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疑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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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嗯!啊嗯嗯……不、不行了,腿软得没有力气了……”当压在身上的男人强硬地将她翻身拽起,摆出跪趴的姿势,洛兰妮雅已经连半点反抗的余力都不剩了,只好是用带着哭腔的软糯声音,又怕又娇地向男人讨饶。但她其实自己也清楚,这个不知是梦是醒的男人才不会听她的撒娇求饶,不如说他现在偶尔几句梦呓般的回应就能把她吓到发抖,万一真听进去了……呜呜,那她就更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啦!骑士全然无视少女软弱无力的拒绝,轻轻拨开她背后那片如瀑的长发后,大手便以一种极为色情的手法揉捏起她向后高高撅起的丰盈臀rou。低头凑近形状优美、翩然若飞的蝴蝶骨,张口用尖利的犬齿和粗粝的舌苔在雪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热而暧昧的玫红印痕。“不、不可以……不要这样嗯呜——不要这样玩弄人家的身体……好难为情……哈嗯!那里,那里不要……唔嗯嗯——!”对付她胡乱扭动的娇躯,骑士毫不怜惜地拍了那不听话的小屁股一巴掌,然后就着那堆颤巍巍的可口臀rou伸出并拢的双指,准确无误地对准了被他cao得满是白浊体液的xiaoxue入口,拨开两片可怜的花瓣稍一用力便把手指捅了进去。指尖与指节被触感绝佳的嫩rou紧紧绞住,舒适得令男人不禁叹息出声,湿热的舔吻沿着那具纤细美好的女性娇体往下滑去,在触及少女敏感至极的腰际时,手指更是被一股销魂的吸力往yinxue深处主动带去,引得他不由轻笑地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又拍了底下的小屁股一下。“小婊子舒服了?被手指插着也能这么sao……真浪。”本来还在为骑士喷洒在自己后背的性感喘息声兴奋到腰腿酥麻的洛兰妮雅闻言,几乎瞬间僵住了身子,半晌才在他手腕前后运力抽插的孟浪动作中强忍羞涩,喊了几声作为试探。“凯……嗯呜……凯爵士……哈嗯,你……你醒着吗?可、可以麻烦放开我么,拜托了……”骑士对她娇喘连连的哀求置若罔闻,顾自将有着粗糙剑茧的两根手指探入柔嫩脆弱的阴腔内,残忍地搅弄起里侧的媚rou,语气却异常轻柔地在她喷溅出大量浑浊体液的xue眼上方调笑道:“小嫩逼真会吸,嗯……明明已经cao过一次了,还又紧又热的,一看就是才开苞不久,根本没被男人cao开呢。”“什、你在胡说什么啊……!”洛兰妮雅被这人粗鄙下流的用词说得一下子就脸红了,可哪知他见她羞怯地绞紧了体内的手指,之后竟愈发变本加厉起来。“我哪里说错了吗,小嫩逼?是不是还没被大jibacao到合不拢腿过,嗯?放心,今晚既然指名了你这小sao蹄子,哥哥一定会用底下这条又粗又硬的rou棍帮你好好开一开xue,让你以后接客也能轻松些……你说是么,小婊子?”被指jian着的同时,背上渗出的冷汗被男人毫无芥蒂地一点点舔舐干净,洛兰妮雅也开始逐渐从他对自己的称呼和态度中反应过来,顿时心情变得复杂:“接……接客?”感情他还以为自己是身在梦里,甚至把她当成了出来卖春的妓女?而且看他这么熟练地玩弄女人的指法……难不成这只看着还挺人模狗样的骑士还是什么妓院的常客吗?!不过洛兰妮雅很快就没空纠结这些有的没的了,因为男人似是觉察到她的不专心,惩罚般地寻到最能令她失控的那一点,狠狠地戳刺了几下。“呵,现在装纯是不是太晚了点?”无视少女陡然拔高的婉转呻吟,凯慢悠悠地抽出手指,用她柔软有弹性的臀rou擦了擦沾上的爱液和精水后,单手捉住她的双腕向后拉扯,迫使她摆出了一个挺着丰乳撅起屁股的色气姿势。接着,他便挺起下身的粗硬jiba,硕大火热的rou菇贴上那失去填充物后开始一张一合的饥渴xiaoxue,前后浅浅地抽插起来。“先别说你这么sao这么浪,天生就是要勾着男人来cao的yin乱身子……做你们这一行的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任何人花了钱都可以干进这个yin乱的saoxue……”“呜……不,不是这样……”洛兰妮雅摇头呜咽着想要摆脱这种过分的身心折磨,可下流的身子却顾自兴奋起来,腰和腿都软得不像话,被guitou戳刺着xue口、偶尔还会撞到阴蒂的快感再加上被当做妓女般对待的屈辱,令她连大脑都开始变得有些晕乎乎的。“不是这样那是哪样?今晚我付了你的指名费,就可以像这样……喔……像这样cao进这个欠干的saoxue,”说着,骑士直接就将湿淋淋的rourou插进了那个泛着艳色水光的雌xue,嗓间逸出欢愉而舒爽的低吟,“哈,真会吸啊……还以为之前已经用手指把你喂饱了,没想到还是这么饥渴……不是男人的jiba就不行吗,sao逼!”“嗯嗯嗯呜——!不要那么用力地顶那里……啊啊啊嗯!住、住手……慢一点……呜嗯……”骤然被猛捣进最深处的敏感点,她挺直腰脊发出溃不成军的媚叫。