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漏2
遲漏2
女人輕笑著收回長針坐起身。 花無缺哀求的看著她,不是求她不要殺他,而是求她不要在這時候拔出來。 她毫無慈悲的緩緩後撤,他的龜頭最後還卡在她的xue口,努力的做著最後掙扎。 她只稍稍用力,啵的一聲,還流著涎水的,可憐兮兮的龜頭,便在空氣中顫抖。 他從喉嚨裏發出一聲低嗚。 女人坐起身,手掌在他胸膛輕輕一推,幾乎沒費什麼力,他就向後倒在床上。 他全身綿軟無力動彈不得,只下身堅硬到發痛,他雙眼發紅,甚至顧不得此刻自己危險的處境,只想著再插進她身下那銷魂處。 女人似看出他所想,跨坐到他身上,輕蹭著臀喬好了位置讓他那勃發不耐的粗大卡在自己的雙腿之間,被陰唇夾住整個棒身。 然後她就甩了他兩個耳光「混帳小子!也不惦惦自己幾斤幾兩?老娘給你睡都是便宜你了,還敢肖想我們家花魁?」 「該殺千刀的還敢對我們家姑娘下藥?」 「老娘今天就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 女人說完後坐正身子,再次把他納入身體裡面,連喘息的時機都不給他就開始扭起腰來了。 她似乎對男人哪幾處敏感,什麼時間點給予什麼樣的刺激都瞭若指掌,故意讓兩人的小腹緊貼著磨蹭,在激烈的扭腰中帶給花無缺無上的快感。 「呼吸啊!」女人又甩了他一巴掌「我給你下得是麻藥不是毒藥。」 花無缺悶哼一聲,眼前一黒一陣白,只有下身和尾椎初陣陣的快感酥麻是身體裏唯一的感受,女人扭腰的方式是他此前從未曾體驗過的老辣熟練,他從沒有,從沒有在其他女人身上體驗到一樣的快感。 女人在他身上邊扭著腰邊脫下褙子,將肚兜擠到雙乳中間,白嫩的酥胸隨著她的動作跳動著,他牽起癱軟在身側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用硬挺得乳尖蹭著他的掌心,下身抽動。 掌中傳來的麻癢和如同陷在棉花堆裏一樣的觸感讓他下身rou棍更挺更硬。 女人感覺到甬道裏的rou棍又漲大了一圈,並且激動的顫抖著,她嘴角揚起,知道是時候了,便抬起身,離開了他的身體。 瀕臨高潮的rou棍再一次暴露在冷空氣中,龜頭前端被yin液浸染的油亮的,此刻正不耐的擺動著,似乎對驟然離開那銷魂處感到不滿,女人把散在耳邊的頭髮撩到耳後,低頭張嘴含住。 花無缺如果能說話他一定會喊不要,他已經領教過她舌頭的厲害了,他並不想射在她嘴裡,而是想射在她身體裏。 女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想法,她並不把他整根含入,而是上下唇緊貼著他的冠狀溝,舌尖摳弄著他的馬眼,時不時猛力吸吮。 即使花無缺有哪個心硬撐,他的身體也不允許,他的馬眼大張,囊袋收縮,透明的清液從前端溢出, 嚐到那股鹹味,女人立刻把rou棍吐了出來,伸出手狠狠握住他的rou棍根部。 快要飛上天的花無缺就這樣被女人的手硬生生跩回地面。 「嗯?嗯!嗯!」 這是他今晚第二次讓他在瀕臨高潮之際被晾著,花無缺都快瘋了。 女人右手狠狠勒住他的根部,大拇指壓在馬眼上,左手卻惡意的撥弄他的囊袋。 或許是刺激太大,雖然身體仍然不能動彈,但花無缺發現自己竟然能夠發出聲音。 「讓我進去。」他咬牙切齒的說「讓我射!」 「求我啊......」女人輕笑,一下有一下沒的舔著他的冠狀溝,一再積累讓他瘋狂的快感,卻不給他任何一絲發洩的機會。 花無缺覺得自己真得會死在她的手裡。 「求求妳......」咽不住的唾液從他嘴角滑落,他整個人肌rou賁張,雙眼赤紅,渾身顫抖著,只要她對掌中rou棍稍加刺激,他臉上扭曲的神情便會更加猙獰,女人低頭輕吻他的唇角,順著唾液的痕跡舔過他的下巴,輕嚙他的喉結。 在她去舔吻含吮他的耳朵的時候,他終於受不了的求饒「求妳了,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在等的就是這句話「做什麼都可以嗎?」她對著他的耳朵吹起,換來他身子一陣痙攣。 「做什麼都行,讓我射吧,好jiejie,讓我......」 她輕笑,手從他的囊袋移開,去撥弄他硬挺的乳首「我要你......」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竊竊私語。 他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就算她此刻要他去死,他也會答應的。 「乖孩子。」 她說,移開壓著他馬眼的拇指,他的rou棍此刻已經脹大到不可思議的程度,熱氣蒸騰,青筋勃發,胡亂的擺動著。 「jiejie......快啊......」花無缺的嗓音裏不自覺的帶上哽咽「快......」 「乖孩子,你得說清楚啊,不然jiejie可不知道你要什麼啊。」 他還能要什麼?被慾望和快感折磨的渾渾噩噩的腦子裏除了射精兩個字外再無其他想法。 「我只想射精啊!」他大喊「讓我射吧,讓我射在jiejie的身體裏啊啊啊,讓我射精射精射...喔!」 她扶正他的rou棍,在他哀求的時候用力的往下坐,同時鬆開一直束縛著他根部的手,xue內還不忘再次狠狠的壓著他,誓要把他的jingye全榨乾到一滴不剩。 他大腿受不住的顫抖著幾乎要抽筋,從脊椎尾端的顫栗酥麻成為一道強烈的電流直襲向他正收縮顫栗的rou棍,充血勃發的rou棍在她的陰道內亂顫著,龜頭上的馬眼張到史無前例的大,囊袋收縮的頻率更是近乎痙攣,等待了幾乎一輩子的射精快感徹底掌控了他的身體心靈。 花無缺吐著舌,白眼一翻,在過於強烈的快感衝擊下,徹底昏了過去。