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再一次
66再一次
诗人常常把爱人比作月亮,言情里把爱人比作太阳。 可虞梨觉得时默就像她在暴雨天气、找不到回家的路的时刻,撑在她头顶的雨伞。 小小的雨伞虽然只能暂时提供这一方天地的保护,但是对她来说就已经足够。 他会带着她回家,对她说,你有家,老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以后他们也会有自己的小家。 卫生间柔和的灯光给时默的裸体渡上了一层光芒。 她坐在洗漱台上,静静看时默洗澡他先给她洗好,在她身下铺了浴巾,把她放在这里,说等他洗好抱她回屋。 虞梨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想到,如果她和时默有一个崽,时默也一定会很温柔的给ta洗澡,送ta上学,嘱咐ta,乖乖等爸爸来接你回家。 尽管时默说,不会让她生孩子。 但她理解时默说那些话时的心情了,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忍不住幻想和他的未来,想和他走过未来的每一天。 她忍不住就是想笑,也笑自己好傻,居然连生孩子这事儿都敢想。? 时默也看着她,嘴角噙着笑,头发湿哒哒地搭在脸庞,水滴顺着他的下颚线滴落在性感的锁骨上,整个人添了几分野性。 就像刚刚在床上一样,像一头贪婪无厌的兽。 他拿起浴巾胡乱擦了一下身子,扶着虞梨的后脑吻她,低声问她在想什么。 在想你说的话,我们确实很适合。虞梨仰着脖子看他,眼底氤氲着水汽。 时默挑眉,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身体的反应却没办法撤回。 我懂你的中二,你懂我的叛逆,我们真的很适合。怕他听不懂一样,虞梨又解释了一遍。 时默把她抱起来,提醒她关上卫生间的灯,他听到她的心跳声,抬眸看她:又硬了,再来一次? 他的语调很轻,带着股随意,挠得人心痒。 虞梨整个人都变烫了,圈紧了他的脖颈说:你不怕,精尽人亡啊? 他笑:老子虽然没文化,但是知道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你是王吗?你是狗。 用不着你提醒。 俩人再次汗津津的交叠在一起,虞梨吐槽那洗澡还有什么用。 时默含着她的乳尖,深情地望着她:大概是为了让老子吃到嘴里的东西是香的,不是咸的吧。 她的乳像雪白柔软的棉花糖,甜的,在他手下变换着形状,他曲起虞梨的腿压在她胸前,方便自己cao的更深,边律动边感慨她的身子好软,学舞蹈的就是方便,什么姿势都能摆,好像没有骨头似的。 虞梨的下体又酸又涨,心里却无比满足,时默的每一下撞击,都好像在诉说对她的爱意,她也能对时默的那份热爱感同身受。 他们确实很合适,灵魂上,身体上。 一开始的痛感只是短暂地存在了几分钟,这次再做这种事时,虞梨也觉得很快乐。 时默挺起上身,垂着眸子看自己的下体消失在她的xue中,沾了亮晶晶的yin液抽出来,再插进去,按照本能重复这个动作,如此简单的活塞运动就能让他们快活。 他的手也抚上xue前那粒红肿的小东西,刚一碰到虞梨就打了个激灵。 时默得意地笑起来:这么敏感? 他手上和胯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虞梨能感觉到他那根东西在抚摸她甬道里每一处的敏感点,她想失控地大叫。 直到她战栗不已,控制不住地呜呜咽咽地哭。 公主,你怎么那么不经cao?这才动了几下,这么容易就高潮了?时默的眼角都因为兴奋而上扬。 虞梨伸出手想抱他,想和他接吻,堵上他的嘴。 切合时宜地想起了之前那句话【骨节越粉,干的越狠】,想等会去那条评论下不要脸地回复【你说的对!!!】 时默遂了她的意,抱着她,吻上她红艳的唇,缠着她的舌尖,吮的她舌根直发麻,但胯下的律动丝毫未停。 你轻点好不好虞梨嘴里断断续续地泄出的呻吟声只会让时默更加疯狂,动作也不知不觉地越来越粗暴。 时默捏着她不断晃动的胸,娇嫩的臀rou也被他大力地撞开,他的下体不断深入,碾压着她,她软软的xue再次一阵阵痉挛收缩。 虞梨白皙的皮肤被空气中的情愫染上了粉色,水汪汪的眼睛里雾气弥漫,红唇微张,发出嗯嗯的叫声。 你嗯什么嗯?他笑她。 她不说话,咬紧了下唇看他,他就把下体抽出来,剩一点顶端卡在xue口,再狠狠地全根没入,逼她再次发出呻吟。 她的叫声比春药更有用,时默劲瘦的腰身随着她勾人缠绵的叫声一下一下的前后摆动,激烈地碰撞她的身体。 虞梨全身像过了电流,既痛苦又快乐,祈求着时默放过她。 时默笑着抱起她,改成后入的姿势,撞了没几下,虞梨就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由着时默压在她背后捣弄。 她因快感而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时默注意到之后就去牵她的手,把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趴在她耳后问她舒服么,想不想更舒服。 她的xue那么湿滑,实在是让时默恋恋不舍。 虞梨只能无意识地求他:你射吧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 时默被她的话刺激到,又发着狠摆动了几十下,将自己送入她的深处,才低吼着发xiele出来。 两个人都微微有些颤抖,紧紧地抱在一起,时默舔她的耳垂,吐露真心:梨梨,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我在梦里梦到过好多次。 虞梨把脸埋在枕头里点头,示意她听到了。 梨梨,你知道我以前想的最多的事是什么吗? 是什么? 我以前常常想,梨花是不是有毒,狗是不是对梨花过敏。 虞梨听后抖得更厉害了,笑的。 时默捧起她的脸,在她侧脸上狠狠嘬了一口,舔了她一脖子口水:现在梨花,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