反剪至身后的双臂令这具纤细美丽的躯体像弓一样弯起,两只浑圆白嫩的奶子也在重力的作用下水袋般拉长,随着身后男人挺动下体的频率摇摇晃晃。“慢一点?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啪的一声,骑士粗实坚硬的腿部肌rou重重地撞上女性柔软湿热的股间,用着连两颗饱满鼓胀的卵蛋也想塞进yinxue般的可怕力劲深顶了sao心数下,男人才放轻手上和腰腹间的力道,慢慢抽出整根插入的rou棍,“看,每次抽出来的时候,小婊子的这里,都会舍不得地猛吸jiba呢……分明是想让我更狠更快地干进来才对吧!”“不,不是……咿咿咿——!好酸好胀……顶到花心了,大jibacao到最深最sao的地方了呜呜……”“唔……喔喔,每次一叫你婊子,下面都会敏感地绞紧了……你是那种因为喜欢被cao才会出来卖逼的yin乱女人吧?……真是变态又下流的身子啊,被骂了会觉得兴奋,被打屁股也会咬紧男人的jiba……这份工作真是太适合你了!……唔嗯,每天被不同的男人,提着不同大小尺寸的jiba干xue,是不是爽得不得了?今晚如果我没买你这小嫩逼,你又打算勾引谁来cao你?”凯一边像骑马一样架着少女柔软的身体挺腰caoxue,时不时拍打几下软绵绵的臀rou助兴,一边也是兴奋不已地喘着粗气,尽挑些低俗的yin话来刺激她。“没、没打算勾引谁……”过多的快感麻痹了神智,洛兰妮雅昏昏沉沉地哭着摇头,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因为喜欢zuoai才选择来当卖春女的yin乱娼妇。“没打算勾引谁,sao逼咬得那么紧干什么!给我放松点!”男人一巴掌拍上那个晃得人yuhuo难耐的屁股,“还想骗我?你的sao逼可比你要诚实多了,这么急着想榨出jingye来,心虚了吧?快说!不然今天就把你的小嫩逼cao松cao黑,干成最短小的jiba都含不住的赔钱贱货!……小婊子应该清楚吧,哥哥有没有这个把你cao松的本钱?”说着,他暗示般地用大rou顶了顶她花心的软rou。“不、不要弄坏我!我……呜呜,我说……我说就是了!……别把我干松……”被打得吃痛,她生怕这没轻没重的家伙真把自己玩坏,赶忙出声求饶。“呵,那还不快老实交代?”男人语带威胁地笑了一声,同时还坏心地以rourou根部为支点,深埋在柔软yin腔内用力画着圆搅弄里头的敏感媚rou。rou与rou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令洛兰妮雅迷醉,私密部的深处每一寸都被硬挺guitou碾过的感觉太yin乱也太激烈,她直接尖叫着泄出一大股阴精,才在身后男人不给半点休息余地的狠厉插干中颤声道:“呜嗯……如、如果我说……哈嗯,如果我说,原本打算勾引的是你们同僚的骑士兰斯洛特……”“哈,果然是个女人都想和俊美无俦的湖之骑士来一发,连你这小婊子也不例外么。”凯似乎毫不意外她的回答,而且大概是以为自己还身在梦中,也不避讳什么地径直开口道,“不过我劝你还是死心吧,那家伙可不是你这种生嫩的小sao逼能勾引到手的……啊,也不是说你不够sao浪或者诱惑力不足……该怎么说呢,之前或许还有机会也不一定,但在那木头脑袋终于开窍之后……大概只有那位被他放在心尖上的神秘意中人才能让他硬起来了?”“……诶?什么神秘意中人?”洛兰妮雅突然被他说得有点懵。“都加上神秘的前缀了,那当然是谁都不知道这位夺走了我们湖之骑士的心的美人到底姓甚名谁啊。不过那家伙似乎是从大约一年前开始出现变化的,或许……”凯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再次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换回了先前调戏她时的轻佻口吻,“总之,那家伙你是别想了。就算脱光了衣服跑人家面前,撅起光溜溜湿漉漉的xiaoxue,他估计都不带看你一眼的,所以……快说!除了他,你还想过让谁来干这小嫩逼?”本以为已经逃过一劫的洛兰妮雅听罢顿时呆了:“……啊,哎?还要说吗?”“你想过别人的jiba就说啊,小婊子。”骑士敏感地捕捉到将他的rou根绞得愈发紧致的saorou悸动,不由低笑着来到她的耳边,张口咬上通红发烫的小小耳垂,舔弄着哄诱道,“这么yin乱的小sao逼,肯定是想过的对不对?来,告诉哥哥都意yin过谁?……唔嗯,听到哥哥这个词也这么兴奋?水都喷到我的guitou上了……该不会还是个喜欢和兄长luanlun的小yin娃吧?”敏感的耳朵被接连不断的温热吐息折磨,yin荡地悬在空中的xiaoxue也一直在被又粗又硬的火热性器蛮横地贯穿、厮磨痒处,最后甚至还被男人揭穿了内心深处的yin乱渴望,洛兰妮雅抽泣着拼命摇头,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甜蜜得几近窒息的煎熬,最终只得吸紧了xue里的粗硬rourou,崩溃地哭喊出声。“是……呜呜……人家喜欢哥哥又怎么了嘛!呜嗯……因为,哥哥的大jiba总是让人家很舒服……要你管那么多,哼呜……早知道就不来找你了,坏人……讨厌!““不要我了,你打算找谁去?嗯?”被迷梦弱化了判断力的骑士一把抱住少女酥软的纤腰,腰腹用力着啪啪caoxue,同时不禁有些好笑地打趣她道,“感觉到了么,现在正在cao你的小逼的可是我啊。