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h)
破身(h)
做好了足够的前戏,严崇奕扶着roubang,上下刮弄沈挽的私处。刚刚高潮完的xiaoxue还在一吸一吸的缩,严崇奕的roubang抵在沈挽的xue口,浅浅的戳。 沈挽还是处子之身,不能cao之过急。严崇奕很有耐心,他吻住沈挽的唇,含糊着问:挽挽,喜欢我吗? 沈挽被吻到脑子一片空白,只能顺着身上的人的话头继续说:唔喜欢 严崇奕的唇一点点移到沈挽的耳边,一边挺动下身,一边对着沈挽的耳朵吹气:小挽挽,你知道身上的是谁吗? 耳朵痒痒的,明明是才高潮过的身体,这个时候却又痒了起来。沈挽只觉得下身痒痒的,很空虚,好想有什么东西把她填满。 于是她主动的抬起修长的玉腿,环在严崇奕精壮有力的腰上。 殿下挽挽好难受下面痒,殿下帮帮挽挽好不好 什么叫撩人而不自知?严崇奕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得了沈挽的准话,严崇奕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扶着硬的发疼的roubang,直挺挺的刺进沈挽的身体里。 瞬间,温暖湿润的xiaoxue紧紧地包裹住他,沈挽天生名器,xue儿里仿佛有好多小嘴,用力吸吮着严崇奕的roubang,让他舒服的腰眼一麻。 第一次进入,严崇奕很是仔细小心,等到沈挽的身体完全适应自己,才慢慢的抽动。 沈挽不明所以。醉酒导致的身体迟钝,加上严崇奕温柔以待,让她第一次并没有十分疼痛。轻微的难受不过一会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xue里妥帖的舒服,同时还有一丝空虚。 她缩了缩xue,催促道:崇奕哥哥,动动好不好? 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掉,严崇奕下身大开大合的抽动,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面前的春光可以尽收眼底。 沈挽此刻脸颊绯红,双眼朦胧,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截小舌头。修长的脖颈上零星几颗吻痕,雪白的乳rou也落了几颗红色的印迹。 偏偏妖精沈挽不自知,一边承受着猛烈的快感,一边说着荤话:崇奕哥哥把挽挽插的好舒服嗯啊挽挽身体好舒服,舒服的要死掉了 严崇奕眸光一暗,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沈挽的嘴巴里。 这样无辜的说出这种昏话,她是不想安稳的度过今晚了吗? 手指插进沈挽的口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一起被干,说不清哪里更爽。累计的快感攀升,到了某一点,达到最高。 唔 沈挽的身体剧烈的颤抖,xiaoxue用力的吸着严崇奕的roubang。 严崇奕停下动作,等待着沈挽情欲褪去。 沈挽有点累了。 两次泄身让她有些疲惫,她合上沉嗒嗒的眼皮,呼吸慢慢均匀起来。 忽然,胸前一疼,沈挽被迫睁开眼睛。在一片白雾之中,她看到了严崇奕。 她不知道严崇奕为什么会在这,醉酒的她也想不了那么多,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搭在严崇奕的手臂上,向下拉:崇奕哥哥,挽挽想睡觉,陪挽挽睡觉好不好? 严崇奕轻叹一声,roubang还插在沈挽的xue里,他就这么将就着,与沈挽面对面躺下。 好,我陪挽挽睡觉。 怎么可能? 沈挽睡的很快,不到一刻钟就睡着了。严崇奕见时机到了,roubang轻轻的抽动。 每一下,严崇奕粗长的roubang都会顶到沈挽的花心,无意识的沈挽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就算睡着了,xue还在本能的吸吮严崇奕的roubang。 一下,两下 睡梦中的沈挽身体再一次抖动起来,这一次严崇奕并没有留情,而是狂风骤雨般的插进沈挽的xue里。 终于,严崇奕射了出来。浓郁的白浆进入了青葱似的身体,严崇奕并没有把roubang抽出来,他用roubang堵住沈挽的xue,私心想让沈挽怀上属于他们的孩子。 严崇奕紧紧地抱住沈挽,也入睡了。 * 沈挽醒了。 身上好疼,也带着一丝舒爽。仿佛久旱逢甘霖,身体终于得到了灌溉。 可随即,她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太子殿下会在她身边?又有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太子殿下的roubang会埋在她的身体里? 而且roubang十分粗大,撑得她xue里痒痒的,好想吸几下。 沈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脑子里有了这个想法,身体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 xiaoxue夹了下严崇奕的roubang。 醒了? 沈挽后背贴着严崇奕的胸膛,听闻严崇奕的声音,沈挽立刻吓得不敢动弹。 严崇奕的手摸上了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阴蒂。 沈挽身体一僵,几乎快要忍不住呻吟。 谁能来告诉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 严崇奕看着怀里的小兔子,明知道她醒了也不戳穿她。只自顾自的摸着她的奶子,一会揪揪她的乳尖,一会把乳尖摁入乳rou里。阴蒂上的手也没闲着,指尖在阴蒂上滑动,花xue的粘液让玩弄阴蒂变得容易,也让沈挽的身体更加敏感。 沈挽强忍着身体的快感,咬紧牙关不肯呻吟出声。 身体早就出卖了她,挺立的乳尖,慢慢变大的阴蒂,无一不在说:她想高潮。 挽挽还不醒吗? 严崇奕咬住沈挽的耳朵,舌尖描摹着耳朵的轮廓。 沈挽只觉得身体很舒爽,xue里的roubang把她填的满满的。慢慢的,沈挽开始主动夹着腿心得roubang,渴望更多的快感。 严崇奕宠着她,手指的动作加快,把沈挽送上了高潮。 在沈挽失神的时候,严崇奕把沾着沈挽sao水的手指插进沈挽的嘴里。 两根手指夹着沈挽的舌头,来回研磨。 sao水的味道让沈挽失神,她想拒绝,却敌不过严崇奕有力的手指。她的涎水控制不住的顺着嘴角流下。 沈挽终于装不住了,她睁开眼睛,用力的吸吮严崇奕的手指,把口中的涎水咽下去。 不装了?严崇奕调笑道。 沈挽没法说话,只能点头。水灵灵的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严崇奕,期望他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