要急躁,邢祎趴在枕头里唔唔地叫,身子随着cao弄前头晃动。 他需要吃药。 着急于此,他加快了动作,手轻轻搭在邢祎的后颈上,扶着她的腰臀一下一下把性器往她身体里送,她还是不可避免想到一些不好的阴影,回忆起自己在那个强jian犯身下的高潮,她羞愧难当,默默地咬住枕头,xiaoxue胡乱紧缩着。 你有丈夫了。 你的丈夫应该很爱你吧。 那个变态的声音仿佛又出现在她耳边,她急促地呼吸,xiaoxue热烫,被填得很满,粗大的男性性器挤开逼rou,每一下都cao到很柔软敏感的地方,她塌着腰哽咽出声,庆幸着沈隽从来不会粗鲁对她,她才不至于完全失控,只能一遍一遍提醒这是带着爱意的性行为,她不是被迫的 两人的状态都有些不对,沈隽射进去的时候发出沉沉的喘息,抱紧她的身体,抽插两次,她哼唧着抽动身体。 他的手臂横在她的胸口,小祎。他叹息着。 xue里含着浓精,邢祎反手摸到他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沈隽给她很多安全感,他和所有男人都不一样。她这样庆幸地想着,逐渐起了困意,就这样缩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等到邢祎完全熟睡,凌晨时分,沈隽小心放开她的身体,为她盖好被子。去把壁炉烧起来,去客卧吃了药,这次额外多吃了一粒。 他现在有了家庭,那个人永远都不应该再出现。他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镇定自若的脸。这才是他的模样。 第二天邢祎说要回家一趟,她的母亲刚从国外旅游回来,警察到了家里问了些话她才知道自己的女人遭人欺辱,急得在电话里失声。邢祎担心她出门出什么意外,安抚她,自己回去找她。 沈隽将她送到楼下,邢祎阻止他上去打招呼,你快迟到了,先去公司吧,我妈不介意这些。 他浅浅拥了她一下才走。 邢祎一进门,赵香茗便从沙发上猛地站起身,她快步走过去,泪眼婆娑,祎祎,今天我刚回来,警察来了,说你说 她不住地抹眼泪,垂落的额发间夹着几丝白发,她抱住程祎,我的女儿命怎么这么苦,上高中的时候有杂碎给你下药,把你弄宾馆里还还,拍了见不得人的东西现在又有人明目张胆闯进家里欺负你祎祎,你跟妈说,你看见他的脸了没有,这次我们一定不放过坏人。妈对不起你,当时劝你别报警,妈对不起你这次我们一定要找到凶手,一定 沈隽他支持你吗,他没说什么吧他要是嫌弃你,你们离婚,你回来跟妈住。 妈。邢祎不住地摇头,心酸,眼角跟着烫起来,别提那些事了。警察会尽力的,我把能记得的细节都告诉他们了,妈你别哭。 她搂住她的肩,沈隽很好,别担心,我们很好。 赵香茗点点头,忧心不已,留她到下午才让她离开,走的时候给了她一个袋子,说:这是李诚给你的礼物,他特地带着我去商场给你挑的,现在这个季节刚好,围上不冷。 邢祎拆开包装,轻碰一下那条奢侈的围巾。 妈,不是说好了,以后不收他的东西了吗。 你不喜欢妈就收起来,他诚心送的,还问了你的近况,听说你结婚了,他说为你高兴,过些日子他也订婚了,等他回国你们就能见上面了。我就是想着,虽然他这些年都在日本,但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多少还有些情意不是。当时啊他借给我们那些钱,帮了我们母子俩的大忙,我也不好拒绝他的好心。 我结婚了。邢祎蹙眉,妈你知道他是什么心思,那些钱,我们都还给他了 赵香茗一时说不出话来,望着有些憔悴无奈的女儿,叹气。 好。妈把这个收起来,恩情是恩情,我就是觉得你们还有些朋友的感情在。 邢祎撇过头,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婚戒上,发了一会儿愣,穿上大衣离开。 等电梯的时候还在出神,上了一辆出租车,车驶出小区突然变了道,她抬起头,瞥见司机的肩,黑色抽线的劣质帽衫,宽阔的肩背,她瞳孔皱缩,瞬间脊柱生凉。 才认出我,有点失望。 男人欣赏着后视镜里她惊慌僵化的表情,黑色口罩下的唇戏谑完,克制地抿了一下,抓起手边的喷雾,反手对着她,大量药剂喷射而出。 吸入的药剂足够使她神志不清,但不会使她完全昏厥,邢祎靠在车门上,依然试图反抗,用力拉拽门把手。 救,救命她无助极了。 这个动作惹怒了男人,他将车开到一个巷子里,下车,拉开车门,将她推到角落,摁住她给她注射针剂。 冰凉的药水钻进她的身体,恶魔一样的冷漠严厉眼神刻在邢祎逐渐模糊晃动的视线里,她没能叫喊几声,便彻底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