而且,是谁之前主动爬到我身上,sao浪地直喊哥哥的?”洛兰妮雅瞬间词穷:“那、那是……呜嗯,那个……原、原来你那时候……”是知道她干了什么说了什么的啊?“别打岔,小逼又不长记性、要挨大rou棍的打了?”凯稍稍变换角度,微一用力便cao进了早已被干到松软的宫颈口,威胁地捅了捅那处湿热的rou壁。“呀啊啊啊啊不要那样顶人家的zigong——!嗯嗯……!好胀……guitou在里面咕啾咕啾地搅拌着jingye和yin水,黏黏的,感觉好下流啊……呜嗯!别顶了!我说……呜呜,我说……早知道宁可去找梅林也不会送上门便宜你这大yin魔啦!”洛兰妮雅气不过又反抗不得,只好像这样逞逞口头的威风。“……梅林阁下?”身后的骑士似乎愣了一下,甚至还放松了右手钳制她双腕的力道。洛兰妮雅顿时整个人无力地向前倒去,完全依靠那条环在腰间的结实臂膀支撑全身的重量,才没有栽进柔软的床铺,不过骑士的下一句话差点让她直接笑喷出来。“你对那种上了年纪的老头……都下得去手?!”“上了年纪的老头……噗。”“笑什么啊,真是的。”保持插入的状态从后方欺上这具瘫软的娇躯,身材高大的骑士轻松地将少女整个人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右手越过她的肩膀撑在床上,语气有点郁闷,“那家伙都侍奉了三代国王了,被叫老头很正常吧?就算……就算偶尔会变回年轻的外表,也没法改变他已经是个老头的事实啊!”……如果忽略他在说话间仍旧不曾停歇抽送性器的动作,以及被cao得水液横飞的结合处啪嗒啪嗒的yin乱声响,洛兰妮雅大概还会有种被金发大型犬抱在怀里、哼哼唧唧地吃醋撒娇的错觉。“听、听起来感觉……哈嗯,你对梅林还挺有意见的嘛……呜啊嗯!慢、慢一点啊,xiaoxue里面都麻麻的了……”“哼,那个为老不尊的,如果能整天待在法师塔里不出门就是帮了大忙了……别提那个扫兴的老东西了,来,自己撑好,我要松手了啊。”还没等洛兰妮雅反应过来他说的松手是指什么,凯就放开了那条仿佛多用些力就能折断的纤腰,转而捏住一个饱满圆润的乳球,肆意地亵玩起来。“小婊子的这对奶子可真不错,又软又大……唔,rutou也这么硬了,和guitou摩擦的感觉肯定很不错……决定了,下次就来给哥哥做rujiao吧。”“乳……!”洛兰妮雅埋进枕头里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噢噢,xiaoxue又在吸了,连zigong都一跳一跳的,看来你这下流yin乱的小sao逼也很喜欢被这么玩奶子啊……唔,有点想射了……让我内射一次之后咱们再接着干吧?之前的两次,再加上这次,应该还不够你这sao蹄子爽的吧?”用着征询的语句,却完全没用征询的语气,骑士顾自加快了顶弄雌xue的速度,还专找令她反应激烈的那一点进攻,没数十下就将这具敏感yin荡的女性身躯送上高潮,一股又一股的浓郁阴精泄洪般地喷在guitou和一缩一缩的马眼上,舒爽得他直喘气。“不,不行……呜呜,不可以射在里面的啊……”洛兰妮雅勉强从绝顶的潮吹中恢复了些许神智,拼命摇头抗拒,“一次内射就……就已经够了,再射进来的话就又要……呜呜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射进来!”凯才不理她的推拒:“小骗子,听到我说要内射,底下的小嫩逼都紧紧咬着jiba不肯放了,还嘴硬怕什么怀孕?我看你就是欠cao欠干的sao逼,非要用jingye灌满小肚子才会满足的yin乱婊子,哪天吃不到男精就会饥渴难耐地找人来cao你……”“不是……呜,你乱讲……”yinxue深处的sao心一次次被rou冠的边缘刮过,zigong也被愈发硬挺的大guitou一下下地侵犯,汹涌不断的性交快感冲刷着高潮后更加敏感的身躯,令她几乎全身瘫软无力地跪趴在床上,除了抬着屁股和xiaoxue迎接男人的jianyincao干,就是发出yin荡的喘息和叫声为床事助兴。可当敏感的xuerou注意到那条本就巨硕的rou根变得更硬更粗,甚至还开始一跳一跳地发出即将喷射爆发的信号,她终于是挣扎着使出了逃命的力气撑起上身,强迫跪在床铺上的双膝一步一挪地向前爬去。娇小柔弱的少女,被cao到像母狗一样匍匐爬行的yin态似乎更加刺激了男人。“sao逼……真是欠cao!喜欢爬是不是?你爬一步我就干你一下,要不要来比比看谁先撑不住?”“你……呜!你赖皮……哈嗯嗯嗯——顶到sao心了……唔呜,人家怎么可能比得过你……”身后那根插得极深的jiba果真一下一下地跟着她爬行的动作cao得更有力了,大脑也被无穷无尽的快感所支配,模糊了正常的判断能力,洛兰妮雅呜咽着声音边爬边求饶道,“呜呜,拿出去,不想怀孕,不要射在里面……”“怕什么,要真的一发就怀上的话干脆生下来好了。”骑士很无所谓地作出了他在清醒时分绝不可能会有的恶劣发言。“不,不要……不要生孩子,也不想怀孕……唔嗯嗯……求你,饶了我吧……嗯呜,我再也不敢……呜呜,不敢随便出来玩男人啦!”不大的床很快就到了尽头,无路可逃的洛兰妮雅被从后方欺身压来的男人按在墙上,一对挺翘丰乳被挤得扁平,大量白嫩的乳rou从侧方漏出,被男人用带着粗茧的指腹玩弄出了道道红痕,仿佛失禁过一样的下身交合处湿淋淋的,yinnang拍打在幼嫩腿根的响动和湿滑性器碰撞的粘稠水声不绝于耳。