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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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温瑶自顾自地坐回沙发上,他迟疑了一会儿,也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 温瑶侧头:? 现在你还觉得我可爱吗?顾盛年眼神飘忽,最终落在她的眼中。 温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客厅灯被关掉,顾盛年被少女压在沙发上,承受着她的攻势。 少女灵巧的舌与他的纠缠在一起,滋味居然要比刚刚的还要更加美妙。顾盛年揽着她的腰,努力想让她忽视掉自己身下丢人的变化。 硌死了。温瑶起身。 顾盛年脸上更红了。 都说世界上比钻石更硬的东西就是男高中生勃起的roubang。温瑶算是体会到了。 躺在客房的床上,温瑶被顾盛年尚显青涩的硬物捣到飙泪。她耐心地指引着他找到入口,当肿烫的东西进入湿润的花xue之时,两个人都发出了呻吟。 温瑶少年的声音沾惹上情欲的热,你不痛吗? 温瑶搂着他的脖子慢悠悠地开口:嗯之前有做过。 是谁?顾盛年炸毛了,他心里酸酸的,趴在她颈肩处喘气,算了,你别说。 温瑶自然不会让他如愿,她很直白:严清。 严清老师!? 邻居兼青梅竹马,他也很喜欢我。 温瑶不喜欢隐瞒。他能接受就接受,不接受,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她很自我,一向最注重自己的心情和感受。话说开了,后面才不会伤人。 顾盛年忽然有点委屈:那你就跟他做? 他长得好看。温瑶歪头,卫生健康方面也没问题,我也不用对他负责,不好吗? 顾盛年微怔,突然有点替严老师感到心酸是怎么一回事? 等下,这是不是也说明他的地位其实也跟严清差不多,没有名分的意思? 他赌气一般地咬上她胸前的樱桃,在她xue内横冲直撞。温瑶喘息着双手扒上他的肩膀:慢、慢点 她快被捣死了。 顾盛年慢了,不过每次都顶弄地很重缓缓退出大部分,然后猛地向前一挺,头部甚至能顶到宫口。看着少女被自己弄出浅浅吟叫,交合之处顶出黏黏糊糊的水液,顾盛年喉咙简直发紧。 我是不是比他厉害? 温瑶忍住心中笑意,懒懒地没出声。可顾盛年不肯罢休,极快地摆起腰:是不是啊 他嗓音又委屈起来。 以前以为顾盛年是孤狼,现在看来是奶狗。温瑶眯着眼抓上他的头发:嗯是年年最棒了我很舒服呢。 真的像是小狗得到了夸奖,顾盛年更加卖力地奋身耕耘。水声在客房内响彻,令人脸红耳热。 温瑶娇声呻吟,终于抓着他的手臂弓起身子。顾盛年感受到xiaoxue极致的绞缩和头部被喷洒上的一股热液,丝毫把持不住,一下子将少年guntang的jingye满满射进了温瑶的体内。 早点睡吧。温瑶亲亲顾盛年的额头,我去二楼洗洗就睡了。 顾盛年拉着她硬是吻了她的嘴唇一下,才放她出门。 * 温瑶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卧室。脱下衣服,便打开室内的卫生间的门。门刚一开,她便被人搂进了怀里,压在门上深吻。 熟悉的气味是严清? 温瑶手向后摩挲着打开灯,果然是他。严清的模样很失态,头发散乱眼角通红:为什么! 诶,被他看见了。 被他禁锢在双臂之间的少女光裸着身子,肩头和脖颈满是情欲和暧昧的红痕,胸前樱桃挺立,小腹之下,透露出嫣红之色的xiaoxuerou缝与大腿之间甚至还流着属于他人的白浊液体。 可是看到这些,严清却越发地小腹火热,分身已经高高挺立,肿胀难忍。 他被温家父母拜托照顾温瑶,所以有温家的钥匙。今夜大雨不停,他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所以才来了温家看看她又没有回家。 可是客房却传来清晰的交合声音,以及他们低声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