“怀孕了的话,这对下流的奶子也会涨得更大吧,不过最有意思的肯定还要等到肚子一天天地鼓起来之后……真期待看到你挺着肚子挨cao的那一幕啊……”为了方便更好地将下身rouroucao进saoxue深处,他伸手扣住那只贪婪吞吃着自己性器的挺翘rou臀耸动腰身,同时微笑地在她耳边吐出邪恶的低语,“啊,对了,万一生的是男孩,干脆养大之后让他也来试试你这yin乱的婊子saoxue吧?能有机会用jiba重新造访自己在婴儿时期待过的zigong,是多么难得的体验啊,你肯定也会被我们儿子的大jiba搞得很兴奋的,对不对?”“呜呜……你、你这变态,大色魔……!呜嗯嗯……为什么、呜哈,为什么之前都没发现……没发现你是这样的……”洛兰妮雅正努力回忆自己以往与这人见面时,对方似乎总是用着有礼却稍显疏远的公式化态度,俨然一副好臣下的样子认真而不逾矩地对待君主之妻,哪知道他背后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竟然这么……“哦?我这样的就是变态色魔了?”凯听罢挑了挑眉,而后毫无预兆地扳过被他按在墙上的娇躯,保持插入的姿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翻转。“咿啊啊啊——!不、不要这样,xiaoxue受不了了……!呜,停一下……”少女近乎悲鸣的求饶声没能阻止他继续一下一下地深捣yinxue敏感处的动作。“我这样的就算变态色魔的话,那万一哪天你落到亚瑟那小子手里可不完了……哎呀,现在该叫国王陛下了来着。”骑士没有留心她突然间僵硬起来的反应,顾自调笑她道,“算了,还是不和你提他了,省得小sao逼又去惦记我们国王陛下的那根宝贝……毕竟人家现在有家室了,看着也还挺喜欢我们小王后的,可不能放你这样的小浪蹄子去搞破坏啊。”“我……唔……嗯……那个,王后……我……”洛兰妮雅真的是尴尬极了,支支吾吾地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算什么?我绿我自己吗?“说起我们的小王后……唉,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想起来都觉得头疼。”凯却误会了她的意思,叹着气忆起最近每回见着那位出身高贵的邻国王女、现任王后时,从对方眼中流露出的空闺怨妇般的神情,再一联想关于她出身王室的传闻轶事,顿时就心烦起来,“算了,这个也不多提了,反正等我们的王回来了自然会去治她,也轮不到我们去cao心这事……唔,嗯……来,张嘴,让我好好尝尝……嗯……”说到后半,骑士直接低头亲上了那两瓣上下微颤的娇嫩红唇,极为色情地舔吻了几下后,舌头顺着她下意识听话照做的动作滑进深处,与一条柔软湿热的小舌交缠到了一处。“唔唔!唔……嗯……”洛兰妮雅没有料到他会突然亲吻自己,开始还惊慌地推拒了几下,但很快便在上下两张小嘴被同时以相同频率的进攻下彻底软了身子,有些缺氧的大脑晕乎乎地配合起男人的步调,一双水眸再度睁开的时候已是湿得仿佛能够滴下水来。“小嘴怎么这么甜?”赶在她喘不过气来之前,骑士放开了按在那头金色秀发中的手,松手时还挺有些意犹未尽的,“而且在我亲上面的时候,你下边的那张小嫩逼也好像很有感觉啊,一直在吸我的guitou和马眼里的东西……真sao。”“你、你给我住口啦……”她小脸红红地伸手去捂他那张什么yin话都敢说的嘴。男人也不在意她含羞带怯的娇俏反应,只是先前全靠说话分散的注意力,这会不可避免地集中到了与yinxue紧紧结合的性器处,堪堪压下的射意也势头凶猛地席卷重来,令他不禁掐紧她胸前的丰盈乳rou,从喉中挤出几声隐忍的低吼。“等、等一下,别这样射进去……嗯唔……”洛兰妮雅也敏感地感觉到了在她体内一跳一跳的硬挺性器,伸手推推男人前胸结实紧凑的饱满胸肌,示意他拔出去。“不要。你的里面好舒服,zigong也缠得我好紧……让我射进来,嗯……”骑士抱紧了怀中几乎完全缠住自己的娇嫩女体,舒爽地发出任何女人听了都会脸红的性感气音,可一只不怎么老实的右手却悄然伸到了两人的结合处,在她放松警惕之时猛地袭上那枚早就兴奋到充血勃起的小花蒂。“呀啊啊啊——!!不要,呜呜……不要捏那里的小豆豆……呜,快憋不住了……啊啊唔嗯!!不要吸rutou……哈唔嗯嗯会漏出来的,要漏出来了呜嗯——!”俯首咬住乳rou顶端红缨的男人正要抬头逼问她说的漏出来是指的什么,然而下一秒就从硬挺挺湿哒哒的乳尖吸出一股汁液,清淡香甜的独特味道令他在一愣过后几乎立刻红了眼。“这是什么?嗯?你这小婊子竟然还会喷奶?!别告诉我说你早就被谁搞大过肚子,现在是生完孩子又出来卖的!……干,真浪,奶汁这么甜,就该是给男人cao着喝的。”洛兰妮雅被他惊喜的语气和不时低头吸走奶水的动作弄得小脸通红,却还要讷讷地为自己辩解道:“才、才没有怀过呢……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呜,因为人家的体质问题啦……哼嗯,轻点……”“体质问题?呵,我看是sao逼体质吧,被男人cao了灌过精之后就懂得发sao喷奶,勾引更多的人来干进这个欠cao的sao逼……”男人嗤笑一声,右手揉搓玩弄阴蒂的动作愈发放浪。听着耳边一声赛过一声yin乱的叫床声,下身被紧致xuerou牢牢缠住的rou柱茎身与浸在zigong里享受极乐快感的guitou都硬得快要爆炸,却还要固执地用鼓胀的guitou边棱刮擦yinxue深处最为敏感的那片软rou,逼她现出更加不堪的yin荡痴态。逐渐入冬的偏冷室温下,男人硬是干出了一身热汗,不过一切的隐忍都在一个cao进zigong尽头的深顶后得到了令他舒爽到骨子里的回报——“呜呀啊啊啊——!!尿、尿憋不住……呜……憋不住了……呜嗯……”将女人生生干到哭着失禁的事实大大满足了凯的男性自尊,而guitou马眼处临头浇下一股股的黏腻阴精更是成为崩断他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小sao逼竟敢尿我一身……哈,做好被灌大肚子的准备吧……唔嗯,小逼吸紧了,接好哥哥赏你的浓精……”嘴里含着因喷奶而湿漉漉的硬挺rutou,男人掐紧少女纤细轻盈的娇躯,开始了最后的猛烈冲刺。数十下发出黏腻水声的rou体碰撞后,他狠狠地戳入那个几乎被cao成他jiba形状的rouxue深处,rourou一跳一跳的涨到最大,guitou抵在尽头不停蠕动的软rou上,两颗压在少女娇嫩花瓣上的鼓胀卵蛋也舒爽得一缩一缩的,开始疯狂地挤出大量能令女人受孕的子孙汁,然后腰窝一酸一麻,他精关大开地蠕动着马眼喷出guntang的jingye。“呜——呼嗯嗯……!!好烫,好多……哈唔,又被内射了……呜嗯嗯啊啊被骑士大人射进zigong里面,小肚子都被灌得涨涨的了……不行不行又要去了,小saoxue被烫得又要……呜呀啊啊啊又要去了——!!!”她被浓精激烈喷射到深处的异样快感直接又带回了无止尽的高潮循环中,迷蒙的水眸渗出过载的泪水,呜咽着发出迷乱而欢愉的yin乱叫声。直到他啵得一声从流出大量白浊的yinxue里拔出同样湿漉漉满是体液的rourou,洛兰妮雅才失去力道地在床头瘫软下去,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一样趴伏在溅满yin水、jingye和少许尿水的枕边,闭眼娇喘着平复呼吸。结、结束了吧……这回总该结束了吧?她疲倦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但也知道自己休息够了就该赶紧起来做好善后工作走人,于是正打算强撑着爬起,一只带有灼热体温的大手便悄无声息地覆上满是红印和齿痕的双乳,打碎了她过于天真的幻想。往日里看起来十分人畜无害的金发骑士此时在她眼中,俨然成了某种比恶魔还要可怕的存在:“来,说好这回要给哥哥做rujiao的……咱们继续吧。”“不、不要……!你不要过来啊!”当清晨的初缕阳光照进房间,作息一向规律的青年骑士没有在第一时间离开床铺、洗漱更衣开启新一日的工作生活,而是少见地依旧闭合双眼,脸上露出了像是回味又有点茫然的迷惑神情。“是……梦啊。”其实在将下体性器狠狠cao进那个看不清长相、却可以感觉得到身材足够惹火的女人的体内时,凯就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了——至今为止发生过关系的床伴里,他可不记得有哪位是像梦里这小浪蹄子一样又sao又会叫的,一开始还敢脱得精光地主动爬上床来玩弄自己,当真是大胆。“不过……难得的春梦竟然做得这么荒唐……”他有些苦笑地回忆起梦中的朦胧景象,却无法否认自己确实沉迷进了与那具多汁鲜嫩的rou体交媾的绝妙快感之中。现在回想起来,手中似乎还残留着梦中小娼妇的软绵绵触感,她被玩得上下两张小嘴一起喷水的yin乱模样也记忆犹新,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因为喜欢看她被内射时露出的又怕又迷醉的表情,很是禽兽地按着小屁股往zigong里灌了好几次浓精。——反正只是梦里发生的事而已,用不着担心干大这小婊子的肚子。这样的想法令两颗饱胀的卵蛋收缩着挤出积存多日的大量热精,喷射得尤为痛快。之后发生的什么……凯有些记不清了,唯独依稀记得梦里的自己把那sao浪yin乱、还会潮吹和喷奶的小妖精翻来覆去地干了个遍,几乎全身能cao的地方都被rourou狠狠蹂躏过不止一次。可惜美中不足的是,他并没有如愿地以一发痛痛快快的宫交射精作为结尾,大概是意识接近清醒,梦境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那个很对他胃口的小女人也在高潮来临时突然不见了,射倒是也射出来了,但总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不满足。回忆起将guitou强行插进渴求jingye的贪婪zigong、被那个紧小温热的私密器官紧紧裹住吸出浓精的霸道快感,凯就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喟叹的声音。“简直是极乐……要每回都能有这么爽的话,倒也不是不能理解那些老往娼馆跑的小子们了……”不过想归想,骑士很快就清醒过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脸准备起身。“真是……梦里竟然会玩得这么疯,难道说是最近憋得太久,也时候去发泄一下了?”正当凯盘算着抽了空去哪泄火的关头,他伸去准备解开睡衣纽扣的手忽然停顿住了。“不对,有哪里……不太对劲。”凯伸手一探,发现晨起时分一柱擎天的rou根干净清爽,盖在身上的被褥也没沾上明显的可疑白渍,顿时就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照理来说,昨晚做了那样香艳的春梦,自己又是个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的正常成年男性,早上起来怎么着也该能看到一些“表示”,但……这似乎也太干净了些。带着怀疑仔细检查了一番床铺与自己的衣衫,凯的神情从困惑到讶异再转凝重,伏下身子凑近皱得不像话的床单轻嗅了几下。一丝混杂着淡淡乳香的、女性独有的甜香yin水味钻入鼻孔,几乎立刻让骑士的下身开始硬得发疼,但那几根散落在米色枕套边的不起眼的细长发丝却是一下子令他变了脸色。凯小心地捻起那几根颜色极浅的长发,将其拧成小股后对着初晨的朝阳眯起眼细细打量了一会,而后才收紧右手,一言不发地将这道有着脆弱美感的浅金色泽纳入了掌心。整理完仪表后,骑士走出门外,叫住了正在轮值换班的守卫。“士兵,昨晚我的房内有什么异动吗?”两个守在门口一整夜的当值守卫面面相觑了一阵,然后其中一个回道:“没有,阁下。”“……请问是出了什么事吗?”另一个守卫看宫廷总管的神情不太对劲,连忙问道。凯垂下视线似是思索了一会,半晌后抬起眼,露出一个与平日无异的亲和笑容。“是稍微有那么点情况呢,不过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太大张旗鼓,以私下谈话的方式悄悄进展便好……嗯,对了,首先就从城内有着金色长发的女仆们身上开始查起吧。”——本来打算这一章rou渣剧情的,然后一想,来都来了干脆吃个够再说吧2333所以……小王女第一次作案就留下了被抓的把柄,偏偏还选了个事实上很是细心的作案对象(喜闻乐见hhh虽然老父亲凯其实还是蛮话痨的典里都说了大嘴巴了2333接下来真的要走剧情了!新人物出现!新的探索区域即将解锁!另外……其实最近天气热得我超想写海岸沙滩py的番外2333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脑洞大概是亚瑟莫崽的父子丼(喂!)大概和正文剧情内容无关,时间线也比较奇怪,纯放飞向,如果真写了准备更新的话会提前一章通知(才不是因为fgo男泳弄得我心痒难耐!呜呜希望今年能出几个老公的泳装第68章魔镜“嗯……别闹……再睡一会……”感觉到如羽毛般轻柔抚落耳边的簌簌细语,娇艳身躯的主人无防备地嘟囔着翻了个身,用舒适的被子盖过脑袋,却不知一小截洁白得像玉雕出来般的藕臂和半个肩膀已在动作间暴露至外,衬得那些自肩胛蔓延至上臂的星点暧昧红痕愈发显眼。而那扰人清梦的低语也在稍一停顿过后,锲而不舍地将断句残篇的字眼送入她朦胧的意识深处。“……起……醒醒,已经……再不……”啊啊,真的好吵啊……就算再是疲惫、再不乐意转醒过来,洛兰妮雅也终究被耳边那个喋喋不休说着什么的声音带回了清醒的世界。但大概是刚刚醒来,大脑还迷迷糊糊地无法正常处理接收到的各种讯息,因此直到那个在她枕边烙下一小片阴影的人动了动,原先被其挡住的明亮天光直接漏到脸上,才让洛兰妮雅彻底没了睡意。她带着nongnong的起床气睁开眼,不悦地起身瞪向那个胆敢打扰她休息的罪魁祸首,正要发作时整个人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的录像一样怔在原地,脸上也定格于不快与惊讶之间的一个古怪表情,看上去有些呆然。“您终于醒了,主人。”见她睁眼看向自己,那人语气很是欢快地道。——等等,说话的这“人”……真的可以算作是人类吗?洛兰妮雅呆滞的目光从那张异常美丽精致的脸庞上移,在祂头顶有着邪恶弯曲弧度的两枚犄角处停顿数秒后,又把视线往下挪去,盯着从祂纤细腰肢两侧延伸出来的黑色蝠翼看了一小会,最后才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那条从刚才开始就在祂身后一甩一甩、显得很是欢快的细长尾巴上。——恶魔?从洛兰妮雅得自书本和图鉴的贫瘠知识库里,冒出了这样的词语。“主人?”美丽得难以判断性别……不,美得会令人忽略其性别的银发恶魔歪了歪头,对少女睁眼后呆呆打量自己的无礼行为没有表现出半点不耐。洛兰妮雅懵了半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你是什么人?”惊吓到失智的她根本就没注意到银发恶魔对她的称呼。见她愿意和自己搭话,银发红瞳的恶魔露出了极其幸福而满足的笑容,声音也如同被溪流奏响的乐章般清越动人:“主人……主人觉得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主人如果觉得我是人,那我就是人类。嗯,没错,不会有错的。”“……”洛兰妮雅张了张嘴,一时有些失语,半晌才顶着对方热切得令她有些毛骨悚然的视线,干巴巴地开口问道,“抱歉,换个问法……你是谁?为什么要喊我主人?为什么……会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如果只是醒来发现床头跪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奇怪物种,洛兰妮雅还不至于被吓得像之前那样神志不清,但如果这个有着恶魔外貌特征的家伙,顶着一张和她一般无二的脸呢?闻言,那张几乎只在瞳色上和她有着细微区别的熟悉面庞上不知为何露出了有些受伤的神情。“怎、怎么会……主人明明昨天才把我唤醒,今天就要翻脸不认了吗?”“昨天?”洛兰妮雅微微皱眉,拉着被子盖住底下未着寸缕的身子坐起身来,重新打量了面前要哭不哭的可怜相恶魔几眼,然后意识到了更要命的问题。除了有着和她同样的相貌外,这只长角、有翼、带尾的生物和她一样没穿什么遮羞物,而先前精神混乱的时候,她的关注全被祂身上的异样特征夺走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祂一马平川的前胸,纤细而不柔弱、线条流畅秀美的肢体,以及……胯间某条颜色粉嫩、正以挺翘形态来展现其兴奋程度的庞然巨物。洛兰妮雅只一眼就慌乱地把视线移开,但却止不住地开始觉得嗓间有些干涩:“咳……你,你是……雄性……雄性的恶魔吗……”而且明明长着一张女孩子的脸,身体也不是健硕结实的类型……那里是怎么做到那么大的?难道说是什么恶魔的天赋吗?而且他还提到昨天,昨天……一想起昨天,洛兰妮雅自然无法不回忆起那段又折磨又舒爽的糟糕经历,顿时脸上更烫了。身为恶魔、神态却如稚子般纯真的美丽少年听她问起自己,一下又忘了之前的沮丧,耷拉下去的小恶魔尾巴也开始欢快地甩了起来:“是!现在的我是雄性……男性……雄……?哎,总之就是这个性别没错啦!因为要配合主人的性别做出调整嘛,不过是不是那什么恶魔我就不知道了……”“配合我的性别……?”洛兰妮雅心说性别难道也是可以调整的东西吗,正要晃着一团浆糊的脑袋继续追问,冷不防无意中在床头不远处瞥见了一面有着烫金花边的落地镜,猛然间醒悟过来,一些不合理的现象也被她想到了解释——“你是那面魔镜里的……!”所以才会镜面般地以她的样貌出现?“魔镜?”银发恶魔一愣,随即露出了似在追忆什么的神情,“魔镜,魔镜……啊,我想起来了,我确实有过一段被人称呼为魔镜的过往来着。”说到这里,他复而腼腆地微笑起来,“好像是叫通古斯魔镜,还是德古拉魔镜的,其他还有……嗯,不太记得了呢。”他说得轻巧,一边听着的洛兰妮雅却在听到这两面知名魔镜的同时,表情变得精彩起来。说起通古斯魔镜,现在位于第三纪元的人们首先想到的必然不是那个于第一纪元中后期发展至鼎盛、曾有咒术发源之乡名号的古国通古斯,而是某个老少皆宜、脍炙人口的经典童话——虽然在洛兰妮雅看来,那根本就是篇异世界版的白雪公主就对了。至于鼎鼎大名的德古拉魔镜……那曾是一面被第二纪元的著名血族王朝、德古拉王室掌控于手的可怕秘宝,但直到喜爱美色的第三代女王将它带出宝藏库,世人才对这件能够“控制人心”的秘宝有了新的认知——那位势要收尽世间美人的血族女王,利用魔镜施展术法,扭转他人的思想、植入情感,甚至捏造虚假的记忆,只为强迫那些被掳掠来的美男美女爱上自己,自愿终生成为女王寝殿中的囚徒。只是这样玩弄人心、残虐无道的做法自然是引来了一些自诩正义之士前来讨伐,强大如拥有轻松灭亡数个人类小国实力的高傲女王,最终也难逃毁灭的命运。被放干血液、拔去爪牙后的女王美貌不再,曾经如黑色绸缎般柔顺动人的黑发也和干瘪烧焦的稻草一样不堪入目,最后奄奄一息地被勇士们施以太阳女神埃布尔的神罚,化为王朝始祖也无法使其复苏过来的灰烬随风而散。当然,作为帮凶与凶器的德古拉魔镜同样没能逃过那场对女王的审判,被当时的勇士们打成了碎片。不过那些碎成无数片的魔镜碎片据说又散落到大陆各地,引发了无数桩令人匪夷所思的悬案与事件,那又是后话了。洛兰妮雅看看面前笑容羞涩的美少年,又打量几眼那边那个看上去并不怎么特别的落地镜,怎么看也不觉得有半点能和那两面各具传奇色彩的魔镜搭得上边的。她于是带着好奇的心情,简单地把那两个故事向银发恶魔各讲了一遍,却见他听罢还真露出了很是恍然如梦的神色。“原来……那两位大人,我曾经的主人……竟然还能听到她们的故事,我……”那双颜色鲜艳如血的眼中似有朦胧而清澈的水光闪过,好像下一秒就会扑扇着纤长的睫羽落下泪来的模样,让还有一肚子疑惑想问的洛兰妮雅不得不连忙转移话题。“啊……啊说起来,德古拉魔镜最后不是被打碎了吗,为什么你……”她伸手指了指不远处那面烫金花边的落地镜,“看上去好好的,而且好像还成了近些年流行的那种复古款更衣镜?”泫然若泣的银发少年眨了两下眼,眸中闪烁的水光很快便无声地消散了:“打碎……我坏掉过吗?好像不太记得了……”……感情这还是个失忆系的天然角色吗?明明顶着一副恶魔的种族特征。正当洛兰妮雅无言腹诽着这些有的没的,却见这个长相与自己一样的银发恶魔忽又重新露出了纯真而羞涩的美丽笑颜。“不过,我是魔镜,但又不是魔镜……就算这一个我化作碎片消逝了,也必然会有下一个我在新的魔镜中醒来。所以主人不用担心,只要您的灵魂依旧存于此世,我就会是主人最忠实的仆从……主人要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昨天那个只是打上精神法印的认主,已经严肃到灵魂契约的程度了?难道不是简单的魔法道具认主吗?”洛兰妮雅有点懵。魔镜少年歪着脑袋想了想,乖巧地给出回答:“那面镜子是我栖身的媒介,主人将在镜中沉睡的我唤醒,在我身上画下您的印记,最后还用魔力喂养我,赋予我如今的姿态与现界的能量……所以您当然就是我独一无二的主人,不会错的。”“用魔力喂养?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回事?”洛兰妮雅听完他的回答感觉更懵了,加之回忆起当时的魔镜说明书,顿觉头大,“而且,最开始我只知道那面魔镜里封印着什么古代恶魔之力,根本不清楚有你这么一只……活生生的恶魔在里面啊!”“恶魔……”魔镜少年继续歪着脑袋,一脸不似作伪的茫然神情,“主人之前也提到过这个词,现在又连着说了两遍……‘恶魔’到底是什么东西?和我很像吗?”洛兰妮雅哑然,半晌才给出解答:“恶魔它……它不是什么东西,它是一个物种……啊不,种族的名字,里头要具体细分的话还有很多不同的品种,其中部分个体像你一样,长角、有翅膀还带尾巴……”“种族……原来是新种族啊,难怪!就说嘛,生前的种族名我总归是不可能记错的。嗯,不会错的。”少年听罢,不疑有它地振奋起来。新……种族?生前的种族名?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洛兰妮雅的表情变得更古怪了。似是看出了新主人的满头雾水,看上去完全没有半点传统恶魔“狡猾、残忍”天性的银发少年温柔可人地笑了笑,以跪坐在主人枕边的乖顺姿态向她解释起来。“主人说的恶魔,一定是在第二历之后出现的新种族吧。那么对于我们■■■■一族来说,那可完全是陌生的全新事物呢。……哎?听不懂■■■■的意思?……对、对不起,我好像找不到这个词在通用语里对应的表示方式……算了,先讲下去再说嘛。”除开那个无法理解含义、连模仿发音都做不到的奇怪词汇,洛兰妮雅很快就从魔镜少年的口中得知了祂还记得的那部分过往。祂是在死后成为魔镜中的镜灵的。生前的遭遇早已被遗忘,只有一些断篇残章的记忆提醒祂曾经大概有过怎样的人生——尚未成年,便已死去的幼体,火光冲天的倒塌宫殿,抱着幼儿躯体在染血之座下恸哭的艳丽女性……“大概是因为还没来得及选好性别就死掉了,所以我才会可以像这样,变成能与主人相配的性别吧。不然如果像其他■■■■的族人一样,已经在成年仪式上做好性别选择的话,万一碰到不喜欢这种性别的主人可就头疼了呀。”魔镜少年的语气中听不出半点遗憾。洛兰妮雅从祂对自己的叙述中就能听出来,祂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成为魔镜中的镜灵,也没想过以这种不正常的扭曲形态也要继续“生存”下去的意义,以及诸如此类的哲学命题。只要有人唤醒祂,以魔力喂养祂成长,祂就会以全身心的喜悦和欢愉为主人奉献,哪怕再荒谬、再残酷非道的命令,也会因为出自主人之口而毫无问责地执行到底。如果失去了这一任主人,那就陷入沉眠,等待下一个唤醒祂的声音出现。——或许也能算作是某种意义上的不死了吧。洛兰妮雅的心情有些复杂,有点想问魔镜少年认不认识某个叫梅林的、很可能也是祂前任主人的半梦魔,又不忍打断祂满脸幸福的讲述,于是只好继续听了下去。“我有过好多好多好多主人,多到我都有些记不清数量了……不过大部分主人都对我很好,会使唤我做各种各样有趣的事。如果做得好的话,前主人们大多也会很乐意给我奖励……”魔镜少年腼腆羞涩地笑了笑,“因为我总是会以主人心中最爱之人的样貌出现,前主人们都是直接把奖励给我的,所以……像主人您现在这样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竟然在唤醒我的第一天就给了我那么多美味的奖励,好开心,好幸福啊。”听祂说到“最爱之人”的时候,洛兰妮雅就有些眼前发黑了,而在那道与自己相似度达八九成的声音娇羞地说着“好开心,好幸福”的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打断了祂。“等一下等一下!按你这意思,我难不成还是个前所未有的自恋狂吗?!而且照你之前说的,魔力就是你的唯一指定口粮,但我可不记得我给过你什么魔力……”魔镜少年一愣,随即带上某种纯真而暧昧的神采眨了眨眼:“主人不记得昨晚的事了?”“昨晚……”洛兰妮雅小脸一红,突然语塞。“需要我提醒主人昨晚差点被那个人做到晕过去的事吗?而且要不是那时候吸收完主人身上的魔力刚好够用,我还没办法把主人从那人身下解救出来呢。”魔镜像是在回味什么一样,眯着眼舔了舔粉嫩的唇瓣,“不过比起那个人的魔力……我还是更喜欢主人的味道,又清新又甜美,有种树木从湿润土壤中抽芽而出的特殊活力……虽然尝起来都湿湿的啦。”洛兰妮雅木然半晌,突然间反应过来对方指的魔力到底是什么东西了——祂所谓的魔力根本就是在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啊!这该死的没节cao的魔镜!——魔镜歪头:恶魔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小王女:恶魔它不是什么东西,它真的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高等级的男恶魔很帅,高等级的女恶魔也很漂亮的那种……很棒的种族!(口水)要不以后剧情章就少字多更吧!这样大概还能一周2-3更_(:з」∠)_另外提到的两个魔镜的故事,小王女看出来了的这个是白雪公主,另一个其实是冰雪女王(成分太不一样小王女没看出来2333)不过第二个故事在未来还会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番外还没动(会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